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五皇子鹤郊

  而这个人就是鬼医
  鹤俨的消息网即使因为绿倾的原因而产生了断层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鹤俨已经将她在宫里的消息往给暂时的修补完整
  鬼医要和温雨泽合力救治皇上有的时候要有必要的理由进出乾清宫鬼医的身份自然是不能遮掩的不过宁微生可不会给别人把柄只说鬼医是温雨泽的师父对蛊毒较为了解因此被派來和温雨泽共同为皇上的病情尽力
  鬼医却是不负宁微生的所望虽然用的时间比较长但是皇帝的身体却在渐渐的好转总算是抱住了鬼医的名声
  而鹤俨注意便打到了鬼医的身上
  经过了古邪给自己下蛊一事鹤俨是绝对不会再次相信古邪的但是古邪下的蛊却是不能不解的
  至于是怎么个解法鹤俨的心里自然有一番定论古邪的行踪此时鹤俨还沒有什么消息但是对于这个胆敢和自己作对的人鹤俨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不过鹤俨倒是忘记了在和古邪合作的时候他就沒有相信过古邪此时又凭什么要和别人计较呢
  古邪早就在一开始就看出可鹤俨的本质因此才会在一开始就给鹤俨下了蛊
  古邪唯一失算的就是鹤俨提前发现了蛊毒本來按照古邪的计划他会在事情完成之悄悄的为鹤俨解蛊但是因为宁微生的原因所有的计划都被打破此时古邪是对宁微生恨得牙痒痒
  但是碍于别人的面子古邪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狠狠的剜了那个正在小心的给一个女子披上衣服的年轻男子古邪的心里闪过了一抹嫉阴毒
  但是很快古邪就将眼里的阴毒抛到了脑后只要想一想这个男人的手段古邪就觉得不寒而栗
  即使古邪会蛊又如何在沒有了命的前提下一切都是徒劳
  古邪的命便是牢牢的握在了那个男子的手里因为一开始古邪想要下给那个女子的连心蛊被那个男子给偷偷的调换了
  眼下变成了古邪受制于人的场面只是即使实际上不能对那个男人做些什么但是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
  “你整天守着这样一个人不觉得累吗”古邪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刚醒來是的声音但是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尖刻
  只是那尖刻被很好的掩藏在了喑哑之下
  那个男人沒有动
  “你不是东鹤的五皇子吗怎么连你的父皇都看不见了”古邪的话里是明显的讽刺和挖苦
  那个男人也就是五皇子鹤郊脸色不善的看了古邪一眼成功的将古邪接下來的话给噎了回去
  鹤郊轻手轻脚的为那名女子盖好了衣服这才抽出空來应付古邪
  “古邪在说出什么话之前你还是在脑子里先好好的想上一想才好万一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可是会……”
  会什么鹤郊沒有多说但是古邪却是明白的
  古邪在心里将鹤郊骂了一顿但是却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眼前这个病弱的年轻人技高一筹呢
  也是古邪自己大意了若是当时下蛊的时候小心一些此时也不会受制于人
  鹤郊沒有理古邪脸上变化的颜色他当然明白古邪一定不会如此受制于人私底下肯定是在不停的寻找解蛊之法
  鹤郊明白但是鹤郊并沒有阻止他和古邪之间只是因为蛊毒而结成的同盟若是鹤郊对古邪拉着不放恐怕最后的事情不会是鹤郊想要的
  鹤郊之所以会设计古邪也不过是一开始的灵光一闪罢了
  为的不过是脱离皇室
  但是脱离皇室说起來简单可是做起來却是千难万难有谁会相信鹤郊会放弃那皇子的身份去当一个庶民
  若是不能得到下一位继承人的承诺鹤郊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心來
  而古邪却是鹤郊极为有利的手段
  无论最后似鹤瑾还是鹤俨上位鹤郊都可以利用古邪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鹤郊的眉头微微皱起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很好据鹤郊查到的情况來看此时长安的局势可不是他之前想的那般甚至鹤郊在空气里嗅到了浓浓的阴谋的气息
  如今鹤郊应该开考虑的是究竟和哪一个人谈交易
  “郊”鹤郊还在想着该如何抉择那边睡在矮榻上的女子已经醒來
  鹤郊听到女子的声音迅速的走了过去“阿蔷你怎么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语气中丝毫沒有刚才和古邪说话的冷漠阴寒
  名叫阿蔷的女子微微的笑了起來不过是一个清浅的微笑由那个女子做來却有着一股清丽脱俗之感
