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月紫风的求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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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一遍,脸上笑开了花,慢腾腾的道:“是啊,哪里有皇家公主这么有礼貌啊?本小侯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音拉的很长,众人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八公主走路时那故yì
  装出的妖娆的样子,真像个狐狸精啊,还有被泼了鸡腿时,那面目可憎的骂街泼妇样,皆摇了摇头,确实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真是皇家的礼仪也不敢恭维。
  太皇太后一双厉光盯着七七,面上含笑,要再说什么,被燕子墨一个响亮的喷嚏给打断了。
  他摸摸滚圆的肚皮,道:“朕已经吃饱了,你们该吃的吃,吃饱的可以撤了,五天后朝花节见。”
  说着就要站起来了:“朱叔叔,我们走吧。”
  这一句朱叔叔摆明了皇上的态度,太皇太后的脸更加的阴沉了,本来要站出来说话的大臣也不敢在说话了。
  七七笑着站起来把自己油乎乎的玉手放在燕子墨小小的手中,心想,果然平时没有白对他好,知dào
  不嫌弃她。
  西陵越一双冰眼盯着那只大手和小手,又望了望七七另一只油乎乎的手,十分嫌弃又心痒难耐,什么时候也能牵上一牵,当然是在擦干净的情况下,他才没有燕子墨那么没节操呢!这么油乎乎的手也牵的下去?再使劲的瞪上一瞪燕子墨装的深沉的脸,他绝不承认他这是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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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弯弯的月牙似少女眉梢,在树叶的深处若隐若现,偶露出一点头来,洒下斑驳的月辉,如幻如梦。
  一个比月光还要皎洁的身影闪进了皇宫,巡逻的御林军看到他身上的腰牌行了礼后,便避让开。
  他停也没停,直接潜进了属于东筑的行宫东阁。
  在东殿的窗前徘徊了一阵,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向了正门,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床上一个纤长的身影睡得安详,那张英俊的容颜比三年前更加有棱角有刚性,也更加的成熟有魅力。
  他的心砰砰跳着,刚才坚定的脚步又软了下来,真的要过去吗?或许这一过去,所有的一切都要面对。
  他停住了脚步,纠结着是过去还是不要过去,看他舒缓的面色,既不苍白又无异样,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或许无恙?
  床上的人也屏住呼吸,正等着那人一步步的走进,可是他却止步不在向前,心里着急的不行,要不要起身直接面对?
  东方白突然转身,大踏步的向外走去,他一定没有受伤,东筑的战神岂是一般的人伤的了的?一旦受伤,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导致家国战乱。
  而整个燕城分明安静地很,那就是西陵越假传信鸽,只是诱他回来,或许是为了让他牵制月紫风吧。
  自己关心则乱,一接到讯息,想也没想就连夜赶了回来,西陵越这个混蛋,居然是利用他,这分明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东方。”一声带着黯哑甚至颤抖的音线从后面传来。
  东方白的身躯一僵,再也迈不动一步。
  “我找了你三年了,你还要走吗?”没有生气,没有控诉,也没有责备,只是一种淡淡的忧伤和无力的期盼。
  东方白想转过身来,却不敢,让他看见眼里的水渍。
  他冷硬带着淡淡的疏离道:“我以为大哥住在东殿,看来是我走错房间了。”
  月紫风清朗的瞳眸蒙上了一层失望和哀伤,叹了口气随风而逝:“他在主殿,你去吧。”
  东方白的身影再次一僵,他们的见面就这样无疾而终了?他以为他至少会开口挽留他一下,可是没有,他设想了多少个相见的画面和话语,一个也没用上,他苦笑,也许是有缘无分吧。
  他抖了抖身上的白衣:“我走了。”既然他无事,他也就放心了。
  但愿以后他再也不是他的牵挂。
  这时窗外响起了清华如月的诵声,在这寂静的宫殿里让人动容:
  最好不相见便不可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不可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不可相欠
  最好不想惜便不可相忆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知
  伴随着诗句的落下,轻缓的笛声也如尘埃般余音缭绕。
  西陵越冰块面瘫脸狠狠地抽了一下,他不过让她来劝说一番东方白,至于朗诵这么缠绵又伤感的诗句吗?
