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惩罚与救赎 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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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非人再次半垂了他美丽的眸子看向自己,他手中的薄刀温柔地搁在自己的眼皮之上,平静地问:“哪一只手碰了她?”
何珅抖如米糠,恐惧地摇头,想要逃跑,想要求救,却发xiàn
众人都仿佛被钉在地面上一样,竟没有一个人来救他!
不——不——!
百里初看着地面上白森森的牙床骨外露形容狰狞的何珅,他似能看透何珅在想什么,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何大人喜欢么,抽筋和剥皮之痛一样,通常能很好地让人保持清醒的神智。”
何坤痛苦到了极点,肉体和精神皆濒临崩溃,却又无法死去,甚至昏迷,他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简直不是人!
那是一种残酷到极致的优雅,这种血腥的‘优雅’让所有人如窒息甚至着魔一般动弹不得地看着他施展非人的酷刑。
飞溅出来的腥红鲜血甚至没有一滴沾上他的一身白袍。
冰冷的刀锋在百里初手上转出一个华丽的弧度,泛出瘆人的光来,他的动作干净漂亮精准,仿佛切掉的不是人的嘴唇,而是在切下枝头的花。
“回答错误。”他低柔冰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伴随着何珅非人的惨叫声响起的,旁边的黄土之上落下两片嘴唇。
何珅痛的脸色惨白,浑身冷汗,他看着百里初,恶狠狠地再次怒道:“畜生,有种你杀了老夫……啊啊啊啊啊!”
他低下头继xù
看着何珅,再一次问:“哪只手碰了她?”
百里初轻甩自己手里的精致小刀,将上面的血渍和肉丝甩开,淡淡道:“回答错误。”
他瞬间惨叫起来,下意识想去抱住自己被挑出了整条腿筋的大腿,但百里初踏在他胸口上的脚却似铁桩一般将他钉在了地面上,他扭动得肋骨都发出了吱嘎声,却依旧动弹不得。
何珅脸色一白,自然知dào
他在问什么,却只狞笑一声:“又是一个被秋叶白那贱人迷惑的蠢物……啊啊啊啊!”
如同全不曾留意到周围人的喧嚣一般,百里初仿佛也没有看见周围人群诡异安静,他戴好了手套之后,垂下幽凉的眸子看向在自己脚下挣扎的何珅,淡淡地道:“哪只手碰了她?”
有的人即使独自站在人群中,不必睥睨众生,周围的空间便仿佛都要为他安静下来。
喧嚣声渐渐地低了下去,不管是骂声还是劝诫,全部都化作了诡异的寂静,没有人知dào
自己为什么不敢开口,不敢靠近,只是——
周围刀剑林立,他却慢条斯理将手里手套仔细地戴好,动作专心优雅,仿佛并不曾看见自己被重重包围一般,对冯村长的各种游说和叫嚣怒骂更是充耳不闻。
而身为议论中心的百里初此刻长靴下依旧踩着奄奄一息的何珅,他从腰间取了一幅精致的金丝手套出来,手套在阳光下泛出幽冷诡异的金属光芒。
……
宁秋看着这情形,亦同时抽出自己的软剑,但是却神色深沉地道:“第一、他们都是普通村民和客商,咱们不可能像对付其他敌人一样全部清除,第二、我们的粮草还在城里,只要他们有一个人跑了通风报信,咱们的粮草只怕危险!”
宁春从腰上抽出软剑一抖,冷哼一声:“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看着周围不少港口里冯家村的村民和船夫也都操着刀剑,甚至菜刀、铁犁都冲出来,凶神恶煞地将他们团团围住,宁秋忍不住挑眉:“这村里的人倒是齐心。”
而何家的护卫和冯家的护卫们都齐齐抽出了刀子立kè
将所有秋叶白和百里初带来的人齐齐围住。
此言一出,港口内的众人瞬间哗然:“什么!”
而这时何珅躺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声嘶力竭地道:“岳丈,杀了他……杀光他们,是……秋、秋叶白、梅苏要杀我,他们想要抢走……港口。”
看着何珅又是一声惨叫,摔得口吐鲜血,冯村长并着何家、冯家众人顿时勃然大怒,冯村长怒瞪着百里初,厉声道:“岂有此理!”
