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生活真实的烦恼

  跟着两好友坐上了出租车,一边吹牛调侃,一边看着车外灿烂的夜色流光,萌萌的心情格外地好。觉得这一次跟着老公公务出游,真是太棒了。
  邓宝宝和何班长对待自己的态度,还和当初一样。没有因为她的身份变化,而束手束脚,小心翼翼。这让她很欣慰,她只希望大家朋友间能简单自在些,不要有太多的利益挂钩。
  这时候,萌萌却没注意,一边跟自己说着趣事儿的邓宝宝,一边悄悄给前方副驾位上的何班长发短消息。
  何班长:老婆,大排档会不会太寒糁了啊!
  邓宝宝:老公,那大排档人气很旺,东西好吃又经济实惠,萌萌不会介意的啦!
  何班长:可是萌萌难得来一次,咱们就请她在那种地方吃饭,会不会有点儿小家子气啊!
  邓宝宝:咱们就这个消费水平,也不可能打肿脸充胖子不是。
  何班长:我觉得可以选个环境更好点的,人家毕竟是公主殿下,万一吃坏了肚子就不好了啊?!
  邓宝宝没有再打字,而是从观后镜里看何班长,何班长眼神认真,邓宝宝瞪过去一眼。何班长心下一叹,收回了眼没有再说什么,稍顷,便低声跟司机说了两句话,用的还是当地口音,那司机似乎没料到这一直说普通话的外地人竟然还会说本地话,不由多看了两眼,就转了方向。
  好大一会儿,萌萌感觉到异恙,问,“咦,班长啊,你不是说很近吗?怎么还没到呢?都四十多分钟了。”
  其实是她看到前面司机打表的价格已经跳到三位数了。心中暗暗叫贵呢!没办法,姑娘对于日常物价的概念,始终没能脱离草根小市民的阶段。何况她多时出门,不是被老公载就是被司机载,未来自己还能开车,对于打出租这种从小就觉得很奢侈,现在又直接跳过的消费品,就有点儿接受障碍了。
  何班长忙说“快到了,快到了”,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无奈。邓宝宝连忙又拉了一个话题出来。关于老同学的学习就业情感状况,全是八卦。
  萌萌托腮,“哎,老实说,我都好几年没有回涪城了啊!貌似也没做什么事儿,时间就这么倏地一下飞走了。”
  邓宝宝笑道,“那是当然。你可是公主啦,就算要回老家,也该回的是你的亚特皇宫吧!听说亚特的首都大西城是人间天堂,比过所有的海上旅游圣地呢!”
  萌萌尴尬地笑笑,“唔,我只玩过两三个海岛,没去过太平洋那些地方,没法比较啦!”
  “可惜我听说,大西城做为亚特首都和政治军事中心,在旅游接待上有定额限制,要排上大西城的旅游项目的旅行社都是有名的大旅行社,价格都好贵的说。以我们现在的经济水平……”
  邓宝宝还要说下去时,立即就被何班长打断了。
  这时候,萌萌注意到了这对男女朋友间的暗流涌动,不禁有些微诧异。
  汽车终于停下时,一下车,萌萌看到的并非自己想像的人潮涌动的大排档,而是灯光华丽闪耀的高级酒楼,心里的那抹诧异慢慢转成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她立即拉住了要朝里走的邓宝宝,“宝宝,不是说吃麻辣烫嘛?这里面……”
  邓宝宝笑道,“麻辣烫就在里面啊!走啦,超哥的客户之前在这里请他们吃过的,有川、粤、湘三地的口味,都非常地道呢!”
  “可是……”
  “没什么可是啦,吃了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唉!我是怕吃贵了让你们为难啊!