  虽然这诗句优美又很贴切,但是让人听了好悲伤。
  东方白一阵气恼,果然是骗他回来的,两个罪魁祸首还准bèi
  看好戏。
  他黑着脸走了出去,便看到两个人影和谐的坐在屋顶上,一个抬头温柔望天,一个手执长笛,也不如以往的冷硬,一个魅惑张扬如火辣辣的太阳,怒放的牡丹,一个沉稳如山似松似竹,如月高华。
  月紫风也跟着出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赞一句:“好一对珠联璧合的佳人。”
  噗,远处也正在窥探的春水雷鸣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七七整个人都不好了风中凌乱,差点从房顶上摔下去,如果不是西陵越扶着的话,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和西陵越珠联璧合来着?
  他们是男的,男的懂不懂?
  七七使劲的捶着自己的大腿,她没有错漏月紫风那一闪而逝的精明,尼玛,这家伙就是故yì
  的,以此来暗示东方白,男男是可以相恋的,亦或者在鼓励他。
  但是你这样也不能硬生生的把我们拉下水啊,七七现在才意识到月紫风也是个狡猾的主。
  相比较七七的激烈反应,西陵越是动也没动,那嘴角勾起的一抹浅浅的弧度,似乎对这话很满yì
  ,或许这也是他想要的试探。
  七七愤慨的看向西陵越,希望他能出头,反击一下月紫风,最起码让他见不着东方白,可是西陵越沉稳的面色像没有听见这句话。
  “哎,你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吗?”七七皱着眉头道。
  “有。”冷冰冰硬邦邦。
  “那就说呀。”七七又重重的拍了一下,真是急死人了,这西陵越什么时候也转为婆婆妈妈了?
  西陵越终于转了一下眼珠,盯着她:“你拍的时候能不能找准方位?”
  七七顺着他的眼光看下去,才发xiàn
  自己拍的是别人的腿,立马笑成一朵花:“拍错了。”心里诽谤,老子怎么可能拍自己的腿拍的那么起劲,就是看准了不是自己的,才拍的好不好?
  索性西陵越也不跟她计较,反而觉得她起码和自己亲密接触了,就当自己占便宜了吧!
  东方白沉着脸道:“西陵越你给我过来。”他刚才跟月紫风说他是来找东方魅的,所以现在他想斥责西陵越飞鸽骗他的话,是无论如何不能说的,只能在找地方单说了。
  西陵越飞跃下去,冷道:“怎么你想和我单挑?你不是我的对手。”
  东方白被他言语一激,再加上他骗他回来,而月紫风的态度又不是他期盼的,肚子里也窝着一肚子火:“谁赢还不一定呢。”他把外面华丽的外衣脱下,扔给七七抱住:“帮我拿着别弄坏了。”
  七七嘴角抽抽,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臭美的本性啊。
  西陵越很不满七七拿着一个男人的衣服,沉着脸上去抢夺,一攻一守,很快两人就交战上了。
  谁也没有手下留情,西陵越的内力显然高出东方白,但是他的目的不是一掌打伤东方白,而东方白又招招拼命,一时之间,两人也没有分出胜负。
  “嗤啦”一声,布料开裂的声音,东方白气的暴跳如雷:“你个西陵越,我跟你没完,你居然扯坏我最喜欢的衣服。”
  西陵越冷冰冰的道:“那是你技不如人。”
  东方白嗷嗷直叫,往前冲的更猛了:“我和你拼了。”
  但是终究和西陵越的内力相差太多,无法奈他何。
  月紫风在旁边再也看不下去东方白被欺负了:“我来帮你。”
  东方白却不领情:“不用你帮。”伸手去阻止月紫风加入战圈。
  月紫风却非要帮他,于是战斗变成了三人的混战。
  七七反倒悠闲的坐在房顶上,兴致勃勃的看着三人的战斗,自言自语:“要是能来一壶酒就更完美了。”
  “啊”一声惨叫,不知混战中谁中了招,被打飞了出去,定眼一看,是东方白,三人之中他的武功最弱,又分二心对付两人,最先受伤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他们俩来时不是说好了,看在东方白是他们朋友的份上,要让月紫风受伤的吗?这样好牵制东筑的力量,让他和西迪结盟的事情失败,怎么突然变成东方白受伤了?
