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稍有不对就出手相助。
古心寒也心知此时决不能分神,忍着全身经脉火烧般的疼痛,引导着生命灵气按照一定的路线在经脉中流动。每运行一周天,生命灵气就减弱一分。
不知运行了多少周天,生命灵气终亍变得温和起来,所到之处的经脉也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古心寒心中大喜,知dào
自己已经成功的以生命灵气塑造了筋脉,他急忙用神念引导着已经变得十分温和的生命灵气缓缓的流动着,想进一步的巩固自己新生的筋脉。
这时古心寒忽然发xiàn
胸口的龙翔玉动了起来,龙翔玉自行转动起来,发出一丝丝清凉之气通过身体表面进入了体内,瞬间时间游走全身,所到之处,无不感觉舒服至极。
很快古心寒发xiàn
,龙翔玉中溢出的清凉之气和生命灵气渐渐融合在了一起,他觉得体内一片清凉,甚至有些寒冷。
可是他却无法操纵龙翔玉,无法阻止清凉之气的运转,无奈之下古心寒只好继xù
引导着这股清凉之气在经脉中流动,不敢叫它接近心核。
随着这些清凉之气的流动,古心寒觉得越来越冷,全身的经脉都似乎要被冻住了。守在一旁的小玉三人赫然发xiàn
,刚才还热气腾腾的古心寒突然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口唇苍白,触手之处肌肤变得冰冷。
三女仔细看了一会,却也不知dào
古心寒出了什么事。守在一旁却不敢轻举妄动,焦急的注视着古心寒地变化。
古心寒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龙翔玉中的清凉之气却是源源不断的溢出,丝毫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
刺骨的清凉之气几乎要将古心寒的身体冻僵,渐渐的,他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了,只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在苦苦支撑。
幽梦焦急道:“小玉姐姐,老公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们赶紧去叫玄机师尊过来?”
小玉双眼紧紧地盯着龙翔玉,心里紧张着思索着对策。一时间却也不知dào
该怎么办,见幽梦问起,急忙应道:“好,我和梦露妹妹先留在这里,你去通知大家。”
梦露略微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掐动法诀。再次凝聚了一颗海神之水,小心的送进古心寒的口中。
入口之后,海神之水顿时化做一股暖流,游遍他的周身,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古心寒的冰冷。
小玉眼见古心寒吞了一颗海神之水后情况好转,心中大喜。急忙道:“梦露妹妹,你的方法凑效了。”
梦露吃力地点点头,咬咬牙,再次拼力凝聚出一颗蓝色地海神之水,小心的送进了古心寒的体内。
接连两颗海神之水的帮zhù
,古心寒体内冰凉的感觉渐渐好转,意识也慢慢的恢复过来。
“梦露妹妹快看,小寒苏醒了。”就在小玉兴高采烈地对梦露说话的同时,却发xiàn
她人脸色苍白。身体微颤,显得异常的痛苦。
“梦露妹妹,你怎么了?”小玉脸色大变。急忙察看梦露的情况。发xiàn
她体内地气息异常的微弱,略一沉思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定是她不顾自己地安危,以本命之气凝聚了海神之水,造成了体内力量的枯竭。
就在这时,幽梦已经带着众人赶了过来,小玉急忙把古心寒,梦露地情况给大家说了一下。
玄机子将梦露接过,仔细察看了一番,面色沉重,似是自语:“这孩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梦露欣慰的笑笑:“只要小寒没事就行。”
这时天罗已经检杳了古心寒的身体。他得出结论,古心寒此刻已无大碍,梦露的海神之水已经缓解了他体内的寒气。
古心寒的问题是不大了,但是梦露却麻烦了,她几次三番超负荷的以本命精气凝聚海神之水,严重的伤害了自身的身体。尤其是先前那两颗海神之水,完全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
玄机子叹息一声,嘱咐大家照顾好古心寒,自己则带着梦露前去疗伤。任谁也看得出,梦露凶多吉少。
古心寒清醒之后,很快明白了自己所面临的情势,他彻底的放开了自己的心神,用心的去感受龙翔玉的波动。
渐渐的,他在龙翔玉中感应到了一股强dà
的剑意。
身为用剑高手的古心寒惊讶的发xiàn
,这股剑意竟是如此的强dà
,是他以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即便是斩日仙剑和光能剑在全盛时期也没有过如庞大的剑势。
古心寒实在不明白龙翔玉中为何会溢出如此强dà
的剑意,他原本是想将心神遁入其中去察看一番。
无奈却以失败告终。
他体内的寒冷虽然暂时被海神之力缓解,但是随着龙翔玉中清凉之气源源不断的溢出,他的处境再次出现危机。
为了防止重蹈覆辙,古心寒竭尽全力用自己的神念控zhì
着那股越来越强dà
的清凉,努力让它们离开经脉。回到自己的丹田之中。
好在古心寒修liàn
了九皇心修诀,神念异常的强dà
,在他的多次努力下,从龙翔玉中溢出的清凉之气终于如百川入海般于回到了丹田之中。
问题随之出现,时间不大,丹田已经储存满了清凉之气,但是龙翔玉中却依旧是源源不断,丝毫没有停止的可能。
丹田已满,古心寒只好任其流入筋脉,运转全身。筋脉再次变得冰凉,一时间苦不堪言,只好苦苦支撑。
不知过了多少周天,古心寒体内的经脉似乎已经适应了这股清凉之气,没了先前的那种刺骨的寒冷感觉。
这时,他的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一把模糊的剑的影子。
直觉告sù
他,他在龙翔玉中感应到的庞大剑意。就是那把仙所释fàng
出来的。
古心寒想看清楚那把剑的样子,可是任凭他如何努力,那把剑的图像依旧是十分模糊,除了能看到剑的大体轮廓之外,其余什么也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