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你就是属猫的
那些泡菜,早上吃早膳时,正好。
至于吃不完的,还有压缩饼干么,全部赏给下人好了!
并且她撅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既然爷不能带,那我还是通通赏给下人吧。”
语音刚落,只见四爷那张冰山脸,稍有不悦。
长眉更是微不可察地蹙了蹙,他握拳轻咳一声。
话锋一转:“你做的这些,最多只能带一半,你且看着办吧。”
这些都是她为他准备的干粮,什么时候轮到给奴才了。
就是扔了,也轮不到奴才。
但好歹是她的一番心意,说扔又于心不忍,免得她伤心。
听见四爷松口,若音先是一喜,接着又苦恼地道:“可是这些都很好嘛,挑一半也很难呀。”
四爷没说话,只是朝女人投去一抹铁面无私的眼色。
那双眼睛仿佛在说:反正这已经是爷的底线了。
于是,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患有选择困难症的若音,终是做好了抉择。
她把那些泡菜,减去了一半。
压缩饼干,减去了一半多。
至于那些方便面和香辣调料,她只稍减了两成。
“好啦,就这些吧。”她拍拍手,满意地道。
四爷见她面露喜色,嘴角也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起身,张开双臂,道:“安置。”
若音:“”
她以为,他只是过来看一下,不曾想他居然要在这过夜。
嘴上没说什么的她,身体倒是很实在的,伺候他洗漱更衣。
一番忙活下来,两人就双双躺在了床+上。
“这段日子,你着实辛苦了。”四爷平躺着,淡淡道。
“这都是应该的,爷随皇阿玛出征,那才是真的辛苦。”若音也规规矩矩的平躺着,末了她糯糯地道:“可是又要好久见不到爷了,人家好舍不得爷呢。”
正常情况下,自家男人出征,正室是要表现出不舍的一面吧?
不然四爷要出征了,她要是笑呵呵的,貌似不太像话。
果不其然,四爷听她说着不舍的话。
原本僵直的身躯动了动,将手臂枕在她的脖子下。
“听话,这回情况艰苦,你在府里好好的。下回若是有闲一点的差事,爷便带上你。”他温和地哄到。
“一言为定哦。”若音顺势在他怀里蹭着。
她身上有着淡淡清香,让他闻着很舒心。
亦如她带给他的感觉,清新而舒心。
只不过,这种温馨感转瞬即逝。
下一秒,就被汹涌澎湃的征服欲所代替。
四爷一个翻身,就将女人压下。
不一会儿,房内的俊男měinǚ便忘情吻着。
仿佛随时,都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
“此次一去,便是数日,今夜爷便给足你。”他在她耳边,低沉蛊惑。
“不要爷坏!”她的俏脸涨得通红。
平时,怎么瞧着他一副生人勿进的佛系模样。
一到了这个时候,就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道:“这就坏了,还有更坏的。”
语音刚落,四爷便一把扯过女人的衣料,狠狠疼爱着她。
他就像个身经百战的战士,勇猛而孟浪。
弄得若音整个人都是愉悦的,就连头发丝儿,都随意散落在帛枕上,开出愉悦的花来。
她的指甲尖,也深深地嵌进了帛枕当中。
平日里矜持的甜美嗓音,也发出美妙的乐章。
良久后,床帐内响起俊男měinǚ沉重的喘气声。
若音无力躺着。
四爷平躺着,呼吸很重。
只是那双有着薄茧的大掌,却一刻也没闲下来。
若音嘴角抽了抽,还说给足她,分明是他饿得跟狼似得。
她深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就趴在他身上,化被动为主动。
对着他的脖子,就笨拙地亲下。
男人被她亲得猝不及防,想推开她,却又不忍,只能由着她胡闹。
毕竟,女人还是头一回,这么疯狂又主动。
纵容她的结果就是,女人的嘴,根本没个轻重。
而且,她就专注在一块地方亲。
似乎不把他脖子亲破皮,誓不罢休。
没一会儿,若音就能感觉到,嘴里有一丝血腥味。
她蹙了蹙眉,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只见四爷的脖子上,貌似被她啃破了皮?
四爷刚刚就感觉到了,脖子上一阵热,一阵痛的。
再对上女人不知所措的神情,他伸手摸了摸脖子,黏黏的。
房里比较暗,他看不太清。
便将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是血的气味。
当即,他的大掌一拍,直直拍在她的身上。
接着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瞬间占据了主导权。
“平日里就会吃,那日吃了那么多螺蛳,不见长进倒罢了,还在爷脖子上乱啃,现在好了,把爷的脖子,都啃秃噜皮了!”他说着便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娴熟地吻了起来。
仿佛在教她,应该怎么亲。
可又像是在报复她。
若音:“”
难怪她上次可劲了吃螺蛳,他却那么好说话,合着是想锻炼她来着?
“谁让爷平时把我身上弄那么多痕迹,我也要在爷身上种草莓,让它在爷身上多长几天,不然爷去了宁夏,很快就把人家忘记啦。”
“胡说,爷看你就是属猫的,哪里是种草莓,分明是把爷的脖子,当成草莓咬了。”
“爷才胡说,根本就没有猫这个生肖~”她弱弱的反驳。
但很快,她就输给了他的孟浪。
不多时,房内又是一片暗昧之声。
若音的声音娇而柔,这种音色,叫起来,便格外不一样些。
就像是一曲动听的乐章,好听的同时,也令男人恨不得与她再战几百个回合。
而他带给她的感受,使她就像身处游乐场。
时而犹如过山车般,三百六十度,全方位体验冲上云霄的极致。
时而如激流勇进,被惊涛骇浪层层包裹着。
又如摩天轮,体会高处的美妙,等待下一刻的美好。
如海盗船,惊险刺+激,头昏脑涨的同时,还有一种失重感,仿佛灵魂随时要出窍。
如跳楼机,扶摇直上九万里,又瞬间飞流直下三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