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沉睡四年的身体…苏醒了

  “先生,您有一个包裹,麻烦签收一下。”
  “”邢少尊朝那两个快递员的(身shēn)后去了一眼,那么大一只箱子外壳上显示的是小天鹅洗衣机的标识
  小天鹅洗衣机
  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哪有大半夜送小天鹅洗衣机的,不签!!
  当真以为他是这么好打发的吗?!
  “明早再送过来吧。”邢少尊口气冷淡,显得有些不耐烦,正准备将门关上。
  “”这货都送到家门口了啊亲!快递员伸手虚拦一把,“先生!这是寄件人叮嘱的时间,一定要求让在这个点送到,还请您理解我们客户至上的服务工作。”
  其实,谁特么愿意大半夜还送快递啊!还特么是这么沉的洗衣机!晚上着急等着洗衣服吗?!
  “是啊,先生,您看,这货都送到门口了呢您只需要签收一下即可,其他的不用您动一根手指头。”另一个快递员也可怜巴巴的乞求啊。
  千万别让我们再抬回去啊!
  邢少尊又朝箱子看了一眼,虽然来气,但对事不能对人,他还是很好说话的,“那就送进来吧。”
  “谢谢!谢谢!”两个快递员感激不尽啊。抬着洗衣机就进屋了。
  “先生,请问,放到哪里?”
  邢少尊看了一眼凌乱的屋子,“随便找个地方放着就好了。”
  两位快递员就将洗衣机放在了客厅,“您要是不放心,可以拆箱验货了再签收。”
  “不用了,我明天再拆。”邢少尊直接在面单上大手一挥,签了名字。
  快递员临走前还不忘二次道谢。
  邢少尊关了门,看着被放置在客厅中央的大纸箱子,围着转悠了一圈儿,还在琢磨,小天鹅洗衣机小天鹅洗衣机
  嘴角微勾,他找来一把剪刀,从纸箱的一角剪开了一条缝儿,并没有全拆,而是沿着这条缝儿剪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随后在四个角一共剪了四个圆孔,然后扔下剪刀,上楼,将一楼的灯,全部关掉。
  整栋楼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邢少尊站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注视着楼下客厅的那只箱子,还在细细品味,小天鹅洗衣机
  嘴角在夜里又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像看不见的光,在黑暗里自由穿梭。
  见那只箱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邢少尊看了好一会儿才去了三楼的卧室。
  不动是吧,那就在那儿好好待着吧
  可这个夜,邢少尊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啊,摸着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羊脂玉。总惦记着客厅放着的小天鹅洗衣机,能不失眠么
  这不,天才蒙蒙亮,他就起来了,只穿着睡衣,下楼去了。
  整栋楼里的光线也蒙蒙哒,就只听到他下楼时的细微脚步声,摩擦着邢少尊的心脏。
  几乎再没有做出任何犹豫啊停顿啊思索啊什么的,他拿起昨晚被他扔掉的剪刀,果断的沿着纸箱缝儿,将纸箱剪开了。
  打开纸箱盖儿的那一刹那,他还是不忍愣住了
  虽然知道她肯定就在里面,可当真的亲眼看到她窝在((逼bī)bī)仄的纸箱内,歪着脑袋枕在曲起的膝盖上,这哪里能睡得着啊,可小家伙居然睡得正香鼾声微带
  这与他昨晚睡着柔软的大(床chuáng)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正是鲜明的对比吗?!
  果然是头猪,搁哪儿都能睡!!
  邢少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怜(爱ài)之意惜护之(情qíng),一颗心柔得就像开(春chūn)的徐徐微风,吹散了冬末的最后一处冰冷。
  为了不将她打扰。便用剪刀只将正对着宁泷的这一面给全部剪开,从里将她抱了出来。
  才刚抱进怀里,她就动了!双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缩着的(身shēn)子撑开后,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然后就这样直(挺tǐng)(挺tǐng)的扒在了邢少尊的(身shēn)上!!
