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我受够了,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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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伦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大公无私了呢?
  哦不,也许不该这么说。但不管怎样,萌萌之后一直在想这问题。在路过操场时,她会不自觉地朝里张望,看场上奔跑跳跃的运动队员,想起之前那段时间,总会“巧遇”奥伦在田径场上耍威风。
  那时候,阳光灿烂,绿茵场上的男生们披着一身亮晶晶的汗渍,高佻的身形,黝褐如蜜的肌肤,雪白的笑容,得yì
  的姿态,在那一群里,奥伦的蓝眼睛、高鼻梁,总是格外惹眼。
  他会冲着她打流氓哨儿,瞎吆喝,故yì
  扇衣服褂子,耍些无伤大雅的小流氓,惹得女生们都脸红耳赤得跑掉,却又忍不住频频回头。
  不知为何,曾经模糊的画面,和笑脸,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
  周五的课程只有半天,刚结束,阶梯教室门口就出现了一位穿着标准三件式黑西装的老者,朝萌萌的方向点头示意。
  萌萌当然认得那就是*王子十分忠诚的老管家,立即跟了出去。
  老管家没有说什么,只是为她引路,在教学楼外的那颗古老茂盛的香樟树下,停着一辆豪华的白色劳斯莱斯,金色的狮鹫车头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荣耀。车前,正站着那抹有些熟悉的轻佻身影,穿着他们初遇时的白色T恤和天蓝色牛仔裤,背着身儿,脚上还很不耐烦地踢着车轮子。
  老管家用亚特的敬语唤了一声,奥伦立即转过身来。阳光被树叶筛落,打在他漂亮的亚麻色流海上,将那张性格分明的帅脸分割得更为立体,令人印象深刻。
  他依然挑着抹招牌式的坏坏笑容,一手插兜里,大步走到她面前,伸直手就要挑她的下巴,还是那么轻佻得让人无语。
  “妞儿,见到本殿下,是不是很感动啊?有没有心动?如果你点头,本殿下可以赏你个帖身女仆的……”
  年轻男人的话被女孩的动作打断了,她没有再气愤地拍开他轻佻的手,而是抓住了他,目光直而亮地看着他,用极少有的认真和专注,带着真zhèng
  的尊重,看着他。这样的眼神儿,让他有些无法维持那一惯的面具,俊脸微微抽搐了一下,想要找回自己,她开了口。
  “奥伦,你可以告sù
  我实话吗?”
  “什……什么?”
  难得这么认真跟萌萌说话,习惯了见面就吵就抬杠的奥伦口气竟然有些结巴。
  “你为什么要一个人顶罪名?谁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什么?”萌萌一直在想的就是那天那个突然的变故。好像他们刚准bèi
  查监控录相的资料,对方似乎就松手了,似乎怕他们继xù
  查下去似的。这也是她之后在电话里,和秦双、向东辰一起交流的结果。向东辰也联系过奥伦,不过奥伦似乎有意回避了。萌萌觉得这问题很重yào
  ,也许从奥伦接触的人,就能查到那个幕后设计这一切的黑手。
  奥伦先是一愣,皱眉道,“我喜欢。没人让我这么做,也没人威胁我。这话是不是向东辰他们让你来问我的?别否认,我知dào
  他们还在查纵火事件。”
  萌萌微叹,“那你能不能说实话?”
  奥伦心头一哼,反手掳住萌萌的手,要攥她上车说话。因为教学楼那里不少人探头出来看笑话似地,直吆喝,实在破坏他们谈话的气氛。要是照以前,他肯定几声吆喝或者叫护卫们直接去驱人了,但今天他没这样的心情。
  “奥伦,你干什么,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别这样行不行?”
