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极品亲戚
罗利德没有回来,想着让小鸥这小俩口单独住在那边有点太过冷清,徐亚琴就在自己的家里给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
老式的雕花大床上,怕冻着俩人,铺了厚厚的三床垫子,崭新的红白相间的条纹床单,包着大红色的龙凤呈祥的锦缎被面的盖被散发着樟木的香味(旧时农村人嫁姑娘娶媳妇的陪嫁物中都会有几只樟木箱,防虫,防驻很好,不用放蟑脑丸的)这一切给人很温馨的感觉。
又是一顿喧闹的晚餐,罗利军家除了柯小鸥与司马明柏两位小客人,还有邻村来串门的堂舅一家,柯小鸥是根本不认识,面对他们探底似的问话,也只是嗯啊哈的应付着,一吃过饭俩人就钻进了里屋。
司马明柏见到小鸥仍是闷闷不乐问道。“想啥呢?还想花儿的事?”
“你说花儿的性格能扭过来吗?”
“要是接到你身边来也许能扭过来”司马明柏明笑嘻嘻的说道,嘴角微微的上挑着,明亮的眼睛中还含着一丝戏腻,一看就不怀好心满肚的阴谋诡计。
“切,说了等于白说,明知dào
我不会那样做。”某女扔了一个卫生球给男人,表示鄙视。
见女人又要逃开,二少一把拉住了她一下子扑到在床上。
罗利军家的可是老屋,上下全是木制的,小鸥这俩睡着的又是二楼。两人稍有点大动静,那床就吱里嘎拉的乱响,这不,这两楼上这一闹。楼下正巧是堂屋,全听见了,幸好就那一下。也是柯小鸥及时发xiàn
了,阻止了二少的动作。
客人还没走呢,徐亚琴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俩小的也不知dào
个避讳,这还不到8点,就搞上了,只能尴尬的对罗利军的堂嫂说道:“俩小的感情好龖的很。”
大堂嫂却不是这样豁达的人。这些年听说罗利德在北京开了大公司,想着上门来瞅瞅,是不是能把自家的三小子给带到京里做事,弄个组长啊,采购的干干。可来了没见到人。
可是她也不想想,自家那三小子,也是20多岁的人了,给惯得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眼高手低,又不愿务农,你一个初中都勉强毕业的人,还想干嘛。
再有了。别人不知dào
,徐亚琴可是知dào
的,那小子可不是个好货,撩猫逗狗,惹事生非的事可没少干,有一年还把同村的一个小伙给打的躺了好几个月。这要不是他爹妈舍下老脸,赔了人家一大笔钱啥的,那小子肯定就进去了。
大堂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自家亲娘老子也不赡养,全推给了自己的弟弟,一年也就拎过去几担米,一分现金也见不着,就这样的人家,还妄想着要罗利德拉扯他们一把,梦去吧。
“我说利军啊,这利德在北京开了大公司,全请外人也不是回事,总得有自家的人帮衬着一把,我心想年头一过,让老二和老三进北京去,看能不能在那帮衬帮衬,你呢,帮着给利德打个电话,让他给安排个采购经理啥的干干。”大堂哥是一边拿着根竹签挑着牙缝,呲着那满是烟垢的大黄牙说道。
好家伙,采购经理,上来直奔油水最多的来了。人家知dào
利德利军两兄弟感情最好,利军要是开口,利德肯定不会拒绝,这算盘打的多精啊。
罗利军是一个老实人,但并不傻,自家兄弟是咋起家的他们可是一清二楚,自家兄弟几个都没有一个想去掺一脚的,你个隔了房的还想掺一股?
他笑着说:“民子哥,这个我可不敢答yīng
下你,再说了,那公司也不是利德的,他也只是一个打工的,用啥人,咋用,人家都有那个啥,对了,叫运营团队,这名词还真有点绕口,害得我差点没想起来。”罗利军憨憨的笑了一下,还挠了一下头皮。
徐亚琴插了一句话说道:“我可听说那里的员工都是从北京的大学里招的,不光要会说普通话还要会外语呢,因为很多外国人在那买东西的,你家老三的普通话到是还成,可是他会外语吗?”
一句话捅到点子上了,大堂哥呛得咳了起来,心里还暗念着,男人家说话,你女人插个屁嘴啊。
柯小鸥无意中用神识扫偷听了一下楼下的谈话,一个翻身趴在床上笑了起来,二少纳闷的问道:“你又咋了?”