  受就受吧,正好可以享shòu
  一下月紫风的照顾,嘿嘿,她也好期待东筑的战神除了打仗之外,照顾人的功力如何呢。
  “东方。”月紫风无力应战,慌乱的奔向东方白,跪在地上扶起他来,东方白的嘴角溢出一点血丝,捂着胸口咳了两声。
  月紫风大喝一声:“西陵越,你竟敢伤他,我给你没完。”说着出手击向他。
  东方白急道:“不要打了。”可是两人打的正酣,根本就听不见他在说话。
  七七飞下房顶,来到东方白的身边,把一件东西放在他的鼻端,又迅速的藏进了衣袖里,对他轻声轻语的道:“要不咱睡会?”
  东方白很配合节奏的躺进了她的怀里,她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东方晕过去了。”
  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已经窜到了跟前,七七慌忙让开地方,生怕他高大的身影砸着自己。
  “东方,东方,叫太医,太医。”抱起他走向自己的宫殿,还朝七七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居然这样对他。”
  七七无辜的耸耸肩:“你不是应该感谢我们吗,帮你留住了他,难道你想让他离开?”
  月紫风一愣,原来是这么个理由,你还别说可能真是,他刚才摸了摸东方的脉搏,只受了那么一点轻伤,对习武的人来说,这甚至是无关紧要的。
  “可是,那也不能把他伤了。”不过说这话时,语气好了很多。
  七七再次道:“误伤误伤,我们本来是打算让你受伤的,毕竟我们和东方的关系更好一些。”
  这么直白的话,让还抱着东方白的月紫风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世界上有这样直白的话吗?好歹说的含蓄一些,不过,他还真希望受伤的是他,一是东方受伤他心疼,二是他受伤了,东方可以照顾他,他可以享shòu
  一下温柔乡。
  他在进殿之前留了这么一句话:“记得下次打准一点。”
  七七抖了抖,还有抢着受伤的?
  西陵越瞳眸深深却明亮,他突然觉得受伤也是件美妙的事,以后自己也可以尝试受伤一次。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七七却摸着下巴不肯离开,兴致勃勃的望着那间房门:“你说月紫风会不会乘着东方没醒,占他的便宜?”
  西陵越轻咳了一下,脑中却浮现出七七那纤细的腰肢,曾经抓过的柔软玉手以及那带着体香的身体。
  他突然转过身去,朝着千起阁的方向飞奔而去,尼玛再不走,下面的小弟弟就露馅了,他真是无救了,居然想了一下,就这样,真是要命。
  偏偏七七还在好奇的问:“你说他们俩将来谁上谁下?”
  远处的西陵越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这样的问题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
  树上观看的雷鸣闪电听到这样的话,羞涩的低下头,何时听过这样露骨的话。
  而见惯了主子德行的秋实则脸色正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
  雷鸣闪电只能脑后淌黑线:“我们没见过世面?我们可是踏遍了东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春水秋实双双不屑:“你们去过秋香楼吗?”
  两人对望一眼,那是什么地方?没去过,摇了摇头。
  “就是跟如意轩一样的地方。”
  啊,那种地方啊?当然没去过,人家是纯洁的,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你们不是东大陆每个地方都去过,吹牛都不带打草稿的。”两人鄙视。
  雷鸣闪电无力反驳,其实对女人,从来都无理可讲。
  “不过。”春水突然也换上了一张猥琐的脸:“爷说的那个问题,我也想知dào。”秋实打断她的幻想:“走了,还要去放了东方魅。”
  而在屋里真的正在纠结着是亲下去还是不要亲下去的月紫风,刚下定决心要亲的时候,听到七七的这番话,一个激灵坐直了身躯,这个问题,其实他也很想知dào
  艾。
  第二天,七七便以燕子墨想念东方为由,带着他进了东阁,进去之后,便看到东方白正一脸无奈的躺在床上,月紫风满yì
  的啰嗦着:“就是吗,要听话,你的伤还没有好,最好静养,要不然万一留下后遗症多不好啊。”说着替他掖好背角。
  看样子两人经lì
  了长久的战争,才一个失败的躺下。
  “你想喝什么?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七七带着燕子墨悄悄的抚摸着胳膊上米粒般的小疙瘩,太渗人了,一个战神居然这样温柔的说话,要是在战场上让他的敌人看见了,会不会完全惊呆了,然后他的部队就会乘机杀了敌人?
