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章 麻将是谁
“你能研究出解药来吗?”沐舒妤想起蛛网山洞里那些被控制的元婴高手,微偏着美丽的头,眯眼看着莫欹,他要真能研究出解药那该多好!说不定姐夫被抓去,也会中了这中毒,不知道玉爷爷有没有薛堂主身上研究出些眉目来。
莫欹深紫的眼眸一凝,淡笑着看向沐舒妤眉心那个淡淡的水红菱形印记,自从她在山洞晕倒恢复本来面目之后,他就发现了这个漂亮的印记,可她不说,他也就忍住没问,这个印记的气息强大非常。他在等,等她什么时候愿意把这个秘密主动告诉他。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沐舒妤伸手摸摸自己的眉心,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把仙府的事和莫欹讲,或者心底最深处有个小奢望:万一莫欹哪天要取走神基,而她还有心愿未了的时候,她便躲入仙府,反正仙府不在这一界,即使莫欹高深莫测,也不一定就能发现得了……
“发什么愣呢?”莫欹伸出手在沐舒妤眼前晃啊晃的,他和她讲了好几句话,也不见她有所反应,再一看却只见她两眼发直,定定的看着一个地方,明显是在发呆。
“唔,没什么!对了,你刚刚讲什么?”沐舒妤回过神来,一把将眼前乱晃的手抓了下来。
感受到抓住自己手的那只小手传来的温暖和柔软,莫欹温柔一笑:“我说啊,我虽然能弄懂这些药性,但我并非擅长制药,所以并无十分把握!”
“这样啊!擅长制药……丹曦门玉爷爷应该擅长吧,只是他回丹曦门了,路途遥远,再说玉爷爷已经有个薛堂主供他研究了……那么。对了对了,那个络腮胡子施焱,他也擅长炼丹制药,让他来试试?”沐舒妤想起那个施谨说过。他们的炼丹制药之术是出于祖传,应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我把药粉分他一半就是!”莫欹笑着说:“你不是说要去月灵国,什么时候启程?”
“等安顿好那些天奴族人,就出发!”沐舒妤将头一低,收回拉着莫欹的手。提起回月灵国,就想起莫欹要取走神基一事,他这么着急要自己回月灵国,莫非他知道自己的心愿?让自己尽快了解了心愿,他好早日取回神基!
那些天奴族人中了控制心神的药物。无人控制便痴痴呆呆的,这么些中毒的人,为了避开神秘势力又不能回小村,安顿在哪就成了个大问题。
最后沐舒妤找到了忘尘宫的弟子,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并让他们协助老族长照顾那些痴呆的族人,因为苗晓萱要跟着她去月灵国。
老族长见了破裂的天念珠,沉默了半晌后给了一个提示:想修复天念珠,必得找齐五行之极才行。可这五行之极到底是什么,要该往何处找,他却说知道的并不清楚。
旭阳宗飞船上,沐舒妤坐在房间里双手托腮:“希望这次没那么倒霉。再遇上暴乱风域!”她想起从月灵大陆到修真者大陆的时候,闵家的飞船遇上暴乱风域,那时候幸亏有师傅尽力相护,不然她怕是早丧生在淜海之中了。
本来她想用北辰月的小飞船飞回月灵大陆,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周君言,沐舒妤虽然只见过周君言一次。但由于很多事都和他扯上关系,因此对他的相貌记得异常清楚,一见之下立马就认了出来。
周君言上了飞船,一问才知道这飞船是准备往月灵大陆而去的,反正目标地相同。沐舒妤略为思索一番后就带着众人交了灵石,上了旭阳宗的飞船。
莫欹和北辰月、伊醉姒等七人,加上螣蛇白玌、白虎今痕两只神兽,九个也全呆在沐舒妤的房间里。
“暴乱风域!你遇到过,没事吧?”听到沐舒妤的话,明明她好好地坐在对面,莫欹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见其他人都用担心的看着自己,沐舒妤‘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当时是挺危险的,不过我现在不是没事嘛!”有这么多人关心,感觉还真是幸福。
绘声绘色地讲完有关于遇到暴乱风域那事,沐舒妤发现自己还是蛮有讲故事的天赋的,把几人听得一愣一愣地。
当说到有个人领先撤除支撑防护罩的灵力,后又带着赤蒘鲨群冲向她们的时候,今痕一拍桌子:“哼!还有这么卑鄙的人,简直该杀!不,应该千刀万剐!”
“嗯,师傅当时受了伤,又带着我,差点就被他阴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死在赤蒘鲨的口中了,如果让他侥幸逃脱,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哼哼……”沐舒妤说完当时的情景,虽然已经事过境迁,依旧气不打一处来。
“是的,他最好已经死在赤蒘鲨口中,不然有他好受的!”莫欹一脸阴霾。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令人生气的事了!”沐舒妤摆摆手站起来:“路途还长着呢,我们要不找点事来消遣消遣,会闷疯的!”
“消遣?找人打架?”今痕一听消遣就联系到打架。
“嗤!你这只暴躁的老虎,就知道打架,这里是旭阳宗的地盘,我暂时还不想闹事!”沐舒妤扬起唇角笑的舒畅。
“我都说我不是……”
“我们来打麻将吧!”不等今痕抱怨的话说完,沐舒妤就抢过话来。
“要打麻将?好啊好啊,可是,麻将是谁啊?”今痕愣头愣脑的问。
“呃!呵呵呵呵……”沐舒妤愣了一下,便笑得弯下了腰,她想起那个:房间里只有四个人在打麻将,警察来了,却抓走五个人的脑筋急转弯。这个脑筋急转弯要让今痕来猜,他一定不会猜错。
沐舒妤笑得几人莫名其妙,莫欹思索了一下,也跟着莞尔而笑。
“这里没有麻将的!”莫欹提醒着沐舒妤。
“呃,也对,那就让我来教你们玩!莫欹你也来,一起教!”沐舒妤这才想起她在这个世界还真从来没见过那东西。
莫欹微微有些尴尬:“那个,我只是知道这东西,要说玩,还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