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你真要我去
自己是应该觉得高兴的还是应该要觉得悲哀的。
容辞也瞧见了容渊那一脸无奈的神色,他不由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来,自己这个皇叔的容貌自然是顶好的,这在无双城之中也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也从来都没有人敢于在他的面前说起这种事情来的,有谁敢在皇叔的面前说这种事情?!犹记得早些年前的时候,容渊的性子也还没有到如今这般冷漠的时候,无双城之中也曾又有不长眼的夸耀了他几句长得漂亮的公子哥,当下就被容渊揍了一顿,揍得几乎是连自己的爹娘也认不出来。
索性容渊是个王爷,且还是被建业帝十分喜爱的王爷,那公子哥除了被打得不能见人了一个月左右也没有什么性命之虞,所以这件事情到后来的时候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无双城之中的人只要是有些眼色的多半都是知dào
这漂亮一类的形容词是不能形容一个男人的,尤其是庆王容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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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ww.nbsp;但素问却是三番两次地说起了这个,容渊也便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容辞笑了笑之后,这笑容之中的神色便是变得有些淡淡的了,若不是喜欢一个人又可能会是这样的容忍?!
容辞一直都觉得自己这皇叔委实是太过不够坦率,又听到素问这般说,他的心中也稍微有些怀疑,皇叔的容颜已经算是无双了,这要比皇叔还要来得绝艳的容颜那是如何的容颜?而且在这沙漠之中又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那样的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行,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不对。
这般一想之后,容辞倒是觉得素问刚刚对他所说的那些个话倒不是单纯地只是因为玩笑或者戏弄,而是一种提醒,提醒他们这其中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叫他们要小心?!
容渊也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他站起了身来,而清风清朗也已经听到了刚刚素问所说的那一句话多少也已经有了一些个困惑,所以也进了门来,看护容辞,就怕一会会出现一些个意wài
,那到时候可就真的要命了。
容渊见清风清朗已经过来护着容辞了,他朝着清风清朗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看顾好容辞,万一要是发生些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时候一定要护着容辞离开。清风清朗沉重地点了点头,那神情肃穆无比,两人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如今这一切。
容渊并着素问一同往着外头走是,容渊朝着素问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微微有些凝重,他的声音低低的,“有古怪?”
素问点了点头,刚刚看着那个女人进门来的时候,素问就觉得十分的古怪,诚然这里是沙漠,一个单身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恶魔城,而且,她刚刚看那女人诡异的厉害,如果真的是赶路而来,神情之中多少都是会带着一些个疲惫之色的,但她刚刚所看到的那个女人可是半点也没有什么疲惫的模样,这女人除了漂亮的有些过分之外,更是苍白的很,那种苍白并非是像容辞这般得了什么病症又或者中了什么毒之后才会有的模样,而是经年不晒太阳而会有的那种苍白。
这两点都证明了一件事情,这个女人绝对有猫腻,而这恶魔城也有着她们所不知dào
的诡异之处存zài
,而且最重yào
的事情是,就刚刚那一眼的时间,素问看着这走进门来的女人更是有着一种危险的味道。女人的第一直觉都是很准确的,素问十分相信自己这种直觉,比如说她在看到姚子期那家伙的第一眼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小子根本就是好欺压的一个娃子。
