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想,等不到你毕业了
“宝贝儿……”
——魔鬼的称呼:小宝贝儿……
身体立即变得僵硬,她从男人的气息里抬起头,透过自己的五指缝,男人的眼神冰冷深幽,暗焰慑人,似曾相识。
“你,你是……”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立即压下了脑子里那个荒谬的念头。
“萌萌,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他亲吻着摩挲她微凉的小脸,沙哑的声音里裹着一丝痛苦,“因为贺英琦,还是,楼下的温泽?或者是……向、东、辰?!”
猛然抬起的眼神阴鸷得可怕,他竟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重重地摁在墙上,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疼痛似乎好半晌才传到她的感官里。可是她却将他那可怕又偏执的表情,都收尽眼底。
这是她的大叔吗?
那个总是待她温柔,体贴,无微不致,连一个小喷嚏都会紧张得连夜给她熬姜水的大叔吗?
“说,你心里是不是想着别的男人,现在连让我碰你一下,都不让!”
“没,没有……我好痛,大叔,求求你……”
“他是谁?”
“没有,没有谁,阿琛……”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小表子!”
“不……”
啪!
他竟然又抽了她一巴掌,正在屁股上,她觉得一阵刺痛,又羞又愤,又委屈害pà
,巨大的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根本没有退处,以极其羞辱的姿势面对着他……侵略,胁迫……
“既然你打算为那姘夫隐瞒,我会让你知dào
背叛我的代价!”
“不不不,大叔,求求你,我愿意,我愿意,可是求你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瞳仁扩大,眼眶迅速充红,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悍然……的模样,所有的一切似乎在这一秒中彻底定格。
这不是她的大叔,她的大叔不会这么不顾她的感受,对她用强的,让她这么痛!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同时还伴着温泽愉悦的呼唤声,“萌萌,琛哥,你们在干嘛呢?贺叔和姚叔他们在下面等半天了?嘿嘿嘿,你们两躲在这里这么久,不会是在干什么……坏事儿吧?”
温泽一手拿着颗热鸡蛋揉脸,另一手上还甩着一颗包好的热鸡蛋。这当然是郎东霞让他拿来给厉锦琛用的,刚才对打两人其实都有擦撞伤,只不过,他运气不好。对着镜子一照,心下就有些不是滋味儿,这敲门儿的力量更大了。
“哎哎,我说琛哥,你出手也太狠了,小弟我还要靠这张绝世无双的帅脸去吭蒙拐骗个你的弟妹回来,你现在把我打成了国宝大熊猫,难道是想把小萌萌塞给我?得,你真舍得,我看小萌萌也未必愿意啊!”
笃笃笃——
门板被敲得更响。
缩在洗面台上的女孩,已经泪流满面,浑身颤抖,一抹长长的血线从她雪百的大腿上,缓缓划下,可她的小脸却比壁上的瓷砖还要苍白。
“喂喂,萌萌,你不会真生气了吧?阿泽哥哥被你家大叔修理得更惨,你竟然连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见色忘友,也不要做得那么明显伤哥的心呐!”
温泽又敲了半晌,发xiàn
里面竟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突然就有些着急了,更用力地拍了几下大门,就威胁着要踢门了,还开始倒数数儿。
“三、二……”
咔嚓一声,门开了,厉锦琛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形仿佛把整个门框都撑满。温泽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目光不由闪了闪,立即扬起无赖的笑,挤眉弄眼地冲男人讨可怜,他那双乌青眼儿看着着实有点儿滑稽。
厉锦琛勾了下唇,但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什么事?”
“哦,我,我是来送友好慰问品的?”温泽扬起手中的热鸡蛋,却一口吃掉了自己的那一颗,偏着脑袋朝卫生间里望,隐约只看到女孩的背影,叫了声,“萌萌,你咋不吭声儿呢?不会真跟哥生气了吧?你瞧瞧哥的模样,你再生气,成不?”
