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皇上有遗诏
其他问题。
不管他与君浩扬的关系如何,不管君浩扬是否待君应祁超过他,可,终归来说,君浩扬都是他的父亲。相对于其他皇子和公主,他和君惜缘在君浩扬心中的地位已经很高了,无论是谁,只要有血有肉之人,父亲突然离去总会感觉到悲痛。
听着君立荀的话语,君应祁的嘴角慢慢上扬,很是不屑地出声说道:“太子所言极是,可太子是否想过,倘若本王逃之夭夭,你会将此事按在本王身上吗?”
双眼盯着君应祁看,从他的双眸中完全没看到一丝的心虚,同样,随着他的脚步逼近,君立荀的脚步却一步一步退后。
看着如此的君应祁,君立荀的想法似乎也有了些变化。方才他在御书房跪了那么久也没能见到君浩扬,君应祁又怎能预料到君浩扬会召其入宫呢?就算君应祁是在君浩扬召其入宫后才准bèi
的,那又何必站在此处让他们这些人怀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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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君应祁所说的,倘若他在施完毒后离去,又有谁会将此事扣在他身上呢?可是,若不是他,那会是谁如此怨恨着君浩扬?
怨恨?想到这个词,君立荀又觉得君应祁的可能性再次降低,虽然说君应祁对于木槿之事耿耿于怀,但对于跟君浩扬之间完全无法用怨恨来形容。
唯一说明君应祁想要陷害君浩扬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这个皇位,因为只有皇上才能够下令将身在夹雍巷的颜妲昕放出。
“太子。”站在旁边一直未出声的公公见他们两人在争执着,目光含着泪从君浩扬转移到君立荀身上,“当时老奴也在场,一直以来王爷都与皇上谈话,根本就没有任何下毒的机会。”
公公的一席话倒让大家也顿时对君应祁的怀疑给抹去,可是,如今根本无法想到到底谁最有可能害君浩扬。
君浩扬是个仁君,在位期间根本未发生过让人记恨之事,唯有从君浩明手中夺走皇位和木槿。先别说他们两兄弟一直相处的不错,根本没有这个嫌疑,何况,此时此刻君浩明根本不在京城之中,更加没有这个机会。
目光看了看四周不再言语的大臣们,程青林又转向同样不再有任何言辞的君立荀,最后转向了公公:“皇上驾崩突然,若没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就该由太子继位。”
其实程青林的那句“若没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也只不过是场面之语,谁都知dào
君浩扬去的如此突然,别说他人,就连君浩扬自己本人也从未想过会如此年纪就驾崩吧。如此说来,他定是不会留下什么遗诏之类的,既然如此,身为太子的君立荀,对于这个皇帝是当仁不让。
本来,君立荀是太子,皇帝驾崩,不出意wài
,新皇自然而然就由他来登基,要不然当初选定他为太子也就没任何用意了。选定太子,那自然是预防皇帝突然离去,那样皇位自然就是太子的,也避免其他皇子有非分之想。
被程青林如此一说,公公似乎这才想起般:“皇上有遗诏。”
如此突然的一句话,让程青林的脸上顿时一青,却也随即回到原先。所有人都因公公的一句遗诏之事,而都把目光转向了公公,目视着公公前去暗格中拿遗诏的动作。
拿出遗诏后,公公再次走到众位跪在龙床前方的那些人面前,将遗诏摊开,起了上方的字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此皇位本是朕从他人手中夺来,今时今日,朕物归原主,将皇位传于君应祁,钦此。”
这一道圣旨,吃惊的不只只是跪在地上的那些个大臣们,就连君立荀、君应祁、君惜晴以及刘思益他们都有些不以为信。
跪在地上的所有人都忘记了接完遗诏后该有的反应,反应最大的也不过是君立荀和君应祁。虽然说君立荀对这个皇位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总归来说,他才是君浩扬的儿子,自己的父亲将如此重yào
的东西交给了君应祁,作为儿子的他,怎能不难受?
虽难过,当他的脸上浮现出却是那淡然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已经是在他意料之中般,他早该想到会如此。从一开始,君浩扬对君应祁的疼爱就超过了他这些个亲儿子,除去君浩扬想要物归原主之外,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呢?
相对于君立荀的淡然,此时的君应祁显得有些迫切,起身直接拿过公公手中方才宣读的遗诏。映入眼帘的字迹总让他无法相信,虽然说他有想过夺走这个皇位,但君浩扬如此突然的遗诏,怎样也无法让他明白过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大臣之中,唯有程青林的反应最过于激烈,从这道遗诏中反应过来的他,对于此事同样不相信。反应过来的他,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君应祁身边的公公身上,脸上原本的得yì
之色完全消失不见,“公公定是被君应祁收买的,此遗诏定是假的,是假的。”
这一言后,大家也这才从此事中反应过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一同站着的君应祁和公公。是啊,公公也说过,当时君浩扬被毒害之时唯有他们二人在场,那又有谁能够证明他们两个不是早就有所勾结的?
“程大人,话不可乱说,你何时见到过老奴与王爷只见有所勾结的嫌疑?”对于程青林这般的说辞,一直没未皇位之事而有所动摇的公公,此时似乎也有些不悦。
“哼,即为勾结,自然是暗中。”相对于公公的这些言语,程青林此时的脸上也浮现出不屑。
“既然如此,那程大人又有何证据说老奴与王爷之间有勾结?程大人又有何证据说明此遗诏为假?”一直以来对君浩扬都是忠心耿耿,毫无半分私心,如此被人诬陷,公公自然会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