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动手
白水听她们一说更是想起了书中的情节,段誉初次到了王家庄,就看到王夫人驾船捉回来一群闹婚姻纠纷的男人,然后这些男人被强横的判了刑,不听话的成了花肥。想来阿朱说的就是王夫人去狩猎的时候吧!段正淳果然不愧是种马啊,弄的王夫人居然这么多年都忘记不了,居然还专门去破坏人家的婚姻自由,真是罪孽不小。
算了还是自己吃点亏接收了王语嫣吧!这么凶而且心里变态的岳母可不是普通男人可以承shòu的,大理段家,你们欠我太多情了。他在这里摇头晃脑的感叹,后边的阿碧隔老远用一根小杆戳戳他,道:”你又在做什么?你既然来了我们姐妹自然就要招待与你,跟我去听雨居用饭吧!”白水不由的苦笑起来,看起来阿碧这个小丫头算是把他看成怪物了。
白水见那“听雨居”四面皆水,从窗中望出去,湖上烟波尽收眼底,回过头来,见席上杯碟都是精致的细磁,心中先喝了声采。
一会儿男仆端上蔬果点心。四个冷盘是开胃的,跟着便是一道热菜,菱白虾仁,荷叶冬笋汤,樱挑火腿,龙井菜叶鸡丁等等,每一道菜都十分别致。鱼虾肉食之中混以花瓣鲜果,颜色既美,且别有天然清香。白水每样菜肴都试了几筷,无不鲜美爽口,赞道:“常闻说姑苏慕容家也曾经是豪门贵族,今天一看果然不错,这种底蕴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相比的。”阿朱和阿碧都自豪的仰仰头。
阿朱道:“你猜是我做的呢,还是阿碧做的?”白水道:“这樱桃火腿,梅花糟鸭,娇红芳香,想是你做的。这荷叶冬笋汤,翡翠鱼圆,碧绿清新,自然是阿碧手制了。想来,慕容复也应该是经常在这里吃饭休息了,对吗?”
“你又猜对了,我家公子最喜欢阿碧做的菜了,你可不要欺负阿碧。欺负了她我家公子不会善罢甘休的。”阿朱在下首给白水倒上一杯酒,笑道,一旁的阿碧娇羞的恼她。
白水突然感叹道:“怪不得你们公子,自小打下浑厚基础,坐拥秘籍无数,家传神功斗转星移神妙无方。可是依然武功不能突pò
,达到我等的境界啊!全是这环境所致。”
阿碧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敲,叱道:“你是在慕容家作客啊!吃着我们的东西还在我们这里大放厥词,如果你再这样子编排我们公子,我立kè
就掀了桌子。”阿朱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也一脸的怒容。
白水没有理会阿碧的质疑,细细的品完杯中的黄酒:女儿红,道:“我说话,你们先听。北乔峰,南慕容,说的是中原南北两方的高手代表。其实不止是武功,乔峰身为丐帮的帮主,豪勇仁义武功又高强无比,自然就是北方的领袖。你们慕容家一直以斗转星移的神功出名,历代高手辈出。等到慕容博一代,更是达到了巅峰,所以你们的少爷还没有出道多久就有了南慕容的称号。但是说到武功却是不行。”
白水将酒杯向阿朱一让,阿朱便给他满上了一杯。阿碧也被他的话吸引,一时间没有反驳。白水再喝一口,酸酸甜甜的酒浆继xù
道:“乔峰是我的大哥,他的功力我自然知dào
,武技更是化腐朽为神奇,一套简单的太祖长拳在他手中便有莫大的威力。可是他少年习武多么艰辛,你们怎会知dào!我不如乔峰,但是我自幼修liàn
,一十五载没有丝毫的懈怠。修liàn
的地方是穷山恶水,野兽横行毒虫乱飞,寒冬酷暑没有丝毫的改变,食物尽只用饱,从来没有思考过其他。可是你们公子,在这种环境下修liàn
武功,即使再勤奋,又怎么能修liàn
出境界一词。”
阿朱和阿碧一时无话,只有白水喝酒的声音,良久阿碧才道:“你只在这里和我们这些武功不好的小丫头说,真zhèng
的本事别人也不知dào
,说不定就是吹牛呢?”白水笑笑没有说话,继xù
吃这些美味的佳肴。
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白水感叹道:“这里果然是种满了茶花啊!阿朱道:“怎么了?这庄子叫做曼陀山庄,山茶花又名玉茗,另有个名字叫作曼陀罗花。自然是种满了山茶花。”阿朱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白水从大理归来,在段正淳的王府内也是见过诸多,却也知dào
里面似乎并没有名贵的品种。
跟着阿朱阿碧上了岸,阿朱和阿碧小心的向前探去,看来是真的很害pà
王夫人。到了一片林子,阿朱道:“李公子,我们把你带来了,你不是要找人吗?先去找个这里的丫鬟来帮忙吧!”白水道:“也好。”
阿碧悄悄溜出了林子,不一会的功夫带来了一个青衣小鬟,这小丫头先是一惊然后道:“好个大胆的小蹄子,竟然敢带男人上这里来,夫人肯定拿刀在你们脸上画个十字,破了你们的花容月貌。”
阿碧笑道:“夫人还说:‘两个小蹄子还带了陌生男人上曼陀山庄来,快把那人的两条腿都给砍了!’”她话没说完,已抿着嘴笑了起来。
“哪一个男子胆敢擅到曼陀山庄来?岂不闻任何男子不请自来,均须斩断双足么?阿朱阿碧,你们两个做的好事。”一个老太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杆锄头,阿朱大惊道:“严妈妈!”
那老太婆桀桀怪笑道:“亏得你们两个小蹄子还记得我严妈妈,想到我花肥房走一遭吗?还有居然带了个男人来,不错长的还算英俊,正好切成八块,每天用一块。”
阿朱阿碧大惊,立kè
拉住白水的袖子就要跑,却没有料到白水仿佛生根了一般固定在原地,伸手一撩便将那严妈妈隔空掀翻出几丈,大口吐血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白水提起那小婢问道:“你们小姐在哪里?”那小丫鬟吓的不清,只是向一个方向指去。
白水对阿朱道:“你们回船等我,我立kè
回去。”然后展开轻功向那个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