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罐子

  路宗忽然用惊奇的声音喊道:“我知dào
  了,我知dào
  了,我终于发xiàn
  这些罐子的秘密了,我真是太聪明了、”而一直处在兴奋状态中的马雄却立马僵住了,因为他是在没想到,路宗是这么的恬不知耻,明明是自己先发xiàn
  的,可没想到竟然被路宗给抢了先,这家伙真是该明白的时候糊涂,不该明白的时候明白啊,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揣着糊涂装糊涂。
  但是自己也没计较什么,反正发xiàn
  了这个又没什么奖金,就没有去和路宗抢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功勋。可能是路宗也好像察觉到什么了吧,脸蛋红了一下,刚才自己因为太兴奋了,所以就这幅急性子给说出来了,自己甚至还感觉到不好意思呢。不过他很快变得正常了,因为毕竟这种事经lì
  的多了,也不在乎这点脸皮了。他继xù
  说道:“我感觉如果按照这些竖杠从少到多的顺序排列起来,一定会得到一副比较完整的画面的,不然我们试试看?”
  路宗还没说完,马雄已经动手开始分拣那些东西了,路宗无奈的笑笑,然后也蹲下身子,开始和马雄一块分拣地上的罐子,终于,在大家都累的淋漓尽致的时候,他终于把罐子给分拣出来,然后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把有画面的一面对着自己,重新摆放了起来。
  他朝身后退了几步,然后仔细的打量这个陶瓷罐子组成的一副新的图画,果然,在他面前呈现出了另一幅画面,空阔的沙漠上,烈日当空,天空飞着两只秃鹫,在寻找那些在沙滩上里去的尸体。四周光秃秃的,只有一个凸出的地方比较显眼,他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竟然惊奇的发xiàn
  ,一副正在喷发的火山,在沙漠中突起,他看的眼花缭乱,而脑子中更加的缭乱,他确定,面前这个火山他曾经见过,可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一时之间还是想不起来,于是便不再想了,只是再次的瞪着那画面,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的信息。
  他看到,在那山脚下,一名老者正用惊恐的目光瞪着那山上喷发出的火焰,而当他仔细观察火焰顶端时候,忽然惊奇的发xiàn
  ,火焰顶端,竟然顶着一个像是小孩子模样的东西,他把身体靠近了些,终于看到了那东西的全貌,竟然是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童。
  立kè
  ,他的回忆像是湖水般的涌来,他极其自己在女王的坟墓中看到的那副壁画,画面中不也是一样的情形吗,只不过,上面的那些马队,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名老者,他眯起眼睛看看那个老者的图片,因为这个陶瓷的年龄太大了,看起来不是很清晰,可是从他的身条和满头白发,他的脑海中呈现出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在坟墓中见到的钱老头子。
  他有点纳闷的问道:“你们还记得这幅图片吗,我们曾经见过的。”马雄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对啊对啊,我们曾经在女王的坟墓中见过的,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当时喷发出孩童的时候,那个里面画着的是一个马队,可是这里却仅仅是一名老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宗再次的看了一眼那副画面,想看出来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说不定这个也不一定是那女王呢。可是任凭自己从记忆中搜索出来的东西来和这副画面比对,仍旧是发xiàn
  不了什么异常,和心中的那景象是一模一样的。他只好再次的把目光聚焦在了那名老者身上。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用严肃的眼神望着马雄,说:“马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曹墓中遇到的那名钱老爷子啊,我看这个老头好像就是那个钱老头子啊,要是那老头在就好了,我们可以当面问问清楚。”
  可是马雄却用一脸严肃回答路宗,说:“这个不对,钱老头不是说他认识女王是在自己上战场打仗的时候,自己受伤得到女王的照顾才认识的吗,他不可能在那时候就见过女王的。”
  路宗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看马雄,然后拍拍脑袋说:“我知dào
  了,一定是这样的。”
  看着一脸神mì
  和兴奋的路宗,葛美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到底再说些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女王,什么钱老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
