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沙漠沉沙之真楼兰
“这么多人有兴趣?他们是什么目的?难道就是你刚说的只是为了考古,或者说搞几具干尸。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阴谋?”
“是的,首长,据我们掌握的,这只是明面上的,具体为什么目前我们不知道,根据蝎子传回来的信息,他们已经在娄南古城进行了考察仿佛还得到了一些线索,还有……”
少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着中山装又道:“仿佛是接受了什么转世传承。”
“转世传承?呵呵,我们都唯物主义者,这些东西你相信?”
“首长,我不相信,不过据可信消息,接受转世传承的人,仿佛与黑喇嘛有一些关系,而且从获得的情报看,蝎子已经得到了部分羊皮地图。据他回复很有可能这个接受转世传承的人还有羊皮地图。”
“很有意思,还有什么?”
“还有,对了,他还传回来一句话,仿佛是佛家的暗语。”
“什么话?”
“四谛现,法轮转,图现,真楼兰。”
“这是什么意思?从字面上看好像与楼兰很有关联,你让人多研究下。”
“是,首长,还有从楼兰传过来另一个消息,近期南疆地震多发,而且罗布泊阳平里气象站遭到了不明人员的袭击,具体是什么人目前还没有查到。签于以上相关情况,我建议调整路线,同时对南疆其他古城进行勘探,以便更好的获得信息,便于我们下一步对楼兰进行考察。”
“这些事,我想你做决定就可以了,毕竟,组织上还是充分信任你们的,不要为了赶时间去做,还是要多用用功,”
中山装说完,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少校见状,当然明白,将手中档案放置办公桌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呵呵,很好,这些东西竟然引起了外国的注意,看来那人说的倒也有一定的道理。”中山装自语了一会,又看向面前那份少校递来的档案,那上面有两个字十分明显——绝密。
中山装看了会封面,翻开第一面,一行大字跃入眼眶——新疆罗布泊考古纪要。
中山装胡乱翻看着,一张相片跳出,他捡起来向下看去。
……
有罗布泊的牧人报告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天气发生异常,地表环境有短时间的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
……
中山装又向下看了一会,不由得吸了一口气,他自语道,越推论就越可怕,整个事件难道说的…….
中山装叹口气,面上又恢复了平静。
我叹了口气道,胖子,竟然人不在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就让他去吧。东边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我只是担心他会不会死在里面。
我又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来。突然感觉身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摸了一下,又摸了一遍,不错,是少了东西,那些羊皮地图,这些地图,我贴身装在内衣里,就在刚出来的时候,我还能摸到,可是怎么现在就不在了。难道被什么人偷走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如果是梦,那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不清醒。我问胖子,胖子,昨天晚上,你听到有女人哭了没有?
胖子诧异的看着我,胖子,青天白日的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发癔症了。
库尔勒某地,一位着灰白衣服的人背对着门口正在随意的看着报纸,一边听着收音机。虽然柜台上有一台雪花牌的电视,可是那中年人仍然在坚持听着半导体。毕竟那个时代有一台电视可真是了不起的事情,普通人的家里最多是一台半导体。
收音机里传过来电台的主持人播报,不时发出吱拉拉的电流啸叫声。便在此时电骡中传来一则短讯:
6月30日5时7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南部,塔里木盆地东南缘,阿尔金山北麓。娄南县与若羌县交界发生6.6级地震。经初步判定,此次地震为较大地震灾害,中国地震局已启动Ⅲ级应急响应。震中位于沙漠地区,人口较少。据初步统计地震目前造成37人受伤,暂时没有人员遇难。
那中年人猛的抬起头,盯着收音机,认真的听着。此时电流声又开始啸叫,他正要调试,一个声音传过来,何教授,何教授。
那人回转头来,如果我和胖子在这里,合会发现此人正是孟一舟。不过这时的他在没有那种病态的面容。精神抖擞。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进放屋内,一边挥动着手中的纸张,一边气喘吁吁的说,何教授,你让我找的资料我都找齐了,果然和你说的是一样,还有就是,刚策勒县文体局的同志拍来电报,说达玛沟发现了重要的线索。
“达玛沟?”孟一舟疑惑的问道,“你是说阿巴斯墩佛教遗址群?被称为“佛法汇聚”之地的地方?”
是的。教授。
“嗬!安尼瓦尔,我的好小伙子,这真是太好了。”孟一舟高兴的叫了起来,“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呢。”
“具体是什么却没有说,只说和楼兰有关联。”
噢,是这样,这么说来,我们要先去达玛沟,再去娄南古城
可是,教授,我们已经把去楼兰的路线改变了,如果我们再改变,这样的话上面可能会责怪我们。
孟一舟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经安尼瓦尔提醒,又沉思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了。你和我去达玛沟,李芳同志带队去娄南古城。
安尼瓦尔怔了一下,想要在说什么,孟一舟已经兴奋的走了出去,一边叫着李芳的名字,一边摇头晃脑。
安尼瓦尔摇摇头,无奈的耸耸肩膀,这个何老授,还真是个老小孩。
与此同时,在另一座小院中几个军人正紧张的忙碌着。其中一名少尉正在向一名少校并报着什么。
少尉:“少校同志,据我们的调查从1925年以来,娄南与若羌县交界处每隔十年就会发生一次地震。”
少校拿起手中的一支铅笔,不停的在纸上写着什么,问道,还有什么?
我们情报显示,这次在达玛沟发现了重要线索,据我们的同志介绍好像是一枚印章,其余字迹不清,但是有两个字很明显。
哪两个字?
据专家清理和辨认好像是楼兰这两个字。
楼兰,那还有什么重要发现吗?
“其他的没有了,不过上次总部交待的事情我们有了线索。”那少尉又翻了一页说:“据资料统计,1925年,1955年和今年的的地震,都比以住的规模大。
噢,这么说,每隔30年就会发生一次大规模的地震,刚广播上说今年已经连续发生了122起地震,其中最大的一次是6.6级。
是的,少校同志。这和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一致的,恰好也说明那个传闻是对的。
你是说轮回?
是的,就像……那少尉欲言又止。
少校看了一眼少尉,笑道,你说呀,我们虽然是唯物主义者,但是也不能完全否定唯心主义中的合理内核。
那少尉咳了一下又说道:少校同志,你一定也听过共和国‘逢九论’的传闻。
什么?逢九论,呵呵,你呀,就是危言耸听。
不是的,据我听到的传闻中国的逢九必有大事。对于我们中家来说,似乎每个以数字9结尾的年份都是不平凡的,在那些年中国都发生了事关国家安危的大事。
那少校听了后,一阵大笑,想要说些什么。
一个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两位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那声音正是孟一舟。
“何教授来了,我们哪有什么啊,只是随便聊聊,一下说道那个逢九论上了。”
少校站起身来,给孟一舟让了个位子。
少尉已经递给了孟一舟一杯热水。
那孟一舟听了又是一笑,说道:“这我也听过,不过我们不叫逢九论,我们民间称之为九年之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