  邢少尊才柔软了一小会儿的心,瞬间,如临深渊啊,“”
  一双惺忪的杏眸弯成了一轮新月,嘴巴微微翘起,那模样儿,得意得忘了形呀都!骄傲的宣布,“尊哥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了!”
  “”邢少尊哑然。
  咱还是先从昨天说起吧
  本来宁泷是一早就起(床chuáng)了的,今天可是她人生的重大转折点啊。为了避免与爸妈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个小的行李箱,决定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家出走,信都写好了。
  可刚下了楼就被宁忠平拦住了去路。
  “一大清早的,拧着箱子干什么去?!”自从被明朔含蓄的拒绝了婚事之后,宁忠平看她这个小女儿啊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按理说这孩子恢复正常了就应该踏踏实实的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不是?哪知道不像弱智时那么乖巧也就算了,还这么逆向而行,整天疯疯癫癫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早晚都不见人。
  “爸”宁泷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大脑跨速运转,“我没新衣服穿了,准备去多买一些衣服,这不是怕自己拧不动嘛,就带着箱子,应该好使。”
  宁忠平才懒得去管她拧箱子是买衣服不买衣服的,“你过来,我有几句话要问问你。”
  “什么话啊?等我回来再问也不迟啊”宁泷一脸的不(情qíng)不愿。
  宁忠平坐到了沙发上,“你去那么早,商场也没开门。”
  “哦”宁泷只好也坐了下来,“您要问什么啊?”
  宁忠平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你和明朔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前好好的,怎么现在连家里都不过来了?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啊”宁泷撇嘴,“再说了,他比我大,我能说得动他吗?”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宁忠平心里还是清楚的。“我知道,你想查你姐姐的下落,可小泷啊,你得长点心眼”
  邢少尊现在是能招惹的吗?查归查,可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哎哟爸”宁泷不耐烦了,“我心眼儿还少吗?您就放心吧。”
  “就你那点儿小心眼儿瞒得过谁?什么叫放心?!”宁忠平不放心,他总觉得小女儿对少尊有点盲目崇拜,的确,少尊不管是以前的邢氏总裁还是现在自立门户,别说是吸引女人了。就连他这个中老年人都是暗暗佩服的,但是,“明朔哪里不好了?啊?论长相,论家境,论人品,哪一样差了?!”
  和少尊比起来,那也是持平的啊!
  宁泷挖了挖耳朵,懒得听,“不差,哪一样都不差,爸啊,我的爸爸呀,您是过来人,婚姻是能强加的吗?就算我现在按照你们的要求和明朔哥结婚了,如果以后跟他过得不如意,我找谁去?找你吗?找你有用吗?但是,如果是我自己想和明朔哥结婚,即便哪天我们过得不好,那我谁都不怪,自认倒霉。我想您肯定不想看到等您白发苍苍了,女儿过不好还对您心存怨恨,何苦呢这是?”
  “就你道理最多!”宁忠平不想跟女儿胡扯,“今天哪儿也不准去,在家给我好好想想!”
  一道令下,宁泷就被锁进了小黑屋,任她喊得天旋地转也不顶用。
  眼看着(日rì)上三竿了,思来想去,宁泷决定越窗而逃,行李箱注定是不能要了的,反正尊哥哥会给她买衣服的。
  宁泷之所以能成功逃走,其实宁忠平也没真想拿她怎么样,顶多给她来点教训,却不知道这个女儿啊是什么训都教不了的。
  从宁家逃出来之后,宁泷就策划了这一切
  还别说,她是去商场真买了一台小天鹅洗衣机,与其说是买洗衣机,倒不如说是买那个包装的箱子,为了用这个箱子来掩人耳目。
  在送货之前,将洗衣机换成了自己。
  本来是想着在大半夜,等他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人去楼空,只剩尊哥哥一个人在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房子里寂寞空虚冷,不是更容易得手么?