  马雄笑笑说小屁孩没事别在这瞎捣乱,我们似乎已经发xiàn
  了一条重大线索,只要顺着这个线索,就可以找到事情的真相了,到时候你也可以回到自己体内,咱们都是互利的,是两厢情愿的,你只要好好呆着别捣乱就行了。“
  韩崇只好一脸郁闷的走开,然后盯着那个襁褓中的婴儿一言不发,可能是女孩子天生就喜欢小孩吧,所以她唯一感兴趣的东西就是这个罐子上的婴儿,两只眼睛在婴孩身上不曾离开。
  马雄仍旧是在和路宗谈话,路宗说:“我看这个图片不仅仅是这么一点点的大同小异,里面应该大有文章,我们再仔细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有何不同。“说完,两只眼睛再次的从马雄身上转移到了罐子上的图画上,颇感兴趣的研究起来,马雄看到路宗也一本正经的样子,自己若是悠闲的话,倒也没什么大意思,就只好瞪着罐子看起来。
  而一直都在沉默的看着罐子的葛美忽然开口说话了,并且好像是一惊一乍的样子,他用惊讶的语气喊道:“不对,不对,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有什么诡异。“说完还搔了搔头,他感到全身起鸡皮疙瘩。
  路宗和马雄听到韩崇这么说,就知dào
  一定是韩崇发xiàn
  了什么不对劲,忙问道:“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他慈爱温柔的目光在葛美的身上摸来摸去的,葛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眼前这个流氓的德性了,现在最重yào
  的是要把自己的疑问讲出来,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于是便回答说:“我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dào
  这里的罐子上面的图片呢,我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经常瞪着罐子上面的花纹发呆,虽然我能够看到这些罐子上的沙漠,可是我平日里已经仔细的研究过上面的图片了,一个不漏,怎么可能看不到这个婴孩呢,可是你知dào
  吗,我平日里研究罐子的时候,从来没见过上面的婴孩图案,今天怎么可能这么奇怪的出现在这些罐子上呢。对了,我刚才数了数,平日里这里的陶瓷罐子也就十七个,可是今天却凭空多出来了一个,今天早上的时候还是十七个呢,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又了十八个,这到底该怎么解释呢?”说完,用好奇的目光瞪着两人,希望两人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答案。
  两人听到这里,心已经发麻了,毕竟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感到害pà
  的,尤其是遇到这种邪门的事,可是偏偏今天就遇上了。他们的心里刚想紧张,可是却一眼望见了吧一切希望放在自己身上的葛美,就给了两人莫大的鼓励了,因为男人只要有女人把自己当做救星,就是对男人最大的鼓励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充满磁性,用比较迷人的男中音回答说:“可能是因为你们平日里都用一个罐子来当夜壶,白天的时候便提出去,所以你数着是十七个,可是今天忘记了提出去,所以才会有十八个的吧。”
  韩崇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平日里都仔细研究过的,就算我提出去了,仍旧是能数出来数目的,怎么可能不识数呢,不会是这样的。葛美连连点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来反驳路宗的观点。路宗颇没面子的低下头,再仔细大量面前的罐子。
  忽然,他发下一个罐子的中间竟然沾了大量的红色的液体,忙低头看看,果然,上面不知dào
  什么时候,图画部分已经沾满了鲜血,而刚才自己摆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某个罐子上有血迹啊,这些罐子果然有蹊跷。他指着罐子上的血迹说:“大家快来看啊,这罐子上的血迹,到底说明什么呢?”
  马雄有点不相信:“血迹?怎么可能?一定是你们眼花了,这些罐子刚才摆的时候我都仔细数过的,根本没有存zài
  血迹的痕迹,现在我们几人也没流过血,上面怎么可能有血迹呢。”
  路宗蹲下身子,把那个罐子拿在手中,然后仔细端详,上面的画面部分,除了沾满了血迹外,其他的什么也没变化,不过自己却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就是自己刚才在摆的时候,明明发xiàn
  其中有一个罐子大于其他的罐子一半多,可是为什么现在找不到了?难道说这些罐子是想瘦就瘦,想肥就肥?
  这怎么可能,他肚子笑了一下,准bèi
  继xù
  探索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