  “这里人多嘴杂,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我就告sù
  你事实。”
  她咬着唇,不动。
  他瞪着她,大手不自觉地用力。
  好半晌,她以为他又要用强的,没想他竟然松开了手,抚脸低低地笑了起来。
  “行行行,算老子怕你了。但是萌萌,你不答yīng
  我这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没必要告sù
  你想知dào
  的。”
  萌萌微讶地看着男人发亮的蓝眼睛,明明那么干净漂亮的眼睛,为什么总是迸出又邪又坏的光,她不满地瘪嘴,“奥伦,你真讨厌!”
  这完全是一句带些无奈的,玩笑似的气话。其实萌萌知dào
  ,自己并不是真那么讨厌奥伦。这个有着成熟男人外表,却还是个大男孩心性的人,并不是像他表现的那么糟糕恶劣。他的行为,似乎处处透着一种……
  奥伦的笑容一点点变浅,“如果我说,我不想你跑来为我和向东辰他们顶罪,就想让你为我的牺牲奉献感动内疚,你是不是能对我更认真一点?”
  萌萌的瞳仁微微收缩,呼吸一窒。
  大海般的蓝眼睛里,荡漾着层层叠叠的波浪,阳光穿过一卷卷的浪花,海风席席,殴鸟飞驰,那么美好,那么纯净,那么令人心动。
  她意识到什么,立即别开了眼。
  便没有看到,当阳光撤去的瞬间,那片海洋骤然陷入一片阴黯。
  “萌萌,”他扬起声,表情里有一分固执的狠,“你说我卑鄙无耻也好,我就是要你永远记着我,掂着我!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晚了一步去自首!”
  “奥伦,你……”
  她刚一叫,额心被他一指点住,“萌萌,我觉得向东辰说的没错,像厉锦琛那样城府太重的男人根本不适合你这只小绵羊。什么时候后悔了,本殿下随时等着你。诺,这是本殿下的电话号码,记好了。你可是唯一一个拥有这个号码的!不准丢。”
  奥伦霸道地将一根银链子套到萌萌头上,上面挂着一个套金的小牌子上,牌子上印着一串号码。模样很是精致可爱,也让人唏嘘。
  “奥伦!”
  “嘘……”
  他的食指轻轻靠在她唇边,她欲出口的话也被止住了。然后他突然抽手,转身时坐进了早已经为他打开的车门,车门立即被老管家关上了。
  萌萌对着紧闭的车窗叫道,“奥伦,如果你不是那么可恶总欺负我的话,我,我想我们勉强可以做个朋友!”
  汽车启动了,缓缓地开了出去。
  萌萌不自觉地跟着走了几步,终还是停下了。
  车子终于错过她身时,车窗突然打开,探出奥伦的脑袋,朝她大声嚷嚷,“萌萌,你的话本殿下可记着你,你给我等着!”
  呃,这个……好像真是老让人会后悔的家伙啊!
  奥伦展了眉,弯着唇靠回座椅。心里不满地想着,难道自己就那么比不上那些贫民小男生,要用这么倒霉催的自虐形象博得女孩欢心吗?靠,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卷土重来!丫等着。
  汽车终于消失在路的拐角,被层层树影掩去了。
  萌萌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捻着脖子上的小金牌,想着刚才下楼来时,老管家轻轻在她身后低语的一席话,“殿下心肠其实并不坏,只是因为……太寂寞了。身边的人除了像我们这样忠诚伺奉他的,要么就是巴结他渴望从他身上获得利益的。殿下只是渴望有一个人能真zhèng
  倾听他的心声……萌萌小姐您和我们以及那些人都不一样,殿下很重视您。请您能理解一下殿下的苦衷,毕竟……他十岁前,一直和他的生母生活在环境相当糟糕的、不见天日的贫民窟,十岁后虽然被公爵大人接回家认祖归宗,却并得不到多少他想要的……后来公爵大人的新妻子又生下了小公爵……”
  似乎每一个任性固执的人背后,都有一个让人心疼的故事么?