  萌萌见两人那么热情地招呼自己,只能将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儿,不忍说出来扫了兴。
  三人进了大厅,靠窗的好位置已经被人订走了。
  萌萌表示坐哪儿都没关系,邓宝宝也附合无所谓,但何班长是做律师的,这个职业目前在沪城也是大多数人眼里的菁英行业,菁英自然必须要有菁英的范儿。何班长在泸城工作几年,这方面的讲究却是丝毫不差的,就要了个好视野的包厢。
  萌萌注意到,服务员说有包厢时,表情变得很是紧张又无奈,下意识地还紧了紧手里提着的小皮包。那小皮包上别着夏奈尔的标志,不过也已经是三年前的款了。但看起来还像新的似的,可见其主人应该是相当爱惜的了。
  然而,就在服务员引他们去包厢时,又出现了意外。
  “我们这里可有七八号人呢,就算点吃东西也比他们三个人多得多吧!你们到底会不会算帐啊,不会叫你们经理来啊!”
  没想到,碰到个打扮得几分艳俗的女人,当场埋汰人跟他们抢包厢。还用一只涂满了大红指甲油的手指着萌萌叽叽喳喳得不得了,“你们这些小孩子也真是的,没钱充什么大款啊!才三个人就包十人的包厢,也不嫌寒糁得慌!”
  这话可说得真是太膈应人了,然而这还不是最过份了。
  那女人一说完,回头就对着身后一众男女笑得谄媚讨好到了极点,让那群人先进包厢。
  萌萌一见,可真忍不下了,大叫一声“慢着”,就挡在了包厢门口。那群人也不得不站住了脚步,都看向那叫嚣的女人,显然都是只喜欢坐地使法不喜欢当门前吠犬的“斯文派”。
  艳俗女人立即冲到萌萌面前,但立即又被何班长挡住了。
  “这位小姐,凡事也有个先来后到之说。这里
  个先来后到之说。这里是我们先订下的,请你注意一下你的公共礼仪。别穿得像贵妇,言行举止却跟山村野妇一个样儿,一肚子的飞短流长。”
  不愧是律师啊,出口可不含糊。
  顿时艳俗女人可被气得假睫毛都快要抖下来了,“你,你,你这个外地土鳖,你有种的再说一遍。”
  邓宝宝也冲上来大声道,“说就说,就说你金絮其外,败絮其内,怎么着了!这包厢就是我们先订的,谁先抢到谁就赢!走——”
  邓宝宝一把推着萌萌进屋,拉着何班长冲,接着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砰地一声将包厢大门给关上了。刹时,外面就是一阵砰砰砰的踢门声儿。三个好朋友在门内扶腰大笑,好不畅快!
  笑了好大会儿,门上终于没了动静儿。
  邓宝宝还招呼萌萌坐下,就着桌上早备好的茶水,给各自斟了一杯喝了起来。
  半晌,萌萌还是有些忧心道,“宝宝,班长,其实你们不用这么破费的。平时我们都是在家里吃,中午那顿才吃外食。我现在还在学校做毕业论文,中午也是和大家一样吃食堂的。”
  闻言,两人均面露尴尬之色。
  萌萌笑了,拉着邓宝宝的手说,“抱歉啊,我只是想跟老朋友们聚一聚,吹吹牛,聊聊天,就像以前一样。让你们废心了!这顿就由我请吧!”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你难得来一次,我们怎么说也要尽尽地主之谊。”邓宝宝忙道。
  何班长也接道,“是我们想太多了,不过萌萌,今天这次怎么也得我们请。咱们就偿偿这里的菜吧,味道真的不错。”
  正在这时,房门又响了,传来了酒楼经理的声音。
  “先生,不好意思啊,刚才那些客人的确比较多一些,能不能换一换?而且外面已经有靠窗的空位了,你们看?”
