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天塌了
鸥妈罗美青看到丈夫的脸色不好,就知dào
电话里不会是什么好事,出于妻子的责任她还是问了一句:“出啥事了?”
“兴家被拘留了。”柯大林神色有些萎靡,说话的语气也低沉了许多。
鸥妈听言是大惊失色,憋了半响才又说出第二句话来:“咋回事,兴家不是那惹事的人啊。大哥打电话给你是不是想让你回去?”
很早以前俩兄弟也打过,那个时候也是柯大林回去处理的,可是隔了这么多年又出这样一桩事,让柯大林真的是不太想管,可是不管又不行。
柯大林就把电话里大哥说的话一字不拉的说与妻子听,鸥妈听了之后是瞠目结舌,一个劲的说:“这人哪能这样啊,弄得人家兄弟反目,父子失和。”
夫妻俩唉声叹气的说了许久,当柯大林说要下午就要回老家时,鸥妈看着自家男人,心道,都说你聪明,这赶上事了也糊了。
可这话她又不能说,只好假装不经意的说道:“你在县里有人认识?”
“没,”柯大林想了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你回去能有啥用,这不是以前那情形,村里人听你说几句就能行的,柯惠珍既然敢这样做肯定是有后台的。”鸥妈把事情很简单的就点透了。
“那咋办,总不能看着这不管吧。”柯大林这回可真是慌了手脚了,在华兴这么二十多年了。远离了那勾心斗角的官场,整个人也变单纯了。
“唉,看你这样,这事哪用你出面啊。找老三啊,老三不是和兴家关系不错的嘛,她肯定不会看着兴家坐牢监的。”
要不要小鸥出面?柯大林心中是迟疑不决。小鸥出面,这事情肯定能解决,但会不会给那边带来什么不好龖的影响。
可是不找小鸥,那想保兴家出来不光是出点钱的事,还要看对方肯不肯撤诉,如果不肯,兴家估计也要坐几年牢。两害相权取其轻,柯大林考lǜ
再三,还是给柯小鸥挂了一个传呼。
而北京那边柯小鸥正在给人治病呢,传呼机扔在家里没看见,这一回来又直奔西跨院了。哪会去看传呼,而司马明柏同学却在卧室里呼呼大睡,直到电话铃响起也没能吵醒他。
传呼没人回,电话没人接,柯大林可是着急了,想了想又挂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四合院那保安值勤处的。
执勤是24小时都有人的,电话是肯定有人接,这不。那保安一听是江西老太爷打来的,那态度恭敬的不得了,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见,那腰哈的,头点的
“小姐在的刚回来没一回,今个家里来了很多客人。我这就去告sù
她,让她来接电话。”
“麻烦你了,我先把电话撂下,你一会让她打过来,立kè
啊,”柯大林得知dào
女儿在家的消息心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事也没心情去打听都来了哪些客人。
保安唤了一个人过来替自己值一会班,问清楚小姐在哪里后就直奔西跨院而去。
安排好席远枫等人,柯小鸥正准bèi
回自己的卧室洗个澡换一身衣,碰上这名保安急速的奔来,她心一沉止住了步说道:“天塌下来了啊,这样急。”
本想再小姐这卖个好,加深自己在小姐这里的印象,可是却被数落了,这名保安心中有一丝不快瞬间闪过,不过他仍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小姐,刚才接到江西您家里老太爷来的电话,说有急事让您回电话。”
“江西?家里找我咋不打传呼”“咦,我的呼机呢?真晕,又扔在家了,行了,我知dào
了,不过以后做事切不可慌乱,万事都要稳妥些才行,你刚才跑的这样快,万一不小心撞在哪或是与谁撞上都不好对吧。”柯小鸥是临走也不忘还要教xùn
别人一通。
才进自己的卧室,柯小鸥就看到自家男人四仰八翻的躺在床上,房间里满是酒气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只不过现在不是与其算帐的时候,她抓起床头上粉色电话的听筒拨打出那个不需yào
记就已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号码。
“小鸥”电话刚接通,柯大林抢先抓起了电话,语气虽然急但是让小鸥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语气中没有伤痛,肯定不是家里人出事了。
“爸,你的电话都打到门卫了,有啥事让您这样急啊,不会是小文小雅闯祸了吧?”柯小鸥轻松的语气让柯大林心中的郁闷挥散了几许。
“是你老家的家兴堂哥,他被拘留了。”柯大林急切道。
“啊,这是咋回事,爸,你也甭急,慢慢说,只要不是杀人贩毒坏别人家的幸福,都不是啥难事。”小鸥平心静气的劝道。