  真是不错,这绝对是一个对敌的好主意。
  东方白看见了七七和燕子墨皆用一双蹭亮蹭亮的眼睛盯着他们两人,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渴望着八卦的眼神,真是可怕。
  月紫风絮絮叨叨的没有注意背后缩小存zài
  感的七七和燕子墨,还在关心的问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东方白轻咳了一下:“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眼神飘过月紫风看向他身后,希望他能知dào
  身后两个大太阳,不要再对他过分的关心了。
  可是月紫风只关心东方白,就怕他一走了之又消失三年,他可不想最好的三年时光去耗费在寻人的地方,他好怕再次失去。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床?”说着阳光肆意的英俊面容溢满了失望,他不肯躺下去,难道是不喜欢自己睡过的味道?
  “他喜欢。”身后的七七和燕子墨再也忍不住一个絮叨的战神,异口同声的道。
  唉,智商高的战神,情商怎么那么低呢?东方白如果不喜欢你,怎么会来找你?以前他多么风骚的一个人,处处臭美,如今变得憔悴了好多,也不如以前那么开朗了?这都是因为你啊,哎!
  月紫风转过身来,看到七七和燕子墨,拉下脸,刚才对着东方温柔似水的样子立马消失不见:“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们自己进来的。”两人装无辜。
  “不知dào
  敲门吗?”
  “敲了,你没有听见吧?”两人耍无赖,怎么也不能承认敲了门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东方白也阴沉着脸:“朱七七,你不要把子墨带坏了。”
  “我是让他提前预习一下这个追人的流程,省的跟你们一样,老大不小了还没娶上媳妇。”
  东方白使了个眼色:“你就不怕他学歪了?恩?”
  七七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呀?”这一群男人性取向没有一个正常的,如果燕子墨把这个学了去,长大了岂不是连继承皇位的后代都没有,更甚至这大夏的江山都要动荡,不行不行,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如果人家爹回来了,一看儿子居然变成了断背,还不哭死?居然把儿子带成这样了,要他们负责怎么办?
  “走走,我们先回去了。”七七牵着燕子墨要走。
  燕子墨还不想走:“我还没有给东方叔叔说上一句话呢。”
  七七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你进去说吧,月紫风,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讲。”
  月紫风似在犹豫,好像不放心东方白,怕一刻见不着他就跑了。
  七七鄙夷的催促道:“月紫风,你再婆婆妈妈的,你俩成了之后,你绝对是个受。”
  又给东方白掖被角的月子风手里一哆嗦,愣是被这句话打击的体无完肤,三步并作两步逃也似的出来了。
  他可不想做永远的受。
  七七抱着双臂吊儿郎当的斜睨着他:“哎,想不想把东方追到手?”
  月紫风有些愣怔:“你们…觉得这样行?”不会看不起断背的?还鼓励?
  “怎么不行?”七七大惊小怪的看着他:“我就是来帮你的。”西陵越说月紫风估计也是个榆木脑袋,两人要是没人指点,估计会永远止步不前,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她了,让她负责把两人给撮合成了,最好鼓捣两人远走高飞,这样东筑失去了战神,就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对大夏和南荒都有好处。
  七七也点头同意,觉得此法可行,这不扛着艰巨的任务就来了。
  “哎,你知dào
  吗?东方其实是喜欢你的,但是就是惧怕你们这种关系,别人接受不了,又怕影响你在东筑军中的地位,所以才选择逃避,你想他如果心里没你,干吗不敢见你,每次都偷偷摸摸的,你想想他平常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可是最开朗最风骚最能说的人了。”
  月紫风想想也是,他以前说起话,那种明媚飞扬的神态,现如今好像已不再有,而且脸色还有些憔悴,难道这些都是因为他?
