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阿琛,我们相爱吧!!!
“大叔!”
萌萌立即恢复以往,像只快乐的小兔子,要蹦回厉锦琛的怀里。厉锦琛本来沉寂的俊容,就像投石入湖般,因为女孩的娇呼欢颜,慢慢泛开一抹温柔如水的笑意。
厉珂看到儿子如此明显的改变,心中终于下了决定,半途又拉住了小姑娘,附耳低语一句后,拍拍她的肩,微笑地注视着两人离开。
“爸又给了你什么礼物?”
“嘻嘻,大叔,你猜?”
“调皮。”
“哦,大叔你不要因为猜不到,就笑话我。”
“如果是太贵重的礼物,如房契珠宝类,你最好立即交给我。”
“啊?!为什么呀?那是爸爸送给我的,就是我的财富了。我干嘛要交给你呢?”
“在你完全自食其立之前,我都是你的监护人。对于超出你实jì
能力的巨额财富,我有责任和义务替你保管,以免你因财失智,犯下大错。”
“切,人家才不会因财失智,人家只会……”
女孩突然停下脚步,歪着脑袋睨着高大俊朗的男子,一字一句道,“为、色、所、迷!”
——萌萌,那三年是阿琛的秘密,恕爸爸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告sù
你。但是爸希望你能获得他的信任和依赖,让他有朝一日能放下戒心,亲口告sù
你。你是个好孩子,爸把阿琛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珍惜。爸相信你一定能成功。加油!
书房的门慢慢掩上了,父亲充满期许疼惜的爱意,也终于交付出去。
随后,卫丝颖进了书房,有些紧张地问丈夫,“你把那事,告sù
萌萌了?”
厉珂摇头,“没有。”
卫丝颖松了好大一口气,喃喃般地道,“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最好是等他们俩已经……”
厉珂上前抚上妻子的肩头,轻轻安抚道,“萌萌是个好孩子,琛儿既然选中她,我们也要相信琛儿的决定,相信萌萌。你也发xiàn
了,自从有了萌萌之后,琛儿没有像以前一样只知dào
忙工作,当个工作狂了。而且,他的笑容,也多了。”
卫丝颖笑了,“这个我都知dào。只是那件事,不是获得一个笑容那么简单。我是怕万一萌萌还没有准bèi
好,或者琛儿他……对了,今年,他还没去慕尼黑吧?”
厉珂点头,“没有。不过,距离那个时间也快到了。希望……”
卫丝颖也不禁同时叹息,“若是琛儿已经不再去了,那就真的……太好了。”
夫妻两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沉缅而微疼的笑容,无声地相拥在一起。
……
女孩一把抱住男子,将整个小脸都蹭在男子的心口,似撒娇又似叹息般地说,“大叔,你说需yào
多少房契珠宝那样的巨额财富,才能把你买到手,完完全全变成我的绝对不、动、产哪?”
男子闻方,身形明显一僵。
“说的什么傻话。”
女孩立即嘟嚷起来,“人家才没说傻话,人家很认真。”她还用力拍了拍怀里坚实柔韧的身躯,信誓旦旦,“我这人哪,这辈子真没多大愿望了,只希望未来终老时,抱着这副阳刚俊美之躯,陪我收棺入敛,余愿足矣。”
生同穴,死同衾么?!
怀里的小东西念得文绉绉的,勿然都觉得自己挺好笑地“咯咯”的傻笑起来。
她没有注意,抱着她的他,眸色忽似寒冰春融,深如大海,柔如春阳。他一下收紧了怀抱,俯首在她发顶心烙下一吻,悄悄地将内心的激涌,一点点地压下来,生恐会吓到了怀里的她。
“萌萌?”
“嗯?”
“谢谢。”
“谢我什么呀?是不是对我倾家荡产,也要跟美男来个牡丹花下死做女鬼也很风流,非常感动呢?”
厉锦琛突然肃了脸,伸手揪住仰起的小脸,“越来越调皮了。这都是跟谁学的?是不是那两个打炮高手,王致诚,还是司徒?”
