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六十八章 酒后误事

  “请问屋里有人吗?……”千葵扶着端木绝站在篱笆外,试探询问:“……请问屋里有人吗?……”
  接二连三的询问,等到的却是一阵寂静。
  “难道是他们出去了?”千葵嘀咕,推开面前破旧篱笆:“我们进去瞧瞧!”
  “嗯!”
  千葵扶着端木绝,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屋内家居用品齐全,但却蒙上一层灰迹。
  “看样子,应该有段时间没人住了!”端木绝开口,环视一圈周围环境:“这儿荒凉偏僻,估计他们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这儿,我们就暂且在这儿住下!”
  “行!”千葵答yīng
  的相当爽快,累了一夜,是该好好休息了;眸光落至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我扶你shang床休息!”
  “不用!你睡吧!”
  “不行!你现在是伤患!”千葵不容置疑将端木绝按至床上;随后在房间一阵倒腾,从橱柜中翻出两床棉被;一床扔给端木绝,一床往地上一铺,身子一躺,果duàn
  去会周公。
  端木绝失笑,想将她抱shang床,却有些力不从心,轻叹一声,闭目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千葵整张小脸纠成一团。
  “怎么了?”
  “饿!”千葵有气无力耸拉着脑袋,好似随时有饿昏的可能。
  “房间没吃的吗?”
  “没!”千葵沮丧侧目望着端木绝:“我已经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找过,一颗粮食也没有;你说这户人家怎么就这么抠门,留点粮食会死啊!饿死我了……”
  千葵唧鼓捣猫的抱怨,令端木绝想起什么般,目光落至东侧墙角:“你饿不死了!”
  “什么意思?”
  “看!那是什么?”端木绝呶嘴。
  千葵顺着端木绝指引望去,只见一副弓箭,正安安静静挂在东墙角;千葵脑海中不由冒出两个字:“打猎?”
  “嗯!”
  “好!我去!”近一天的休息,千葵精力恢复不少,未免活活饿死,她决定自食其力;雄心壮志取下弓箭,便欲出门。
  “等一下!”
  “干嘛?”
  “你以前打过猎?”
  “没有!”千葵回答的相当干脆,一点不觉得自己回答有什么问题。
  “……”端木绝唇角一抽:“……记住,打猎……”
  端木绝将打猎技巧,一一详解,千葵认真聆听,并以最快迅速熟记于心。
  “我记住了!走了!”千葵挥手,扛着弓箭头也不回离去。
  半个时辰后……
  一手提着野兔,一手提着野鸡,兴奋如孩童般的千葵,出现在端木绝视线中。
  “端木绝!你今晚有口福了!”
  “是吗?”端木绝严重怀疑目光,从猎物转至千葵脸上:“你确定你会做吃的?”
  “……”千葵闻言,神情明显一僵:‘……怎把这事给忘了……’
  前世,她便两手不沾阳春水,这一世,更没有沾的机会;别说是做出美味佳肴,就算是只将猎物烤熟,只怕对她来说,都成问题。
  端木绝摇头,一副就知如此的神情:“我来吧!”
  “可你得身体……”
  “没事!休一天,感觉好多了!”端木绝撑着身体下床,走至千葵面前,接过她手中猎物:“我先去将它们处理一下,你休息一会!”
  “我给你帮忙!”千葵哪好意思让端木绝全权负责,先不说他是为自己受伤,即便他受伤与自己无关,也不能让他一个人干活,而自己躲在屋里坐享其成。
  “好!”
  千葵随着端木绝走进院中,将打水、劈柴一些粗活累活全干了,而那些相对比较轻松的清洗、烹饪,则交由端木绝处理。
  麻利处理完手头上的活,千葵支着下巴坐于台阶上,望着手法灵活处理野/味的端木绝:“喂!看你的处理手法很熟练,你以前是不是处理过?”
  “嗯!”
  “没了?”千葵不可思议望着端木绝:“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会有机会干这些,你就不想说一下?”
  “没什么好说的!”端木绝波澜不惊开口,继xù
  手中未完的活。
  “可是我想听……”千葵眼巴巴盯着端木绝,嗓音中隐隐有丝撒娇意味:“……你就说说嘛!”
  端木绝处理野/味的手,明显一顿,片刻才幽幽开口:“……当年边关征战期间,我军粮草被敌军几乎全毁,而在等待新的粮草到来的空档,我们需yào
  做到自给自足,所以猎杀野/味,便成为当时最直接的粮食来源……而我身为一军统帅,自然要成为全军的表率……久而久之,便对这些处理手法犹记于心……”
  端木绝虽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可千葵却不难想象,当时的艰苦。
  “看来皇室中的人,过的也不轻松嘛!”
  “……”端木绝。
  见端木绝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千葵百般无聊踢着双腿,等待着美味佳肴。
  “呀?!”无聊中的千葵,倏然一拍脑袋,蹭然从地上跳起:“我怎么把这么重yào
  的事情给忘了!”话音落,一溜烟跑进屋内,不一会,捧着一包草药出来:“端木绝!你的药还没喝呢!”