“别打草惊蛇。”素问又道了一句。
容渊点了点头,这个是自然的,不管出什么事情他到底也还是能够控zhì
住自己绝对不会打草惊蛇的。
素问和容渊走到楼道口的时候,这往楼下的大厅里头一看的时候,瞧见的那个画面几乎是叫素问恨不得直接将二楼护栏杆钉着的木头劈下一块来,直接往下砸了下去。
也不知dào
什么时候这原本应该是在自己的房中进行沙包练习的姚子期出现在了这大堂之中,他虽是背着素问和容渊两人坐着的,但只要是熟悉这小子的人只要一眼的功夫就能够看出来那个背影就是姚子期。
素问只见过一眼的那个女人则是坐在背对着大门正对着二楼处的一个位子,容渊也瞧见了素问口里面那个据说是“国色天香”的女人,这一眼看下去的时候就能够完全看个清楚,更何况这个女人在他们走出房来的时候还抬起了脸来,朝着他们嫣然一笑。只是看了那一眼,容渊的确得承认这女人的确是一个漂亮至极的女人,漂亮的是那一个皮囊。肌肤赛雪,盈盈秋水眸,小小樱桃口,无一不是一处精致,看到她的那一瞬,大约也就能够明白什么叫做“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那种一般的美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模样了。那一双白皙小巧的脚丫子并没有套上鞋子,就那般轻轻地摇晃着,脚上那鲜红色的红绳系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那声音勾人的很,引得人止不住地朝着她看着。这人浑身上下无一不是透着一股子的魅,那一种几乎叫人移不开眼的魅。
容渊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人的确是十分的有古怪的,也难怪素问会这般地怀疑着这人了,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的模样,这也便是罢了,那一举手一投足之中更是透着一股子邪气。当然容渊有时候也曾觉得素问这人也是带着一股子的邪气的,但素问的邪气那是精灵古怪多过邪魅之气,她是行事作风不拘一格不同世人相同的那种邪意。但眼前这个女子,那就是真zhèng
的一种邪气了,是一种邪魅,很是古怪的邪魅。
容渊只看了这女人一眼之后就移开了眼神,这人看起来并不是那般的简单,至少,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这女人美则美矣,不过就是美在了形而已,内心没有美的,看在容渊的眼中也不过就是一个披着美人皮的骷髅架子罢了,这样的一个人对于容渊来说半点也没有什么可吸引的,毕竟这美人易得,有血有肉的人却是十分的难得。
但楼下那个女人自然是不会懂得容渊心中的那些个想法的,她在容渊刚出现的那一瞬就已经看到了他,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她忍不住是有些感叹,眼前这个男人生的可真是够好kàn
的,不少的女子看到他这模样想来都是有些妒忌的,这一个男人比一个女子生得还要好kàn
这不得不说其实是一件十分叫人挫败的事情,但那绝美异常的脸却没有半点阴柔的味道,反而透着一股子刚毅的味道,想来面对这样的男人,女人的喜爱应该是要比妒忌要来得多的多了。
这样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是十分的喜爱,喜爱到极点,光是这般看着都叫她觉得有些发狂发热了,身体之中似乎有什么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正在不停地叫嚣着,叫嚣着对于这个男人势在必得的味道。
她看着容渊忍不住地就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却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往往是无往而不利的容颜,这般动人的笑容非但是没有叫他为之动容的,却是见他移开了目光。这般的举动叫她微微一怔,怎么都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感觉的。
她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脸,触手的还是那样柔软极富弹性的肌肤,她应该还是那般的模样才对,她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姚子期,她的声音之中充满着怀疑:“我看起来很难看吗?”