厉锦琛一把将那鸡蛋拿走,说了句,“等一下。”就侧身一转,将门又给关上了。
“唉,我说你们俩……”温泽急忙一让,捂着差点儿又受创的鼻子不满地嚷叫,“有没有这么浓情蜜意,让咱们单身人事怎么活啊!”他盯着紧闭的门扉,上扬的唇角悄悄降了下去。
——阿泽,我离开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帮我盯好阿琛,如果有什么异状立即跟三叔说。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门终于开了。
温泽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厉锦琛先走了出来,然后,女孩才一步一移地挪了出来,半垂着头,手上拿着那颗他刚才递进去的热鸡蛋。他心头莫名一沉,直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
“萌萌?”温泽上前想要跟女孩说两句。
厉锦琛却挡住了他,“不是说大家都在催,还愣着做什么。”于是拉起女孩,大步下楼去了。
转身时,温泽一边嚷嚷着,一边给女孩打着小手式。
萌萌只是抬起头,投给温泽一个“我没事儿”的笑容,但任谁都能看出她笑得有多勉强。
在接下来的活动里,萌萌总是乖乖地跟在了父母身边,因为众人是逛跳蚤市场,萌萌已经很有经验了,就给父母做起了小导游,还让贺晋和郎东霞也很惊奇,才发xiàn
小姑娘还颇有些博文广识,见解不俗。
期间,除了休息、喝水时,厉锦琛会给她买水,温泽会给她打扫坐处,她也是尽量保持着距离,故yì
回避着直接的接触。
当温泽又想坐到萌萌身边时,萌萌突然起身跑到了母亲身边。他不禁故yì
叫起了委屈,回头就对厉锦琛说,“琛哥,你刚才是不是欺负小萌萌了,她竟然连我都恨上了?”
厉锦琛却不以为然,“有吗?”他低头喝着水,目光悠悠地飘向女孩,女孩的眼角余光瞥过来时,立即缩了回去,侧过了身。
……乖,再打开一点,我看看哪里伤了?
女孩完全别开了眼,把下唇咬得犯白。
……应该和上次一样,只是有些撕裂,擦点药就会好。
明显的抽息声,很压抑,可是她还在努力地控zhì
着,因为门外有人,她并不想给他找麻烦。
……疼吗?
两串豆大一泪水终于滑下她的小脸,她还是咬着唇,一声不吭。
他轻轻呵着气儿,帮她吹着那红肿的伤处,并感觉到她明显的颤抖。
终于,她忍受不了他的恶意,压抑地哀求……求你,别……这样……大叔……然后彻底失力地倒进了他怀里。
……宝贝儿,对不起。
他感觉到她突然的僵硬,唇角却悄悄勾了起来。
……
“萌萌,萌萌?”
姚妈妈的双手在女儿眼前晃了几晃,人才回了神,立即挤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她,让她觉得有些奇怪,“我说你这都在想什么?怎么老出神儿。”
姚妈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两个年轻男人,告戒道,“今儿你在你贺叔家就有些不像话了。就算有多喜欢,也要讲礼貌。怎么能躲在人家屋里半天都不出来,像什么话。虽然是夫妻,可是,你们俩还没正式举行婚礼,就是个未婚夫妻。而且阿琛也跟我们说了……”
萌萌听着母亲的话,羞愧地垂下了小脑袋,心里却是百味杂陈,有苦根本说不出口。她也不知dào
该怎么说?也许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在对外时,厉锦琛看起来正常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一旦关上了那扇门,没有外人在场,情况就变得十分诡异。刚才要不是温泽突然出现,恐怕刚才在卫生间里,她就已经被他给强了。
可相较于第一次的惊天骇地,为此他们还故yì
分开,没有再同居。现在,她却能若无其事地装做什么也没发生,虽然……那里还隐隐地有些刺痛的感觉。
他的注目,开始让她紧张不安,有些说不出的寒意。
“妈,我知dào
了啦!”
“妈!”突然,厉锦琛的声音响起,她一抬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身影,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幸好姚妈妈转开了眼,没有发xiàn
女儿的异恙。
厉锦琛深深地看了萌萌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关于爸下岗的事,我想跟您先谈一谈。这件事,一直让萌萌很困扰。请恕我冒昧,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您先跟爸沟通一下,我们一家人能坐在一起开诚布公,好好谈谈。众人的力量总是更大,一起想想办法,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比一直隐瞒着,更妥当。您看呢?”
姚妈妈一听,也是怔了一下,随即就以为萌萌这段时间的失神,不安,原来都是因为老伴儿的事,一时之间就有些愧疚,立即答yīng
了会找机会跟丈夫言明。
然后,厉锦琛看着姚母去找姚父,萌萌想要跟上,就被他支手拦住,拉进了怀里。
他柔声问,“你在躲我,萌萌?”
她别开眼,“没,没有。”
他轻笑一声,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头,“小骗子。”
她却觉得冷,缩了一缩,“不,我没……”
他倏地收紧了手臂,她感觉到腰间刺痛,不得不抬起头正视他。他抚抚她柔嫩的小脸,轻轻摩挲着,“我可以不强你,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准bèi。我想,我们等不到你毕业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心,她却突然感觉不到曾经的那种温柔。她看到他的眼神,充满威胁地掠过了侧方的温泽。温泽笑着朝他们举了举手里的爆米花和烤肉窜儿,仿佛什么也没发xiàn。
他却在她耳畔说,“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警告?!