  可是他怎么也不问问他的想法?有什么他会替他顶着,不会让他受到委屈的。
  可是他偏偏逃避了三年,一次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我去找他。”月紫风转身就要进去,其实他的性格是果duàn
  决绝的,要不然十二岁的他当年怎么能战胜大夏赫赫有名的连战,救了东筑,一是因为连战节节胜利,看他太小,比较轻敌,二是他果duàn
  制敌,但是如今却在东方的事情上犹豫不决,连他自己都觉得令人讨厌。
  喜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说清楚不就行了,何必这样纠结?
  七七扶额,很无奈的拉住他,果然西陵越说的没错,男人在这方面想的太不周到了:“你就这样去了?”
  月紫风长身玉立,恢复了他往常那种豪气凌然的姿态:“自然。”既然两个人相互喜欢,那还不直接上?
  “你确定东方会直接答yīng?”
  月紫风又有些犹豫了,还有些迷惘:“为什么不答yīng?”
  七七叹了口气:“你好歹弄点让东方高兴的事,答yīng
  的也爽快一点不是。”看着月紫风潇洒肆意的脸上依然瞪着她不解。
  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这样说吧,就像人和动物的区别,动物繁衍下一代,是原始的交配,而人类却非要弄一些花瓣啊,香油啊,沐浴熏香啊什么的情趣,是为了什么?”
  月紫风想了想,一拍大腿:“我明白了,人是有感情有思想的,所以有更高精神层次的需求。”
  七七打了个响指:“果真是战神的脑子,总结的够快够准确。”
  听到七七的赞扬,月紫风也充满了自信,气质轩昂潇洒肆意:“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七七搭着他的肩,胸有成竹的打包票:“这个包在爷身上,不过你要想和东方在一起,还有很艰难的路要走,你求得东方的心才只不过完成了第一步,你们还要共同面对东筑成千上万的百姓和你们的家族,有信心吗?”
  “当然,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月紫风似乎又成了当年那战场上所向披靡,充满斗志的战神。
  “即使失掉了战神的荣耀,百姓的拥戴,也无所谓?”
  “是。”为东筑他十二岁就上了战场,十年来他鞠躬尽瘁,做的已经够多了,是时候该为自己和东方做些什么了,更可况东筑国力富强,只要不引起战争,相信大夏也不会轻易挑起战争,把诸侯国的权利收回去的。
  “好。”七七使劲一拍他的肩膀,她就知dào
  这人光明磊落,绝不是古板之人,她没有选择错帮zhù
  人:“这件事越少人知dào
  越好,另外以后你们俩的行程都有我安排。”
  “好。”月紫风思索了一番,还是答yīng
  了。
  他和七七本属于两个诸侯国,甚至说在利益上是冲突的,但是他觉得眼前最重yào
  的是东方,看到七七那明亮的如涤石一般的晶眸,似乎让人很放心的把命运交到她手上。
  七七勾起嘴角,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西陵越安排的任务算是完成了一半了吧,不过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眼下来看,月紫风和东方回东筑的几率不大。
  只要东筑没有了月紫风,那么东筑就不敢轻易举兵。
  &
  在千起阁里,西陵越脊背挺得笔直,清澈的目光紧紧盯着大门,就像一个期盼糖果的孩子,秦总管站在门边,往里缩了缩身子,省的影响了摄政王的视线,话说摄政王自从那啥以后,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一向万年不变的冰块面瘫脸也有了治好的迹象,那整天冻死人不偿命的话音也温和了许多,就连整个气质都有了转变,估计到冬天的时候就有可能治愈了,这样就不用穿着大厚衣服还外加手炉了,哎呀,这朱小侯爷真是功德无量啊!
  一会闪电回来了,西陵越才松了松身躯,着急的问:“怎么样?”
  闪电组织了一路的语言,还是没有把七七给月紫风安排的情境表达清楚,西陵越只大致听了个明白,就是觉得这安排也太匪夷所思太新奇了,原来七七是喜欢这样的浪漫情境么?