百里初却忽然一松手,任由完全无力的何珅‘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则顺势一脚踏在而来何珅的胸口上。
冯村长看着有点不对劲,立kè
对着百里初道:“这位壮士,谢谢你救了何大人,我等必有重谢,但是现在请将我家大人交给我们!”
何珅劫后余生,又看着自家岳父带着人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正想求救却不想他一抬头,忽然看清楚了救了自己的人,顿时大惊失色:“你……你……怎么是你!”
不说这何珅是他女婿,就是何珅若是出事,带来的损失简直是不可估量。
“我的好女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敢光天化日之下谋害朝廷命官?”冯村长看着何珅浑身是血如同个血葫芦一般,尤其是下半身已经被血渗透了衣裤,他顿时又惊又痛。
方才的‘坠楼’变故迅速地引起了港口众人的围观,尤其是冯家村的村长闻讯赶来,立kè
着人扯了大夫一边怒吼“滚开”一边冲向何珅和百里初所在地。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里很快就会有一场混战了。
小七则是与藏剑阁的门人悄悄地交换了一个凌厉的眼神,手中的刀剑慢慢出鞘。
宁春则颦起眉:“那位又在搞什么鬼,何珅会那样子掉下来,一定是主子动的手,让他死不就好了!”
“殿……染军师?!”宁秋不敢置信地看着不远处提着何珅的人影,白色的兜帽披风、白色的面具,不是方才莫名其妙失踪的百里初是谁?
……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个人是谁!
秋叶白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救了何珅的人微微发怔。
至少他们可以先找点借口去试试稳住港口众人,但是何珅活着,他便可以指证他们,便不剩一点余地!
梅苏低头一看,瞬间颦眉:“糟了,有人救了何珅,若是何珅摔死了咱们还能想法子缓缓事态的发展。”
“大人有救了!”
“好身手!”
地面上的众人瞬间爆fā
出一阵欢呼声。
但是就在何珅落地的瞬间,一道白影快如闪电一般瞬间从半空中掠过,直接提着何珅的后领一挑,随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
“不好了,何大人坠楼了!”
“啊,救人!”
“是何大人!”
何珅坠楼的惨叫果然引起了港口里众人的注意,大部分都齐齐抬头,看了过去,亦有人在看清楚了坠楼之人后也跟着尖叫了起来。
谁都没有想到何珅竟然用坠楼来警告港口之人,何珅在港口众人面前这么死了的话,所有运粮的计划都要落空,而且还会引起轩然大波,让他们被何珅的人围攻,只怕运粮计划都要受阻!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森然厉色。
秋叶白和梅苏一愣,齐齐道了一声:“糟了!”
“啊啊啊啊……!”
说时迟那时快,他忽然一拉窗闩,用尽了全身力qì
向窗外猛地撞去,随后他惨叫一声从三楼直接摔向了楼下。
何珅惊恐地看着他们,浑身发抖,想要逃跑,却又无路可退,他无意间忽然摸到自己身后一处窗闩,他绝望而狰狞地笑了起来:“嘿嘿,你们休想从我的港口全身而退,老夫死也会让你们陪葬的!”
秋叶白点点头,转了转手腕与梅苏对看一眼,随后皆向何珅走了过去。
梅苏略一沉吟:“有,这里有可以放置金银的秘格,足以塞下一个人。”
先将何珅的尸体藏着,然后让百里初捏一张与何珅相似的脸,稳住港口和泉州府的人,今夜就将所有的粮草全部装运上船,然后明日下午就离开港口,只要出港了,便不必担心事发。
秋叶白点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和梅苏持有同样的意见,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能让何珅活着,她看了看四周:“这附近可有机关能藏尸体?”
梅苏看向秋叶白,淡淡地道:“大人,此人留不得了。”
何珅瞬间一僵,抬头恶狠狠地看着梅苏,又看了眼秋叶白,他忽然凄厉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夫千算万算,竟没有算到你也是个见色起意的狗东西,老夫轻信了你!”
更勿要说触碰了。
梅苏冷冷地看着他,一向清浅的眼底寒意的杀意:“有些人你连看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何珅瞪着他,眼底满是不甘心。
难怪他能直接进了这楼。
秋叶白闻言,不禁一怔,这小楼和楼里的机关竟然是梅苏设计的?
