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地狱无门
黑暗之中,一点光燃,正在一左一右地摇摆着,直到大楼的中央,才显出两个身影,小乔与吕婵,她们左顾右盼,四下张望,仿佛这两个人是大楼里的唯一生命。
“这到底是个什么大楼?看得令人起鸡皮疙瘩。”小乔骂道。
“可能是某个工厂,纺织车间?”
“恐怕是运毒工厂吧。”小乔冷哼道。
吕婵瞪了她一眼,虽然感到不快,但心里多少认同小乔的说法,这很可能就是一座运毒或者造毒的基地,毒贩子似乎都喜欢这种地方,从窗户望去,这里十分隐蔽偏僻,无人知晓。除此之外,她们在每一层都发现其他的房间,有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有的则不然,不仅门关的很死,上面还挂着好几款大锁。而且这些锁都有点年头了,似乎从来就没有被打开过,里面放的是什么?小乔她们管不着,四层转下来,也没看到所以然,于是就回到一层。
金奎南还被绑在那里呢!
吕婵给他羁勒个死扣,倒背绑在柱子上,然后又将他的袜子脱下来,谁知道一双大脚大袜子奇臭无比,小乔好悬没吐了,吕婵也捏着鼻子塞进他的嘴里。等俩人回来,金奎南早就被熏晕了,而且恶臭还弥漫到整个一层,小乔没办法只好他的臭袜子扔出屋外,好在屋外大雨漂泊,恶臭这才逐渐散去。
吕婵踢了踢金奎南的脚:“醒了没有?”
对方听到有人说话,先是一阵呕吐,然后点了点头,紧接着有气无力地说道:“俩位小姐,咱们可是一伙的。”
话没说完,吕婵上去就一巴掌,耳光响亮,连小乔都有些惊颤,金奎南顿时被打晕了,小乔走上前:“你使那么大气做什么!咱们是审问,不是动私刑!”
“有什么可问的!就这位,满嘴放炮连实话都没有!”
话音刚落,金奎南立刻坐了起来哭诉道:“我怎么就没实话!俺真是临了临了倒了霉头了,你们的事情哪个不是我办的,我就想捞点钱,想个福,这有什么错,钱没捞到,还让我办这事,命苦啊!”说着说着,这家伙竟然开始老泪纵横了。
“少废话!”小乔不吃这一套,她厉声言辞道:“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在这啊!”
金奎南真觉得很委屈:“我要是知道你们在这,那起码我会喊几声吧。”
吕婵问:“我记得你跑得跟我们不是一路,怎么会又转到这里?”
“吕大小姐,这里是血不归,是桐谷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们都已经大祸临头了!”金奎南怯怯地说道。
“什么意思?”
金奎南睁大眼睛:“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话刚出口,吕婵对着金奎南的老脸又是一拳,厉声言道:“快说!别废话!”
小乔在一旁瞧着,平心而论,她可不赞成这么折磨人,但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更何况,刚才她一直在看着外面,雨有点小了,大楼的周围一马平川,却又漆黑般的寂静,远远望去,全是一人高的长草,连路灯都看不见,这更显得这座大楼有着令人吐不出的诡异。
金奎南实在怕了吕婵,没有办法,他只好简单地介绍了一遍,没想到却把两个女孩都吓傻了。
二、
你说什么?
叶云飞以为自己听错了,梁兰是老人的儿媳妇?!
杜老拿出抽屉里拿出一张不知什么时候拍的结婚照,但相片绝对是彩色的,这是一张全家福,其中站在老人老伴身后的就是梁兰,梁兰的旁边正是墓碑上的那个男人。
可是叶云飞明明听梁兰介绍过,她的男人应该姓西才对,怎么可能会姓杜呢,老头看着叶云飞满脸狐疑,心中已经猜出**。
“她是不是对你说过西茂这个人那?”
“是的,梁兰说那是他的男人,屋子里还挂着他的照片。”
“她这么说也对,那应该是梁兰的第一位丈夫。”
第一位?叶云飞没明白其中的意思。
老人叹了口气:“西茂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梁兰是被他从人贩子手里买过来的,买过来当夜,就把这孩子给糟蹋了,怨念呀。”说道这里,他顿了顿:“梁兰自从成为西茂的媳妇,就一直没有好日子过,早晚都要折磨她,做活都比男人累,但是梁兰很漂亮,我儿子就这么看上了她,梁兰希望我儿子能够带她逃跑,她发誓,只要能逃出去,梁兰就一定嫁给我儿子,为此,她还写下了保证书,谁知道事与愿违!”
“被西茂发现了?”
“没有。”老人摇了摇头:“如果是西茂发现,那事情反倒好解决了,因为他不敢对我儿子怎样,因为我的儿子是政府的人。”
“政府?”这可让叶云飞大为吃惊,他有点怀疑老头的话是否准确,如果是政府的人,那他儿子应该将老爸搬到城里去呀。
老头见叶云飞眼光闪烁,就明白对方在怀疑:“看来你心中在疑惑,是不是在想,既然是政府的人,其家人为什么在这里做小卖部,对吧?”
叶云飞不否认:“如果儿子是政府的,起码你过得应该比现在好。”
“你说得不错,但是我希望你往后听,我儿子是政府的,但不涉及任何政府职能的工作,他是为一家秘密科研所工作,至于那种类型的科研所,他从来没有对我提过,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儿子带来一批人,这批人有着先进科学装备,从面相看好像都很年轻,而且每个人的谈吐都不一样,很有学生气,这些人在我儿子的带领下,秘密进入了桐谷渔村的后山禁地。”
“禁地?!”
老人的瞳孔开始伸缩:“这个禁地就是血不归!”