姚子期也分明感觉到了眼前这人在刚刚那一瞬开始一下子变得冷淡了下来,姚子期之前刚刚胖揍完那老贺一顿,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爽的感觉了,这以前的时候多半都是他被别人揍现在好不容易轮到他可以揍人,这种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在揍人的时候,他由然而生一种自己翻身做主的感觉,分外地叫他觉得满足,所以在揍完老贺之后,姚子期便是老贺捆了丢在房中,自己则是一个人溜溜达达地出了门,还顺带去了一趟茅房。
这从茅房回来的时候,姚子期就瞧见了在大厅之中坐了这样的一个美人。姚子期这一路上以来可是半个女人都没怎么正眼瞧过,这每日除了赶路就是休息的半点也没有停下,当然,素问在他的眼中自然是算不得一个女人的,在看到这个美人的时候,姚子期只觉得自己这眼睛一热,心口一烫,随之这美人朝着自己还柔柔一笑,那眼神里头还勾出了几分味道来,姚子期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只觉得这女人就应该是像眼前这个女人一个模样,这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脸蛋有脸蛋,最重yào
的还要是脾气是要够温和,至少和某个女人是要绝对不一样的。
姚子期是个在风月场上习惯了的人,这瞧见好kàn
的女人要是不多看上一眼多说上一句话,他就觉得这男人也就完全不是一个男人了,俗话也说,这狗改不了吃屎。当惯了风流少爷的姚子期就这么摸上了前去同这个绝色佳人聊天去了,这三两句的功夫便是晓得了眼前的女子叫偌樱,那柔柔的如同春风一般的声音也是听得姚子期心中十分的舒爽。
如今听到偌樱这么问他的时候,姚子期几乎是以含情脉脉的口吻道:“怎会,这天下的美人在我的眼中都不及你一笑。”
姚子期是个说惯了甜话的人,往常他这一张甜甜的嘴几乎是在花娘之中处于不败之地,但今日姚子期这说出口的甜话本以为还能够换来美人娇俏一笑,却不想这美人的神情倒是淡淡的,半点也没有之前待他的那般的温柔了,甚至还带了一些个困惑之色,“那他怎就不看我一眼?”
如果在容渊没有出现之前,姚子期这般生的也算是好kàn
的,偌樱也已经有许久没有瞧见过这般年轻而又稚嫩的人了,这人还带了一些个孩子气,光是看着就是叫人觉得十分的不错,也算是符合了她的品位,在这荒漠之中她已经快要记不得有多久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男子了,这浑身上下都是透着一股子新鲜的气息,而且这人也是十分的好上手的模样,自己不过就是朝着他笑上了一笑,这手指也都没有勾上一勾,他便是迫不及待地过来了,这三两下的功夫便是已经不知dào
东南西北了。
这就是男人!
偌樱在自己的心中冷哼了一声,这面色上虽是没有说些什么,却也到底是瞧不起这般轻易地就沉迷在美色之中的姚子期的。
直到容渊出现的那一瞬,偌樱这才觉得,这人同人之间到底是有差别的,这姚子期身上如果是透着一股子年轻稚嫩的感觉的话,那么这出现在楼梯口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极品,一个难得一见的极品,透着一种难以征服的味道。这样的一个男人也勾起了偌樱那几乎已经沉寂已久的心,她的心不停地叫嚣着就是他!再看向姚子期的时候,偌樱便是觉得,这人一旦瞧见桌上端上了鲍参翅肚之后又怎么能够瞧得上一旁不起眼的小菜?
她也不再理会姚子期,仿佛是没有听到他刚刚那一句几乎是甜到发腻的话,她的一双美眸勾勾地看着走下了楼梯来的容渊,除了他之外,她已经瞧不见半点的其他颜色了。
姚子期将原本还同自己还蛮热络的偌樱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又是直勾勾地看着身后,他也便是忍不住地朝着后头看了一眼去,瞧见从楼梯上下来的素问和容渊的时候,姚子期的脸微微一抽。他现在看到素问的那一瞬他便是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一想到素问对自己的那些个手段,他忍不住是认真地琢磨着素问的神情,想着瞅瞅她如今的心情是如何的,万一要是心情不好,只怕又是要拿自己撒气了的。
姚子期看了一会也没瞧出素问这到底是心情好还是不好,他转过了头,伸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他这也觉得自己这动作似乎是有些狼狈,刚想要看了偌樱一眼告sù
她这也是事出有因的时候,却是见偌樱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头已经没有自己的半点存zài
了,从那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头,姚子期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红色的身影慢慢走近的模样,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姚子期这心情更是沮丧,他只差是没有双手抱头将自己团一成圆润的一团了。这一行人之中有一个整日欺压他为乐的素问已经完全足够了怎么还能够有一个生的无比好kàn
这一出现就能够吸引走一大圈女人的庆王呢,这平常的时候也就算了,这样下去,他这一路上走来的时候除了痛苦也就只剩下不堪回首的痛苦了。
素问看着姚子期那萎靡的样子,她也不予理会,她哪里还不知dào
这姚子期的性子,多半是觉得人家好kàn
所以就立马贴了上去,这样一个不聪明又沉迷于眼中的美色又没有半点的本事的人大概以后是怎么死都不知dào!