梅苏看着他的动作,淡漠地道:“何大人,你这一整栋楼都是我设计的,你认为你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用这里的机关逃走或者攻击我们么?”
何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下身,浑身颤抖地恨恨看盯着他:“梅苏……姓梅的……本官待你不薄……你为何翻脸帮着外人来对付本官!”
不管如何,他的出手省了她下机关去冒险。
秋叶白看着他,片刻之后,颔首道:“多谢。”
梅苏看着她微微一笑:“不想还能听见大人唤我的名字。”
“梅苏?”
秋叶白一愣,抬头看去,却见一道纱罗色的修挑人影正从门外款步而入。
秋叶白目中寒光一闪,正要随着他跳下洞口,但是有人却比她更快,大门一开,一只钢爪瞬间弹入直接勾住了何珅的肩头,硬生生地将他从那洞口扯了出来,甩在了秋叶白面前。
不能让他跑了!
说着,他忽然伸手一拍粮柱,旁边木板地面上便瞬间裂开一个口子,何珅整个人就直接往那地板下滚去。
贱人,竟然敢阉了他,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
“贱人……本官……呜……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何珅眼前一阵阵发黑,忍着剧痛拔出了嘴里的玉牌,腥红着眼看着她。
她身体里有了赤焰蛊,虽然比不得百里初那种毒人一般的百毒不侵,但是寻常迷药和毒药奈何她不得,只是一开始接触到那药的时候,有点眩晕,所以才让他得逞碰了她的手。
她一边顺手扯了块鲛珠纱擦被何珅碰过的手,一边冷冷地道:“你那药不错,但是对本座恰好没甚用处。”
“很奇怪我为何还能动?”秋叶白看着他痛的在地上打滚,便站直了身子。
何珅满嘴是血地踉跄着倒退了数步直接倒在地上,痛的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秋叶白,却出不了声。
“啊——呜呜……。”非人的剧痛和失去男性的恐惧瞬间让他尖叫了起来,但也才叫出了半声,就被秋叶白反手夺过玉牌‘噗’地一声给粗暴地塞进了嘴里,让他消了声,坚硬的翡翠顺便磕掉了他三颗牙!
何珅低头一看,却见一把短薄的匕首经完全没入了他脐下三寸的某处——正中孽根!
只是他才凑近了她三分瞬间就僵住了,他只觉得自己下体一凉。
何珅被她那一笑,迷得五迷三道,只以为她应承了自己,顿时大喜过望,色眯眯地伸出嘴就要往她脸上凑过去:“嘿嘿,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人咱们这就成其好事罢。”
能将整个港口分一半给她这个外人,他倒是大方得很!
秋叶白看着他片刻,唇角忽然弯起一丝迷人的笑意:“本座想好了,要多谢何大人你的厚爱和慷慨。”
说着,他就把那翡翠从秋叶白手里拿了过来,在她面前晃晃,狡猾地一笑:“您可要想好了。”
何珅闻言,嘿嘿一笑,干瘦的脸上露出一点子狰狞冷色来:“下官是倾慕大人,若是大人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下官也不勉强,只是您这就出不得海,运不了粮,贻误军机怕是会让大人丢了乌纱帽,甚至丢了您这颗漂亮的人头,下官怎么舍得。”
何珅果然不是脑子坏了,而是色欲熏心,竟然敢打她的主意,她要怎么回报他这份’深情厚谊呢?’
秋叶白危险地眯起眸子:“觊觎上官,何珅你胆子不小,若是本座不从呢?”
他闻着秋叶白身上那清冽的香气都要醉了,他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好kàn
还身处高位的妙人儿,真真儿是极品啊!
“大人就不要再隐瞒了,下官早看出来您和那位染军师有一腿,但那染军师再好,在下官眼里也不及大人你半分,大人若是从了下官,不光是这玉佩,下官这港口里的一切都愿意与大人共享。”何珅再不隐瞒自己龌龊的目的,一脸痴迷地凑近秋叶白。
她挑眉:“同道中人?”
