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饮杯毒酒,只为将你忘却

  饮杯毒酒,只为将你忘却残冬末了,却总觉得仍处于那最是严寒的时节,思绪缠绵悱恻,却亦无处诉说。感伤似乎不是她该有的,一直以来都是。而今,在这里,在心坎尖上,满满的,都是殇。
  你不知那雪最终将飘往何处,就如你不知何时相思起,思的是他,念的是他,却只是不知,这个他是否存zài。
  那落在发梢的霜花,一点一点,寒意占据了我的心。曾说那满头落着漂亮雪花自己,很美,很美。听着她心里也是暖暖的,溢满整个心窝。如今看来,那只会让人心寒,愈发的……寒。
  我伸手,只为捧住那高墙小窗拂进的雪花,落在掌心,落在指尖,跳跃的冰凉迅速蔓及身体的每个角落。也只为,握住那流逝的你,迷朦的眸,怎地好似看见你就在那高高的天,也微笑着看我。
  零落飘洒,雪将那地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踩着有种“咯吱”声音。
  或许,那满载的都是爱,是恨。才会有知觉,有喜怒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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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5ww.nbsp;站在这里,静静仰望那纷扬飘落的雪,不肯动却,是太想你?亦是太恨你?
  或许都不是,只是僵硬了,没感觉了。
  我们的相遇,我的爱上,你的离去。注定悲伤。笃定展开的是虐恋,没有结果的虐恋……
  我曾说,爱是温柔城池,原是漏了下半句,没有你,它只是一座空城。独守爱的空城。
  秋是离别的季节,冬是思念的季节,那么,重聚……又会在哪个季节……
  在春天么?
  可是,春天就快到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出现?
  即使自己被关在这里,他还是不出现?
  漫漫无限,只默默等待。离不开,离不开这个有你存zài
  过的地方。似若有些地方,某些事,还有你那温热的气息……惹我眷恋的气息。只能依依不舍。
  然而,当陌人将那杯毒酒递到自己面前,亲爱的,告sù
  我,该不该饮下?
  若饮落,她的结局将在这里划上句点。而对他的追逐,也将停止。
  若抗拒,若抗拒……告sù
  她,为何要抗拒?
  踟躇不定,只是迷惘。罢了。
  倘若他不在,她再怎么垂死挣扎,即便活着,又能如何?
  他肯狠心舍她而去,她亦可如此。
  终还是端起那杯酒。
  只为将你忘却。
  一杯酒,情绪万千。
  酒太烈,相思太苦。
  你不碰它,它自然不会碰你。
  可有人逼你碰它,它真的仍旧不会碰你?
  那么,她该如何抉择。
  或许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只因那人的催促,让自己心慌。意乱。
  酒是绛红色的,有些猩红,令她想起那股恶心的腥血味。
  恍若是流产那日,血一直流,像个噩梦!
  听着那些宣读着她恶行的话,有些麻木。
  虚幻不清,话很难听,但不痛不痒,一点都不让自己难过。
  待酒杯送到嘴边时,却被那句“腹中胎儿极可能是李赫所有”僵住了动作。
  莫名的泪淌落,湿了眼,微红。
  ……
  这一杯下去,不仅一尸两命,她还要背负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拓跋炟!未免欺人太甚!!!
  她将酒杯狠狠摔破,对着高章怒喝:“李赫呢?”
  高章看着那被摔至地上的杯,心中一震,但看了身旁小太监端着的酒壶,也便安心了少许,对她道:“太后娘娘,李赫他被关置另一牢房,等……”
  “等哀家喝了这杯酒,再去了断了他?”
  高章愣了下,讪讪地点头。
  她漠笑,“枉你昔日跟在先帝身旁左右,你也相信拓跋炟的鬼话?”
  高章只低着头道:“奴才服侍的一直都唤陛下,陛下说的话,奴才只会遵从,不会妄加议论。”
  “哀家的话你听不听!”她冷冷逼视着他。
  高章只觉得后背发凉,顿时缄默了。
  “你身为奴才,不应该听从主上的命令?”
  他干干笑,“奴才……自然是听。”
  “好!你现下把这毒酒给哀家送走!告sù
  皇帝,哀家要受审!否则他休想定哀家的罪!”
  那话忒过冷厉锐利,令高章有些惶恐。
  这次皇帝的确有些鲁莽了,且不说舒太后有没有跟李赫私通,连审问都没有,便秘密派他来赐毒酒。倘若舒太后死了,那一切的罪责,岂不是任由着那些人肆写?
  且自先帝逝世后,舒太后先是伤心欲绝,险些殉葬,再是日日以泪洗面,数些时日才得以平复。这样爱着先帝的她,真的会背叛先帝?
  高章也有些自相矛盾了。
  然而他却听舒太后坚定道:“不管受审结果如何,这个孩子,是先帝的!哀家不可能任着先帝的孩子被奸人诬陷!”
  “太后……”
  她漠视着他,终看到他点头,她心里也总算落实了些……
  但是心底深处,始终无法平静,她明白,一切都将翻涌而来。
  这个属于她跟拓跋炟的仇恨,是就此件事后结束,还是就此件事开始……
  【作者有话说,介shào
  几首意境歌曲——飘秋意浓最远的距离(都是沙宝亮唱的,俺可喜欢他了。)白月光这首很久以前听的了今天翻出来听还是觉得很好听】——【狼宠弃后。简介冰寒刺骨的雪夜,漫天飞霜,她噙着抹惨笑,嘴角溢出血丝,一字一顿地:要如何,才能放我走?任他凌虐任他宰割的日子她受够了!再继xù
  下去她真的会死!被折磨死!他的目光紧紧地凝注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微动了下喉结,心底涌起丝丝心疼。手却默默蜷紧,那是失落并着愤nù
  ,他给了令她他的目光紧紧地凝注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微动了下喉结,心底涌起丝丝心疼。手却默默蜷紧,那是失落并着愤nù
  ,他给了令她惊诧的回答:你身上所有,都是朕给你的。想走,留下即可。他在试探,试探她究竟是不是那么地想要离开自己,即使带着他的羞辱离开?她只愣了下,随即凄厉地笑起来,毫不犹豫地将身上所穿戴之物尽数地,一件一件,褪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