“有人说要小舅给他们儿子安排个采购经理干干呢,真的是不知dào
天高地厚了。”说完柯小鸥又堵住嘴笑了起来,这也是怕笑声惹得楼下的人不痛快,继而给外公一家来来闲话。
“皇帝家还有几门穷亲戚呢,这也值得笑。”某人呲牙歪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弱下来。
“你轻点,疼”柯小鸥翻身咬了某人一下,胸前的樱珠被某人已拧的彤红。
“老婆,我想要”某人继xù
央求着,下身继xù
在女人的腿上蹭着,而那处早已肿胀如铁。
“现在不行嗯”只是女人已全身失守,男人的手已伸到了花园深处。
女人紧咬着双唇隐忍着男人的挑逗,一股熟悉的麻酥感漫延在了全身,“老公,先别闹了,晚一会给你成不”
饶是在寒冷的冬季男人全身业已火热,他现在急需女人那柔软的身体喧泄一通,哪里还能放过到嘴的美味呢。
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柯小鸥全身的敏感点二少是了如指掌,眼见女人欲迎还推,火舌直袭女人那精致小巧的耳垂并将它含在了嘴里,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流如闪电般的席卷了柯小鸥的全身。
二少有点激动过头,也是头一次睡这种带栏沿的雕花大床,本来两人的个头就高,他一激动重重的踢到了床头的栏沿并发出了很响的声音,这一下子,楼下的人全听见了,而且是真真切切的,徐亚琴这回真的是不知说啥好。
“亚琴,你上去看看,俩小的是不是碰倒啥了?”罗利军这憨实人,第一时间到是与别人想的不一样。
徐亚琴这下子可是怨是自家男人了,你说你,这楼上以前就不住人,也只是放些杂物,能有啥碰到的,但是当家的发话了,她又不能不照做,与大堂嫂招呼了一下就想往楼上去。
“正好,亚琴,我也和你一块上去,美青这三姑娘长得也实在挺好kàn
,我去和她说叨说叨,小姑娘还没嫁人前不能和人家这样随便,不然以后吃亏的是自个。”大堂嫂这一通话是雷得徐亚琴里外都焦透了。
“大嫂,小鸥和明柏都结婚好几年了。”徐亚琴实在是有点烦了这个不着调的堂嫂,啥也不清楚,就敢在这里乱放炮。
“啊,不能吧,她才几岁啊。”大堂嫂吐着飞沫喷着。
“是真的,人家是在美国结的婚,国际上都承认的,是大姐亲口和我们说的。”徐亚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又多解释了一句。
“那小伙子家里是干嘛的,看他那长相,一点男人味也没有,我们小鸥长得这么漂亮,可不能瞎亏喽。”某大嫂真的还是非要语惊死人才罢休啊。
“大嫂,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吧,人家小俩口的感情好龖的很,你咋老说些添堵的话啊,这幸亏俩在楼上没听见,否则小鸥可会和你翻脸啊。”徐亚琴好意提醒道。
被徐亚琴这样一说,大堂嫂也不好意思再继xù
说下去,可是身形却依旧想要往楼上走去。
说起来大堂嫂这种农村妇女也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人家小俩口关在房里你想进去看嘛?又管你嘛事,不整个一事B嘛。
“算了,我也不上去了,人家小俩口在上面玩闹,我这做舅妈的上去多难看”徐亚琴双色拍了拍腿站起身转身往厨房走去了,刚才的锅碗收了后还没洗呢,哪个有功夫陪你们在这里唠嗑。
而楼上两人现在早已陷入人类最为原始的律动之中,就在司马明柏一脚踢在床沿上之后,柯小鸥就扔了一个隔离罩出去,不然就凭那张老床,两人的动作绝对能让那中“嗯,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
二少现在是尝到甜头了,每回两人在一起那种欲仙欲死的情况总让他欲罢不能,而且憋了好几年,这半个月天天吃几餐也没把他那欲火给退下去,反而越来越旺了。
司马明柏化身为狼人,其中很大一部份原因是柯小鸥在两人房事运转了灵力的缘故,因为这种方法能最大效果的洗涮司马明柏的根骨,离答yīng
他修liàn
的时间没几天了,小鸥每每捧着测灵根用的水晶球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
退一万步说,如果男人没有灵根,那就要另僻蹊径,给他造一根灵根出来,那个甭说小鸥从来没做过,就连原来的佛祖也没做过,再有,接受灵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那痛楚不亚于被吨重的卡车在身上碾个来回,万一支持不下来,也许会一命呜呼——
叶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同时开两,还厚着脸皮问大家要推荐票,要书评,要各种可以要到的,鄙视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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