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密室里的画

  这是福生第二次来到这里,上一次来只是不久前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才过了没多久他就再次来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来到的。
  “两位请进吧,叔叔就在里面。”季星辰将两人领到了一间房间外面转过身对两个人说道。
  福生对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就带着福海进去了。
  一进去他就看到了那个年轻的男子,他很年轻,如果不是刚才的那个小孩对他的称呼是叔叔的话福生都会以为这两个人是同一个辈分的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他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跟一个四五十岁经lì
  了世事的人并没有多大的不同,至少这是福生在季允的身上看到的。
  “把他放下来吧。”季允给两个人倒上茶,说:“恕我刚才有事没有亲自去接两位。”
  福生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接过季允递过来的茶并没有喝,只是将它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对季允说:“你太客气了,是我们兄弟二人唐突了。只是,今日来打扰你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说看,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话。”季允看了面色不太好的福海一眼后就自顾自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啜了一口。茶香袅袅,看来没有选错茶叶。
  “是这样的,我二弟他吃了千里香以后就腹痛,城中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听说先生医术高明所以前来求教。”福生小心地措辞说道。他看了外面一样,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样。
  季允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这个时候就敢带着你弟弟过来,你不害pà
  季候爷又怀疑你们吗?”
  “他从来就没有真zhèng
  地相信过我们兄弟二人。”福生低低地说道。
  季允站起身,他上前一步将房间的窗子关上,然后随后一挥,一道道烦着幽光的光柱的屋内升起后瞬间就消失了,将屋内的声音雨外界阻隔,无论是谁都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探听到什么有效的消息。
  “这是?”福生震惊地看着季允,他早年外出游历的时候增长了不少见识,他自然看得出眼前季允弄的这一手不是普通人的手笔,那是……御阵师。
  “不过是一点皮毛罢了。”季允对于福生惊讶并不在意,他回到凳子上坐下后才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如果不是懂得此道的人是很难听到我们的谈话的,当然,如果有人破坏了我的阵法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果然是御阵师!这位年纪也不大,怎么就会有这样的本事?”福生心里的震惊简直不知dào
  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他看着一旁同样震惊的弟弟,这才想起他的事情,对季允说:“季先生,我弟弟他……”不知不觉间,福生对季允的称呼比起之前来更加地恭敬了。
  季允说:“本来今日我是拿了一颗解药给她的,只是看起来他像是把东西弄丢了。我也可以再给他一粒,只是……”季允说着抬头看了福生一眼。
  福生说:“先生有什么样的要求尽管提,我兄弟二人都会尽可能地为先生达成。”即使季允不表明福生也会提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季允今日算是救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性命,不然他的那个最笨的弟弟还不知dào
  会在季候爷的面前说些什么话,只有他自己知dào
  那种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对于季允,他现在剩下的只有感激。
  季允摇了摇头,说:“你误会我了,我像是那样的人吗?这粒药你给他服下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季允说着不知dào
  从哪里掏出一颗药丸交到福生的手上。
  福生道了一声谢就将药丸喂给了福海,福海的脸色立马就变好了,福生心里直叹季允的本事,他带着福海在街上找医馆的时候也不只是装装样子,那些大夫连福海是怎么了都说不上来,只说他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没想到一切的问题到这里来却是那么的简单,福生不由得感叹一声,有的时候有的事情你还真的就不好说。
  “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如若不然恐怕就会有大祸事。”福生感慨了一句,也没有多说。
  季允或多或少猜到了一些,他摇了摇头说:“感谢的话就不要多说了。对了,你们二人以后有什么样的打算?”
  “暂时还没有,只是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福生面上露出一股沧凉之意,这里已经不适合他们兄弟二人再呆下去了,只是,身上的毒……
  想到这里,福生的脸色不由得更加地黯然了,他不相信那个人会真的为自己兄弟两个炼制解药,不然他之前也就不会给他们下毒了。
  季允看着他的神情也没有多问,他只是有些可惜,季恒涛的身边又少了两颗棋子,虽然不知dào
  什么时候能够用上,不过有的时候一颗小小的旗子往往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他见两人已经决意要去的样子也不好多说,只是道:“你们今天过来是还有别的事情吧?”
  福生点了点头,说:“我们兄弟二人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只是,这恐怕会麻烦到你。”
  “你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我们想要离开京城就不能不换一种样貌,但是如今季恒涛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只要他的怀疑一天还在,那么我们就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做点什么事情,所以我们就想请你帮忙……”福生吧自己的打算都一五一十地跟季允说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的打算告sù
  侯爷吗?”季允突然面色一整说道。
  福生面色不变,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就无话可说了,毕竟要避开他的耳目谈何容易?”
  季允轻轻笑了笑,说:“既然你们如此相信季某,我帮你们做这件事又怎样?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要季恒涛书房密室里的那张画。”
  “这不可能!”
  “如果我能够解你们身上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