  ……
  话说厉锦琛这一方,在下飞机后,他就提着一个黑色包包进了厕所间,等到半个钟头后,再出来的人身高矮了一截,且身形也显得粗装了几分,且其貌不扬,很平凡普通。
  他打了个的士来到了军事管制区外围的一条小马路上,这条马路上当然还有不少的监控摄像头,且位置也隐藏得非常隐密。但,这些摄像头都在的士停下的那一刻,被他用手提带里的电脑控制住了。
  汽车停的位置从留下的监控资料里显示的是刚好开出了这条路,故而也没有了他下车,走过马路,轻松就翻墙越入的内容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一刻。
  由于初春常发生沙尘暴或雾霾,此时的天已经黯沉沉一片宛如黄昏时分。
  他帖着墙角矮身疾行,轻松地躲过了监视网,并一路进入了监视最少的住宿区,很快就摸进了军官所住的小楼。有三三两两进出的军官,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头顶埋伏着潜入者,或者刚走过的拐角处外人在。
  在厉锦琛的右眼视线里,显示着精密的地形图,并有联通了监控电脑的监视警报系统,通过耳麦提醒着他前后左右可能出现的移动人物。
  连上了四层楼,躲开了两拔军官后,终于顺利来到了五楼。左手边上挂着一个门牌号:501,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耳麦里,人工智能斯塔克用着感性又调皮的声音说,“报告BOSS,现在大老鬼正在距离此处一公里的会议室里开会,搜索该会议的相关情况显示,距离会议结束还有半个钟头。若大老鬼直接回来,步行时间至少一刻钟。若大老鬼开车回来,则仅需要五分钟不到。请抓紧时间!报告完毕。”
  厉锦琛已经顺利撬开了房门,进入了这军官专属的两室一厅一卫,约计六十来坪大的套房。
  整个房间布置得十分男性化,精简,整洁,一丝不苟。也正如其主人一般,只简单晃一眼,透露的都是属于军人的严谨自律,寻不出什么异恙的所在。若因此就认为这人没有问题,那绝对是致命的错误。
  厉锦琛迅速在翻察所有角落,根据长年训练,曾经游走于各种危险刀口的习惯,约计十分钟便已经搜查完毕。
  “果然什么都没有!”
  厉锦琛喃喃低语着,环顾屋里上下,眉峰深结。
  斯塔克道,“BOSS,大老鬼如此表里不一,很可以是个隐性人格变态狂啊!像这种心理变态的家伙,很可能是挖个地洞什么的,或者开个隔墙什么的,把他那些变态的证据都藏起来了。”
  厉锦琛额头一抽,“少胡说!这里是五楼,他到哪里挖地洞。要是有隔层墙的话,我早就发现了。继续推测其他可能性!”
  斯塔克就开始天马行空了,“既然不能打地洞,那也许可以打天窗啊!天花板咱们看了没?”
  “看了,没有!”
  “那隔壁房间呢?也许他悄悄跟隔壁房的主人通了奸,把罪证什么的都藏到隔壁房间了。”
  “你再胡说,是不是想我再更改你的程序严谨性。”
  “NONONO,BOSS,你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
  “少废话,快分析。”
  厉锦琛又在屋里转了三两圈儿,依然是什么都没能发现。
  斯塔克突然叫了起来,“不好了,BOSS,大老鬼要回来了!糟糕,他是坐越野车回来,那司机开得好快啊!呀,已经到楼下了。”
  不知是真
  不知是真的紧张还是怎么的,厉锦琛一不小心踢在了茶机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声响,回头时勉强接住了桌上滑落的一只玻璃杯。重新放好之后,他就想离开,哪料得刚到门口就听到了冲上楼来的急促脚步声。
  那时,门外。
  和易振海在一起人,有他的勤卫兵,即是他的副官。还有一位正是那开越野车的男人,第一个听到楼上的响动,便说“有情况”,就先一步冲上了楼。
  见状,副官也急忙要往上冲,却被易振海叫住了一脚,不知打了个什么样的眼神,那副官没有立即跟上楼,而是绕到了小楼的后方,顺着墙体上的突出物,攀爬而上,速度惊人。
  于是,本想走后窗离开的厉锦琛看到爬上来的人时,这条退路也被人切断了。
  耳麦里的斯塔克大叫起来,“BOSS,不好了,前有豺狼后有虎,我们成瓮中之鳖啦!”
