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吃小九,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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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细长的狐狸眼半眯着,透着无比诱惑的潋滟风情,嘴角邪勾,衍生着一股放荡不羁的味道,性感的胸膛在火光交错明暗的掩映下,更有了一股说不出的魅惑。
  苏九双眼冒火地瞪着正在对她为所欲为的温衍,心里恨得要死。
  她怎么就没多留个心眼呢,忘了她的驸马个个如狼似虎,刚才实在不应该在温衍的面前穿得那么清凉,导致现在她遭了狼手!
  “小九,你答yīng
  过本侯爷的,如今本侯爷只是让你兑现承诺而已!”温衍殷红的薄唇邪扯,荡漾着无比的魅惑,大手更是没有停下来,一把扯落了苏九的肚兜,让最美的春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苏九被温衍点了穴道,无法动弹,更没有能力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春光,冷眼瞪着温衍那双色迷迷的狐狸眼,恨不得立即用刀剜了他那双贼眼。
  裴元诤也没他这么急色,看来温衍被她饿得太久,饥肠辘辘了!
  “温衍,放开本公主,本公主跟你保证,绝对不逃跑!”
  全身不能动弹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苏九很不喜欢。
  既然逃不掉,让她被压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难受!
  “小九,本侯爷知dào
  你心里不愿意跟本侯爷成其好事,等本侯爷一旦解了你的穴道,你马上会用你公主的身份来压本侯爷,本侯爷才不上当呢!”温衍奸诈地邪笑了一声,俯下头亲吻苏九的小嘴,翘起的眼尾流转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
  小九的心里有裴元诤,他不甘心也没有办法,今天不把小九办了,他才要悔恨终生呢!
  哼,裴元诤啊裴元诤,没想到你机关算尽,处处防着本侯爷去亲近小九,却没料到老天爷会赐本侯爷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只要他一击即中,让小九怀了他的孩子,看到时候裴元诤有什么办法把他赶出公主府去!
  温衍心思流转,手下也未停止动作,当自己真zhèng
  融入到那片温暖的地方时,温衍满足地在苏九的耳边轻声叹息道。
  “小九,你终于是本侯爷的了!”
  苏九咬牙冲他冷哼了一声,被动地承shòu着温衍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欢愉,闭眼轻吟着。
  温衍,你个混蛋,看完事后本公主怎么修理你!
  温衍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苏九,又岂能一次就罢手。
  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小了,但破庙里的热情却继xù
  燃烧着,比那燃烧的柴火还要激烈。
  苏九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被温衍翻来覆去来回折腾,心里恼得只想爆粗口。
  温衍比起裴元诤来,好像更热衷于这种事,她的两只驸马全不是好鸟!
  温衍一边尽情地蹂躏苏九柔软的身体,一边伏在她的耳边用那低哑深沉的声音深情无比地叫着她的名字。
  苏九敏感的耳膜被温衍的声音震得有些受不了,偏偏又动不了,简直跟活受罪没两样。
  温衍的确是个情场老手,哄女人的手段她今天算是见了个全面!
  当外面有微光透进破庙里的时候,温衍最后紧抱着苏九一起徜徉了最快乐的堂……
  完事后,温衍解开了苏九的穴道,低头亲吻着怀中昏昏欲睡的人儿,含情脉脉地伸手抚摸着她酡红不已的脸蛋,邪笑道。
  “睡一会儿吧,小九,本侯爷把你累坏了!”
  “死温衍,你给……给本公主等着!”苏九微微把杏眼睁开了一条缝,举起抖的手指数落了温衍一句,便再没有力qì
  难了。
  裴元诤是禽兽不如,温衍更是禽兽不如的禽兽不如,圈圈叉叉的,她究竟养了两条怎么样的饿狼!
  “好,等小九睡醒后,要怎么处罚本侯爷,本侯爷全听你的!”温衍把苏九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亲吻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
  成功吃到了小九,他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裴元诤若是知dào
  他把小九吃了,会不会气死?