何珅轻抚了一下她的柔荑,一脸感叹地道:“原本下官想着大人这般明珠皎月的姿容,只伺候女人真真是浪费了,不过今儿才知dào
原来你我都是同道中人。”
“你想怎么样?”秋叶白眯起眸子看着何珅,神色有点莫测。
何珅嘿嘿一笑,神情里都是得yì
:“这玉牌价值连城,下官自然要防范有人觊觎,所以下了点防范的药物,但是大人不必担忧,下官这里有解药。”
“你在玉牌上动了手脚!”她冷冷地看着他。
何珅笑嘻嘻地看着她:“哎呀,莫恼,莫恼,大人这般恼火,下官真是看得心疼!”
“放肆!”她瞬间大怒,恶心得差点把昨夜饭都吐出来了。
却不想她才一动,忽然眼前就是一阵恍惚,身形莫名地滞了一滞,竟一下子没避开,背部撞上了窗棂,让何珅的瘦爪子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柔荑。
秋叶白是什么人,当了绿竹楼的老板这么多年,何珅这点子龌龊心思她早就看在眼底,身形一闪,退开半步,就要避开何珅恶心干瘦的爪子。
何珅一想就激动的浑身冒汗,脸色发红伸手就去握秋叶白的手。
这样的手若是握住自己的那话儿……啧啧!
那双手修长白皙,水葱儿一般比寻常男子秀气细致许多,却又不似养在深闺大院里的娇娇娘们儿,带着一股子韧气儿,一看便是常常握剑的。
“好玉配美人,这玉也只在大人手里才显示出它的价值,您看您拿着这玉的手多美啊!”何珅又靠了过来,看着秋叶白手上的玉,或者说她握玉的手,眼神痴痴迷迷。
但是很快何珅就让她明白了他并不是脑袋坏掉了,而是……
这个何珅竟敢在她这个京官面前露富若此,他是脑子坏掉了么?
世人多不明白‘富可敌国’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词,一向伴随着‘抄家灭族’共生。
她淡淡地问:“何大人果然富可敌国,但是您把这样的令牌交给本座,不担心么?”
秋叶白拿着令牌看了看,那翡翠看似冰凉,但是入手生温,这么一动,跟似有生命的水一般,美得惊心动魄,让她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百里初的瞬间。
“这是下官的令牌,这泉州城,不,天极帝国也难寻第二块!”何珅得yì
洋洋地道。
“这是……。”她忍不住挑眉,心中暗惊,绿成这般水头的翡翠,天下间怕也难寻第二块,这玉牌只四个字能形容——价值连城。
阳光落在盒子里的霎那,她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一汪碧湖,那玉牌瞬间散发出剔透的光芒似乎湖上的涟漪金光。
秋叶白迟疑了片刻,看着他那得yì
又谄媚的样子,随意伸手打开了那盒子。
说着他将手里的盒子递给秋叶白:“大人,请。”
他抱着盒子慢慢靠近秋叶白,忍着手腕骨折似地痛笑道“呵呵,大人风姿非凡,又身居高位,自然眼红嫉恨之人不少,大人想必遇上不少暗算,不让人轻易近身是对的,下官不怪大人。”
何珅跌在地上痛的干瘦的脸皱成一团,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见秋叶白径自寻了窗边站着欣赏窗外风景,一点都没有扶起他的打算,他暗自恼恨,但看着她窈窕修挺的背影在天光下似一株亭亭玉树,又看得呆了呆,好一会才自己抖抖索索地爬起来。
秋叶白看着他手上的那盒子,估摸着他的令牌,这才松了他的手,脸上却没有什么歉意,只轻描淡写地道:“抱歉,本座不太习惯有人近身,习惯性动作。”
“哎哟,哎哟,痛煞老夫也,放手,快放手!”何珅抱着个盒子,被她按在地上,痛得脸色发青。
秋叶白正环顾房间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腕,她眸底寒意一闪,手腕一转,一个利落地折腕就将对方给擒翻在地。
她见了百里初那种属于皇族百年积淀而出的奢靡典雅,再看这些,便着实发xiàn
原来就算‘炫富’都是有高低之分的。
珍珠羽孔雀翎,西洋地毯等等更平添奢美之感,但满眼都是金光灿灿,着实有点俗得似暴发户了。
秋叶白看着这书房布置的极其奢华,西洋透明琉璃为窗,千金一丈的鲛珠纱为垂帘和床帐,压帐的竟是一串串罕见的南洋黄金珠,墙壁上挂着镀金西洋琉璃盏里镶嵌着的是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桌椅和小憩用的软榻皆用的是小叶紫檀,并镶嵌着玳瑁雕花。
随后,他转过身慢悠悠地往前走,也不再多话,领着秋叶白上了三楼,进了一处书房一样的房间。
“哦,是么。”她的声音轻而冷,似冰凉的风掠过刀锋,让何珅一个激灵,似终于察觉了她的不悦,何珅干笑两声:“大人不必介意,下官这人心直口快。”
许是楼里光线不太好,所以何珅没有看清见秋叶白的表情,他继xù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笑得一脸羡慕的样子:“嘿嘿,大人真真儿的好福气,身边皆是美人啊。”
何珅对百里初看似赞美,实则猥亵的评价,让她眼底瞬间闪过森然寒意,她一点都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见自己的男人被冒犯和意淫!
