第七百一十四节 一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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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明在张六两打完电话以后得知了张六两要去的地方,他开着车子问道:“六两,你这是走的哪一步棋子啊?怎么还要跟敌人见面?”
  张六两笑着道:“这叫打压敌人的心里,我要在心里上磨灭她的心灵,一步一步击溃她,让其自己放qì
  自己认输!”
  戴明愕然,惊讶道:“你可是剑走偏锋了,就不怕人家掏枪给你来上一下狠的?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张六两摇头道:“她不会那么做,她要是那么做就不是她了,她跟我走的路数一样,也是慢慢磨灭我,慢慢打掉我所有的东西,等到我一穷二白的时候她就得到了满足感,进而完成她的报仇大业!”
  “你学过心理学?”戴明问道。
  因为张六两道出这些话完全就是在博弈心理,这明显的就是心理学范畴研究的东西。
  “我没学过心理学,我只知dào
  人性这两个字!所以我敢堵,也敢跟她玩!”张六两坚定道。
  戴明再次膜拜,潺潺道:“你是个奇才!”
  戴明将车子开到了下河区的大四方娱乐会所,刘万东出门迎接,一副贴身跟随的样子,刘万东对张六两的佩服也是随着目前的发展呈现直线上升的趋势,张六两的所作所为在刘万东眼里自然是无需再多提多说。
  张六两坐在会客厅里对刘万东道:“一会我要跟齐晓天见个面,聊聊天,你忙你的便是!”
  刘万东自然是言听计从,道了声知dào
  了便下去忙活了。
  齐晓天来的也是够快,她是憋着一肚子气来的,自然是快马加鞭,她对这里甚至要比张六两还要熟悉,再次踏入曾经是自己场子的地脚,齐晓天内心的感觉是别样的,压着火的她劈头盖脸的道:“张六两你到底想干嘛?”
  张六两笑着道:“不想干嘛?想问你点事情!”
  “你问,问完我还得问你!”齐晓天没好气的道。
  “王大剑是不是你的人?”张六两决定施一剂猛药。
  齐晓天心里咯噔一下,她不能确定张六两是如何得知王大剑是自己埋伏的人,难不成王大剑这么快就暴露了?不能吧,王大剑反馈回来的消息并非如此啊,他一直兢兢业业的做着保洁工并未取得张六两的信任。可是张六两今天约自己来是真的要摊牌吗?还是说他找到了王大剑是自己人的证据?
  齐晓天迅速的平静下来,开口道:“谁是王大剑?张六两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六两笑着道:“没什么,因为我不需yào
  你的回答了,我已经知dào
  些什么了。”
  张六两通过齐晓天刚才的停顿便有了一些思路,他有些确定王大剑的可疑了。
  齐晓天哼了一声道:“神经病,你找我聊就是要问这个问题?问完了吧,该我问你了!”
  “你问!”
  “今天的事情是你导演的吧?张六两你可以啊?把所有人都玩弄了一把,你狠,李云天这人是我的人,必须还给我!”齐晓天道。
  “你说还就还?那多没意思,还不了,因为不是我抓的,你可以去找警察要!”张六两笑呵呵的道。
  “你还不还?”齐晓天怒道。
  “不还!”
  “你狠,不还我自己去要,我找人要,我还就不信了!”齐晓天倔强道。
  “爱去要就去要,能要来是你的本事,不过我觉得你要来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不关你事!”齐晓天恨恨的道。
  “听我一句劝,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身边现在就剩下段正阳了吧,我在猜一下,如果王大剑是你的人,你这边就剩下这两个莽夫了,你拿什么跟我斗?靠你的姿色?”张六两戏谑道。
  “张六两,你到底想说什么?”
  “自己去领悟,说到底,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想玩我接着,你想找我报仇我也接着,我只希望你好好想想,你的父亲走上那样一条不归路是谁的错?如果你还一再坚持是我的错,如果换一个人,不是我对付李元秋,不是我的对付齐家?唤作其他人,你觉得还用的法官去宣判你父亲的死刑吗?道理很简单,你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张六两意味深长的道。
  话的确如张六两所言,如果不是张六两选择去对上李元秋,而是别人,也许根本不会像张六两那样把齐家的人交给警察,反而会直接以暴力手段开打,这样简单的道理递出也许是张六两所作的最大努力了。
  骨子里不愿将齐晓天当做一个敌人的张六两在经lì
  了惠夏大厦的夭折后的愤nù
  以后逐渐平静下来,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把齐晓天当做一个对手对对待,他要做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猜去。
  齐晓天听到这里,明显的不自在了,她窝在沙发里,揉着额头,一副思考的样子,内心却在开始倾斜一些关于张六两讲出的道理。
  齐晓天说到底真的没想过太多,当初在KTV见到张六两第一眼的时候,她回家还描绘了张六两的画像,可是当她得知是张六两出手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以后,她撕毁了那些画像,从而把仇恨埋在了心里。
  被仇恨压抑的她上位逆袭,靠着身体,靠着她自己独有的手段,可是当这些浅显的道理摆在眼前的时候,齐晓天明显的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齐晓天没说话,静静的起身,着重的看了几眼张六两,而后扬长而去,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张六两在齐晓天走后,陷入沉思,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话说的不重,这是他内心真zhèng
  想表达的观点,是其一直想告诫齐晓天的,今个总算是说了出来,留给他的不是思考,而留给齐晓天的才是思考。
  一个十八岁的灿烂少女,本不应该扎下这种心思走上这一样一条不归路,她要做的事情不是这些,是应该明媚的成长。
  刘万东在齐晓天走后找到了张六两,他道:“刚才我在楼上看到她走的时候好像哭了,你跟她说什么了?我可是从未见过这个倔强的女人哭过!”
  张六两一笑,道:“她应该去哭一场,然后好好想想她要走的路!”
  刘万东站在那里,匪夷所思,问道:“她要是放qì
  了,那东海市咱们就直接要对上白树人了!”
  “或许吧,白树人也许把目标并非放在我这边,只是刘得华这一战也许会激怒他,因为我抢了他的东西!”张六两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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