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她的腰被男人一把揽住
“谢阿玛,往后我一定好好练字。”弘毅一脸的欣喜,就跟得到了什么传世之宝。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淡淡道:“你的字,是要好好练练了。”
“阿玛这个是不是很贵啊?”弘毅高兴完,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只好好读书,写字,习武便可。”四爷正色道。
若音瞧他那正儿八经的样子,颇有一种“只要你好好读书,再贵的阿玛都给你买”。
弘毅憨笑了一下,道:“阿玛,那我明天可以带这个去上学吗?”
“这砚台不就是用来写字的,你想带就带。”
只听弘毅爽朗一笑,道:“太好了,教书先生最喜欢收藏这些个东西了,每次有学生带了稀罕的文藏,他便逮着人多讲课呢,倘若我明天带去学堂,他一定会帮我多多补课的。”
若音听了后,嘴角抽了抽。
一开始,他以为弘毅是聪明,不高兴也要装高兴。
可现在听他讲了这么多,看来是真的高兴。
这孩子,也太爱读书了吧。
她只见过烦教书先生啰嗦,霸占课余时间的。
还没见过这种巴不得先生多讲课的。
就这爱学习的样肯定是遗传四爷,她可没这基因。
这时,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似乎是赞许弘毅的行为。
然而,弘毅还非常懂事地道:“不过这种贵重的东西,我就带一次,平时就放在家里用,在学堂我就用原来那个。”
“为何。”四爷淡淡问。
“因为阿玛说过的,在自个没有真本事前,做人要低调。我现在才是初学阶段,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不可高调行事。”弘毅认真地回。
四爷微微颌首,肯定地道:“不错。”
弘毅笑了笑,就又将注意力,放在了砚台上。
若音瞧着他那痴迷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光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化妆品。
就连男人的喜好,身为女人的他,也不是很懂。
她只知道,文人们在修身养性时,对一切都追求格物致知。
还有人有些小癖好,就爱收藏这些。
说是一方好的砚台,承载了一个充满灵感的过程,是风度的显现和张扬的个性。
有些人得到一块好的砚台,会将它作为终身伴侣,刻上自己的名字。
而且,毛笔书画,本就是大清特有的,是一个民族的象征。
可她实在不敢相信,弘毅才多大的人,就有这种思想觉悟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弘毅道:“额娘,我先回前院试试这个砚台,再找工匠刻上我的名字。”
若音浅笑着道:“去吧,你年纪小,夜里少熬夜。”
“谢额娘关心。”弘毅小心翼翼收好砚台。
就便带着弘修,回了前院。
四爷则留在了若音这儿,看来是要在正院过夜了。
若音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正准备伺候四爷更衣洗漱。
就见李福康笑眯眯地进屋了。
他打了个千,喜滋滋地道:“主子爷,福晋,外头有个探子,说是五格都统píngfǎn了瑶民,已经回京,正在宫里头复命,说是待会要来府上和四爷小叙。”
闻言,若音心中震惊。
她撑着桌几起身,声音颤抖地道:“爷,我没听错吧,我哥píngfǎn了瑶民,回京复命了!”
“你没听错。”男人将手伸过桌几,紧了紧女人微凉的手。
若音笑了笑,竟然喜极而泣。
不知怎的,她的身子,对五格有种极强的兄妹之情。
加之五格一直待她挺好,她这会子是真的替五格、也替五公主高兴。
别看她平日里嘻嘻哈哈,可这件事,一直跟块石头似得,压在她的心上。
因为那起义的瑶民,可是有将近一万人。
康熙在五格出京时,只给了五格五千士兵。
而且,五格是京城里土生土长的北方爷们。
对南方的路线,根本就不及瑶民熟悉。
她实在没想到,在实力与地理优势都不及瑶民的情况下,五格居然píngfǎn了瑶民!
若音耸了耸鼻子,高兴地吩咐李福康。
“你出去跟那探子说一声,就说我哥一路上舟车劳顿,叫他夜里好好歇息,我改天去府上看他和五公主。”
其实她心里想的,不是这样。
五格去年离京,与五公主分离这么久,五公主肯定很想他。
而他的心里,肯定也是很挂念五公主的。
加之他们成亲时,五公主就有了身孕,五格又离京,两人一直没有圆房。
如今算是**一刻值千金,不能在她和四爷这儿浪费了。
待李福康出去后,若音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
身旁就响起男人低沉而霸道的声音:“过来。”
若音一面擦着眼泪,一面走到四爷跟前。
并且,她才想起来五格让探子来报,肯定不是深夜来会她这个妹妹的。
人家一准是来找四爷聊正事的。
可她没有询问四爷的意见,也没经过他的同意。
就直接让探子传话,把五格给打发掉了。
不过,四爷刚刚要是有意见的话,可以说呀。
他没有提起,是不是代表他默认她的所作所为。
但是,她还是低垂着头,望着自个的脚尖,不去看他。
声音哽咽地道:“爷,我错了。”
“哪就错了。”男人的声音冷冷的。
“我只是女人,四哥肯定是来找爷的,我不该善做主张,起了妇人之仁,让人把我哥叫回去休息了。”她努力缓和情绪,把话说的顺畅些。
“知道就好。”
四爷板着脸,将女人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在眼里。
小女人双颊绯红,含羞带怯地站定在他跟前。
一双眼睛,哭得梨花带雨的。
令男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柔声安抚。
明明错了的是她,可她这副样子,弄得他跟个坏人似得。
“爷,你不怪我吧。”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下一刻,她的腰就被男人一把揽住。
身子也一阵悬空,重重地坐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