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为你而着急】
【76】【为你而着急】
他拍我的手呵呵笑,“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成熟了吗?”
我笑着补上一句,“是太成熟了,不然我们也不会落的如此境地。”
“好啊,夏晴雨,你敢挖苦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用手指堵住我的嘴,然后拿开手指,吻了上去。
我惊愕之际,猛地错开头,语调坚决道:“不行,不能这样。”
“为什么?”
“我对你没那个想法。”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手机突然没电了,四周又陷入一片漆黑。
漆黑一片下,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在我耳边说:“夏晴雨,我喜欢你,你就要也喜欢我。”
我沉默,很久以后,我道:“曾经我也以为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就够了,但不是那样的,喜欢的背后换来的总是绝望,我喜欢不动了。”
“怎么叫喜欢不动了?你不是要报仇吗?我帮你。”他不死心地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是要报仇那么简单,是我不适合你。”说完我忽然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站了起来,不料动作太猛,脚上一疼,猛然向下滑去。
下一秒,他抓住了我的手,“夏晴雨,你傻啊?”
我愤然抬头,挣扎了两下,狠狠瞪他,“对,我就是傻,你放开,让我自生自灭吧。”
“不放。”他加重了手劲,挣扎了半天,隐隐作痛的手愣是没将我的手放开,我终于不再挣扎了,脚下胡乱蹬着树枝,借力往上爬。
好半天,我终于爬回去了,一使力居然撞到了他的头,他松开我的手呼痛一声,我也没去理,只倒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气着。
忽然他朝我翻了过来,压住我的手臂,我纹丝不动,只喘着气。黑暗中,我感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我又何尝不是在颤抖呢?只是我没有权力接受任何人了。
他的唇并没有贴近我,而是动了动,似是犹豫,似是挣扎,似是在等待着我的反应。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连反抗都不可以,就这样任由宰割吗?
“夏晴雨,你爱过谁吗?”
“爱过,我的老公。”
“那现在还爱吗?”
“不知dào。”
“既然不知dào
,我就要爱你了,你不许拒绝。”说完他吻上了我的唇,紧接着舌尖一舔,我顿时呼吸一滞,心跳如雷,口干舌燥,脑子里一团乱。
黑暗中,他摸索着我的衣扣,一颗,一颗,刻意慢速度进行,伴随着衣料摩擦发出的声音,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已经到了这个时刻,他不是要吗,我就给,反正豁出去了。季行彬可以再娶爱思,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鬼使神差地我又带上了报复的心理,手还故yì
触到了他的皮带,解开,停下。
黑暗中,他挑眉,笑意加深,“夏晴雨,你究竟要给我多少个惊喜和惊讶?”
我对着他漆黑的瞳孔,抹去神智地一笑,“不是惊吓就好。”
不知dào
是我话说的太准还是怎么回事,正当我们烽火燎原,蓄势待发间,从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了一条胳膊粗大小,吐着信子的蛇。
恍惚间我几乎要昏过去了,我是最怕蛇的,下一瞬,我猛然清醒了过来,身体也跟着凉了下来,喊道:“有蛇。”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平静带着宠溺的声音,仿佛我们面前没有蛇一样。
我一愣神,心下更慌了,忽然臭小子顺势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了起来。接着他掏出他的手机,扔给我。
我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要干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按了按我的手,似是安慰,然后不慌不忙地直起身,深吸了一口气,措不及防间手朝着那条蛇伸过去,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我急着担忧道,也跟着失控地伸手,想要抓住那条蛇。据说擒住蛇头就好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着蛇头就去了。
等我颤颤巍巍的手过去,那蛇早已警觉,被我们这样一激,那蛇的颈部马上变宽,朝着我的手窜了过来,刹那我的血液直冲头顶,电光石火间我的手被狠狠打开,在沉静一秒后,臭小子的手死死地抓住了蛇头。
那蛇剧烈地挣扎着,对着臭小子手腕上就是一口,我的瞳孔骤然收紧,心脏像被掐了一样,脸色刷白地喊道:“快把蛇甩掉。”
“夏晴雨,我会保护你的。”胆寒的气氛下,臭小子触及到我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
我的泪瞬间灌满了眼眶,模糊了视线,“我求求你把蛇甩出去,我还有句话没告sù
你”
“什么?”他目光一柔地看着我,直到麻痹的手再没了感觉,才被迫地松开了那条已经断了气的蛇。
我把眼泪逼回去一点,扬起头,努力深呼吸地说:“我没有喜欢不动,我喜欢的动我喜欢的动我还可以喜欢你”
很可惜我的这句话他没听到,看来是毒液已经发作了。我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拿起他刚才给我的手机,按了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巧,居然也是个没电的手机。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扔下手机,迅速扯下了一条衣服,爬向他。我把他的手腕轻轻拿起,三两下地紧紧捆好,防止毒血蔓延,然后嘴巴对准了那个伤口,吸了上去。
看到电视里急救都是这样子救的,虽然这是第一次,但我也只能豁出去试试了。只是我这样又吸又吐的没几下,就昏过去了。
不知昏了多久,我被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刺激醒。迷糊了下眼睛,我能确定我脱离了那片树林,已经在医院里了。
“臭小子怎么样了?”我惊慌失措地坐起来后,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就要往外冲。
恰好东升哥哥这时进来,拦住了我,“你醒啦?你们昨天都昏倒了,还有个被蛇咬的,幸亏我不放心去找你们,终于被我找到了,才送到了医院。”
“那他怎么样了?”我着急地问,脚上甚至没穿拖鞋。
东升哥哥咽了口口水,道:“没事了,你施救的及时,又打了抗毒血清,现在都已经转院了。”
我放心的同时,又反应不过来地问:“什么叫转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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