萌萌尖叫一声,突然将人推开,边跑边叫,“好哇,大叔你说致诚哥哥是打炮高手,我要告sù
他。”
厉锦琛突然觉得,孩子某方面的教育需yào
导正,跟了上去,“难道是温泽?”
萌萌大眼瞄啊瞄,想着婆婆之前告sù
她厉锦琛的房间位置,正是上楼右拐最末一间,就直直冲了进去,一把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板,小心肝跳得“扑咚扑咚”响,全是闹着玩给闹的。
再抬眼,就看到一个完全开放式的纯男性房间,清一色的黑白,绿!跟慈森集团的那间办公室风格,差不多。
电脑桌上的电脑很老式,还是CRT的柱面显示器。书桌上更是收敛得一丝不苟,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品。置物架上,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显示主人个性的物品,一切都纤尘不染。连最有人气的床头柜,也仅放了一本专业书籍,没有烟灰缸,也没有打火机。连柜子边的垃圾筒,都放得端端正正。
若不是已经铺好的床上,放了两颗心形的卡通抱枕,她就要认为,这房间就是个样板房,从来没有被人居住过的感觉。
突然,萌萌的脑子闪过一些信息。
等等,从那些照片里可以看出,在他十三岁前,都跟那群小伙伴儿们玩在一起,所处的环境、屋舍,都是传统的帝都四合院,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小洋楼。然后是十六岁参军的入伍照片,背景全是营房或野外环境……
那么说,这里是他十三岁之后新搬的家!那三年,他都住在这里?因为只住了那么短的时间,就离家参军,当兵的一年都没法回家一次,这里几乎就更没怎么住人了。阿泽哥哥说,他只当了四年兵,二十岁就独自一人出国留学,没有要家里的任何资金帮zhù
,就办了张旅游签证,像一个流浪汉似的独自一人在外漂泊。那五年里,在头三年,家里都未曾获得过他一星半点的消息……
所以说,她想像的充满大叔气息、和许多秘密的世界,其实、也许、大概,就形同虚设,没有留下他多少的时光!
噢呜——
萌萌因为自己的推测,顿时沮丧不矣,一头扑进了那张在整个房间里,唯一算得上拥有一丝人气儿的大床。因为,大床虽换上了黑白色的床套被单,但是却放着两个大大的心形卡通抱枕。显然这是公婆为了讨好她,故yì
给放上的。
呜呜呜,可素这跟她最初期待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啊!
……
那时,屋外的厉锦琛又接到了王致诚的紧急电话,不得不暂时走开了。
“BOSS,有新消息。”
“快说。”
“那啥,这时候,您该不会已经招宠就寝了吧?”
“少废话!”
啧啧啧,一听这就是一种欲求不满的口气啊!
王致诚深以为然,也不敢继xù
挑逗一个老处男,立即道,“我联系上那个富豪冒险家在亚洲事务的代理人,这个人,BOSS您肯定料想不到!”
“我认识?”
“对,不仅认识,而且曾经还是我们慈森的一员猛将唉。我一直奇怪,BOSS您为什么放着那么精明能干的一个大将,就是不肯给她加官晋爵。凭她的实力,其实坐镇纽约分公司总监的职位,应该是游刃有余,司徒也可以早点回国帮您了。”
厉锦琛的口气遽然一紧,几乎是厉声说道,“是那个女人!”
“呃,BOSS您不用这么……”激动二字没能说出,王致诚就被厉锦琛更为严厉,甚至可以说已经明显发怒的态度给震慑。
“航班订好了吗?如果没有,就调南方军区的飞机。再不行,把我的私人飞机调过去。最迟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见到那个女人,还有她新找的主、雇。”
王致诚连声应下,心说,这该是多么深刻的“爱意”,才能让大BOSS激动得连人家的名字都说不出口,就急着要立马见着人家了啊!哦,小萌萌,你可千万要原谅致诚哥哥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哦,哥哥不是真心要把你家大叔送给那个千年狐狸精滴啊!
