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漫长的夜晚
相反,这一夜仅仅是一个开始。
一个小时后,金三角一带。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沿着破旧的土路飞驰,开车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破旧的军绿色军装,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右脚拼命地踩着油门,眼神每隔几秒钟就会看一眼后视镜。
如果这一幕让他的同事看到,定然会惊呼不可思议。
在同事的眼中,这个男子拥有着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强大抗压力,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冷静沉稳的对待任何事情。
但是此时,这个原本应该沉稳的男子,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丝的焦急以及……。
惊慌!
从他不时看向越野车后视镜的动作来看,他似乎在担心着身后的什么东西。
他死死的踩着油门,越野车在咆哮之中不停的加速。明明只不过是一辆越野车而已,却开出了拉力赛之中那些昂贵跑车才有的狂野速度。
然而即使如此,这个男子依旧没有任何的放松。
因为他在担心。
在他的身后,有一只如同野兽般,不,应该是比野兽还要恐怖的怪物正在穷追不舍,明明他已经把越野车的速度开到了而两百迈,但依旧没有任何的安全感。
几分钟后,当男子再一次把目光瞄向后视镜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男子脸色不由一沉。
他担心的事情似乎发生了。
只听碰的一声闷响从车顶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在了车顶之上。
一时间,男子的心跳猛地提升到了一百多次。
下一秒钟,越野车的车顶被一只钢铁般的手掌穿破,坚硬的钢铁车顶仿佛纸糊的一样,没有发挥出半点的防护力,手掌从天而降,抓住男子的脖子,硬生生的将他拽了起来。
只听嗤拉一声脆响,男子被人从车座上,硬生生的撞破车顶,拽出了车外。
还没有等他看清楚抓着自己的人是谁,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飞了出去。
男子如同炮弹般飞出了数十米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震碎了男子一身的骨头,内脏都因此错位。
男子不由吐出一大口血。
在他的生命垂危之际,男子睁大了眼睛,看向前方。
一只钢铁做成的军靴出现在男子模糊的视界内,他艰难的抬起头,原本不费吹灰之力的动作,如今却耗费了他所有的力量。
印入男子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红色军装,面容冷酷邪恶的的男子。
“将军……”男子有气无力的说道。
被称之为将军的男子低头看着奄奄一息的男子,目光里除了愤怒之外,就是残忍的杀意,“我将你当做心腹,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背叛我。”
男子吃力的说道:“我是……”
“够了,我不管你是国际刑警还是FBI,又或者是其他的组织的人,总之,背叛我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将军目光猛然一睁,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击穿了男子的身体。
这股力量瞬间炸裂,将男子的身体撕成粉碎。
一颗头颅高高飞起,然后落在地上。但让人惊讶的是,男子虽然死了,但嘴角却带着一丝丝笑意。
仿佛他已经完成了什么使命,死而无憾。
铃铃铃……
就在此时,将军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不好了将军,郭伟被港岛的飞龙队给抓住了,我们在港岛的势力,被港岛警方横扫了,大量的毒品被查,预计损失了上亿美金。”
将军的脸色越发阴沉,勃然大怒道:“一群废物!!!”
电话里的人不敢吭声。
将军忍住了心头的怒火,冷静的说道:“威尔,你现在赶赴港岛,将郭伟救出来。”
威尔有些迟疑,顿了顿说道:“但是将军,现在的港岛警方肯定布下了天罗地网,以我一个人的实力,可能没有办法救出郭伟。”
“那你就多带上几个人在,这一点还需要我教你吗,废物。”
“是,将军。”威尔下意识的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将军嗯了一声,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冷酷的说道:“如果你们任务失败,无法救出郭伟,那就杀了他,不要让他开口,明白吗?”
威尔顿时一惊,感觉到将军话里的杀意,他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窟窿之中。
“我……我明白了。”威尔结结巴巴的说道。
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付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属,就应该采取这种方式,只有让他们更加的敬畏自己,才能更好的掌握这群废物。
挂掉的电话后,将军面无表情的抬起脚,一脚踩碎了背叛自己的男子的头颅。
而后,转身离去。
……
与此同时,港岛圣保禄医院。
重症病房。
经过一个小时的抢救之后,清秀的男子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被转入了这个病房。
飞龙队的指挥官正在询问医生,他的情况如何。
医生惊叹的说道:“病人的身体机能十分旺盛,自我造血的速度很快,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身体强壮的病人,就算那些运动员,拳击手都比不上他。”
“虽然他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但目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现在昏迷不醒。”
“但请你放心,他预计会在四十八个小时内苏醒,到时候就可以脱离重症病房,转入普通的病房。”
指挥官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医生离开后,指挥官走出病房,走廊上几个飞龙队成员连忙站了起来,抬手行礼。
指挥官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太过于拘谨,扭头对自己的副手说道:“查到这家伙的具体身份了没有。”
副手说道:“目前查到的信息不是很多,只知道这家伙叫做郭伟,三年前从美国回到港岛,表面上是一家海鲜批发公司的老总,有自己的船队,是一个孤儿,没什么家人,来港岛后保持着低调的生活,很少参加港岛上流社会人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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