  想到这里,温衍更加得yì
  地笑了,细长的狐狸眼满是餍足后的喜悦。
  小九的味道很好,难怪裴元诤会霸着小九不放了!
  苏九很快在温衍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连温衍什么时候帮她清理了身体,什么时候帮她穿好了衣服,她也不知dào。
  经过一夜的抢修,凶猛的河水终于没能冲垮加固好的河堤,在风雨停歇了以后,宽广的水面上渐渐恢复了平静。
  灰蒙蒙的天空一点点地被早晨初升的太阳化开,金色的阳光照射在广袤的大地上,开始了新的一天。
  裴元诤身上的白色衣袍早就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黑不咙咚的,清雅的俊脸上溅满了泥水,东一片,西一片的,原本整齐的髻也松散开了些,有几缕不听话的丝从髻里跑了出来,在他饱满的额头上飘来荡去,连清雅的墨眸内也一片通红,隐隐透着清晰的血丝。
  裴元诤负手站在河堤上,望着眼前已经平静下来的河水,薄唇抿得很紧,透着一丝不想轻易泄露的悲痛。
  九儿,你到底在哪里,你……还活着对吧?
  “大人,我已经派人去护城河的四周找了,相信很快就有公主和侯爷的消息!”裴青走过来,站在裴元诤的身后恭敬地回禀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过了很久,裴元诤才说出了这句听不出他任何情绪的话。
  裴青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默默看了一眼自家大人萧索的背影,迅离开去找苏九。
  若是公主死了,那大人这次……恐怕是很难支撑下去了。
  情根深种只为一人,但愿老天爷能被大人的深情感动,让公主好好地活着!
  苏九没睡多久,便被温衍拉了起来,离开了破庙。
  沿途都是风雨过后的一片狼藉,尤其是泥泞的黄泥路,深一脚浅一脚地极为不好走。
  苏九昨夜被温衍折腾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全身酸疼无力,举步维艰,走两步便要喘口气,没有温衍的搀扶她险些摔在了泥水坑里。
  “温衍,过来背本公主,本公主走不动了!”苏九喘着粗气对走在前面的温衍没好气地大吼道。
  要不是他把她折腾了一夜,她今天能这样吗?
  温衍很快转身走回到苏九的身边,好心情地在她的面前蹲低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拍拍自己的肩膀对苏九邪笑道。
  “上来,小九,本侯爷背你!”
  苏九当然不会客气,立即扒上了温衍宽阔的背,让他背着自己走。
  男女的体力为什么会差这么多,她被温衍压得精疲力竭,他倒好,神清气爽得很,简直可恶透顶!
  温衍很轻松地背着苏九在乡野小道上走着,心情很愉悦,心里不断回味着昨晚上两人肢体交缠的火热画面,细长的狐狸眼马上沁出色迷迷的邪光来。
  小九的身体很软,味道很香……
  苏九要是知dào
  温衍此刻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个爆栗。
  “小九,你别在本侯爷背上扭来扭去的行吗?”
  半晌后,温衍深吸了一口气,妖娆的俊脸上有些红,咬牙对苏九命令道。
  该死的,他用小九的裹胸布帮她擦了身体,脏了便没给她裹上此刻不是叫他活受罪吗?
  “温衍,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跟裴元诤一个死德性!”
  苏九很快明白了温衍话里的意思,当即不客气地一个爆栗砸在了他的头上,晶亮的杏眼里明显有了怒火。
  一个宰相,一个侯爷,脑子里成天装着黄色废料,真的合适吗?
  “小九,疼!”温衍惨叫了一声,脑中的旖旎画面一下子全被苏九的这个爆栗给敲没了。
  小九生了孩子还这么暴力,太没天理了!
  “疼就对了,不疼你脑子里又该想些没用的东西了!”苏九没好气翻了一个白眼,再次一个重重的爆栗敲在了温衍的头上,冷声对他说道。
  “回去后,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你,别以为昨天的事本公主就这么跟你算了!”