  他在思索着将来他要表白的时候这个方案的可行性,当然不能照搬,要在这个基础上创新。
  “她有没有给月紫风提供别的方法?”
  “她还说今天过后,可以一天一封情书,东方喜欢衣服,可以送些,还有最重yào
  的是要嘴要甜,多说点甜言蜜语,还要天天送花。”
  “哦。”西陵越摸着下巴,这不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么?她喜欢这样的?
  闪电看着自家主子学的八分像的摸下巴的习惯挑了下眉,道:“主子,您不如一会亲自去看看,说不定能从中有所感悟。”
  西陵越缓缓地点点头:“他们已经去了吗?”
  “月将军和东方公子已经去了。”
  “走,我们也去看看。”
  闪电边走边说:“主子你让东方公子回来这个决定太英明了,不光牵制了月将军,还让朱小侯爷暴漏了自己的喜好,这样我们下手就容易多了,最起码找到了头绪。”
  如果七七知dào
  ,西陵越把月紫风追求东方白的责任交给她,只不过是为了知dào
  她的喜好,为了将来更好的把这些方法在用回到她身上,该有多郁闷啊!
  西陵越如玉的完美脸颊布满了光彩,一字型的唇形勾起一个好kàn
  的弧度,希望这个方法管用。
  月紫风和东方白坐在御花园的万芳亭里,东方白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也想明白了,反正人在他的严格监视下是走不了了,不如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
  因此整个人去掉了阴沉颓废的色彩,又恢复了原来容光焕发,风骚无比的悠闲姿态。
  把双腿叠加搭在石桌上,一片耀眼的白色照旧铺了一地,上面洒满了鲜艳的花朵,月紫风小心翼翼的端着杯茶给他,又举着点心等着他喝完茶接过去。
  东方白自言自语:“今天这御花园怎么这么冷清啊?”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刚才来的路上,方圆二里之内连半个人都没见着。
  “哦,今天的太阳有点毒,想必都在殿里窝着呢?”月紫风道,七七让他说话跟正常的时候一样要随意,千万不要被看出来什么,但是还是止不住紧张,以前面对二十万大军,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东方白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蛋,幽怨的看他一眼:不知dào
  本公子也很爱惜自己的脸吗?还非要带他出来晒太阳。
  “不知dào
  有没有晒黑?”
  月紫风连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你在我心里无论怎样都是最好kàn
  的。”
  说完这蚊子哼哼的话,自己都想钻进地缝里,虽是心里话但是好肉麻啊,一个驰骋沙场的大男人居然说的这么儿女情长。
  东方白很意wài
  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听懂了,看他耳朵后面那淡淡的红晕以及尴尬的表情,他不得不怀疑这是表白的节奏?
  从昨晚到今天,他一直都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他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在很久以前,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有几个瞬间,他恍惚觉得回到了三年前那些快乐无比无忧无虑的日子。
  如今他说这话是为了留住他?还是真心的?毕竟自己三年没有回去了,他跟父亲也不好交待,如果单是为了留下他,他情愿没有听见这样的话。月紫风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居然发xiàn
  越来越阴沉,他不得不怀疑七七的攻略该不是有问题吧?这结果怎么和她说的不一样?不会惹起他的厌烦,把他推开吧?
