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青春之青春的思量74
我母亲说:“老头子,让他们年轻人在这里聊吧,你到厨房给我帮帮忙。”父亲说:“嗯,再续,你在这里陪你同学聊天,我去给你妈帮忙。”我母亲和我父亲一前一后进来厨房,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晓蕊二人。我说:“累了吧,晓蕊。”晓蕊说:“还好,不太累,你领着参观参观你们家吧。”我说:“行,咱们走吧。”
在父母的卧室门前,我说:“这是我父亲和母亲的卧室。”晓蕊也没再往里走,只是在门口望了望说:“房间里很整洁,屋里的君子兰花长得很好啊,眼看就要开花了呀。”我说:“那盆花有好些年了,今年初次要开花。”在父亲的书房,田晓蕊说:“再续,你家的藏书还真不少啊。”我说:“大多书都是父亲的。我其实并没有看过几本。”
一楼客房转完后晓蕊说:“你卧室在哪里呢。”我说:“我卧室在二楼呢。”晓蕊说:“走咱们到二楼你房间看看去。”领着晓蕊上二楼,推开我房间的门。晓蕊说:“你房间也很整洁呀。”我说:“我房间都是我娘打扫的。”晓蕊说:“伯母真是个勤快人啊。”我说:“自从我记事,我娘就每天不辞辛苦的操持这个家。”
我说:“晓蕊你先坐下,等我给你找东西看。”晓蕊坐到床上。我从的橱柜抽屉里取出两本集邮册和一本蔚县剪纸,递到晓蕊的手上。晓蕊接过集邮册和剪纸册,放到床上。有些惊讶的说:“这些都是你的藏品吗。”我说:“不是,这些都是我父亲年轻时候搜集的,如今我长大了,父亲都送给我了,让我搜集邮品。”晓蕊翻开其中的一本集邮册,仔细的翻开每一张邮票。晓蕊不时的发出赞叹声,我说:“看到了吧,每一张邮票都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有些邮票还有知识积累作用。你看比如张任弼时几年邮票一套两张,上面除了有任弼时同志肖像画外,还有任弼时同志的生卒年月。”
晓蕊说:“嗯,一本邮册就是一部知识手册啊。”放下集邮册,晓蕊又拿起了蔚县剪纸。翻开剪纸画册。田晓蕊惊讶的说:“这么精美的民间艺术品,我还初次见到呢。”我说:“这是奥运那年,父亲驻张家口从张家口带来的纪念品。”我说:“真是精美啊。”我说:“奥运那年我还没有出生呢。”晓蕊说:“嗯。”
说到这的时候,听父亲在楼下喊:“再续,晓蕊吃饭了。”听到父亲的喊声,我说:“走吧,咱们下楼吃饭去。”晓蕊说:“好的。”俩人从楼上走下来。我先陪晓蕊先到盥洗室洗手,然后俩人一起走进了我家的餐厅。
我母亲把最后一盘炒菜溜三样端了上来,父亲则说:“晓蕊,来快请坐。”晓蕊说:“伯父,伯母,您二老先请坐。”父亲坐在长桌东侧北边。母亲洗了把手,坐到了长桌的西侧北边。二老落座后,我说:“晓蕊,你也快坐吧。”我母亲说:“晓蕊,来挨着伯母坐下。”晓蕊走到我母亲的南侧坐下。我则临着我父亲的南侧坐下。
我母亲说:“再续,把红酒给大家倒上。”晓蕊说:“再续,你跟伯父和伯母你们喝吧,你是知道我不喝酒的。”我母亲说:“不喝红酒,那就喝罐露露吧,已经热好了的。”我给父亲和母亲倒上红酒半杯,母亲给田晓蕊开了管热的露露,给晓蕊倒了半杯露露。父亲见大家杯中都有了饮品,举起酒杯说:“来,咱们共同举杯,欢迎晓蕊同学来我们家做客。”晓蕊也端起酒杯说:“感谢伯父、伯母盛情款待。”欢迎宴上,宾主推杯换盏互有酬答,因为田晓蕊不喝酒,所以饭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晓蕊想帮着父母把碗筷抄下去,我娘说:“快跟再续到客厅里喝点水,这点活计用不到你的。”我母亲硬把晓蕊从餐厅推到客厅里来。客厅里,我再次给晓蕊和父亲倒上茶水,晓蕊说:“再续,你也坐吧。”
我说:“好。”陪着晓蕊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父亲则明知故问的跟晓蕊聊着晓蕊家里的一些情况,我则在旁边听着,偶然也说句话。心想:父亲这是怎么了。
母亲收拾完碗筷,从厨房里餐厅里走出来。对我说:“让晓蕊去楼上你姐姐房间里休息吧。”我说:“走吧,晓蕊。”晓蕊跟我父母告辞,我领着晓蕊到二楼姐姐房间,将晓蕊安排好了后。我说:“你先睡吧,我也休息去了。”晓蕊说:“好的。”我出门,晓蕊关门,我回我房间休息。
一觉睡到三点半,晓蕊敲门我才醒来。晓蕊说:“领着我到你们村外转一圈去吧。”我说:“好的,你等会。”
穿好衣服,同晓蕊一起下楼。父亲和母亲已经在客厅里摘韭菜了,我说:“爹、娘,我跟晓蕊到村边走一圈去。”我母亲说:“好的,早去早回。”晓蕊说:“好的伯母。”
俩人漫无目的的在村北边的路上散步,我给晓蕊介绍着我们家乡的风土人情,晓蕊也时不常的说说他们那边的风土人情。天上有太阳,又有些不大的西北风,天气虽然有些冷,但是我和晓蕊在一起这么边走边聊并没有感觉到天有多冷。偶然遇到乡里的熟人,熟人打招呼说:“再续,你女朋友吧。”我则笑着说:“目前还不是,她是我同学。”人过去之后,晓蕊则说:“你这人真讨厌。”我说:“本来就是同学吗。”晓蕊说:“同学就同学吧,以后我不来就是了。”我说:“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呢。”晓蕊笑着说:“我也跟你开玩笑呢。”
饶了一圈,五点多回到家中,客厅里晓蕊看电视,我到房间里把自己的行李箱和背包再次收拾好。六点我父母叫我们吃完饭,因为是晚餐,母亲还有开车送我们,所以母亲也没有喝酒,父亲喝了杯红酒,我陪晓蕊喝了罐露露,母亲把饺子端上来,大家吃饺子。
吃过晚饭,父亲收拾碗筷,母亲则陪晓蕊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晚上七点半,我把我的行李和随身携带的背包放到车上,晚上八点钟,母亲驾车,父亲坐副驾驶,我和田晓蕊坐车后座,一家人坐着小黑出了我们村。
出了村便上了万太路,沿着万太路东行两公里上平清大。华灯闪烁,四周寂静,夜行的客车载着不知道是回家还是外出的人们奔波在一个城市和另一个城市之间。我心里默默的念叨:别了我的家乡,不知道何时再回到你身边。
九点十分,我和晓蕊在滦州火车站广场下车,在我和晓蕊的一再督促下,母亲才开车载着父亲先回家去了。临行时,我母亲说:“上车了给我发个信息,到了也发个信息。”我大声说:“好的,娘,再见。”晓蕊摇摇手说:“再见、伯父、伯母,一路慢行。”喇叭一响,母亲开车离开了火车站广场,看父母离去,我和晓蕊提着行李,背着背包,俩人凭票进入了候车大厅等候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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