柯大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小鸥听过皱了皱眉头,又是那个女人,前世就知dào
这是一个极品,没想到这一世还是这付德行,看来这几年对她放松了点嘛,也是时候给她一点教xùn
了。
“爸,这事您别管了,我会处理的,你给大伯去个电话,让他宽宽心,说家兴哥很快会回家的。”
与父亲通完话后柯小鸥手中的听筒并没有放下,按了几个叉簧之后她又按下了几个数字,这件事小鸥不想通过老爷子来解决,可是想来想去自己除了司马明柏的关系还真找不出啥另外的门路,难不成还要靠他。
一直以来小鸥都没有过太大的打算,司马明柏把她身边的事处理妥妥当当,没有一丝需yào
她来操心的,这咋一遇到事,还真难找出一个可以帮忙却与司马无关的人。
她低声的呢喃着,最龖后还是决定下来找自己婆婆帮忙,只不过这次过后她需yào
发展自己的团队了,不能一遇到事就找婆家的人。
“哪位?”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很平和的女声,正是咱们小鸥同学的婆婆徐霞女士。
“妈,是我”没有任何犹豫,柯小鸥叫出了声,对面的徐霞却感到了意wài
,印象中小儿媳妇从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今个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了,她看了看窗外,只是上海的天是阴沉着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有事?”不知dào
该如何与媳妇说话,徐霞问出了自认为没水平的话。
“嗯,老家的堂哥出了点事伤了人给抓进县局了,可我们这边有客人,都走不出,想让您帮着把人给整出来。”面对自己这个有时带着儿童玩性的婆母,柯小鸥用最简单的办法,直来直了。
“哦,那你把名字给我,我让人去办。对了,受伤的是什么人?伤得情况如何”徐霞问过之后又自己嘀咕上了:“伤了就伤了吧,大不了赔点钱。”
“唉,”柯小鸥长叹一口气,装作无可耐何的样子说道:“妈,我也实话实说顾不上丢人了,打人的和受伤的都是我大伯家的儿子,关健是我大堂哥那个媳妇不是个好龖的,整个事是她整出来的,而且她有个兄弟听说是今年大学刚毕业分在绍兴地税了,那家牛的很,说实话,这钱我不想赔,我和那女的也有过过节。”
“你还和那家有过节?”徐霞这下有点好奇了,电话那头说话的语气中也有了点八卦的味道。
“那大堂哥以前是我爸带出来的,被那女的勾搭上的,原本那女的是和我妈同辈的,为了这事,我大伯将我大堂哥赶了出去,一分家产也没分,这不,现在那女的兄弟当了国家干部,她也借光转成了棉纺厂的正式工了,这不,就回乡下吆五喝六去了,这才整出了事以前我爸在外当兵,家后就我妈和两个姐,那女的娘家就在我家对门,可没少欺侮我妈。”
柯小鸥是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连祖宅里被那家拿去当猪圈养猪的事也说了,直听得徐霞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农村里的事啊,七里拐弯的连带着,一时半会想弄清也是不成的,想到最龖后徐霞问道:“你就说你想咋办吧,我让人去办,不就是一个小小地税干部吗,撸下来不就是了。”
“妈,我是这样想啊,先把我二堂哥弄出来,然后给那女的一点教xùn
,她不是最得yì
她那兄弟当官吗,想个办法让他当不成这官,再有就是那女人在棉纺厂的工作也要给她松动一下,至于我那大堂哥,那就是一个窝囊废,没一点自个的主见,让他离开小车班就是了,他那一手修车技术也饿不死他。”
“你这样做到时候你大伯会不会怪你啊。”徐霞替自家的儿媳有点担心。
“没事的,大伯想怪我也找不到我,我只想打一下那女人的嚣张气焰,省得她整天盘算着别人。”
就在柯小鸥与自己婆母通话过没多久,诸暨县公安局的局长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没过一会,长得肥头大耳状的局长连滚带爬的从楼上跑下来,跑到了临时关押人的屋子。
“局长,”值班的警察看到局长大驾光临,那身板站得象根钉。
“这里是不是关着一个叫柯家兴的,快把他放出来。”
“是有这样一个人,毛队送进来的,这是要提审吗?”看守马腿般的哈着腰问道。
“审你妈个腿,快给我把人请出来,MLGB,毛晓威这是要害死老子啊。”肥局张口大骂,一脚踢了向看守,这时的他有种天塌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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