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摄政王养的小姑娘超凶的(26)

  “奖励。”迟奕背着手:“听闻你以第一的成绩晋入竹班。”
  云迢啼笑皆非。
  他这架势,还真把自己当家长了啊。
  考前陪上下学,考中全程陪考,考后还来个奖励。
  不过,这一桌美食还是要的。来小位面这些时间,最让她喜欢的就是这些美食。
  “谢谢王爷,这些,我很喜欢。”
  迟奕嗯了一声:“喜欢就好。”
  心底却不着痕迹松了口气,白羽说的果然正确,待会再赏个红封。
  两人一起入座。
  云迢搓搓手,两眼放光:“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拿起玉箸,就近夹了一筷子鱼,一口下去,细嫩雪滑,有种入口即化的口感。
  鱼肉咽下去,口中还残留着鲜味。
  云迢不由满意的弯了眉眼:“好吃。”
  迟奕勾了勾唇。
  喜欢就好。
  一桌子美味佳肴,身边还有婢子伺候着,帮忙布菜,云迢坐在原地就能吃到所有菜。
  基本是她的眼神刚落在哪个盘子里,那道菜就会立刻出现在她面前。
  满意的结果,就是吃撑了。
  云迢摸摸微鼓的小肚子,耳后有点发红。
  神祇的脸面又丢了一回。
  不过,没关系,反正丢着丢着也就习惯了。
  迟奕原本吃的不多,可看她吃那么多,竟不知不觉也吃多了一些,正品着茶,消食。
  他状若无意的开口:“以后,你便同我一起用膳吧。”
  云迢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猎物主动送到嘴边,岂有不接之理!
  云迢笑靥如花,迟奕端着茶杯的手微紧,面色不由凝重起来,他为何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
  消完食,云迢就准备打道回府。
  迟奕一拧眉:“等等。”
  “嗯?”云迢疑惑回头:“王爷还有事?”
  迟奕凝视着她,目光幽幽的:“你便没别的话同本王说了?”
  别的话?
  云迢脑子里迅速转了一圈,手里捏着小木牌把玩:“没了啊。”
  瞬间,迟奕的脸色由晴转阴。他深深看了云迢一眼,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就端起茶杯——送客。
  云迢走回自己的小院时还一头雾水。
  摄政王到底想听什么话?
  说又不肯说,跟个锯嘴葫芦似得,还说翻脸就翻脸,怎么比个姑娘家家还矫情。
  时间又过了两日,云迢在竹班也完成了称霸大业,之前看不起她的,现在一个个悔不当初。
  如果能回到过去,她们一定不会招惹若芙那个魔鬼!
  她太可怕了!
  班霸迢表示自己很无辜。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是杀鸡儆猴,像整治菊班一样,整治了最出挑的两个。
  她拳头都还没落下来呢,娇滴滴的小姑娘们就潸然欲泣的举着小白旗投降了。
  搞的她自己都以为,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称霸大业完成后,她成功获得了竹班风姑娘亲手制的香,秋姑娘珍藏话本十套,柳姑娘亲手打的五彩络子……
  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而万众期待的书画作品展览及竞拍,也如约开启。
  整个学校的姑娘们也控制不住小激动和小期待,一改往日温婉听话的淑女形象,一有时间就凑在一堆叽叽喳喳。
  当然这种盛况在云迢这里是不可能出现的。
  作为班霸,学生们恨不得躲着她走,哪敢凑到身边来,她们又不是自虐倾向。
  大家都在猜谁的作品,能在此次展览中得到最高评价,并在竞拍中卖出最高价。
  小姑娘们淑女的表层下,也有颗叛逆的心。
  瞒着夫子们悄悄开了赌局。
  压谁的作品能成为魁首,小姑娘们都奉献出了自己的首饰,或钗或镯。
  加起来也是一笔庞大的财富了。
  赌局中被押注的,基本都是梅班学生,毕竟众所周知,梅班集中了最优秀的学生。
  白羽也听说此事,悄悄告诉云迢。
  云迢想都没想,把自己私房钱都丢在桌上:“这些,全押我赢。”
  白羽微惊:“小姐,这不妥吧。”
  “错过了才叫不妥。”云迢一指按在白羽眉心,轻笑:“傻丫头,你家姑娘我财运到了!”
  白羽被戳的一个踉跄。
  她揉揉眉心,略显无奈。
  虽然不太同意,到底还是拿着云迢的私房钱去了,按她说的全部押了她自己赢。
  反正输了也没事,王爷有的是钱。
  她犹豫了半天,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一锭银子也押了上去。
  就当是,她为主子做的牺牲吧。
  捂嘴,失声痛哭:奥利给!
  不过谁也没想到,白羽前脚投了注,后脚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女课。
  除了竹班和菊班老生,基本都在嘲笑云迢的不自量力。
  一个卑贱的乐女,都不知道学过几日书画,也敢跟梅班的学生们叫板。
  真是不自量力!
  就连兰班那几个梅班预备生,都没那个自信去叫板。
  她哪来的自信?
  兰班学生把这个当笑话一样天天讲,梅班学生清冷孤傲,一笑而过,实际上就是不屑到极致。
  兰班和菊班学生瑟瑟发抖。
  不,你们不懂!
  这个大佬,是你们不了解的大佬!
  而且,你们莫不是忘了,这位身后,可是有个钱袋子摄政王!竞拍说白了就是比背景,谁家有钱谁出风头。
  论有钱,谁比得过摄政王?
  据说摄政王府上的金银,比国库里的还要多。
  这谁比得过?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到了竞拍前一天,云迢还在犹豫不决要不要戴上池·钱袋子·奕。
  她没有别人思量的那么多,就是觉得,让迟奕看见她画的那副画,她的小心思不就暴露无遗了吗?
  怪难为情的。
  早知道就不画他了,谁知道后面还有展览竞拍这一项。
  云迢都想夜闯笔墨铺子二楼,把自己的画给绑架撕票了。
  另一边,朝堂上的同僚和王府里的下属们都发觉,这些天摄政王殿下脾气不大好。
  摄政王脾气不好的不会表现在行动上,像普通人一样到处撒气。
  他只是纯粹的放冷气。
  一米之内冻死你的那种。
  同僚和下属们叫苦不迭,他们一点都不想在酷夏里体验寒冬,一点都不想!
  到底谁又招惹了摄政王,拖出来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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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困,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感觉勉强写无法保持质量,第二更就不写,明天白天补上,尽量在中午十二点前补起。
  求一波票票。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