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生财之道

  祁晓阳对照存储在脑海里的资料,认真分析了一遍出现问题的原因,主要是使用的粮食过于杂乱,其次发酵温度的把握也是照搬地球上的理论数据,没有结合这里不同的湿度等等,最后刚弄好的发酵池微生物群落不够成熟也是一个原因。找到了这些因素,祁晓阳新买了几种农家种植的粮食回来,再选择性地从野外搜集了几种野生粟类作为辅助,共九种原料重新下窖,并推论修正了一套针对性的发酵方案,争取酿出华夏特色的那种美酒来。
  预备班的文化课虽然不多,但祁晓阳可不是真正的小学生,在变态的记忆力支持下,半个月时间,他的九羽语言水平已经可以胜任当教授了,不过魂力的修炼还是不得其门,眼看武校选拔赛的日子就要来临,他不由得着急起来,进不了武校,想偷学都找不到路子啊!挖空心思之下,他只能想到一个办法——走考官路子,因为隐约听瓦塞发牢骚的时候透露过,这武校招生黑幕重重,当年他本来具备资格,就是被考官硬生生卡下来的,看来得动用点小手段才行了,但这就需要那个到哪里都共通的东西——钱!
  离选拔赛还有三天时间,祁晓阳的第二轮酒出窖了,这次非常成功,不但酒香浓郁,而且味道甘冽,绵甜爽口,这在地球上也许算不得上品,但与这里采用液态发酵的相比,那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九羽花是早就在大山里采摘了不少野生的,这比农家种植的灵气更加浓郁,祁晓阳没有采用方式不像其他作坊晒干花,而是就地取材发明了一种简单的真空保鲜,这样浸泡到酒里,灵气损失减到了最小,而且更显九羽花的特殊清香。
  这天是逢九的休息日,祁晓阳挑着两坛酒进城,在一条热闹的街边找了个位置,摆上随身带来的小桌子,将酒倒了两个小半碗放在上面,开始吆喝起来:“看一看,尝一尝,秘制的羽花酒,又香又醇,不好不要钱啦!”虽然没做过小生意,但祁晓阳在地球的时候看见过古装戏里小贩的营生,便捡了些台词变成九羽话大声吆喝。
  酒香四溢,加上祁晓阳卖力的吆喝,摊子前很快就聚拢很多好奇的人。一个穿着布衣的中年大汉端起酒碗率先尝了一口,赞道:“好酒,好酒啊!小孩,你这酒怎么卖法?”
  祁晓阳拿出一个装一斤的竹筒道:“五金一筒,竹筒奉送。”
  那大汉和旁边人都吃了一惊,纷纷嫌贵:“别人的羽花酒顶多一金一筒,你怎么卖这么贵?”
  祁晓阳大声道:“一分钱一分货,你那别的酒对比着喝就知道了,我这酒可是不传世的秘方制造,九羽国独此一家,一筒顶百筒啊,这价钱是现在做推广的才这么低,往后你怕是百金都难买了,机会难得,要买的抓紧啦!”
  一筒顶百筒也许有点夸张,但祁晓阳不全是说瞎话,那些液态发酵的不但品质低得多,按地球上的说法,酒精度也低了一倍还多,喝起来水不拉几的,哪有这固态法酿造的香浓带劲?
  那大汉忍不住又尝了一大口道:“小家伙,我就信你一回,给我来一筒!”说完摸出一张十金的纸币放到桌子上。随着品尝的人越来越多,祁晓阳很快就卖出去了一大坛。
  祁晓阳伸手要打开第二坛,一只大手拦住了他:“小兄弟,这坛不用开,我全要了!”祁晓阳抬眼一看,是个穿着讲究的靓肤人,像是个经商的。
  “整坛卖两千金,大叔你划不来的,还是先买一小筒尝个鲜吧!”祁晓阳微笑着答道。
  商人模样的汉子怒道:“小孩,有没有搞错?你这一坛也就一百来筒,按你的价钱不就五百金吗,怎么我买得多反而是高价?”
  祁晓阳解释道:“对不起大叔,我今天是做广告宣传呢,便宜卖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酒,大叔你真要多买些,等我下批多酿些,你到城外作坊来找我吧。”
  “哦,是这样啊,行,我改个时间来找你。”那汉子问清地址,买了两筒走了。
  很快另一坛也卖得涓滴不剩,而等着要买酒的人却还有老多,纷纷问祁晓阳什么时候再来,祁晓阳高声道:“大家明天再来吧,我回家挑去!”说完挑着空坛子哼着小曲往城外而去。
  祁晓阳边走便算着小账,这次两窖池共下了一千多斤粮食,总成本大约五百金,得了四百来斤酒,按今天的价钱也可以卖上两千金,以后销路一打开,再把价钱涨到十金一筒,弄上十来个窖池,就再也不缺钱花了。
  第二天祁晓阳只留下了二十来斤准备自己享用,挑上剩下的两坛酒又进了城,打算卖完酒就去学校。快到昨天卖酒的地方时,一个穿着官府制服的年轻靓肤人拦住了他:“小孩,这两坛酒我们府主大人全买了,你跟我送到府里去!”
  祁晓阳疑惑地问道:“哪个府主?你也不问我价钱就买吗?”
  那人亮出一个玉质的身份牌道:“涞水城还有几个府主?当然是冕坤冕大人,价钱我早知道了,你昨天不是卖的五金一筒吗,冕大人说了,你这酒好,给你两倍价钱,以后有多少都送到府上去,跟我走吧!”
  祁晓阳一听是府主要的,倒是不敢坚持要两千金一坛,但想起上次卖马的事,心头打鼓,放下担子道:“等等,送去可以,请你先付钱!”
  那人怒道:“你这小孩怎么不识抬举!难道堂堂涞水府还会赖你这点酒钱?少啰嗦,送过去不会少给你一文的!”
  祁晓阳无奈,人在檐下过,不得不低头,那府主大人比巡城司那个霍拉善地位还高,自己眼下可是惹不起,只得做好被宰一刀的心里准备,挑起坛子上了那人的二彩龟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