何珅也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摸着唇上的胡子笑道:“下官看宁秋姑娘虽然美貌异常,但那位染军师虽然一身长袍却遮不住他宽肩窄腰并着一双销魂长腿,气质神mì
惑人,更难得是他露出的嘴和下巴线条比我家那尊玉人还精致,真真是难得的人间极品呐。”
秋叶白脚步一顿,看向何珅。
却不想何珅却忽然冒出一句:“不知大人是觉得您身边的宁秋难得呢,还是那位染军师难得?”
她正想着这何珅不是也看上宁秋了罢。
“宁秋美貌心细,确实难得。”秋叶白随意地搭话。
何珅转过身一边慢悠悠地领着秋叶白往楼里走去,一边道:“大人身边可真是美人环绕,方才那位美貌小娘子如此紧张大人,大人可真是艳福不浅。”
她回过头来,淡淡地道:“不错。”
何珅在前面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笑道:“那是下官江湖上的朋友设计的,很有趣罢?”
且说这一头,秋叶白随着何珅进了小楼,没有人动手,门便在身后直接关上了,她虽然知dào
是机关,还是回头看了眼。
但是码头上人太多,却似没有任何异常,这么一个戴着面具兜帽,一身极为扎眼装扮的人竟然能悄无声息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还真是能耐。
梅苏亦是一怔,随后微微颦眉,修目锐利地缓缓地扫过码头。
“不会又去吃了罢?”宁秋小声嘀咕。
一白和双白两个人瞬间脸色就变了,立kè
转身就往外走。
小七、宁秋、一白等人都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才发xiàn
不知dào
什么染军师已经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不少人这才反应过来,没错,四少家的那位冤家刚才很沉默!
宁春看着这情形,冷哼一声:“平日里,染军师就知dào
对四少指手画脚的,如今四少以身犯险,却也不见他挡一挡。”
说罢,她也转身跟着何珅进了小楼,她进门之后,那楼门便‘吱呀’一声合上了。
秋叶白安抚性地拍了拍宁秋的手,又看了眼有些担忧的众人:“我很快会回来。”
说罢,他转身拂袖而入。
何珅看着她明艳的面容,却一点不为所动,只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位小娘子不必担心,本官自然省得。”
“何大人,您这儿建起来不容易,我家四少也是金贵人,若是在您这儿少了根寒毛,您这以下犯上,对上官不利的罪名定是最轻的一条,重的就是谋逆大罪了,所以还请您谨言慎行。”宁秋忽然上前一步,看着他,笑容艳丽,只是笑意里锋芒森然。
“正是,诸位这般紧张,难不成担心老夫会谋刺督公?”何珅摸着自己唇上的小胡子,阴阳怪气地睨着众人。
秋叶白看着他们,目光清冽地一笑:“不必担忧,本座相信何大人是个聪明人,何况都是自己人。”
无人留意到一直站在秋叶白身后的百里初,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众人之后,听见秋叶白要独自进入何珅的小楼之后,他也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随后却又将目光投向了他处,不知在想什么。
不管彼此是何等立场,秋叶白作为主官独自犯险,实为不智。
不管是小七、宁春、一白等人还是梅苏等都瞬间出声,想要唤住秋叶白,众人脸上都浮现出不赞同的神色来。
“大人!”“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