素问也没有什么忸怩的,她坐在了姚子期的身边偌樱的对面,她伸手拍了拍姚子期的肩膀,声音柔和地道:“表弟,你和这位姑娘在说些什么呢?”
姚子期被素问拍上自己肩膀的手劲给拍的几乎觉得自己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拍凹下去一块,这样彪悍的性子还有这几乎可以打死牛的力度,这样的女人还算是一个女人么?!尤其是在听到素问叫着自己“表弟”的时候,姚子期的神色更加的精彩,他那神情几乎是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这……这……”姚子期这舌头完全打成了结,几乎都是不知dào
要怎么开口说话了。
素问不去管姚子期到底是说了什么的,她在说刚刚那一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偌樱的,刚刚那一句话与其说是在问姚子期倒不如说是在问着偌樱。
偌樱也看到了素问的眼神,她微微一笑,看向素问的眼神之中充满着不屑的味道,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扫过素问,用女人评价女人的眼神看了一回素问,这五官还算可以,不过这种女人也不过就是一个清秀二字,这皮肤不够好kàn
,从刚刚她便是瞧见了,这丫头还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头罢了,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偌樱这般想着,这样的一个黄毛丫头自然是没什么好的,反正这进了恶魔城的女人,多半也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多半也是要被自己手下那些个人给处理了干净,不是卖就是玩到死的。
不过那神情倒是有些叫人觉得熟悉的,偌樱几乎快是要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瞧见过这样的一个神态,是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前,还是三十年前?!亦或者是更久之前?!
偌樱很快就将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疑惑一扫而过,已经想不起来的事情,她是一贯不会勉强自己去想起来的,她带着那绝美的笑容看向容渊,声音柔得几乎是能够掐出一把水来:“我叫偌樱,在公子怎么称呼?”
容渊听着偌樱对自己的问话,还有那一道热切地看着自己的眼神,这眼神叫他感觉十分的不舒服,但素问拉着容渊坐了下来,就坐在这四方桌的唯一空着的一边,靠近偌樱的那一边。
素问的动作倒是十分的自然的,她看向容渊,“你傻站着干嘛,坐着说话吧!”素问在桌子底下不着痕迹地替了容渊一下,示意他别绷着一张脸好歹开口说两句看看这偌樱到底是什么来头。
容渊被素问踢了这一脚,他看向素问,那眼中写满着不情愿的意味,似乎在说——我这又不是卖的,为什么还要同人逢场作戏。
素问张大了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似乎在说——你到底做不做?!
容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这才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我姓容。”
素问忍不住是想朝天翻一个白眼,果然容渊是一个习惯发号施令的人,这样的人绝对是不适合去打探敌情一类的,瞧他好歹面对着的是一个美人,这说话的声音还这样的硬邦邦,像是一个榆木疙瘩似的,半点也不动的。素问绝对容渊大概也是能够做到不会打草惊蛇这种事情的,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去打草,哪怕这蛇爬到他的面前,大约容渊也只会看着这一条蛇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慢慢悠悠地爬过才对。
你好歹是给我热情一点,学习一下姚子期!素问又踢了容渊一脚,朝着姚子期努了努下巴,也不管容渊是看懂了没有。
容渊也是看出了素问的意思,他本就对这女人没有多少的兴趣所在,他如今肯坐在这里已是勉强了,这要他还要像姚子期那般模样,容渊自认自己是完全做不到的,他又不是姚子期这般肤浅的人,自然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的。容渊坐在一旁,像是老僧入禅一般半句话也不说。
素问看着这半点也不为所动的容渊,她恨恨地踹了他一脚,要是知dào
容渊是这么一个倔强的半点也不知dào
变通的性格,她刚刚就不应该叫他出来的,宁可叫着容辞也不叫他,哪怕再不济安晋元也比他要来的知dào
要怎么做来着。
