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室中室

  “呼!这东西还真是厉害,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了!”福生狠狠地呼了一口气,举步迈入密室的深处。
  就差一点,自己就差一点就被逼死在机关里了,没想到季恒涛会把机关设在那个地方,福生也没有多想,开始在密室里四处打量。
  密室说起来也跟一间普通的房间差不多,一套桌椅摆在正中,而四周都是一排一排的书架,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样子。
  画?哪里有画?
  福生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都不禁有些怀疑季允说的是不是骗自己的了,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骗自己,而且就算是骗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每一个书架他都找过了,上面都是些绝版的书,也不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虽然要费些力qì
  ,不过只要有心就能够搜罗到。季恒涛该不是这样无聊的人才对,建了一间密室就是为了放这些东西,以福生对季恒涛的观感,这个人应该不是这样无趣的人才是。就算是早些年建造的,就这样用起来不显得太过于大材小用了吗?
  书房中的书房?
  福生只是一想就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如果是密室中的密室呢?
  想到这里,福生久久未动的心思又活络的起来,他沉下心来在四处搜索着,东摸摸西搞搞,希望能够在什么地方找到类似于机关一样的东西,不过尽管他找了一大圈,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室中室。
  难道说自己的猜想错了?
  福生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撑着下巴细细的思索着,他的目光在室内的每一寸地方探过,一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但是他所期待的什么机关是一点也痕迹没有。不会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的这个密室就是季恒涛搞出来的另一件书房吧?
  福生也不想就这样下结论,不过就目前的情形看来,似乎还真的就是这样。
  在进来之前他也曾幻想过很多次密室的情景,对于季恒涛的密室,府里的很多老人都是知dào
  的,不只是自己。这并不奇怪,因为在这之前老侯爷也用过,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密室里的情景恐怕只有季家父子才知dào
  ,而且就他的观察来看,身为季恒涛长子的季天麟也是不知dào
  的。尽管他是小侯爷,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侯爷的人,但是他仍然是不知dào
  ,甚至季恒涛很少让他到书房里去,单看这一点就知dào
  密室不是个简单的地方,这里肯定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或许自己想象的真的是那样,唯独只有季恒涛这人将密室改造成的现在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或许是为了自己的接班人能有个秘密的地方而不让旁人知dào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只能说明季恒涛的老奸巨猾已经到了一种让人生畏的境界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季恒涛的心思之重还真是让人感到可怕了。
  ……
  ……
  “吱嘎。”福生站起来不知dào
  碰到了什么,一声极其细微的声音从身后发出,福生疑惑的往后面看去,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从后面的墙上裂开。
  福生走到墙面前,看着那道整齐的裂缝,很明显不是自然形成的,像是一道门缝。
  福生细细的听着动静,什么动静都没有,他缓缓地推开了那道门,门很重是石质的,随着他不断向上加力,石门缓缓地打开,里面的情景也越加清晰起来。这是一间不输于外边大小的洞室,只是大概是因为空气不流通的原因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闷闷的,不怎么好受。
  里面似乎是被香熏过的一样,气息虽然沉闷,不过那股淡雅如兰的香气让福生感觉好受了很多。他只是有些好奇季恒涛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用兰香呢?
  他想不通,很快目光就被一面墙上的一幅画所吸引。
  这……福生惊奇了,这个地方自己也是第一次进来,他从来没有想过里面真的会有季允说的那幅画,就好像他是真的知dào
  这里有这样的一幅画一样。
  那幅画有些年头的样子了,占了整整的一面墙,除此之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其他的东西都放在离这幅画很远的地方,多是些木箱子一类的东西,福生也没有来得及去看。
  他先是来到了画的前面,看着画上的年轻妇人和一个三四岁的童子。
  盛夏的树,温婉的女子,嬉闹的孩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女子身上浓浓的母性,拨浪鼓波动的声音似乎从画上一直传到福生的耳里,他甚至在心里生出了一丝柔和之意。
  画画的人肯定跟画上的女子和孩童关系斐然吧,仅从上面细腻的笔力他就能感觉到作画者的用心。
  福生没有多想,他伸手就将墙上的画取了下来,随即小心地将画卷起来小心收好。之后他又在屋子里逛了一圈,他打开一个木箱子,随手收了些册子。
  他也没有多看,只是为了混淆季恒涛,让他猜不出自己的目的。
  他匆匆把书册收好之后也没有多看就准bèi
  离开。
  “拿了我的东西还准bèi
  往哪里去啊?”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炸响在福生耳边。
  福生心头一震,他看向门口满脸怒意的人,“侯爷?”
  “你还知dào
  我是侯爷,亏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人,事事信任于你,没想到竟是养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家贼家贼,家贼难防!哼,今天本侯算是见识了!”季恒涛愤nù
  地说道。
  经过短暂的巨震之后,福生很快就恢复了镇静,他知dào
  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善了的,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无论他说什么都是无力的,而且东西就在他的身上,看来今天必有一场恶战了。
  他说:“侯爷,既然被你发xiàn
  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的事情我希望不要连累福海,他什么都不知dào!”
  “哼,他的事情之后再说。福生,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份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说说是什么为什么要来我的密室?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