血不归不管缘由于哪,也不管名字拥有何意,但千百年来他给人带来的恐惧,又抒写过多少悚然听闻的传说,老人眯着解释道:“血不归别看地方不大,它其实就是古代祭祀用的阵法,这种阵法不是人工做成,而是天然形成的,犹如一个可怕的迷宫,进去的人往往都出不来,当然除了一个人。”
老人的话锋变得神秘起来:“那就是巫师,这个职业我不知道要追溯到什么时候了,但是据我儿子讲,能够出入血不归的人,恐怕也只有巫师了,但是为什么只有这个职业的人能够出入,他却从来没有说过,但是那一天他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他的脸涂着奇怪的图案,身上穿着诡异的大褂,这些装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连电视里的考古节目中也没有见过,于是我偷偷滴打开了他的日记本,却发现里面的记录全是奇怪的符号,根本不是汉字,我趁他不注意,就抄写了几份,然后通过上网,你猜怎么着?那都是甲骨文,是商代的文字。”
说到这里,杜老竟将他抄写的那张纸拿了出来。
果不其然,这确实是商代文字的符号,无奈杜老只抄写到几个,根本没有什么用途,但根据杜老爷子的推测,杜子郡也许是在寻找祭祀的要求,或者有什么发现。
而杜老并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是自己的儿子,因为那一天,杜子郡以及他们的同事们,再也没有出来:“我一直在等着他,可惜一年多来,我什么都没等到,直到有一天,我竟然接到了他的电话。”
“电话?!”
“是,电话,起初我不相信,但里面确实是他的声音,我认得出来,听得出来,可是你猜怎么着,这个电话根本就没有接过线!”
不可能?叶云飞听得浑身发凉,直起鸡皮疙瘩,没有线的电话怎么会打进来。
杜老苦笑一声,只能是来自上面的了,随后村里出现了不少怪事,后来又发生一系列的血案,这些血案越传越兄,什么偷汉子啊、什么第三者等等,可是越传,村里的人越少,最后就只剩下我了。
村里的人都去哪了?
叶云飞怔怔地问道,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当然都在地里面那!
杜老也鬼鬼地答道。
三、
灯光昏暗,呻吟声相互交错。
粗壮的胸肌,阔达的身躯,臀部十分结实。
吕何荣一丝不挂,压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身体十分完美纤瘦,胸前的双峰又非常丰满、高耸,雪白的大腿也被这个男人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对方的力量很大,臀部的冲击力已经快将两个人晃悠到了地上,女人的表情也变得有点痛苦,但吕何荣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丑陋的表情变得更加疯狂,女人胸前那对弹性且雪白地双峰,如馒头一般地被他玩捏着、搓揉着,双峰上的樱头上全是他的口水,吕何荣已经允吸了好几遍,但依旧不够满足,而且现在这张蛤蟆脸已经遮住了女人的面孔,颇大的嘴唇片子正在不停地咬着女人的红唇,从上俯视看,他臀部上的两片蛋子,配合着吕何荣的肌肉,正有力的伸缩着,臀部前面那根笔直的巨物,在女人的身体前,正不断地冲击着,而且速度已经变得越来越快。
忽然,吕何荣一用力,将女人抱着坐了起来,白白的**正压在对方的胸前,暗弱地灯光垂直射下,并照在女人的脸上——乔萧萧!她正沉溺在对方爱意中,皱眉的表情正激发着对方的**,整个人被吕何荣玩弄着,那头乌黑地卷发正铺在她雪白的脊背上。
一个多小时后。
两条**的身体都瘫软在地上,吕何荣握着她的手,紧紧地,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
又过了一会。
吕何荣说道:“我还是派别人去吧,你就别去了。”
乔萧萧扭过身:“派谁去都没用,她是我妹妹,她也只听我的话。”
没想到,吕何荣心中一急,猛一翻身地,再次压在大乔的身上,恐惧、担忧、慌张全都在他的那张丑脸表现出来!
“听我的一次行不行!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不行,我不让你去!”
吕何荣狠狠地念叨着,在急促地呻吟中,又去吻着对方的唇,一只大舌头在乔萧萧的脸上上下翻飞,嘴边不停地念叨:“不要你去,我爱死你了,你别走好不好!”
庞大沉重的身躯紧紧地搂住乔萧萧,结实的胸肌再次同乔萧萧的峰胸相互挤压着。
大乔从来有拒绝过他,因为如果不是吕何荣,乔萧萧活不到现在,这是谁也都想不到的,风峋岛那一夜过后,大乔睁开眼睛的第一个人就是吕何荣,这个看似像怪物的男人不仅救了她,还将她带回云港,还特别尊重大乔。
不过那会儿,小乔已经被陈文锦推倒ceo这个位置,豁然出现,势必引发陈文锦的反弹,她本想销声匿迹,无奈命运就是如此,陈文锦将事情做得很绝对,叶云飞被死亡,乔萧萧竟然也被死亡,公安局已经将她的户口删除了,乔萧萧哪都去不了,只好又回到了吕何荣那里,吕何荣别看以前是个卖毒出身,但现在至少干的都是正经生意,他对大乔的感情,大乔心里很清楚,而且还坦然的接受了,不过,今夜却是第一次将身体奉献给了吕何荣,毕竟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晚,无论结果如何,她和吕何荣的情史都会化为乌有,除非自己能或者回来。
与此同时。
金奎南可算倒霉透顶,吕婵正气急败坏地抡着手里的棒子,不断地痛打着老金,嘴里不停地大骂:“**you!!**you!!**you!!我们回不去了!”
小乔一把抱住吕婵:“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p,要不是他,我们能这么倒霉?!”
“总会有解决办法!”
“怎么解决,我们都出不去了!搞不好还会出现一帮阴魂鬼脸!”
小乔瞪着金奎南:“你倒是吭个声啊,到底有没有办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