偌樱对于容渊的冷淡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悦,她见容渊这样的冷漠颇为喜欢,她只觉得是越发的兴奋起来,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这一次果真是没有欺骗她的,这一次的货色实在是太好了,这好的几乎是叫她为止惊叹了,尤其是这一张完美的脸孔。偌樱几乎是有些开始舍不得了,但一想到自己扯下这样一张可谓是完美到极点来的脸皮,她的心中除了激动就是那完全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兴奋。
这样好kàn
的一个男人,她在下手的时候一定是要好好的,半点也不能够损坏了他的脸皮,下手的时候一定要快,她一定会让他享shòu
到人世间最欢愉的事情,然后在极乐巅峰的时候再得到这样的完美的脸,她想那样一定很美。
偌樱那没有穿着鞋袜的脚慢慢地靠拢了过来,亲亲地踏在了容渊的鞋面上。容渊也感受到了那一丁点重量的变化,他猛地抽了一下脚,他这脚抽了出来之后,脚上那金铃铛发出了一声脆响,紧跟着偌樱也脆脆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男人看起来这脸皮还薄的很呢!偌樱这般想着,她的脚一下一下地勾着容渊的脚,那姿态有说不出的撩人和轻浮,但这面上却是半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的,她单手拖着腮,痴痴地看向容渊道:“容公子这是打算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容渊几乎是心中厌恶之感四起,如果换成平日里头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拂袖而去了,但现在,容渊几乎是咬牙隐忍着才没有将这桌子直接掀翻了。他可从来都没有遇上这般放荡的女子,这青天白日里头的便是开始勾引着人了,心中对这个叫偌樱的更是觉得不齿,这女子并非单单只有容貌才是可取的,这最重yào
的还要行的端正。
容渊的心中怒极,却还是隐忍了下来,他道:“这种事情同你没什么关系。”
偌樱碰了这样的一个软钉子她也不恼,那笑容之中更是有了几分魅惑的味道,“奴家只是好奇问上一问,容公子又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这样实在是显得太过生分了不是?!”
偌樱说着,这脚越发地放肆了起来,她一下子踏上了容渊的膝盖,慢慢地在上面磨蹭着,看着容渊那越发紧绷的脸孔,她的笑容更加的美艳无双,整个人同刚刚完全像是判若两人一般,如果刚刚的她还是一个人,那么现在的她就完全成了一个妖,一个千年女妖专门吸人精血的女妖,有着最美丽的外表,最销魂的身段,光是一眼就能够让男人跟着一同走。
姚子期也有些诧异,他看着偌樱,刚刚她已经美丽无比了,可现在的她更是叫人移不开目光甚至还有着一种叫人心猿意马的味道。
素问看着容渊那越发的难看的脸色,还有在桌子底下一声一声响的欢乐的铃铛,还有如今这偌樱那一副恨不得是将容渊当场一口吞了的模样,她就算是在傻也是晓得在这桌子底下到底是发生这什么事情的。
素问也不知dào
自己是不是应该为容渊表示同情,想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如今竟然是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这种话说出去实在是叫人不敢置信的,但素问想想之后觉得,这被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调戏也不算是一件亏本的事情,至少要比被一个男人调戏来的好一点。
容渊的脸色越发的黑沉起来,他“嚯”地一下站了起来,近乎凶恶地看了偌樱一眼,他的神情越发的绷紧,他道:“姑娘,还是自重一些吧。”
偌樱听到容渊所说的话,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样子有说不出的妩媚,她柔弱无骨地靠了过来,那玲珑的身姿几乎大半都靠在了容渊的身上,那衣襟也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而有些敞开,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娇嫩的肌肤,素问看着偌樱身上的那衣衫,她揣测着这女人身上除了这一件事衣衫外估计也没有穿什么的,按照容渊高于怀中之人的身高,只要他微微低下头,就能够瞧见那一片的春光,这可实在是能够被称之为飞来的艳福了。
偌樱靠在容渊的怀中,她那纤细的手指,那细长的指甲像是撩拨一般地在容渊的胸口处画着圈,她道,“容公子又何必拘谨呢,我可是很中意你的很呢。还是容公子你是有妻室的人,觉得会对不住自己的妻室?奴家也不是要同她们争个什么劲,也不过就是一夜春光罢了,公子明日不是就要走了么,奴家又能够碍着你什么事呢!还是公子觉得奴家不过这般的资格,又或是没有这般的风情?”