  她从老管家嘴里知dào
  了奥伦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她终于明白,他曾经的那些无理取闹的行迳背后,隐匿着怎样的心情。那么,谁能告sù
  她,她最爱的那个男人都在想什么?他那深藏的秘密,他坚守的那些心事,谁能告sù
  她……
  ……
  准时准点,那个老地方。
  男人开着一辆她又没见过的新型跑车,青蓝色的水纹涂装,一看便知出自顶极的艺术喷绘大师。她曾听他提过,像这样一幅图案,也需yào
  百万美刀。她还曾戏言说,以后他买给自己的车上,她要自己原创图案,他答yīng
  她会给她准bèi
  好上剩的喷漆和相关工具。
  现在,看着那华丽的汽车,她禁不住微微打着颤儿。因为,这个周末的夜晚,新车意谓着他今晚又有新花样儿,专门用来玩弄她,折磨她,或者说,品偿她。
  坐上车,车子里是好闻的柠檬香,她觉得冷气太大,手臂上很快就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暗暗地吸冷气。
  厉锦琛在发动汽车时,似乎想起什么,侧身看着女孩双手环抱的姿态,目光微黯,探手抚上了女孩的额头。
  “我已经……”
  “先去大夫那里看看。”
  他做了决定,她乖乖听从,应了声“好”,可心里却莫名地觉得窒息得厉害。
  “冷气太大了么?”
  “还好。”
  他还是关小了冷气,调到了她以往喜欢的度数。
  “箱子里有饮料,你自己选选看。”
  “哦,好。”
  她依言去翻保温箱里的东西,打开里面依然是她喜欢的饮料和零嘴儿。眼眶突然就有些酸疼,从什么时候,他那无微不致周到细致的体贴、照顾,嘘塞问暖,变得让她战战兢兢,甚至有些莫名的窒息。就好像脖子被什么扼住,挣脱不开,又难受至极。
  她一口一口地喝着,没有了往日叽叽喳喳聊天的兴致。脑子里忽而想这,忽而想那,却不知想了什么,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窗外的景色从眼前闪过,似曾相识,却也什么都记不得。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不见了,就像个只会听从指令和安排的机械人。
  厉锦琛带着她到了预约好的专科医生处,做了个小检察,确认烧已退,需yào
  的只是正常作息。
  “女孩子体质都是偏寒的,所以要特别注意保暖。别看现在是夏天,通常人体受寒其实都在夏天。所以,千万不可吃冷的东西,或冰的东西,最好是温热的。懂么?”
  “是。我会督促他的,谢谢您,大夫。”
  厉锦琛握了握医生的手,拉着萌萌离开了。
  看着那只又厚又暖的大手,萌萌突然想起当初军训时自己入院的情形,彼时也同现在一样,可是心境却大大不同。那个时候,她意wài
  地闯进他房间,衣衫不整呢。他竟然可以坐怀不乱,直接用被子将赤溜溜的她裹好了重新放床上,也不会多看一眼或多碰一下。现在……
  漆黑的公路旁,不断有飞驰而过的赛车,眺目可见不远处正举行的机车赛车PARTY,打扮得妖娆夺目、衣着清凉到不能再清凉的女人们,行走在一辆辆奢华的超级跑车之间。而在距离那一片喧嚣嘈杂声外的路边,树灯的阴影里,一辆可以让任何男人女人看了流口水的超级跑车,正静静地停放在那里。
  车窗都被特殊的光学玻璃反光掩去了,里面的情形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里面偶一发出的震动,和低低的声响,让凡是偶然跑过的人,都露出十分邪气暧昧的笑容,投以极度流欲的眼神儿。
  “……唔……”
  她申唤着,紧紧地爬在窗口,可以看到远近热闹激情烈的赛车画面,但外面的人却根本无法看到此时的自己,似乎也在进行着一项世界大赛——比比谁能承shòu更多的激情,谁可以在这样驭望疯狂膨胀的状态下还保持着人性的根本,谁的腰肢能折到最大,谁身上的汗液更多更滑腻,谁的叫声更大更腐蚀人的精神?