  他急着补充道:“东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东方白望着前方,蕴含着千百种变化的瞳眸终于归于平静,心里在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了,在意的太多,失望就会越多。
  他摇开手里的折扇,道:“坐在这里好无聊啊。”最好不是两个人单独相处。
  “这个好办。”月紫风松了一口气,终于回到七七安排的正事上了,他朝着空中拍了几下。
  欢快的音乐首先响起,不光把东方白吓了一跳,就连不明就里的月紫风都惊了,这是什么律动,这么快?咚咚咚的跟敲鼓似得,但是又比敲鼓细腻有节奏。
  汗颜呢,也就是朱七七那比狐狸转的还快的脑袋才想的出来,不过结果不要背道而驰才好。
  接着是一个太监从左面的花丛里窜了出来,居然穿的不是衣袍,而是简单的上衣和裤子,夸张的随着节奏跳了起来,然后从右面飞快的牵着彩带飞出一个宫女,穿着的同样是上衣和裤子,落地之后,和太监两个人配合的跳起来,那脚跺在地上铿锵有力,面含笑容,左右臂的幅度也特别的大,姿势怪异,一看就是半路出家,没有练过,不如宫廷的舞蹈飘逸优美,但是又有它独特的味道,从来没有见过的奔放豪迈,野性十足又青春四射。
  就是在这时候,无论是太监还是宫女才觉得自己是作为一个真zhèng
  的人的存zài。
  每个人听见那节奏,看见那活力十足,都想跟着跳起来,带动感特别强。
  接着陆陆续续的又有太监和宫女加入进来。
  御花园一大片的空地上一会就跳满了人,周围的花朵树木也像有了生命般复活了,跟着拼命绽放,要释fàng
  出生命最美的姿态。
  最后春水秋实雷鸣闪电也加入了进去,扯着月紫风进去了。
  不愧是东筑战神,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刚看了一遍,已经是记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融入了里面跳的如鱼得水。
  东方白看着他从生疏到熟练,再到脸上绽放的真诚笑意,自己也不由得跟着身心愉悦。
  他在自己面前算是为自己而跳吗?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七七也从花丛后面露出半个头,心痒难耐,很想也加入进去,来到这里三年了,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跳过这种现代舞。
  不过今天穿的衣服不太合适,跳起来估计会很滑稽。
  “西陵越要不要一块去跳。”
  西陵越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脊背挺得更直了,他才不要下去丢人现眼呢。
  “你不去,我可要去了。”说着七七已经混进去了。
  一段节奏停止,七七指挥着换过另一段节奏,大家的动作突然轻缓起来,每个人的手中像变魔术一样都捧了一束花,有金丝海棠,银边郁金香,怒放的剑兰,总之没有重样的。
  而独独月紫风的手中是巨大的一束白色的茉莉,那高贵的花朵肆意怒放着,如天边永不凋落的白云,正和东方白一身的洁白相得益彰。
  他捧着那束花激动地站在场地的中央,而队伍早已经四散开去,把他围了起来,而春水秋实有眼色的把东方白也早已经拉了进来。
  月紫风像个翩翩佳公子环抱着那纯洁的花以及自己那纯净的心一步步的向他走来,东方白突然心脏砰砰直跳,似乎要跳出来奔向月紫风,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希望眼里的水渍不要太多漾出来,这样会在众人面前失去最美的一面。
  这是月紫风导演的吗?不可能,估计是朱七七那个狐狸样的少年才搞出来的奇特方式。
  月紫风越走越近,心中说了无数遍的话却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近在迟尺的东方白有些犹豫,有些纠结。
  东方白首先轻咳了一声,真是受不了这种面对面的尴尬,想转身离去,却一把被月紫风拉住了手,接触到那细腻柔软的手掌心全是凉凉的汗,两个人均是身躯一震。
  再也不是从前可以毫无顾忌的拉手,现在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两人除了相同的心跳频率外,却心思各异。
  “东方,我知dào
  你喜欢海棠,今天我却送你一束茉莉,希望你莫离。”说着把花往他眼前一送。
  东方白回头,认真的审视着他也因为激动微潮的眼眶,他何时见过这样的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十二岁就算是割肉清毒也没有皱眉一下,如今他却为了他差点流泪,任是谁都会感动的吧。
  两旁的人都跟着起哄,热烈的鼓起了掌:“莫离莫离。”
  七七也兴奋的跳起来:“东方白你要是不接过去,明天我就把月紫风拉到我如意轩去接客。”
  东方白连忙把花夺过来,恶狠狠的对着七七的方向喊道:“你敢?”
  “我怎么不敢的,我可是和月紫风打过赌了,要是他不成功,他就去接客,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的,西陵越可以作证。”
  西陵越讪讪一笑:“是的,我可以作证。”他现在别提多后悔没有听从七七的话,跟着队伍跳起来了,这样至少可以模仿月紫风捧着花献人呀,看着效果真是不错,东方都快感动的落泪了。
  真是后悔啊,错失了一个天大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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