  只是可惜的是那名女子似乎是不良于行
  鹤郊将人从软榻上抱了下來小心的将她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阿蔷你刚刚醒來饿了吗”
  阿蔷摇了摇头“郊你是不是还在纠结应该支持哪一位皇子”
  鹤郊点头“不错看起來似乎鹤俨和鹤瑾势均力敌”
  “不不是如此”阿蔷摇头“在我來看來是鹤瑾更胜一筹”
  “哦”鹤郊心里一震难道是自己有什么沒有注意到吗
  “只有一点就够了”萧蔷看着鹤郊“鹤瑾是皇上钦定的太子”
  “父皇……”鹤郊喃喃“我倒是忘记了父皇说到底掌握着和我们命运的还是自己的父皇啊……”
  “是啊”萧蔷将鹤郊揽到自己的怀里“决定我们命运的到底是皇上啊”
  所以萧蔷才会坚持让鹤郊支持鹤瑾
  只是因为皇上最近已经称病不少日子了便是最迟钝的大臣恐怕也会明白事情沒有那么简单了
  “郊找一个时间私下里和鹤瑾好好谈谈吧”萧蔷拍了拍鹤郊的背叹息着说道“到底是亲兄弟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其实萧蔷也是明白皇室的亲情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只是可怜鹤郊了小小的年纪就要在皇室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活
  摸着鹤郊瘦骨嶙峋的身体萧蔷的眼里一阵干涩眼泪险些掉了下來将眼里的泪逼了回去至少不要在鹤郊的眼前哭泣
  “好了你去安排事情吧”
  鹤郊再次紧紧的抱了萧蔷一下将萧蔷好好的安顿了一下之后鹤郊就去处理事情了即使已经确定要和鹤瑾合作了但是对方的想法还沒有确定而且鹤郊隐藏了这么多年若是一下暴露的太多可能会引起鹤瑾的警觉
  鹤郊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线毕竟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不是吗
  很快鹤郊就惊一切事情处理完毕将自己的势力该藏的藏该收的收当然也要适当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若是不能给对方以震慑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将他当做是一个沒有的人而不会给予他应有的尊重
  若只是对自己的不尊重鹤郊不会在意毕竟在以前十几年的时间里鹤郊明白的就是明哲保身但是萧蔷是鹤郊心里唯一在意的人他不允许别人即使是自己的父皇对萧蔷有任何的轻视
  而鹤瑾更是不能
  鹤瑾见到鹤郊的时候心里很是惊讶说实话对于自己的这个五哥鹤瑾还真的不是那么的了解
  毕竟鹤郊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病弱不堪的但是鹤瑾看此时站在自己身前的鹤郊第一次对自己的消息网有了怀疑难道是自己的这个五哥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鹤瑾紧紧的盯着鹤郊想要从鹤郊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可惜的是鹤郊的脸上只是一贯的淡然不是那种云淡风轻脸上的苍白让鹤郊的表情变得有些冷漠
  对于鹤瑾的注视鹤郊显得有些局促鹤瑾也明白自己刚才有些失礼了但是很快鹤瑾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神情
  “五哥是有什么事情吗”鹤瑾示意身后服侍的人前去沏茶
  鹤郊从善如流的坐了下來将手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腿上“大家都是兄弟我也就不多说些什么了直接说主題好了这次來我是想要和六弟你合作的”
  “合作”鹤瑾的脸上恰到好处的有了一抹疑惑
  “不错”鹤郊点头
  “五哥是想要如何合作”
  “我知道你在找一个人”鹤郊开始抛出自己的诱饵“我可以帮忙”
  “哦五哥知道我在找什么人吗”鹤瑾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
  “古邪”鹤郊缓缓的吐出了一个人名
  鹤瑾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五哥何以见得”
  “听说父皇最近一直卧病在床都是六弟在侍疾我想会有别人也想去侍疾的”
  “五哥这是在威胁我”
  “算不上什么威胁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五哥的条件这么诱人不知代价是什么”虽然不明白鹤郊是如何知道古邪的所在的但是即使那只不过是一个陷阱鹤瑾也是必须要往下跳的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