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立交桥的谜面

  我们就喝了点酒,不过没有喝醉,我俩都知dào
  对方的酒量。第二天也都有事情,控zhì
  在了七分醉,正好,暖暖身子。
  席间桃子让我坦白从宽,我当然不会就范,只是一个劲地和他俩说话喝酒。桃子是个聪明人,见我绕开话题不说,也就不再多问,不过他和燕子打趣道:“看样子他是真的金屋藏娇,向我学习了啊。”
  燕子脸一红,在他的手臂上使劲一拧:“你个油嘴滑舌的家伙,王哥可不会像你一样。”我不由得给燕子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燕子了解我啊,知dào
  我是一个非常正经的纯爷们。
  “媳妇,你别被他这个老实的外表给欺骗了,他压根就不是好人。”桃子大喝冤枉,并且说他以前是个正人君子,很多方面都是被我带坏的。
  “人家王哥才不是,我看他很不错,挺懂得疼人的,绝对是个好男人。”燕子白桃子一眼,依照自己的判断肯定地说。
  “知我者,燕子是也。”燕子,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好眼光,有眼力劲啊。能够被*
  m.35zww.*漂亮的女人称为好男人,并且这个女人是自己好友的老婆,这多少还是让我心里觉得非常地开心的,好男人这种美名可不是这么容易挣来的。
  “媳妇,我这可是有证据证明他绝对不是你所说的老实人。”桃子见燕子不相信他,还表扬我,不由得奸笑二声,对着我眨眨眼睛,那样子好像就在说:小样,你完蛋了。看来他是要用例子来碰坏我的名声。
  “啥证据?可不许乱编。”看样子燕子很了解桃子,知dào
  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瞎编故事来忽悠人,特别是女孩子。燕子也知dào。凭桃子的受欢迎程度,以前被他骗到过的女孩子一定不会少的。她自己就是受害者。
  “我是那种人吗?媳妇,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那个立交桥的谜语吗?”桃子的这话刚说了一半,就忍不住自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呸,你个急色鬼,大白天的讲这些干嘛?”一听到立交桥。燕子的脸就红了。
  我知dào
  ,桃子这家伙肯定是给燕子讲了谜面,也怪不得桃子。这个立交桥的谜语,可是我们玩在一起的一帮人经常在一起必说的一个经典。一个只要说出来,就会让我们大家都喷饭笑破肚子的一个必备笑料。
  “媳妇,冤枉啊,我没别的意思。”桃子被燕子拧了一下,疼得直想跳脚。
  “那你讲这个干嘛?”燕子不解地问。
  “我讲这个主要是想告sù
  你:罪魁祸首是你眼中的老实人王哥。”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谜语是王哥出的?”燕子看我一眼,然后再看看桃子。她是真的不相信那谜语会是我出的。
  “也可以这么说吧。”桃子看我一眼,笑嘻嘻地道,看样子他这次为了证明自己,是一定会对把这事情都抖出来,给他自己洗掉清白,并且趁机坐实我的罪名的。
  “说清楚点,啥叫也可以这么说?”燕子问得也很仔细。
  “这谜语虽然不是他出的,可这谜底却是他猜出来的。”
  唉。这个桃子啊,咋净在他老婆面前揭我的老底啊?见色忘义的家伙。娶了老婆就把朋友当踏脚石的家伙,我诅咒你洞房的时候没有chuang。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我想到了立交桥的谜面是:周瑜和小乔洞房,没有chuang。打一建筑物。
  不能再让桃子说下去了,要不然他会把兄弟间的那一点小秘密都说完的,要是想不让他说。就只有堵住他的嘴。
  于是我举杯敬他夫妻二个人,同时不断地给桃子打眼色,桃子总算知dào
  了我的意思,不再多说什么。九点多钟的时候,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说实话。已经喝得七分醉的我有点不太清醒,到卫生间里一提热水壶,却是空的,想洗把脸泡个脚都不能。
  真是有点想钱安妮了,要是她在,一定会把水烧好等我的。得,看来我只能用热水器的水来洗脚了,喷浴龙头的水一放出来,我还以为是冷的,却没想到是热的,烫得我直跳脚。
  今天的水怎么热得这么快啊?洗好了脸,泡好了脚,我就走到自己的chuang边,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尽管洗了脸,七分的酒还是没有清楚过来。
  我一个人睡一张chuang的时候,我喜欢把被子卷起来睡,这样既舒服又温和。躺下后,我就把被子一拉,没拉动,我还以为是自己压住了。就使劲一拉,同时脚使劲一踢,今天的被子叠在一起有点厚啊,踢起来软软的,不过倒是踢得挺舒服的,我不由得又使劲踢了几下,只听咚的一声响,紧接着一个叫声响起:“哎哟。”
  我都没回过神来,头就被蒙了起来,上面好像还压了一个重物,压得我不能呼吸。隐约间我听到有人大喊:“哪来的色狼,敢爬我的chuang,占你家姑奶奶我的便宜?我非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断不可。”
  “色/狼?哪来的色/狼啊?姑奶奶?谁啊?管她呢?看来今天这个梦做得是真够乱的。”被闷在被窝里,酒意涌来,脑子又有点缺氧,顿时就困得不想动了。
  还是被窝里好啊,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不过今天这梦确实是有些乱了。
  “看来刚才还真的是在做梦,钱安妮,我的狐狸精啊,你可得赶紧回来。要不你看,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梦都做得乱七八糟,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就是这个,对于刚才的那个说打断第三条腿的女声,对于身上犹自压着的半天没有动静的重物,我此时困顿的脑子只能是把它理解成在梦境中。
  梦里的一切都会成为过去,管它这么多干嘛呢?我要抓住的只是现际的现在。梦里的一切,与我何干?
  也不知睡了多久,稀里糊涂间感觉有一个身体和我躺在了同一个被窝里,不过她和我是背对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