她讶然地瞪着他,一时都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可是现实却不容她逃避,从那个疯狂飙车的夜晚开始,一切就已经无法阻止,也来不及阻止了。她后来想,也许自己也是那味毒药,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很快,萌萌就明白了厉锦琛口中的警告,真zhèng
的意义。
那是在她和父母回到涪城之后,再遇到向东辰的时候。
……
这一晚,姚爸爸终于在老友和儿女面前,坦诚了自己已经被下岗的事实。
“萌萌,爸爸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姚爸爸听妻子说起厉锦琛的提醒,也不由得把那晚萌萌下楼等他到睡着的意wài
,以及之后闭门不出的低落情绪,看成了是突然得悉自己下岗,紧张所致。心中十分自责,就先对女儿来了一场自我批评。
贺晋听得一阵儿好笑,但立即被妻子给拧回了脸。
话毕,厉锦琛接过了话,“爸您不用太过自责,现在时代变迁,人生里会有这样的变化也不一定都是坏事儿。也许,这正是上帝为您打开的另一扇窗。这段时间,您应该有想过接下来的一个方向,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说出来,咱们几个臭皮匠也能抵过一个半个诸葛亮,帮您参谋参谋。”
“对对对,老姚,你别不好意思。有什么需yào
,哦,什么想法,也说出来,大家听听。都是一家人,还客气啥?!”本来贺晋是要说“帮忙”的,不过想到老友这性格,这么件大事儿拖到现在才被女婿逼出来,也就及时刹了一口。
姚爸爸想了想,看看满眼鼓励的老伴儿,又看着一脸担忧的女儿,终于鼓起一口气,说,“我,我打了一段时间的黑的,感觉……也没那么难。所以,想试试看,做生意!”
此话一出,全场皆静。
姚妈妈直愣愣地看着自家老伴儿,觉得这话根本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萌萌也很惊讶,觉得有些奇怪。贺晋和郎东霞不愧是两夫妻,同时眨了眨眼。厉锦琛也一样默然不语,而以萌萌对男人的了解,他那样没有明显表情过于沉静的模样,其实正显示他并不是很赞同。
“唔,做生意,好啊!这主意好!小本生意做好了,即有意思,又有干劲儿,说不定以后还能传承一门手艺给小萌萌哇!叔,俺支持你。先入股这个数儿吧!”
没想到,最给力的竟然是正嚼着烤鱿鱼的温泽,他伸出了一个手板,张开五根手指。
姚爸爸笑道,“五千?”
摇头。
姚爸爸有些奇了,“五万?”
再摇头。
姚爸爸不敢相信了,“阿泽,叔知dào
你是好心。可是怎么能让你出五十万,那太……”
温泽的五个手指头收起了四根,在空中摇了摇,说,“叔,你也太看不起俺们了。五十万投资个啥,少说也得五百万啊!对吧,琛哥。”那双剑眉弹得都能弹绵花了。
厉锦琛只扔过去一个“无聊”的眼神儿。
姚妈妈低呼一声“五百万”,嘴都快合不拢了。
萌萌也跟着厉锦琛瞪了一眼过去,然后乖乖坐到了厉锦琛身边,说,“大叔,我觉得爸爸不适合做生意。”
姚爸爸就先反驳了起来,“你们怎么都这眼神儿啊!我还没说完。”
可惜姚爸爸再次遭到母女两怀疑的审视,表情有些挂不住了。然后姚妈妈就把姚爸爸曾经的劣迹爆了个光,“老姚,别怪咱们娘俩儿不相信你。人家小温是不了解你,诺,像老贺和东霞多少是了解你的,连阿琛都没表态。当初你刚分到单位上,你们领导让你去做采购,那在现在来看可是个超级大肥缺啊!怎么着,你就看不怪人家吃回扣、抽油水,把你们直属领导给告了。结果怎么样?”
萌萌悄悄给厉锦琛补充,“直属领导升上去了,爸爸被贬到了另一个只会用钱的部门,基建处。做电工!而爸爸之前那些做采购的同事,后来有的去跑销售都当了大区经典,还有的主动辞职出去做生意,也早早搬出了我们老房子那的工厂宿舍区。”
呃!温泽觉得喉咙上的鱿鱼须子有些咽不下去。
接着姚妈妈又抖落了一堆事,都是姚爸爸性格过于方正,不够事故圆滑,见不得那些灰暗面,也不喜欢讨好人拍马屁、同流合污,被人穿了小鞋,多方不得志。最后还说到了这次被下岗的重yào
原因,就在于此。
“要是老姚你有萌萌他小姨夫的一半能耐,把同事再围好些,把领导关系做好,也绝对刷不到你头上来。我早就说过……”
姚妈妈不自觉地抱怨起来,郎东霞立即引开了话题。贺晋仍是帮着自家老友说话的,一边宽慰弟妹。
最后,厉锦琛开了口,“爸,你想好要做什么生意了吗?”