  他那种行为和强女干没两样,她也没打算放过他!
  “那小九打算怎么处罚本侯爷?”温衍吃痛地皱起了一边的眉毛,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昨晚他那么卖力取悦小九,小九居然还要惩罚自己,他很不服气!
  “本公主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告sù
  你,总之你别想逃过本公主对你的责罚!”苏九不解气地又赏了温衍一个爆栗。
  乡野小道上很快又传来了温衍的呼痛声,连绵不绝。
  好不容易进了城,温衍用身上仅剩的银两雇了一辆马车,转道回驿馆。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了大半天,才终于停在了驿馆的大门口。
  温衍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拉着苏九的手臂把她从马车上抡抱了下来。
  驿馆管事见两个人平安归来,立即派人去通知还在河堤上还在监工的裴元诤,说公主平安回来了。
  接到消息的裴元诤很快骑着他的雪花骢回到了驿馆,跳下了马,冲进了驿馆的大门,在看见那个安然无恙的人儿后,裴元诤低头笑了笑,眼眶竟然不争气地红了。
  九儿,你没事就好。
  “裴元诤,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苏九看了裴元诤一眼,被他这副异常狼狈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
  他这副模样哪像一个宰相该有的样子,简直跟难民差不多!
  “九儿……”裴元诤抬起头的时候,眸中的水意已不复存zài
  ,右手紧紧握着马鞭,一步步朝她走去,声音干涩沙哑,俊脸上的笑容也很苦涩。
  他担心了九儿一晚上,那种煎熬的滋味比死还要难受。
  “裴元诤……”苏九自知理亏,马上低下头来跟他道歉。
  “对不起……”
  还没等苏九说完,裴元诤便一把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那么的紧,好似找回了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
  “九儿,只要你没事就好!”
  裴元诤轻笑地扬唇,一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喃喃自语道。
  “元诤很怕你再也回不到元诤的身边了,那元诤该怎么办?”
  被裴元诤苦涩的话语弄得更加愧疚的苏九,只好安安静静地被他数落,不开口,更不还嘴。
  “九儿,你答yīng
  元诤,以后不要这么冲动行吗?”教xùn
  完了以后,裴元诤松开了苏九,大手柔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郑重嘱咐道。
  九儿的个性一向如此冲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拿昨天晚上的事情来说吧,倘若她不识水性,那样跳下去不是枉送自己的性命吗?
  然在裴青的眼里,他家大人就是枉送性命的笨蛋。
  偏偏这个笨蛋还在这里教xùn
  人,因此站在一旁站着看热闹的裴青,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微妙。
  “裴元诤,本公主以后不会这样了,做什么事之前,一定请示你好不好?”
  苏九不想惹裴元诤生气,只因引裴元诤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还有便是她做了一件更愧对裴元诤的事情。
  她昨晚上被迫和温衍生了关系,如果这事情被裴元诤知dào
  了,他准会气得半个月不理她。
  所以,苏九尽可能低声下气地对裴元诤服软,不想引火烧身。
  “九儿,若是下次再犯,元诤定不饶你!”裴元诤见苏九有心改过,便也放过了她,不过警告还是要有的。
  苏九总算在裴元诤清浅的笑容里松了一口气,晶亮的杏眼半眯,讨好地笑着。
  她不能让裴元诤现她身上被温衍蹂躏过的痕迹,不然某小人会马上变脸!
  “裴元诤,你回来得正好,本侯爷有一件很重yào
  的事情想要告sù
  你!”
  温衍从一旁闪身了出来,得yì
  地半眯着细长的狐狸眼,冷笑开口道。
  他很期待裴元诤知dào
  他和小九的事情后,裴元诤的表情有多么的精彩!
  “温衍!”苏九立即怒喝他,用严厉的眼神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温衍这只死狐狸,把事情说出来她就完了!