这样大胆而辛辣的话语,光是听着都觉得叫人面红耳赤的了,姚子期这一张脸涨的通红,也不知dào
这事态到底是怎么发展的怎么就一下子发展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也没有想到这样美丽的女子怎么就在那一瞬突然之间就变得了那般的放荡。又或者是,她原本就是放荡的,只是看不上自己,这才对着自己这般不冷不热的?!
姚子期这样一想之后,他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容渊。容渊的脸色虽是黑沉的过分异常,却还是难掩那傲人的风骨,姚子期觉得自己同容渊一比,这果真还是没有半点的可比性,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很是黯然神伤地离开了。
素问只听见这有些古旧的楼梯在有人上楼时发出那“咚咚”的脚步声的时候也顺带发出了那“吱呀”的声响时,她倒也觉得姚子期离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这小子这样的习惯就应该好好地改上一改才是了。
容渊抓住偌樱那放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他面无表情地甩开了,用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过去:“姑娘你还是收敛一些吧。”
偌樱看着自己被捏红了的手腕子,她的笑变得更加的灿烂,她看着容渊,这男人对她越是冷漠,她越是觉得有趣,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遇上了,却到底还是叫她给遇上了。
容渊见偌樱那似乎并没有放qì
纠缠的模样,他也觉得厌烦不已,他道:“我已有未婚妻,你切莫在她面前这般的胡来。”
容渊这般说着,便是拉起了还在那边唯恐天下不乱的素问,他的声音更冷道:“姑娘虽是貌美如花,在我眼中却到底还是不及我未婚妻分毫的。”
偌樱听到容渊这话,她脸上那媚色的笑容淡了一淡,那一双眼睛倒是幽暗的厉害,她抿着唇看向素问,她上上下下扫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便是这般毛都没有长齐的小丫头懂个什么情趣,公子你又何必来搪塞奴家!”
偌樱的神色变得难看无比,有一团愤nù
在她的胸口处郁结,她拢在宽长衣袖之中的幽兰色的指甲因为她的愤nù
而开始外长着,变得异常的尖利,指尖蓝得厉害,森冷的就像是刀锋一般。
素问也瞪向容渊,她就知dào
容渊这人半点也是忍受不得,反正一个美女投怀送抱的,他有什么可计较的,现在将这个女人惹怒了压根就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还答yīng
过她说是绝对不会打草惊蛇呢,结果半句话也是不可信的。这些她都能够不同容渊计较,他做什么拿她当这个该死的挡箭牌,害得她还被人狠狠鄙视了一回。
“她有多好,我知dào
便成,无需对外人道。”容渊道了一声,那神情之中还很煞有其事的模样,说着他便是拉着素问要走。
可素问哪里是会这么容易就妥协的人,她刚刚看到这女人在容渊的胸口处画着圈圈的时候,那指甲分明是蓝色的。她刚刚也不过就是一眼扫过的关系也倒是没有看的那么的真切,也不知dào
这女人是擦着蓝色的单蔻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这指甲变成蓝色的一半要么就是涂着蓝色的单蔻,要不就是中了一些个毒所以才会变成这般。素问倒是想起以前的时候魔宫之中有人同她说过,这江湖之中曾过一个专门朝男人下手的女人叫做鬼婆,说是功夫诡异,且十分的心狠手辣,而这鬼婆就是有着幽蓝色的指甲。旁的也倒是没有细说,所以素问的印象也并不是十分的深刻。
素问死攥着也是不肯离开的,她笑道:“我倒是不介yì
的,这送上门来的肥肉要是不啃上一口似乎觉得有些不大合算不是?!”