  “闭嘴!立即把这里几幢楼的火警都弄响。”
  说着,厉锦琛借着墙角的家具,几个蹬转竟然爬到了天花板上,对着那火警感应器打燃了火,随即外面就响起了尖锐的火警铃声,感应器“扑”的一声撒下了水花,一下子就把整间房给打湿了。
  与此同时,厉锦琛也迅速封住了窗口,让那爬上来的人暂时没法进门。而这边大门上的人已经开始猛撞,眼看着门锁处的木条摇摇欲坠,轰隆一声重击,终于迸飞弹了出去。
  那一刻,厉锦琛紧帖在了门背后,当门一开时,就想趁机跑出屋子。
  没想到这进来的人一眼看到屋中竟然没人,喷撒的水花也让人视线受阻,并且还一眼看到窗外想要进屋的副官在猛敲,就要上前帮忙时,却突然一个机警的转身看到了一个小个子粗壮男人竟然正想从大门处逃走。
  那人立即刹住脚步,大喝一声,就在其逃出门的一杀抓住了那人的手,一把狠狠将人攥回,立即就打了起来。
  门外的副官见里面已经交上手,便顾不得那么许多,打破了玻璃窗,跳进屋加入打斗。
  一时间,两人对一人,人多的这方心中都拧着一股劲儿非要把这竟敢偷入军官房间的家伙给擒住。
  与此同时,楼下的易振海也上楼来了,他在门口看到屋内的打斗,面上并无任何担忧的神色,目光却是朝一个方向瞄了几眼。
  恰时,厉锦琛假扮的矮壮男人突然又冲向了门口,与易振海正正一个照面儿,两人的目光直直对上。厉锦琛伸手就直击易振海的面门,易振海急忙倒退,却哪里敌得过其冲势,眼见着就要被击中。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在走廊回荡。
  屋里正要往外冲的两人,动作都同时一顿,似乎都有些惊讶,竟然有人开枪。
  “走水了,走水了!”
  楼下的人大叫着,不少官兵都抱着杯子水桶往小楼里冲来。当他们刚冲上来时就听到了枪声,一个个都是诧异莫名地接着往上冲来,直冲到了五楼时,看到五楼上已经一片水渍,且水渍中竟然还有一大滩血渍。而那个举枪射击的人,是一个模样清秀的小战士,也正是那个曾经“错传”了军令的通讯兵。
  同时,众人还看到易大首长脸色有些白地靠着墙慢慢被自己的副官扶站起来。旁边,站着那个帮忙抓人的高大军官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水珠,露出了一张英气逼人的俊容,正是屠锐。
  屠锐目光沉凝道,“易参谋,你认识刚才那个人吗?他为什么会偷摸到你的房间来?”
  易振海拧眉沉思了一下,道,“不认识。我敢断定,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我这房里并没有任何军事机密,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想不出……”
  屠锐转回身,看向已经一片狼籍的房间,目光变得又深又沉,道,“易参谋,还是先看看再说吧!也许你就能想起什么重要线索了。”他的声音瞬间一变,搜索所有人的视线如奔雷走电般震慑人心,“我们军区的防护工作似乎也该整顿一二了,竟然如此轻易就让人摸了进来,肆意翻察高级将官的私人空间,简直岂有此理。这件事,我会立即呈报上级,绝不可再发生第二次。”
  易振海也是一脸肃色地回道,“屠少将说的很对,我也会积极佩合宪兵部做调查。今天,还是多谢屠少将以身相护了。”说着,他上前伸手。
  屠锐看了易振海一眼,才慢慢伸出了手与之相握。
  随后,易振海走进了房间,屠锐也没有立即离开,也跟着他走进了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着易振海是否有与人交恶。易振海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儿,便走进了卧室,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即退了出来。
  屠锐看着易振海没有再察看什么特殊物品,反是顺手开始收拾起了地上被打乱打坏的东西。
  没一会儿,那个副官就跑了回来,报告说,“那人从东南脚逃出去了。那个方位的确是整个军事管制区最薄弱的地方,墙低矮,只安装了新型的监控装置,有一段的高压电网也被剪断了。”
  屠锐闻言,即道,“由此可见,对方很可能是我们的内部人员啊!易参谋,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可疑的地方?”