  “嗯?侯爷有什么要事跟本相说吗?”裴元诤狐疑地将目光转向了得yì
  洋洋的温衍,直觉告sù
  他,温衍要告sù
  他的事情绝不是他喜欢听的。
  “裴元诤,你忙了一夜也累了,赶紧进去洗洗,把你这身脏衣服换了,本公主不喜欢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苏九急中生智地把裴元诤推出了驿馆的大堂,晶亮的杏眼里有着无比的急切。
  “九儿,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元诤对吗?”
  苏九慌乱赶离自己的样子让裴元诤起了怀疑,深沉的眸光在苏九和温衍之间来回地打转。
  温衍和九儿失踪了一夜,两人又是一起回来的,莫非……
  想到这里,裴元诤的脸色立即变得十分的难看,深沉的目光聚焦在了苏九脖子上的点点红痕,握住马鞭的大手更加的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
  千算万算,他还是算漏了天有不测风云这一招,昨夜九儿定是和温衍在一起,浑身湿透的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尤其是不安好心的温衍,他能放过上天给他的大好时机吗?
  不可能错过也不会错过,温衍定是得手了,才会在此刻想跟他炫耀!
  裴元诤清雅的墨眸完全黑沉了下去,紧抿着薄唇,浑身上下莫名散出来一股寒意。
  他对九儿来说真的如此不重yào
  吗?
  “裴元诤……”苏九见裴元诤森冷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也知dào
  自己瞒不过他那双精明的眼睛,索性也不遮挡了,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和裴元诤说了实话。
  “昨天晚上本公主和温衍在一间破庙里生了关系,事情正如你想得那样,你要生气就生气吧。”
  裴元诤那么精明,能看不出她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她坦白从宽还不行吗?
  “九儿,元诤还有事,先回房换衣了!”
  裴元诤冷眼看着苏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地站在他的面前,心里明明气得要死,却说不出责怪她的半句话来。
  不行,他不能冲九儿脾气,否则更让温衍有可乘之机了!
  裴元诤隐忍着心中的悲愤和烦躁,冷冷地看了温衍一眼,接着跟苏九说完后,就立即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九抬头目送裴元诤清冷僵直的背影离去,不悦地撅起了小嘴,垂头丧气了。
  裴元诤果然很生气!
  “小九,别唉声叹气了,裴元诤一时接受不了,过几天就没事了,你别放在心上!”
  温衍走过来拍着苏九的肩膀安慰她,细长的狐狸眼里却在琢磨着别的事情。
  依照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的手段,接下来自己的日子可就不会好过,他一定会用尽各种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往死里整。
  “温衍,你不说话真没把你当哑巴!”苏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对他狠声道。
  “今天你代替裴元诤去河堤上监工,不把河堤修好,你就不用回来了,这就是本公主对你昨晚冒犯本公主的惩罚!”
  丫丫的,男人多了就是麻烦!
  “小九,本侯爷可以不去吗?”
  温衍妖娆的俊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细长的狐狸眼没有了得yì
  ,只剩下了无尽的哀怨之色。
  修完河堤起码要半个月的时间,让他半个月不见小九,岂不是跟流放没多大区别?
  “不可以!”
  苏九双手叉腰,对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抬脚把温衍踹了出去。
  “小九,你对本侯爷温柔点行吗?”温衍一脸哀怨地揉着被苏九踹痛的屁股,很大声地不满抱怨道。
  小九对裴元诤多小鸟依人啊,可到了他这,怎完全变了样呢!
  “温衍,你再敢多废话两句,本公主就多踹你两脚,你信不信!”
  苏九叉腰立即追了出来,抬脚便要往温衍那结实有弹性的屁股上踹去。
  温衍面色一禀,马上逃开了,十分不满地瞪了一眼有如母老虎的苏九一眼,咬牙回房换衣服准bèi
  去河堤上监工。
  说到底,小九还是偏袒那个该死的裴——元??——诤!
  苏九在大堂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去找裴元诤。
  瞧她悲催的,不把那傲娇的宰相大人安抚好,她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裴元诤进了自己的屋子,心中的怒气还是忍不住,把桌上的茶杯给摔到了地上。
  他很生气,很不甘,但也没办法去挽回些什么!