……
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厉锦琛走进房间,眼眸迅速扫过整个空间,在大床上看到了那个爬着一动不动的纤细身影。本来还一片寒芒的黑眸,迅速褪去冷色,笼上了一层柔柔的光色,就像女孩身上雪白柔软的兔毛衣。
他慢慢走过去,坐在一旁,伸手轻轻抚向女孩柔顺光滑的发,一点点捋开,露出那张可爱的小脸,拿掉她脸上伪装的眼镜,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然后,他合衣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将她拥进了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刚才心底翻涌的血气才终于一点点地平息下来。
不行,他还没能完全控zhì
好自己,否则刚才不会那样,若是有朝一日真因为那些肮脏龌龊的外人伤害了怀里的小东西,他会后悔一辈子。他不准,绝对不允许!
那时,微微瞌上的黑眸里,浮出了两抹森然的杀意!
萌萌悄悄睁开了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容,心里的那些纠结沮丧一下子奇迹般地就消失了。唉,过去的事儿干嘛想那么多,那么计较,有什么意思。最重yào
的还是现在啊,现在大叔在自己身边呢,就够啦!
她满足地扬起小小的笑,一边蹬着双腿,扭着屁屁,往男子面前凑,嘟起红嫩嫩的嘴儿,就要戳上自己的大章。
“萌萌?”没想到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这一戳,唉,歪了,没有戳到那双性感的薄唇,戳到了高顶微凉的鼻尖儿。
“噢!大叔,你坏!”她尴尬得小脸涨红,收回嘴巴,却又在接到男子含笑的眼神,气性儿一起,伸手抱住男子的头,又重重地嘬了那性感的唇一下。抽回身时,乐得“咯咯”直笑,得yì
得不得了。
他突然起身,一下将小姑娘抓进怀里紧紧箍住,抚着那张红艳艳的小脸,笑得几分邪气,“萌萌,又偷袭?”
“啊呜,大叔,你,你好重。”她扬起小爪子直攘,他却是岿如磐石,一动不动。
“偷袭了,就想溜,嗯?”
低沉的语调,在末梢处微微一扬,就仿佛羽毛的梢儿轻轻拂过了心尖尖儿,痒得人浑身止不住轻颤。他声音平淡无比,可是动作却无比森猛,瞬间就把她打了个折儿。
她吓得小嘴儿张成了“O”形,就被他直接捉住,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热情来得急切,有些不同寻常,那种说不出的驭望更是又急又猛。匿大的床很快就一片凌乱,压抑的喘息和着颤抖的娇吟,久久回荡,结束时已经是一片糜糜之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连明亮的灯光都似乎笼上一层暧昧的光色。
呜呜……
大叔真是坏死了……呜呜……
娇喘推拒的声音,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声。
抵抗的声音柔弱无力,在男子低沉到不可思该的笑声里,隐没在了那块大大的摩挲玻璃后。卧室里的灯照不到那里,他也没有开灯,黑暗里的感官更敏锐,敏锐得让人难以克制,却又不得不克制。
萌萌……
大,大叔……
乖孩子。
呜,大……
似乎是爱上了这样求而不得的折磨,水声哗哗里,他听着那如小猫儿般发出的嘤嘤呜咽,所有烦躁纷杂的思绪都被抛之脑后,另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添满了胸腔,非常非常,舒服。
良久,魇足的男人抱着缩成一团的女孩回到了大床上,被子一拉开,那团雪嫩嫩的白就立即滚进了被子里,远远的,回头两道小眼神儿就像两柄小箭“嗖嗖”地朝他射个不停。
他一笑,此时又温柔得仿如谦谦君子,与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暴君判若两人,道,“饿了没?要不要吃点宵夜?”
