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月光依旧,热吻依旧
傻女人刚才习惯性闭眼等着被狂虐,可是如此的狂虐没有到来,只是感觉身上有几处被针刺了刺,但是无论被什么刺,她都不敢动,而后她也失去了意识。
大约三分钟后,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恰恰是窗外有月光洒进来,洒在一对男女的身上,这对男女呢,正陶醉在热吻中,尽情,忘我。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这是在哪里,怎么眼前又一对男女在表演热吻,女人身材火爆,男的帅气的脸上带着三分猥琐,三分邪魅,余下的就是霸气。
她闭上了眼睛,甚至用手揉了揉眼睛,而后再一次睁开眼睛,因为她感觉刚才的一切太梦幻了,自己怎么会身处在一个陌生房间里,而这个房间里呢,正有一对男女在……
可是当她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月光依然,热吻依旧。
“喂,你们……”傻女人,哦,不,此刻她已经不傻了,她的名字叫迟桂花,一个来海市找工作的农村妹。
“啊!”在迟桂花的叫喊声中,韩新月才蓦然醒了,从楚江的怀中挣扎出来,脸色一变,准备发飙,这家伙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吻自己呢,太……混蛋了!
“她已经好了,我……在月光的引诱下,就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赌注,顺便给了你一个惊喜。”楚江笑嘿嘿道,似乎还舔了一下嘴唇,一副贱贱的样子。
月光的引诱?
尼玛的,多庸俗的借口啊,太蹩脚了吧!
惊喜?
惊喜你妹啊!
他还说什么,她……已经好了,她是谁,难道这个傻女人已经好了?
“这位警察姐姐,我这是在哪里?”
“警察姐姐,你真漂亮,刚才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警察姐姐,刚才的情景真美,在月光下,你们是如此的陶醉,如此的忘我,看得我……羡慕嫉妒恨啊!能不能再来一次?”
“警察姐姐,你是真的警察,还是穿上警察的制服的,难道这位哥哥喜欢……制服?”
迟桂花看见韩新月朝终于朝自己看来了,也是一口气说了说出了几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文的如此……正常。
对,刚才的傻女人是不可能如此问的!
韩新月一脸惊喜地望着迟桂花,一双大眼睛已经不再凌乱,代替之的是水灵灵,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正常人和傻子,最大的区别就是眼睛。一时之间韩新月竟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后,韩新月又惊讶地望了望楚江,难道就在自己一时走神的时候,这个混蛋已经治好了这个女人。
这也太神了吧!
哼,可是再神他依然是……一个混蛋,即使治好这个女人了,怎么可以不通知自己就吻上来呢,即使是兑现赌注,也要提前跟自己说一声吧,好让自己有一个……心理准备。
这次的吻怎么跟上两次的吻有点不同呢,几秒钟后,自己似乎还热烈迎了上去,还用舌头还如蛇般钻进了他的……并且内心中还产生了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尤其刚才在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自己还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自己明明不喜欢男人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韩新月在暗暗疑惑的时候,内心也开始抓狂了。
“警察姐姐……”迟桂花似乎还想问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韩新月反而开始问她。
“迟桂花,我是来自福省的,是来海市找工作的,对了,好像我的钱包被偷了,连身份证都被偷了,后来幸亏遇到胡刀叔叔……”迟桂花说到这里,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对,因为后来她的记忆好像就中断了。
“再后来呢?”韩新月继续问道。
“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警察姐姐,我怎么会在这里,咦,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大铁笼,是不是装宠物的,宠物呢?”迟桂花好奇地问道。
“你……”韩新月本想把事实告诉迟桂花,但是此刻胳膊被楚江微微一撞,熟悉的一撞,而后她又看到了楚江别有用意的眼神,旋即改口道,“没事了,你……就是头部受了点伤,暂时失忆了,对,就是这位医生刚才把你治好了。没事了,我们会给你钱,让你乘车回家的。桂花是吧,以后记住了,遇到麻烦事一定要找警察。”
楚江别有用意的眼神其实很简单,她都不记得了,何必帮助她回忆那些痛苦不堪的事儿呢。
有时候,一个失忆的人是最快乐的人。
就如华仔的忘情水一样,有时候,能忘情的人,才是最快乐的人!
想到这里,楚江的脸上抹过一缕与他年轻不符合的沧桑与悲凉。
“啊,哥哥你原来是医生啊?”迟桂花一脸惊喜的问答,“真是一个帅气的医生,你看过《外科风云》吗,我觉得你比男主人公帅气多了,也年轻多了。谢谢你,哥哥!”
“不,我真正的职业是小司机,偶尔兼职医生而已。”楚江笑道。
“警察姐姐,你是如何追到如此帅气,又一身多能的哥哥的,有什么秘诀吗?”迟桂花水灵灵的双眸望着韩新月,问道,她本来就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此刻在警察面前特有安全感的她,问题自然多多。
可是问题多就多吧,你怎么可以这样问呢,好歹咱新月姐也是一个漂亮的女警,怎么可能倒追这个可恶的家伙呢,不,是可恶的混蛋。
韩新月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差点晕过去。
“警察姐姐,你就告诉我嘛,我以后找也一定要一个跟哥哥一样帅气的男人。”迟桂花以为韩新月不想告诉她,于是拉住了韩新月的手,继续问道。
“谁追他啊,他……是一个可恶的混蛋而已!”韩新月咬咬唇,狠狠道。
“对,我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可以征服火辣女警的混蛋。”楚江神补了一刀。
韩新月真的受不了了,趁自己还没晕倒过去,挺了挺傲人的前胸,扭着*逃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