  “……”端木绝抬头,显然也忘记了此事。
  “这样吧!你继xù
  你手上的活,这药我帮你熬!”
  “你确定你会熬药?”
  “确定!”千葵捋起袖子,一副你少瞧不起人的神情,抓着草药,雄心壮志走向炉边。
  “……”端木绝默,保持观望状态。
  欢快的日子,好像过的总是特别快。
  一晃两日,端木绝身上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自己活动完全不成问题。
  “端木绝!端木绝……你看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千葵一进屋,炫耀的从身后变出两瓶酒:“是不是很意wài?”
  “哪来的?”
  “在屋后发xiàn
  的……”说起这件事,千葵就忍不住偷乐,本来想去屋后看看,有没有野果之类的食物,没想到刚到屋后,竟意wài
  发xiàn
  一个酒库:“……我告sù
  你哦,屋后还有很多,够我们喝好一阵子的!”
  望着千葵手中,明显掩埋有一段时间的酒,端木绝不难猜出,这应该是屋主藏于屋后,等着明年开春打猎时喝;然而千葵充满兴奋的小脸,令端木绝下意识,将即将出口的话语收回,话锋一转:“柜子里还有早上剩的野兔,拿出来就酒!”
  “好!”千葵将酒放至桌子上,回身,取出盘子中的野兔,又顺便拿出两只碗,一同摆放与酒旁。
  端木绝执起酒壶,将两只空碗倒满。
  千葵率先端起碗:“来!为我们的死里逃生干一杯!”
  碗与碗相撞,接着是一阵豪爽的饮酒声。
  “对了!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能喝酒吗?”千葵后知后觉挠头,望着端木绝。
  “我没那么娇弱!”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再来喝一杯!”千葵大有一醉方休的架势,不给端木绝喘息机会,再次为彼此倒了满满一大碗酒。
  端木绝失笑,端起酒碗,舍命陪君子一饮而尽。
  两碗酒下肚,千葵本就红扑扑的脸颊,越发娇艳欲滴;本清晰灵敏的思绪,变得有些迟缓。
  端木绝第一时间察觉千葵变化,目光蓦然一沉:“你以前喝过酒?”
  “没、没有……”千葵摇头,清澈的眸光,染上一抹憨厚可爱的萌态。
  “……”端木绝抿嘴,一副就知如此的神情。
  “来!我们再喝一杯,不、不醉不休!”千葵再次举起碗,没有形象打个酒嗝。
  端木绝倾身,一把夺过她手中酒碗:“你醉了!”
  “我没醉!”
  “你醉了!”
  “我说了,我没醉!”千葵上来脾气,噌的跳起:“我告sù
  你,我没醉,我什么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千葵摇摇晃晃走到端木绝面前,纤指指着他的胸膛:“……你、你知dào
  ,你身上的衣服是谁帮你换的吗?”
  “……”
  “我告、告sù
  你,是、是我……”千葵有些大舌头指着自己,傻兮兮的笑:“……我不仅帮、帮你换了衣服,还把你全身上下,能看的,不能看的,全、全都看个遍……”
  端木绝一张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说,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嗯!”千葵像是证明般,玉手滑至端木绝侧腰:“我知dào
  ,这儿、这儿有一颗红色胎记!”
  “冷千葵!”端木绝手上青筋顿冒,咬牙:“你究竟是不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胆敢如此任意妄为,帮男人换衣裳?
  “呵呵……”千葵抬手,拍了拍端木绝脸颊:“……你生气了?”
  “……”端木绝。
  “还真生气了!”千葵嘟嘴,哈巴狗般,用脸颊蹭着端木绝胸膛:“你以为我想帮你换啊,要不是、要不是进门时,对他们谎称我们是夫妻,我至于厚、厚着脸皮帮你换、换衣服嘛……”千葵又打个酒嗝:“……不、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你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棒,脸蛋也长、长得祸国殃民……”
  端木绝因‘夫君’两个字,刚刚有所好转的脸颊,再次变得一阵青一阵白:“冷、千、葵!”
  “我、我夸你呢!你还不高兴,那你、那你夸我!”
  “……”端木绝。
  “说!我美吗?”
  “……”端木绝唇角一抽,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瞧瞧,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
  “不、不想夸我也、也可以……”千葵笑嘻嘻抬眸,一副很眼馋的盯着端木绝抿成一条直线,却又好似很柔软的唇瓣:“……让我咬它一口……”话音刚落,不给端木绝反应机会,踮起脚尖,贴上端木绝柔软唇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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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酒后的千葵,会做出怎样意想不到的事情?等待她的是幸福还是千夫所指?
  2:她与孩子父亲之间发生什么?让孩子从出生那一刻起,便只有母爱没有父爱?
  3:当年皇后是真的死于疾病,还是死于阴谋?
  4:幕后隐藏多年的黑手,为何会令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5:当所有误会全解,为何等待冷千葵的,却是与死神再次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