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可怜段誉

  这天下的武功秘籍数量最多质量最好的地方有两个:少林的藏经阁和天山的灵鹫宫。童姥所居住的灵鹫宫根本不是由她所建设,本来就是逍遥派的重地,在其地下的石室有几个等级之间最强的武功,当时童姥奖励手下最好的就是允许她们在低等级的石刻上记住武功,然后修习,记得那四位一母同胞的四剑,梅兰竹菊,童姥给她们的承诺就是倘若四姊妹忠心服侍,并无过犯,又能用心练功,那么到她们四十岁时,便许她们每年到这石室中一日,参研石壁上的武功。也不是童姥小气,而是其中武功太玄妙,没有浑厚的真气做底子,会很容易偏脉岔道走火入魔。可见灵鹫宫石刻的非同一般。
  想一想可以化解生死符并且有可能学会生死符的天山六阳掌,擒拿手的王者破尽天下招式的天山折梅手,当真是心痒的不行。只是这个老太婆实在是性格古怪到极点,从他那里学到的可能性也是小到了极点,要是象虚竹一样受那么多屈辱,当然除了梦姑那截,实在是太丢男人的脸面了。那个梦姑真的和王语嫣长的一样吗?如果两个人同时站在身边怎么分辨呢?难不成要摸一摸?
  “语嫣妹妹,你千万要记住,男人一般在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轻佻笑容的时候,肯定在想一些很恶心的事情,凭我多年的经验,你没有接触几个男人自然不知dào
  他们的龌龊之处,这种男人你一定要看紧一些!”从南边的小径上走出两个女子,她们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显然美人出浴并没有多长的时间。看到白水坐在石头上色迷迷的傻笑,那个晓晓姑娘凑到王语嫣的耳朵上轻轻的道。
  王语嫣本来就对白水去逛青楼而且遭遇了旁边这位身材比自己稍好一些的姑娘而愤nù
  ,现在经她这么一挑拨,越发的觉得白水笑的猥亵了,怒气上涌就走了过去。
  白水正在想一个很狗血的情节,如果两个人,王语嫣和梦姑一起洗澡,然后自己进去怎么分辨她们呢?然后一双绣着彩凤的小羊皮靴子处在在自己眼前,白水抬头看却是王语嫣出水芙蓉一般的站在面前,他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傻呵呵的道:“你洗澡了啊!”
  一点寒光突然亮起,白水瞳孔一缩,本来半握成拳的左手突然张开,弹出了食指,恰恰在剑尖到来的瞬间弹偏,他缓缓抬头道:“这点招数是奈何不了我的!”POSS还没有摆完眼前就有一片的寒光闪耀,让他赶忙闭合拳头迎了上去。
  王语嫣裙裾飞扬,曼妙的身姿仿佛是在舞蹈一般将一套,蜀山乱剑法施展开来,开始的时候白水真的是吓了一跳,王语嫣对于武功的了解在年轻一代中当真是翘楚,招式变化快随心所欲连接顺畅,往往几套剑法毫无隔阂的施展出来,风格一会凝重一会诡异,时而光明正大时而剑走偏锋,如果没有达到一定的一定的境界,肯定会被弄的手忙脚乱,然后被击杀。可是白水在混乱一阵子后却开始发xiàn
  ,王语嫣的反应能力还没有达到自己这个层次,所以只要将她进攻的路线封锁就是了。
  王语嫣舞剑进攻,知dào
  白水是金刚不坏体,也没有顾忌将自己最酣畅淋漓的剑法施展了出来,白水面带微笑,只是将拳头不住的递上,等着王语嫣的剑锋击上。看着她长发飞扬,一双眸子神采奕奕,再不是那个曼佗罗山庄的呆楞木女了,她现在也算是女强人了。虽然她说不喜好武功,可实jì
  上武功已经是她的一种习惯一种本能,想想昨天偷看她暗自修liàn
  轻功的场景,虽然笨拙了一点,也摔了几个跟头,可是仍然笑的傻忽忽的,可爱极了。
  王语嫣突然收剑入鞘道:“我现在也就是内力没有突pò
  到你的那个阶段,如果突pò
  了,获得你们那种速度、力量和反应力,今天一定可以打破你的防御!”白水看着她紧捏秀拳,一本正经的样子笑了,道:“你想怎么样啊,难道是,谋杀亲夫?”
  没等王语嫣回应,一个赤衣女子走了过来,施礼道:“先生,尊主已经调息完毕,想请先生过去,语嫣也一同过去吧!请跟我来。”白水看看王语嫣,她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好,面对童姥是谁的压力都挺大的。
  走在落了黄叶的枯草地上,白水走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等王语嫣走过来,她一直都走在自己的右后侧,面对她疑惑的眼神,白水拉起她的手率先前进。
  与此同时,段誉被一瓢凉水泼在脸上,呛了几口,才惊醒过来。坐起来看看四周,失望的自言自语道:“还是没有知dào
  她的名字,实在是不甘心啊!”
  “你的凌波微步是从哪里学来的,”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段誉吓的一个哆嗦,道:“是人是鬼?我是在大理的一个山洞得来的。”
  “哦,那是在无量山下的洞府中得到的吧,你既然修liàn
  了里面的武功秘籍,怎么没有按照吩咐去杀光逍遥派的弟子?”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段誉真的被吓到了,那卷绸包到现在只有他一人看过,这个肯定是鬼,否则怎么能知晓的这么清楚!他结结巴巴的道:“现在逍遥派没有了吧!我没有遇到过逍遥派的人,也不想杀人!”
  “哼,当真是没有出息,修liàn
  了我的武功居然不想给我办事,实在是欠调教!”一个白衣女子突然闪现在段誉的身边,将他一把提起惯在了地上。长袖幕然伸长,卷击开合将段誉打的满地乱滚,情急之下段誉又使出了凌波微步,可是对方好像知之甚详,随意的横扫两下就又将他扫倒在地。
  只好无可奈何的抱起头来,在地上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