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肖家,与黄毛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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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奉之准备去的是肖家的本家,家主在的地方,但除非非一般的状况,他是不愿回去的。
肖家本家占地面庞大,嫡系与其旁支在里,剩于的旁支则在外,呈现一个由里至外的趋势。
而肖奉之的身份则有些尴尬,他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丝毫没有肖家的血脉,但他是由当时的肖家掌权人肖老爷子亲自抱回肖家并且立为长孙的。
所以虽然他不是肖家人也没人敢赶他离开,但明里暗里的刻薄还是有的,特别是……
“郑灼光!你还敢来见老爷,知道老爷我对你好了吧!老爷我等你很久了!”来人一头闪亮的黄毛——
或者叫金发,夸张的摆出一副要开打的样子,神气十足甚至有些洋洋自得。
“你都不觉得你前言不对后语吗。我觉得最刻薄我的人就是你了,而且,老爷是个什么鬼自称,很有歧义好吧。”
而肖奉之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很干练精准的吐槽,无奈极了。
“靠,管那些是个什么鬼啦,来吧!这次老爷肯定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虽然你妈还没出现……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而重点是什么,黄毛已然用实际行动开始讲解。
一招饿狼扑食手迅速的按向肖奉之,却在来人侧身躲避之时一个倒勾手死死拽住他的手腕掐死脉门,接着一个过肩摔将人狠狠摔在水泥地上。
本家的围观群众个个神情激动的喝彩,黄毛却有些疯魔的盯着自己的手,似乎想从中看出朵花来,然而花还没出来黄毛就激动的双手叉腰放声大笑:
“哇咔咔!老爷我终于将这个臭小子打倒了!”
可乐极生悲就是这么简单,一双手轻轻的吓住黄毛的肩,力道很小却令人动弹不得——是巧力。肖奉之低沉的声音在黄毛耳边响起,有几分故作玄虚的阴森:
“哦?终于,怎么家主赢了我就这么的开心。不是要打得我妈都认不出我来吗?嗯?你高兴了。那,就!该!我!了!”
“肖奉之,你怎敢如此对待家主,不肖子孙!”一旁看热闹的长老们见家主被“挟持”自是怒了。
没错,这只黄毛就是肖家的家主,一个所有权力都被长老们架空的二世组,肖奉之名义上的爸——事实上他比肖奉之也大不了多少。
肖奉之也不理睬众长老因为担心失去听话傀儡的惺惺作态,抓起黄毛就狠狠的往地上摔,却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借用脚上的巧力将差点面门着地的黄毛轻松勾起又猛的往空中抛去,又在即将落地时在众人目光的盲点处接住。
黄毛也是发现了这事,即不吵也不闹了还趁两人相近的时刻聊天“喂,郑灼光,你又在搞什么鬼。我怎么都看不明白?”
“你都看的明白了还叫搞鬼吗?只是看不惯那些腐败的害虫想借你这瓶灭害灵用用。”
“靠,说人话!”“就是说,我要帮你夺权!”这句话说完,肖奉之自己都愣了愣。
浑浑噩噩间,三年转瞬即逝。故人虽逝,那些音容笑貌却时常浮现在脑海。
“我?不用……我不过只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长老们也说……我,资质不好。”
黄毛的声音沙哑,虽说还在“撕打”看不见脸,肖奉之却敏感的察觉有一种难过自悲的气场迅速的环绕在黄毛周身。
“卧槽!又不是娘们你在矫情个啥!当初你哪老爷子不也说过你是顽石吗?是大老爷们的话你就滚去勇敢的砸死那些说闲话的!”
黄毛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一下子就卡住了,即将出口的话也被肖奉之三言两语堵了个正着。憋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顽石不是夸人的话好吗……”
“所以说,你关注的重点到底是什么啊!”
“咳,即然你把话都讲到这份上了,老爷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好了,不过,你有对付那些蛀虫的方法吗,那些长老可不是没断奶的毛孩儿~”黄毛意有所指的问道。
“不要自己乱搭台阶顺势下场啊!而且,管他们是没断奶的毛孩还是七老八十的老爷爷,在肖老爷子的命令下简直就脆弱的不堪一击好吗!”