  这个周末,对萌萌来说,只是一场煎熬。
  清晨
  萌萌从一张完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举目四望,大床凌乱不堪,衣衫满地甩,任谁看了都能猜出这必然是经lì
  了一场让人脸红心跳的大战。
  她忙着从床上翻下,寻找可穿的衣服,刚刚套上一件勉强掩体的,门就被打开了。房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男人更让她双眼大瞪。
  “大,大叔你怎么……”
  “你以为我们在宾馆?”
  “难道……你……”
  厉锦琛还穿着她熟悉的那个围兜,就像在公寓一样。
  他宛尔一笑,把一套搭配好的裙装提到她面前,“这是我让人重新装修的客房。”
  她接过衣服,迎上他落下的眼神,心口又是一阵激跳。
  新车PARTY还不够,现在要开始……新卧室游戏了吗?想到头晚两人的一番大运动,她脸红如火烧,立即移开了眼。
  “快点洗漱,早餐已经做好了,你得好好补补了。”
  他的目光却毫不避违地划过了她微敞的领口,和露在外面的一双细白的腿儿,暗焰跳动。
  她羞涩地躲开那只大掌,转身跑向主卧室的卫生间,心跳如擂。
  换上衣服后,她看着镜子里的小淑女,不由有些怔忡。晚上男人喜欢用各种带侮辱性的言辞逗弄折磨她,可是现在却让她穿上保守严实的淑女裙,把能掩去的都掩掉了,还要穿上薄绵袜子,脚指头都是不能露出来的吗?!
  她莫名地觉得热,闷,有些令人窒息。
  虽然为了她穿上这身衣服,他似乎故yì
  把室温都调低了好几度,但是她实在无法为他的“细心周到”感到多少惊喜。
  两人如曾经的周末一般,端坐在一起,吃的还是原来那些东西,可餐桌气氛却完全窘异。
  因为此时男人手中翻看的不再是全英文版的财经报纸,而是她在学校生活拍下的许多照片,全部是高清,A5纸大小,全彩,角度各种各样,画中配角也非常多,多数仍是女性。除了那组她和奥伦道别的照片,竟然把两人握手的手指头都拍得那么清楚。
  她刚刚端起的碗“哐啷”一声打落在地,高级古瓷小碗碎成了一片片,白色的牛奶争先恐后地在地毯上乱爬。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脱口而出的话,还是他们俩规定在家里为练口语所说的英文。
  然后他起身去拿工具打扫,她浑身泛冷地僵在原地,双眼瞪着那叠照片,一把抓过来,拿在手里都在发抖,她看了一张又一张想要找到当时可能存zài
  在自己身边的可怕的间谍,到底是谁那么可恶竟然拍她这么多照片寄给他。到底是谁?
  该死的,她第一次生出想要将那个背后黑手碎尸万断的冲动!
  “萌萌,脚?”
  厉锦琛拿着工具过来,说了一句,萌萌没有反应过来“秀”是什么,而不得不改成中文,她才有了反应。
  “厉锦琛,这些东西?!”萌萌再忍不住,大声喝问,却不知该问什么。
  厉锦琛没有回应,只是非常认真地扫去地上的瓷片儿,扫地机械人也纷纷跑出来,桌下传来呜呜的机械声。萌萌只能瞪着眼,看着厉锦琛进进出出。两个人之间,就像在演一场默剧,窒闷得让人想尖叫。
  萌萌不想在沉默中变态,又叫,“厉锦琛,你告sù
  我,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谁拍的?还是你,你用我们学校的监控摄像头……”
  她咬住唇,真不想再说出更多伤人又伤己,那么多的猜疑,指责,真要将他们的情感都要毁没了吗?!