“大叔,你不要脸!”小白人立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被子里不知还嗡声嗡气地说了什么。
“你不吃的话,那我一个人吃了。”低低的笑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愉悦和舒畅。
“大叔,你太过份了。”
他心头一软,上前轻轻抚了抚被子下的小脑袋,温柔地低叹一声,然后起身离开了,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要给小姑娘准bèi
什么吃的,补充刚才流量的那么多……体力。光是想想,又不自觉地发热,他急忙别去了脑海里的思维,默念着佛教清心咒,大步下楼去。
萌萌怨怪地大叫,可没人再回应她了,过了好半晌,似乎传来关门的声音,然后屋子里陷入一片安详的宁静,她才迟疑地探出脑袋。
虾咪?人真走啦!真的只拿他一个人吃的东西嘛?啊,完了,大叔向来都是这样,说一不二的。哦,不管了,要是他真让她看着他吃东西不给,她就把他吃了!
楼下,壁钟刚刚敲过十二下。
厉锦琛在厨房里找着夜宵,打热牛奶,温热糕点,正忙着,又有响动传来。
“啊,阿琛,你还没睡,这么晚了还吃东西,对肠胃可不好啊!给我倒杯热水。”这来的人正是厉爸爸,显然是已经睡过一觉,口渴才出来的。
厉锦琛没有多说什么,立即给父亲倒了杯热水递上去。
厉珂喝了水之后,这精神头儿就明显清醒了几分,看儿子忙活的样子,不禁露出了几分了然的笑意。突然就道,“阿琛,你加油啊!前两天我碰到你大伯,还说俊臣已经谈恋爱了,说不定很快就会结婚,一定会在我之前抱上孙子。我想啊,那可不一定。要是萌萌真有了,爸就跟你曲伯伯告半年假,去国外陪萌萌待产……”
厉锦琛本来是随老人唠叨,左耳进右耳出了,哪知dào
父亲大人从母亲大人那里传染来的天马行空式妄想症愈发地严重了,竟然提到了“生孩子”的问题,便沉默不下去了。
“爸,你和妈别太急了,会吓到萌萌。她还是个孩子,我不可能让她在求学时期让她怀孕。”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这思想比我们还老八股啊?”
“不是我老八股,按照女性最佳生育年龄,应该在……”
“行了行了,你别跟爸说教。”厉珂摆摆手,起了身,“爸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嘛!你们搞得那么大动静儿,你要是老憋着不冲锋阵,多伤身子。”
“爸……”
厉爸爸转身时,露出了狡黠的笑。
厉锦琛站在原地,俊逸的面容上慢慢浮上了两抹黯红。
以后,还是少回老宅的好——这里隔音效果太差了!
……
萌萌在床上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回来,忍不住了,迅速套上了厉锦琛的睡衣,因为公婆是临时起意留宿两人而没有准bèi
她的衣物。
她跳下床四处转悠,东翻翻,西摸摸,发xiàn
这屋子真是没人生活过的太多痕迹,连书架上的书都只有寥寥几本,几乎全是军事类书籍。很显然,她的推测没有错。厉锦琛入伍后,厉家就搬到这处小洋楼了。所以这里只有他入伍后,偶时回来留下的一些东西。小学,甚至更小的时候的东西,都没有一件。
等等,她又发xiàn
不对劲儿的地方了。怎么可能连一件幼年的东西都没有留下呢?就算是搬家了,多少也该留下一些的呀。至少,还有三年初中生活,也该有点儿东西留下才对哦!
于是,萌萌小姑娘开始在屋子里大肆翻找,想要寻出个大叔奶嘴儿,或者尿片儿,呃不不不,儿时玩具,或者小人儿书什么的。可惜屋子里的私人用品真是少得可怜,没几下就被她巡遍了,也没翻到什么东西。最后她坐在电脑桌前,顺手取下了一本又大又厚的电脑专业书,在手里随意地翻翻,大眼还四处瞄着,想自己还遗漏了什么。
突然,手中的书本里,飘出了一张东西,滑落在地。
她双眼一亮,急忙拣了起来,仔细一看,就怔住了。她迅速地正反两面看了看,心中的惊疑瞬间扩大至极点。本想再翻翻书里还有没有类似的东西,但走廊上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她急忙将东西插回书里,放回原地,扑回大床。忽又觉得不行,转而跑进了洗手间。
厉锦琛进门时,看大床上没人,厕所里传来冲水马涌的声音,一会儿,小姑娘就一步一蹭地走了出来,一张小脸红扑扑水嫩嫩,让他心头不禁又窜起一股小火,立即移开了眼。故而也没发xiàn
她神色之间有几分异恙。
“啊,有烤鸡腿!”