  九儿接二连三地和其他男子生了亲密的关系,他的心里十分不好受,那种感觉就如有人在紧紧握着自己的心一样,一阵阵的抽痛。
  “大人,你……”
  跟进来的裴青看到一地的狼藉,难免有些诧异。
  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裴青,马上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裴元诤冷了冷墨眸,看了一眼地上被他打碎的茶壶,轻声对他开口说道。
  他不该如此喜怒形于外,但九儿总是有气死他的本事!
  裴青闻言,很快拿来了簸箕笤帚把地上的碎片清扫了,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了朝这边走过来的苏九。
  微微躬身,裴青眼观鼻,鼻观心地叫了一声。
  “公主!”
  “你这是干什么去?”苏九看了一眼簸箕里的茶壶碎片,隐约猜出了这是谁打碎的。
  “小人去扔东西。”裴青看了苏九一眼,然后重新低下头去,恭敬地答道。
  大人为了公主那么生气,公主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大人真命苦!
  “你去吧,本公主去找你们家大人!”
  苏九看出了裴青眼中的埋怨之色,撇撇嘴,不理他,继xù
  朝前走。
  裴元诤竟然也有摔东西的爱好,她还真没看出来!
  裴青出来的时候门没关,所以苏九也省了开门的过程,直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裴元诤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见苏九走了进来,清雅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九儿还想过来气死他吗?
  “裴元诤,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欢迎本公主吗?”
  见裴元诤蹙着眉头一脸不欢迎自己的模样,苏九便不高兴了,转身走到屏风后面,站到了他的面前,小手拉上他宽大的衣袖,晶亮的杏眼定定地看着他说道。
  “本公主知dào
  你很生气,温衍昨天晚上点了本公主的穴道,本公主没有武功你也知dào
  ……”
  苏九的声音越说越小,只因裴元诤的眸光像把锋利的刀子一样,狠狠地凌迟她的心。
  她最讨厌裴元诤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了,很渗人,很可怕!
  “九儿,告sù
  元诤,温衍强迫了你几次?”裴元诤凌厉的眸光里带着狠绝的杀意,让苏九觉得自己的头皮麻麻的,脖子凉凉的,心肝颤颤的。
  裴元诤生气了,果然比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还要可怕,他光用眼神就可以让你手脚软,对他心生敬畏。
  “本公主不记得了……”
  苏九心虚地低下头避开他凌厉的目光,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昨晚温衍像只永不餍足的野兽一样,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着,做那种事的时候谁会去记数,裴元诤的问题也太变态了!
  “九儿,真的不记得了吗?”裴元诤问话的声音很轻,可他凌厉的眼神可不是那么一回事,修长的指尖硬挑起苏九的下巴,强硬地让她直视自己漆黑的墨眸。
  是温衍让九儿太快乐吗?
  “裴元诤,你会记得你和本公主做那事的时候自己泄了几次吗?”
  苏九被问得不耐烦,干脆后退了一步,脱离了裴元诤的钳制,没好气地问他。
  干嘛那么在意她和温衍做了几次,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有什么区别!
  裴元诤被苏九问得哑口无言,俊脸一会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十分的好kàn。
  看来九儿真想气死他!
  沉了沉气息,裴元诤径自把里衣脱了,露出里面最光滑如玉的胸膛。
  “九儿,过来帮元诤穿衣,元诤的手还没好透呢!”
  裴元诤不说,苏九快忘了这事呢。
  抿抿唇,苏九看着裴元诤胸口那个粉白色的疤痕,心里的愧疚又涌了出来。
  她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可老天爷就爱捉弄她啊,她也办法。
  将干净的衣服从屏风上取了下来,苏九踮起脚尖给裴元诤穿衣服,神情很认真。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帮一个男人穿衣服呢,这种感觉怪怪的!