  可她能怎么办呢?能做什么呢?
  收拾好一切,桌上的东西都要冷了,厉锦琛又重新把东西都热了一遍,再坐回桌,一丝不苟,真zhèng
  的绅士模样。
  当他伸手再拿起那些照片时,萌萌有些忍无可忍地伸手去抢,他拿起一张,她就抢走一张。
  “萌萌?”他似乎很无奈地抬起头,看着她。
  她抖着唇,刹时泪如雨下,歇斯底里地开始撕起了照片,一张接一张,又弄得满地都是纸片儿,让还在做地毯烘干的机械人看到后,都有些程序混乱地左顾顺盼,负责扫纸屑的机械人立即跑过来,开始迅速拣走所有纸片,但机械声突然就停止了。
  “厉锦琛,你够了,够了没!我受不了了,我要,我回家,我要搬出去。”
  她抓起一堆碎照片,狠狠掷在他身上,然后扯掉领口的扣子,转身跑进了卧室,开始翻箱倒柜地收拾起东西来。
  厉锦琛起身时,看了看地上的一堆“残骇”,眉头突然紧紧一揪,一脚踢飞了扫地机械人,走向主卧室。
  砰!
  房门被重重地推开,萌萌刚刚把箱子塞满了拖着要走,厉锦琛伸手就把箱子按住,目光森亮,锐力逼人。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似乎谁也不让谁。她去拔他的手,可惜以她那点儿劲力哪里拔得过他,纹丝不动。她攘了好几下,甚至急得嗷嗷直叫,推他攘他,就像只发狂的小兽。他看着,突然就笑了。
  “萌萌……”
  “厉锦琛,你够了!”
  “你不和我在一起了吗?”
  “不是我不和你在一起,是你逼我的,是你!你简直让我窒息,我受不了,我要一个人静静,你别拦着我,你让我走。算我求你了!”
  她哭着嚷着求他,他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最后只吐出两个字,“不好。”
  她一下子控zhì
  不住情绪,嘶声大哭起来,“你不能这样逼我,你不能……呜呜,我想回家,我想我妈我爸……呜呜……你欺负我,你怎么可以那样……人家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拿那些照片来……存心膈应人……呜呜……”
  “萌萌,你要反悔吗?”
  他轻声问着,从地上将她抱起,坐在沙发上,然后拉过她捂眼的手,用他的小手指勾起了她的小手指,轻轻地晃着。
  她看着他的动作,再次僵愣在那里。心里就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堵着,喘不过气来。进不得,退不出,难过得就要死掉。
  心里一个声音尖叫着,不要。
  可是又多出一个声音,叫着太痛苦,想放qì
  ,坚持不下去,她快要被窒息了。他已经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他了,她还坚持什么呢?她把自己的秘密都告sù
  了他,可是他却始终对她守口如瓶,那根本就是不信任她的表现。
  他一直都不信任她!
  “厉锦琛,你明明知dào
  不是我要反悔,根本就是你,是你……”她气得抓着他的胸口大声喝斥,“你根本不信相信我,你总是在怀疑我。要是你够信任我,你根本用不着把我身边的异性都通通赶尽……竟然搞出一个火灾,差点烧死人,你要我怎么跟你在一起,以什么样的心情跟一个杀人犯在一起?我受够了,我要回家!”
  她推开他就走,行李也不想要了,她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压抑太久太久的环境。可没想到他的手更快抓住了她已经及腰的长发,狠狠一攥,她疼得尖叫一声,跌了回去。
  他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口气森冷,“你还在怀疑我是纵火犯?”
  她咬牙不语。
  他眸色更冷,“你信任过我吗?你使尽一切办法,背着我跟温泽私会,又偷偷见贺英琦,还跟奥伦都搞上了——”
  ——
  不说:也是一种信任。因为我知dào
  就算我不说,你也能理解,你也会坚守我们的誓约,跟我在一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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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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