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是栽赃?
听见樊振这么说,我开始越发好奇而且越发想要知dào
女孩最后倒底说了什么,但是我却没有继xù
追问,因为说到这里之后,樊振话锋再次一转,他说:你知dào
为什么你们问女孩的时候,无论怎么问她都不愿说半个字,可是才到了警局之后,几乎还没怎么问就自己说了。
我其实隐隐知dào
答案,因为我之前也说过这个问题,只是我没有说,而是听着樊振继xù
说下去,他说:因为有她惧怕的人在现场,她是不敢说任何话的。
我说:我当时也是这样想,可我以为那个人是孙遥,所以
后面我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事实证明我误会了孙遥,樊振则说:她害pà
的不是孙遥,而是你,所以自始至终,无论你们说什么问什么,她都一声不吭。
我震惊地看着樊振,已经到了完全说不出话来的地步,我与马立阳的女儿可以说是素未蒙面,我此前甚至见都没见过这个人,她为什么要怕我,我想起她当时看我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看,果然是有蹊跷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樊振叹一口气说:这个案子的内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太多,为了你好我不能告sù
你所有实情,有一些我觉得我必须要告sù
你,防止你犯同样的错误,也是想让你自己回想看能想起什么来,女孩说,在马立阳死后,她见过你。
我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是这句话樊振只是一带而过,接下来他说:我们对马立阳的女儿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并且从她的口中也得知,她长期被马立阳性侵,而且每次马立阳分尸的时候,都会让她在一旁看,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她明知dào
家里的肉酱是用那些分尸的人做的,但她还是照常吃下去,所以她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一面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樊振后面这段话听得我头皮直发麻,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动,似乎想呕出来,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樊振则说: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不要多想,我之所以要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sù
你孙遥的死并不是你的错,凶手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现在我们要弄清楚的是,凶手为什么要杀他,你如果想到了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sù
我。
我不知dào
自己是怎么从樊振的办公室出来的,我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到了自己房间里,而且之后就在卫生间里呕吐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事,这样一个才十来岁的女孩,竟然能如此镇定地看完杀人过程把死者的肉吃下去,这场景光想想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我漱了口之后轻飘飘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沙发上丢着我早上换下来的那身衣服,看见这身衣服我忽然想起樊振没头没脑的那句话来,顿时觉得樊振似乎话里有话,可又猜不透是什么,立kè
整个人有些烦躁起来,于是就胡乱拿起这身衣服打算丢进卫生间里去,可是我把衣服拿起来的时候,忽然摸到裤袋里有什么东西。
我有些奇怪,我不喜欢在口袋里放任何东西,无论是衣服还是裤子的口袋,即便纸巾我都不会放,可是现在裤袋里有东西,我于是立kè
展开裤子摸了摸两边的裤带,当我把这东西给拿出来的再一次震惊。
这什么也不是,仅仅事一块混凝土块,棱角分明,还散落了一些沙子在裤袋里。
我思绪飞快地转着,却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这东西是什么到我裤带里的,而且这东西立kè
让我想到了早上我和张子昂找了一早上都不见的混凝土块,从大小各种来看,简直就是我们翻天覆地找的那一块,它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我口袋里,难怪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见。
我握着混凝土块,但是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立kè
将手掌松开,但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我想到了指纹,就像之前谋杀马立阳的凶器那些东西,上面都是我的指纹,而现在,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摸了混凝土块,如果这被当成证物,那上面是不是又只是只有我的指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真的是百口莫辩,单单是混凝土块为什么在我口袋里我就已经说不清了。
我想了一会儿,这事绝对不能隐瞒下去,否则后来要变成什么样子还不知dào
呢,我找了一张纸把混凝土块包起来,然后就来到楼下办公室,本来我直接去找樊振的,哪知dào
到了办公室他已经不在了,问了旁人说他有事出去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打他电话,又变成了关机,我其实也挺疑惑的,最近樊振的手机老关机,也不知dào
是在做什么。
既然樊振联系不到,旁人我是不敢轻易相信的,并不是说他们怎么样,而是我觉得他们完全不信任我,所以自然不会听我说什么,而我唯一能求助的人,就只有张子昂,我于是找到他,把他带到了我的办公室,接着才给他看了这块混凝土块,他看见的时候神色变了下,问我说: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信得过张子昂,于是和他说: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会相信,这是我在我昨天换下来的裤袋里找到的。
我才说完张子昂就看着我,他眼神深邃,我完全不知dào
此刻他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两秒,他说:你先把这东西给我,这事你和樊队说了吗?
我于是把联系不到樊振的事说了,张子昂说那等樊振回来了再和他说,他问我有没有直接碰混凝土块,我说我发xiàn
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防备,上面肯定是沾了指纹了,张子昂就没说什么了,他说他先送去化验科做指纹验证,我的是肯定有了,看还有没有别人的。
我于是就把东西给张子昂了,这事虽然不大,却着实惊出我一身冷汗来,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后面的我甚至都不敢去想。
下午我没有继xù
上班,几乎是逃一般地简单收拾了东西就回了家,我自己的房子自然是不敢回去的,直接回了爸妈家里,见我忽然回来老爸和老妈都很惊讶,同时也带着一些欣喜,老妈于是就张罗着给我做饭,我则坐下来和老爸聊天。
然后老爸才和我说他们在家接到了好几个电话找我,问我去哪里了,他们也不敢说只是撒谎说我出差了,然后老爸问我是不是我悄悄谈了女朋友没让他们知dào
,所以人家才会隔三差五地追问。
这简直就是根本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弹了女朋友还一直瞒着他们,我于是问说:那她说了她叫什么名字没有?
老爸摇头说没有,但是她说要是我回来只要告sù
我她住在801我就知dào
是谁了。
听见801这三个数字的时候我整个身子如遭雷击一样,然后脸色就彻底变了,我问老爸说他确定是801没有听错,老爸重复一遍说那女人打了这么多次电话过来,他不会听错的,而且她还说了就是我楼上的801,我住601,她住801。
那这就没跑了,这样说来的话,难道打电话的女人和录音笔里的女人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她要说告sù
我她住在801我就知dào
是谁了,我根本就不知dào
,我甚至都不知dào
801住着什么人。
老爸见我神色不对,问我说: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为了不让老爸担心,我于是恢复寻常神色说:没事,就是住同一楼的一个朋友,可能一阵子不见我所以担心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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