“我爸?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肖奉之的语气沉重了几分,连带着向来喜欢插科打诨的,一副地痞流氓的无赖样的肖掬涧也认真了起来。
的确,这事说来话长——
十几年前,火烧孤儿院的那群黄毛的领头人就是他,肖掬涧。
那个时候的黄毛是一个恃宠而娇,不学无术又欺男霸女的二世祖。由于肖家旁支他的一个小弟被人抢了劫,他就奋起叫了帮人抄了家伙去“报仇”。
而有些事情说起来好听又拉风但真干起来又他妈不是一回事了,由于没寻到人黄毛就在小混混们的怂恿下放了火,心里却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不开心——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些人心中有良知这件事~
结果他就坐在那做思考者,思考为什么学校的先生和家里的人从不教导他为人处世到底该怎么做。
一群混混本来想走却见老大都不慌,他们还怕个球呀,于是配合着呆坐着的黄毛在火海外围一声大过一声的狞笑。
结果,刚巧回家的混小子一行人与黄毛碰了个正着,看着火海红了眼发了疯似的与混混们扭打在一起。
而欺软霸硬的黄毛头一次遇上这么不要命的,他很没骨气的讨饶了,可“杀”红了眼的对方根本不鸟他,狠狠的毒打了他一顿——
那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很痛很委屈可是他不敢说话,他甚至感觉对方如果不是没带家伙会一刀把他砍了。
这年少时自作自受留下的心里阴影导致了黄毛现在都不停的练武防身,虽然在强大的对手肖奉之面前练的再多招式都是花架子——毕竟打人这种事是靠实战的嘛~
然而事情远远不止那样,黄毛在昏迷时被一个瘦小子给告到了警局,据说还要上法院去打一场人命官司。
被锁在警局的小黑屋里,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他好怕,怕惨了,却不敢闭眼睡觉,他怕被他无意间烧死的人来找他偿命。
硬生生的熬到了肖老爷子来保释他,当牢门打开迎着刺眼的光线看见逆光而站的肖老爷子的那一刻,他哭了。
鬼哭狼嚎的扑到肖老爷子身上,眼泪鼻泪糊了一脸却仍然叫嚣着保证要改过自新,老爷子心软了,这孽子再不济也是他的亲身骨肉——而且还是老来得子,他决定插手解决这件事。
在上法庭的前一晚,老爷子收到线报找着了郑灼光一行人的位置。司机开车很快便将人送到了指定位置。老爷子也没贸然下车,只是降下车窗观察着前方的光景。
有好句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此时的光景正是夕阳西下,美丽的火烧云层层叠叠,交相缠绕的傍晚。
然而此刻这里没有一个人有闲心去欣赏美景,放眼望去火红的丝缕阳光投射在一个个满身血污的身上,他们手中都拿着尖利的板状物在挖土准备埋下婆婆,不知道是谁先呜咽出声,周围的抽气声便都此起彼伏,不断响起,气氛顿时变的幽怨悲怆起来。
其中一个身上烧伤严重绑满绷带的少年也是泪流满面,朝着婆婆跪下,他带着重重的鼻音开口:
“婆婆,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没了,被烧的一干二净……我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给您。
只是老话曾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便想跪着为您送灵,也被您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便用泪水帮您清送黄泉路……请,安息!”
然后少年也不管不顾身上的伤口狠狠的在地上磕了个头。
他这一番话下来,混小子们也不在压抑,低沉忧郁的呜鸣声和着磕头时的脆响,这就是一曲最好的送灵曲。
那肖老爷子惊愕了片刻,也有些心疼这些可怜又坚强的孩子们。他下了车,看着瞬间警备起来的少年们,走向了那名眼神锐利的绷带少年。
肖老爷子也不想骗他,直接说明了来意:“我可怜的孩子们,我这次是为了我那孽子来赔罪的。可他毕竟是我儿子……
人死不能复生,我会给还活着的你们巨大的补偿,除了他其他的小混我都会将他绳之以法,希望你们能够同意。”
老爷子话音才落就响起了乱七八糟的反驳声“凭什么不抓他,你有钱你就狂啊!!杀人就该偿命啊!”
“对啊!就算不偿命,也得给老纸蹲个十年八年的牢房。”
肖奉之也是抺掉眼泪不善道:
“谢谢你的好意,这官司我们打定了。其实你根本不必来找我们说这么多,凭你的权力从事故中摘个人很简单吧。”
肖老爷子惊了,这个熊孩子,怎么……怎么……这么像他——不是外貌而是相似的气质或者说叫做傲骨。若不是年龄不合,他还就真以为他是他儿子了!
后来的事肖奉之无论怎样也不肯说,只称是答应了肖老爷子。不要说黄毛了就是那群混小子也只是隐约的知道肖老爷子答应了他三件事:
一件是让兄弟们过上好日子代价是成为肖家子孙,一件是让他在某天想要权力护身时做的代价是为黄毛夺权,而第三件只是有人隐约猜到与黄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