素问背对着偌樱,她抬着头看着容渊,那神情叫一个龇牙咧嘴的,她那脸鼓得和包子有的一拼,更是朝着他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那两颗小虎牙磨着很是不高兴的模样。她用眼神瞪着容渊,朝着他滴溜溜地转着,似乎在警告他别这么脱轨地演出了,好歹也是要问出点什么端倪来,他这般一来可好,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就连这女人从哪里出现的都不知dào。
而且能够出现在这恶魔城的人,多少应该是和这恶魔城有些关系的。
容渊看着素问朝他做着的那些个表情,他全然当做没瞧见,他握着素问的手也没有松开一派的坚持,“我比较喜欢瘦肉。”言外之意便是他说什么也不会同这个女人呆一处的。
素问闻言,那神情是更加的恨铁不成钢,这美女投怀送抱还坐怀不乱柳下惠,这种男人要么不是喜欢男人要么就是完全不行!早知dào
靠容渊还不如靠刚刚的姚子期,至少姚子期还巴不得同美人增进增进感情才是,虽然不大靠得住,但也未必像是容渊这样完全的软硬不吃才对。
“你就当增进经验,我真心不介yì!”素问皮笑肉不笑地道,那眼神越发的凶狠,只差是没有对着容渊说“你快答yīng
你再不答yīng
我就给你下药让你答yīng”。
偌樱看着这两个僵持的人,她轻笑了一声,微微地靠了过来,她看向容渊那眼神之中满是怜悯的意味:“看来公子这一厢痴心可就错付了呢,您这未婚妻也没有那般地喜欢你!公子若是想通了,便是来找奴家便是,奴家等着公子。”
她说着,便是朝着容渊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偌樱说完之后,这才扭着那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身柳腰款摆地上了楼去,她这上了楼便随意地开了一间房走了进去,那姿态倒是熟悉的很了,素问看得仔细,瞧见这人进入的便是夜当家的那一个屋。
素问看了一眼容渊,她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你多少会配合一下,没有想到你在这个时候倒是给我耍个性起来了。”
素问那斥责之中带了一点点的薄怒,她下一次是绝不敢再叫上容渊了,他根本比姚子期更会扯她的后腿。她伸手去抽自己的手,一边道:“她刚刚进夜老大的房间了,你晚些去的时候记得可别误了正事,我看这女人不简单。”
素问扯了一扯,容渊握住她手腕的手纹丝不动,她这才抬了头去看容渊。
容渊一脸神情复杂地看着素问,“你真要我去?”
“你功夫这么高,我放心。”素问道,想容渊的功夫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高手出现一般应该解决起来还是能够绰绰有余的,她自然是放心他是完全有能力自保的,就算偌樱要对他做点什么,凭他的本事应该还是能够保住自己不受折辱才对。
“你当真是要我去?”容渊的声音更冷,他看着素问又问了一回,甚至还加强了几分语气。
素问看了一眼这神情越发难看的容渊,她想了想之后才道:“那一会你去她房间的时候,我给你在门外把风如何?”
“她要是真暗算你,你喊一声我就进来帮忙,保证你不会有半点的意wài
发生的!”素问信誓旦旦地道。
容渊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素问,他就知dào
素问这话里头就没有一句好话,他气恼地松开了手,瞪着素问,她可真是够放心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也就真不怕到时候发生点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素问以为容渊还在担心着偌樱饥渴难耐对他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她伸手拍了容渊肩膀一下,对着容渊坚定地道:“就算你对我没什么信心,好歹也是应该对自己有些信心的。我想庆王殿下这么高的水准,应该不会看上那样的女人的,不过就是虚与委蛇一番,不必介怀不必介怀。我自是相信庆王殿下你的。”
要是将这样的女人带回去,舒太妃大约第一个不会放过他的。素问在心中补充了一句。
容渊听到素问这话,心中原本还有些气闷却也觉得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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