  裴元诤低头睨着苏九的小手在他身上来回穿梭着,认真的小脸偶尔会贴在他的胸口,这种温馨的气氛,奇异地压住了他心中的火气和怒气,让他的一颗心不再燥郁,渐渐有平静下来的迹象。
  苏九有些笨拙地替裴元诤系好了腰间的玉带,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歪头看了看,觉得还行。
  “九儿,你在看什么?”裴元诤抿唇轻笑,伸手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清雅的墨眸不再那么凌厉,而是变得无比的和煦。
  “在看你!”苏九放下摸自己下巴的小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不用去河堤上监工了,本公主已经让温衍去了,直到河堤修完,他才可以回来。”
  苏九的这话又让裴元诤心中的气顺了不少,清雅的墨眸随即眯了眯,伸出一只大手很快把苏九拉回了怀里。
  “九儿,你这是将功赎罪吗?”
  对,就该让温衍离九儿远远的,最好在河堤上生什么意wài
  ,死了更好!
  裴元诤在心里如此恶毒地想着,面上却不露一点声色,拥紧了苏九,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
  “你认为算就算,不算本公主也没什么好说的!”
  苏九把裴元诤的俊脸推得离自己远了点,掏掏那只被裴元诤吹痒的耳朵,无所谓地开口道。
  她做也做了,道歉也道歉了,如果裴元诤还要生气,她真没办法了!
  “九儿,元诤想洗澡,你和我一起洗吧!”修长的手指再次捏住了苏九尖尖的下巴,唇角翘起,清雅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魅惑人。
  “你要洗澡,干嘛要本公主给你穿衣服!”苏九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冷声逼问他。
  既然要洗澡,叫她穿衣服不是多此一举吗?
  “元诤这不是不知dào
  九儿你已经让侯爷去监工了吗?”裴元诤清雅一笑,飞扬的眼尾藏着无尽的奸诈之意。
  他的确在九儿给他穿衣服前不知dào
  她已让温衍去了,不然他也不会来回折腾九儿。
  “你……”苏九恨得咬牙,晶亮的杏眼里迅燃烧起怒火来。
  裴元诤啊裴元诤,你不奸诈狡猾会死吗?
  “元诤怎么了?”裴元诤用十分无辜的眼神看着苏九,薄唇上扬的弧度更翘。
  “哼,本公主才没那个闲工夫陪你洗澡呢,你要洗自己洗去!”苏九一把推开了黏过来的裴元诤,讥讽地冷哼完后,立即大步走出了裴元诤的房间。
  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不要以为本公主不知dào
  你心里龌龊的想法!
  本公主告sù
  你,本公主累死了,没空陪你玩!
  含笑睨着苏九大步离开的娇俏身影,裴元诤清雅墨眸中的温柔笑意慢慢隐去,俊脸上重新布满了阴沉之色。
  看来他对温衍太过仁慈了,才让他对九儿下了手!
  温衍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屋子,准bèi
  去河堤上监工。
  这时候裴元诤也从屋子里出来,不冷不热地看了温衍一眼,然后叫住了他,冷声对他开口说道。
  “你去李大人那跟他要一百万两银子修筑被冲垮的河堤!”
  “这事不是你去最合适吗,裴元诤?”温衍斜睨了裴元诤一眼,讥讽地冷笑道。
  “论口才,你可比本侯爷厉害多了,本侯爷还要去河堤上监工呢,你自己去吧!”
  说完,温衍不悦地哼了哼,很快大步离开了。
  他才不上裴元诤的当呢,那个李大人比贺俊还抠门,跟他要银子,免了!
  裴元诤打的什么算盘,他一清二楚,他不会去白白送死!
  裴元诤目送温衍大步离开的暗红色黑影,藏在白色衣袖中的大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哼,本相总会有办法弄死你的,温衍!
  另一方面,赵家已经在筹备赵小姐的婚礼了,一切都按照江南大户人家的规矩来办,贺俊又是那么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有很多人想参加他的婚礼。
  婚礼的请柬出去很多,其中也有给苏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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