  易振海把滚落在地的一个玻璃杯拣了起来,放回茶几上,突然拉直身子,面上闪过一抹慌色地迅速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那本来是个小卧室,但因为易振海在此是独居,并没有随
  ,并没有随军家属而改成了一个书房,这里面似乎没有被明显翻动的痕迹,然而他一把拉开了书柜下面的一个双开门儿。
  屠锐看到,里面放着一叠资料,旁边还放着两个看起来并没有开封过的五粮液。易振海小心翼翼地将先将五粮液拿出来放到了一边,再捧出了旁边的那叠资料,放到书桌上翻找起来。
  很快,他就一脸难色地看着屠锐,说,“我整理的《侦察学》中册和下册的资料,不见了!”
  屠锐一怔,道,“你是说,之前你提交给军部颇受好评的新著《侦察学》资料被那人偷走了?!”
  易振海又翻了翻资料,即道,“的确不见了。其他什么东西都没丢,就是那两份资料,我打算这个月整理完了,争取七月份出版呢!这可是我这些年的研究资料啊!之前我一直放屋里都没事儿,晚上我都要花一到两小时整理编写内容,目前已经完成了大部分,要进入修订阶段了,哪知道……”
  屠锐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
  话说萌萌这方,最终还是同意了酒楼经理的调解,换到了大厅中。
  之后上来的菜色也的确让人惊喜,三人边吃边聊,气氛也渐渐恢复了。
  何班长谈起了班上其他同学的情况,“这期毕业的,很多人都说工作难找。不少人还都计划要考研呢!”
  邓宝宝好奇地问,“萌萌,你怎么不考研呢?还是你家大叔不喜欢你读太多书?”
  萌萌一愣,“咦,你们不提我都没想过要考研呢!我家大叔也从来没提过。我们家貌似都是实干派,不是学术派。”
  三人立即笑了开。
  邓宝宝忍不住八起女生的事情,要要求何班长给出一手资料,何班长一个大男生哪喜欢这些,可又拗不过女朋友的要求,还是乖乖吐了槽。
  “哦,之前班上几个吊车尾的女生,听说都已经结婚生子了。所以说萌萌你的情况,其实也不稀奇了啊!对了,听说窦天那小子现在在帝都混得不错,萌萌,你有见过他吗?”
  萌萌摇头。不过提到窦天,立即就会想到曾美丽其人,邓宝宝就接上了。
  何班长道,“曾美丽已经好久没有在同学群里出现过了。不过,他家的事情倒是有传一些。听说,他父母离异,母亲被双归了,好像还在局子里蹲着,说是跟上级领导有染,以桃色交易上位,还以权谋私……咳,曾美丽之前出现时说是认识了一个帝都大酒店的小少爷,就把窦天给踢了。我觉得窦天是个汉子,化悲愤为力量,现在也混出了些样子。之前还找我咨询过一些商务法方面的事……”
  何班长到底不是个适合说八卦的人,很快就转回了男人奋斗的故事。
  萌萌笑着听着,想到似乎才转眼之间,大家都走上了自己的人生之路,起伏跌宕,却是不小啊!
  正想着,突然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手上的汤水都撒了出来。
  “萌萌,真的是你啊?刚才远远地看,都不敢确定呢!萌萌,班长,你们不会认不出我的吧?我是心洁啦!”
  陈心洁,萌萌曾经以为的知交好友,此时竟然穿着酒楼里的女仆侍者花围兜裙,巧笑倩兮地看着在座惊讶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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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不好意思,我说怎么存稿数不对呢,原来少发了169章,现在补上哈!亲们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