姚爸爸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暂时,还没想好。”在姚妈妈差点儿发作前,他急忙接道,“我们这几天逛的跳蚤市场和西丹百货,给了我不少启发。我,我想再走走看看,先,先从饮食做起。虽然做饮食累,不过我知dào
成本不高,但是收益很不错,回本速度也很快。”
姚爸看着温泽扬扬手中的烧烤签子,笑着扔进了垃圾筒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最了解老伴的姚妈妈立即就逮住了丈夫的小辫子,开始进行各方位攻击。佬两口当场又打起了嘴仗,让贺家夫妇苦笑着做劝客。
萌萌问厉锦琛,“大叔,我觉得,爸爸的想法不太靠谱儿呢!”
厉锦琛却笑了,“嗯,跟当初你说想要做学生会干部一样,给我的感觉很不靠谱儿。”
萌萌愕然。
厉锦琛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不用太担心,便把话插进了正在争执的姚家夫妇中,轻松直取话题核心,三两下就帮姚爸理顺了思路,五六句就说服了姚妈妈稍安勿躁。
这时候,萌萌看着那个侃侃而谈,随时都给人信心和力量的男人,心里愈发复杂。
之后,温泽就举手表示愿意当帝都向导,“琛哥你忙你的,就我带叔婶儿转转这边的批发市场,我还有几个家里做生意的哥们,我会叫他们出来给叔婶取取经。总之,这事儿就包我身上了。投资的事儿嘛,就由您管了!”
萌萌不禁叫了起来,“搞了半天,你那五个手指头是给我家大叔下的套儿啊!我就说嘛,凭你一个还在啃老的小白丁儿,能拿出五百万!”
“哎呀!你个小家伙,竟然看不起哥!谁说哥拿不出来,哥至少能拿这个数儿!”温泽又举起了一只手掌,扬声,“五万!”惹得众人一片笑声。
关于爸爸下岗的事儿,似乎终于有了好的变化和进展,萌萌也放下了一颗心。
聚会结束后,姚家父母被贺晋留在家中叙旧。厉锦琛则带着萌萌回了他们的公寓。离开时,姚妈妈故yì
拎着女儿耳朵,告戒了一番女儿家应有的矜持。萌萌捂着小耳朵,乖乖地应是。
其实,这几日,姚家夫妇都一直跟女儿住在厉锦琛的公寓里,当然这也是岳父母想要看看女儿女婿生活的环境。当看到两人的房间是分开的,衣柜里都放着各自的衣服时,夫妇两很是高兴厉锦琛的成熟稳重,反而一致认定这里面要说把持不住的,应该是萌萌这个还没啥定性的小姑娘。对于表面道貌岸然的厉锦琛,仍是十二万分的信任。
对此,萌萌在回程的路上,就小小嘀咕了一番。
似乎两人相处的气氛又回到了正常水平。
回屋后,萌萌立即吆喝累了一天汗泠泠的要洗澡,就抱着衣服进了浴室。门一关上时,她神色一敛,没有再装笑。她打开花洒,开起按摩浴缸,又把电视机打开声音调到很大。然后才把藏在衣服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温泽来了一条短信,约定单独通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温泽开口问的便是,“萌萌,他在你身边吗?”
“没有。我在浴室里,就我一个人。阿泽哥哥,你想跟我说什么跟大叔有关的,重yào
的事?”
温泽声音少见的严肃,“臣哥离开前,应该也跟你提醒过。不过我知dào
,臣哥他们都是藏着掖着的,怕吓着你,也怕让琛哥知dào。可是我觉得你比任何人都有知情权,我必须告sù
你这件非常重yào
的事。”
那时,正在楼上书房收文件的厉锦琛,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嘀嘀嘀”的提示音,他眉收一夹,拿起了手机,打开后弹出的一个信息界面,显示出一个小红点正一闪一闪的。他划动了一下界面,一串数据立即跳了出来,数据里,显示出了一个他颇为熟悉的电话号码。
温泽在给小东西打电话!
他又点开了一个按钮,手机里发出哔哔啪啪的杂音,什么也听不清。他冷笑一声,暗骂一句臭小子,目光落在了一组机箱上。
这已经整理好的房间,正是出自温泽之手。
浴室里
“大叔生病了!他生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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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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