“只能吃一个。”
“蛋糕!芝士蛋糕啊!我喜欢。”
“只能吃半块,芝士的热量太大。”
“大叔,你太扫兴了!”
他眉毛轻轻一挑,淡淡的表情,却十足的邪气,“你要我尽兴一次?”
她被他那一眼,盯得顿时浑身如火烧,刚才经lì
的某些画面迅速在脑海中飘过,臊得不行,恨不能立即打个洞钻进去,可惜房间根本没有洞,而且是全开放式,连厕所浴室都只是用摩挲玻璃隔开,灯光一打亮了都能约约地看到个人形儿,完全没有*的唉!
“大叔,你坏死了。”
她急得一踩脚,就往屋外跑去,出门前竟然还没忘拿了鸡腿和芝士蛋糕。
“萌萌,你去哪儿?外面冷,快回来。”
厉锦琛叹气,这是逗得太过火了么?他其实只是说说,虽然他已经无数次想要彻底失控一次。却还是,在最后关头给忍住了。
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鸡腿,跟着追了出去。最后在大厅的观景窗边小沙发里,小姑娘蹲缩在他大大的睡袍里,一边赏雪景,一边啃鸡腿,吃得不亦乐呼呢,还哼着“洗澡歌”。
客厅里,亮着小夜灯。
通过观景窗,还能看到庭院里的灯影下,那飘飘扬扬落下的雪粒子,那么冷的天呵,灯影里竟然还有不断扑飞的小虫子,那么楔而不舍,让人叹息。
她看到玻璃里映出了男人伟岸的身影,他张开双臂,用厚厚的大毛毯将她裹进怀里,侧首亲吻她微凉的脸颊,微责的语声里却是浓浓的宠溺。
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气息里,她觉得心软得不可思议,转过头接上他宠溺的眼神,情不自禁地说,“阿琛,我们相爱吧!”
夜,已经很深。
窗外寒风呼啸,树叶沙沙作响。
明日若是早起,世界也许已经是另一种模样。
他揽着这个小人儿,突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是怎样遇见的?也许真的是上帝的赐予。
“好!”
四唇相帖的那一刻,他觉得在这个聚少离多,一直只是一个叫“家”的名词的像征的小洋楼里,第一次拥有了一个真实而温暖的记忆。
……
这夜,萌萌睡得很香很美。
可是一早醒来,却得知厉锦琛已经离开几个小时,坐最早的航机出差去了。而且,归期难定。
“哦呜,大叔,你太坏了。吃干抹净的,就溜掉了啊!”
那时候,正在飞机上看资料的厉锦琛,觉得耳朵没由来地发烫,但是很快,资料里的信息让他的眼神变得又冷又厉。
乔纳森。比伯,喜好冒险的企业家,业已退休。稀有金属矿产的最大主人,除此外,因为矿产地部分延伸入帝国境内而邀请了一位本国合资人,为帝国南方军区总司令朱大将的掌上明珠,朱婧慈。
------题外话------
灭哈哈哈哈,看到这里,小妞儿们终于明白秋秋素个慢热滴种。
萌萌在书页里发xiàn
了什么东西呢?下章揭晓!
嗷呜,别打偶,实在是,这部分情节真心不好写。
结果虽然重yào
,可是更重yào
的是过程。结果其实很简单,但这个过程非常重yào。如果不这样酝酿,我觉得大家是感受不到大叔当年那种痛苦的。
3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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