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为情所困的方子霖
乔初晴默默流泪,别看咱们家小九睡了一万年,这脑子不一般啊,绝对不会吃亏,反倒是这魔修,瞅着也挺精明的,咋就脑子像不好使呢?
乔妈做好饭菜,乔初晴帮着摆桌子,之后喊九霄进屋吃饭,九霄答yīng
一声,收起躺椅就往屋里走,方子霖也跟着把躺椅收好随后跟进来。
“你来干什么?”乔妈一看披着蔡同学皮的方子霖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因为蔡同学乔初晴能被造那些谣吗?没拿擀面杖把他打出去都算乔妈脾气好。
方子霖瞅了一眼满桌的菜,“吃饭。”
“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没你的饭吃。”乔妈就把人往外推。
乔初晴怕方子霖发怒伤害到乔妈,就把乔妈扯回来,“妈,反正都来了,就让他吃一口吧,他又吃不多。”
在乔初晴看来,方子霖顶着蔡同学的皮,身体都是蔡同学的,胃肯定没有九霄那种无底洞大,食量就算再惊人也有个度,乔妈想了一下也就点点头,既然九霄都不生气她也没必要做的太绝,可别最后把姓蔡的逼急了再说出什么不利于女儿的话。
方子霖见乔妈不再赶他,一面感叹蔡同学这人品还不如自己,一面挨着九霄就坐下,他也看出来了,除了这个位置,他坐哪里九霄都不会放心。
乔妈给每人盛了一碗饭,单就漏了方子霖的,方子霖伸了半天手见没自己的饭,只能自己动手。
乔妈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越看越气,之前怎么就没看出这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还把他当亲儿子似地稀罕,真是瞎了一双老眼。
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后,乔妈就换了一只小碗,倒了大半碗的白酒,又给乔初晴和九霄,连着方子霖也给倒了,而且明显方子霖那碗要比别人的满,至于乔爸那两瓶啤酒的量就别跟着丢人。
“来,小蔡,既然你能来乔婶家吃饭,以前的事咱们就不提了,今天乔婶高兴,你陪乔婶喝两口。”
方子霖瞅着那碗酒脸上的肉直抖,他记得买的时候都是挑高度买的,他可不胜酒力啊,看来只能待会用魔功把酒力化掉。
九霄在旁也跟着起哄,“来来,妈今天高兴,我也陪你喝一杯。”
说着端起酒杯一口把酒喝干,然后挑衅似地盯着方子霖,方子霖只好一仰头也把酒给干了。
一碗酒下肚头就晕了起来,刚想运魔功把酒气逼出来,就感觉背上被九霄拍了一下,“小蔡啊,这光喝酒不吃菜可是不行,来,吃口菜。”
方子霖还没等看清九霄递到他面前的是什么菜,在他这一拍之下,刚提起的魔功就散了,酒气顿时就涌了上来,方子霖看哪哪晕,瞅哪哪迷糊,被九霄趁机又灌了两碗酒下去,然后就人事不省了,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两个字:“诗诗……诗诗……”
于是,乔初晴和九霄都凌乱了,这到底是魔修呢?还是对王诗诗用情很深的蔡同学呢?还是根本就是暗恋王诗诗的魔修因蔡同学抢了他的心上人,一怒之下他就抢了蔡同学的身体?
这关系,实在也够乱的了。
蔡婶买完菜回来时,到处都找不到儿子,打了电话才知dào
是在乔家吃饭呢。蔡婶也不知儿子和乔家怎么就化解恩怨了,怕儿子吃亏就赶过来看看,看到的就是醉的一塌糊涂,嘴里不停喊着‘诗诗’的儿子。
蔡婶就像打了鸡血似的,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儿子还没认清自己的心嘛,明明是对王诗诗情根深种。
蔡婶艰难地扶着方子霖回家,乔初晴还有些不放心,万一这个魔修耍起酒疯蔡家还不得被他给掀了?可担心归担心,如果这时候她说不让蔡婶把儿子扶回去,她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在乔初晴有些担忧的目光中蔡婶走出了门,乔妈突然把酒碗一推,很大声地说:“以后别让蔡家的人到我们家来,我不待见那一家人。”
蔡婶还没走远,乔妈的声音又确实太大,很显然被她听得真切,脚步一顿,最终还是扶着蔡同学皮的方子霖走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得理不饶人,看看蔡家现在的日子过的,他们已经得到教xùn
了。”
乔爸平时是不敢这样和乔妈说话的,这也就是仗着两杯酒下肚又看蔡婶如今日子过得也不得yì。怕得罪乔家和九霄以及九霄背后的势力,女儿女婿基本上算是和蔡家划清界线,男人又气的不肯回家,现在的蔡家平时就蔡婶一个人,说不出的凄凉,虽然她的做法很让人生气和不耻,可乔爸却觉得她也差不多得到应有的报应了,也不太想和她计较之前的事,大不了就老死不相往来,没必要弄得仇人似的。
乔妈一听却不干了,“这叫什么教xùn?想想他们老蔡家做那龌龊事,前几天是怎么诋毁我们晴晴的?就这么算了?不行!我要给晴晴讨个公道。”
“得了,我不和你说,你就不怕她再到处说我们晴晴的坏话?咱们知dào
她是胡说八道,别人会怎么看?到时晴晴怎么见人?”乔爸也来了能耐,和乔妈脸红脖子粗的争了起来。
“我看她敢!她要是再敢造我们晴晴的谣,我就去说他儿子和别人乱搞被王家赶出来的事。”
话一出口,乔爸、乔初晴和九霄都瞪着大眼看她,乔爸无奈地叹口气,“孩儿她妈,你这什么时候也学会造谣的?”
乔妈一听不乐意了,“谁说我是造谣?村东老刘家二根就在王家当保安,这件事都传开了,也就你们不知dào
,我和你说哦……”
乔妈就开始讲起她听到的关于蔡同学被扫地出门的小道消息,添枝加叶地讲了一通,生动的就好像她亲眼所见,把蔡同学的狼狈讲的淋漓尽致,讲到兴起一看,除了九霄还是兴致盎然地听着,乔爸酒劲上来正在那把头一点一点地随时都像能睡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