  哎!想得还真是够多的
  第一次听到纸箱被剪开的声音时,她都好紧张的说,小小的窃喜,补脑了各种尊哥哥看到她时的表(情qíng)。哪知,当一束圆形的光线从一个小洞里落进来时,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接二连三的,一共四束圆形光线从纸箱外照(射shè)进来,纸箱却迟迟不被拆开!宁泷傻眼儿了!!!
  小伎俩貌似是被看破了还足足被干晾了一个晚上!!!
  掩人耳目演变成了掩耳盗铃
  尊哥哥您您确定要这样对待小泷么?!!
  外面那么那么的黑,里面也那么那么的黑,好怕怕啊!
  嗯深思熟虑之后,她,忍!
  识破了又怎样!她才不会自己从里面走出来呢!!她就要看自己被打开时他的表(情qíng)!!
  都亲自送上门了,不开是吧,那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呗
  这晚上哪里能睡得着啊,所以只要是房子里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进入她的耳朵。
  邢少尊哪里会想到这家伙居然跟他玩儿(阴yīn)的,当下就松开了拖着她(屁pì)股的双手。满嘴满脸的嫌弃啊,“下去!”
  “不要!”宁泷反而抱得更紧了,避免自己掉下去,“我作为你的生(日rì)礼物,被你亲自签收,那么我就是属于你的私有财产了,片刻都不能离开你,以后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保管你能随(身shēn)携带,纯天然无公害,别人是抢也抢不走偷也偷不着!”
  早知道签收之后的后果是被她死缠着,邢少尊真想剁手,眼下只好掐住她的腰(身shēn),将她往外推,“闹完了就回家去。”
  私有财产还纯天然无公害
  明明就是一头害人精!!
  亏她想得出来说得出口
  “我没有闹!”宁泷噘着嘴,一脸认真,“我是认真的,尊哥哥,我要留在你(身shēn)边,好好照顾你。”
  “不用。”邢少尊见推也推不开。跟长在了自己(身shēn)上似的,一时拿她真没办法,只能强硬拒绝。
  “用的用的。”宁泷的脸皮是够厚的,看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我才一天不在家,家里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邢少尊虽然不想收拾,可现在打个电话就会有人来干,“我会叫人来收拾的。”
  “那怎么行呢?!自己的家肯定要自己打理啊,怎么能让外人插手!”宁泷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威严。
  “”邢少尊被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攀附在(身shēn)上,每次说话的时候还手脚并动,一会儿将他的脖子抱紧,一会儿将他的腰夹紧,搞得他浑(身shēn)不自在也(热rè)得慌,“你先下来。”
  要知道,这是清晨,他就穿了一件睡衣,昨晚还失了眠,精神不怎么好哇
  而且,宁泷的(屁pì)股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不该碰的位置,悬崖边儿上那是!!
  能坚持这么久岿然不动,维持(身shēn)体的内外平衡,邢少尊的自控能力历来都不弱啊。
  “你要是不答应,我永远都不下来!”宁泷开始耍无赖,再次将邢少尊抱紧抱紧再抱紧,然后整个头枕在了他的肩上,抱死系统开启。
  邢少尊的体内自燃起一团小火苗,(胸xiōng)口被烤(热rè)了,也开始在冒汗了
  可宁泷将他抱死也就算了,(娇jiāo)柔的(身shēn)体还不停的在他(身shēn)上一顿撒(娇jiāo),不知轻重的左扭右动,嘴巴在他的肩头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尊哥哥不答应我就不下来,尊哥哥不答应我就不下来,尊哥哥不答应我就不!下!来!不下来”
  沉睡了四年之久的(身shēn)体,就像行走在沙漠里干涸的行者,在她似是有心又似是无意的挑逗下,很快有了雨润过后的复苏迹象。
  邢少尊是知道的,当年缠绵在一起的契合,就在怀中,只要轻抬手臂就能触手可得。
  他熟悉她(身shēn)体里的一切,哪里最凸哪里最翘哪里最柔哪里最令他贪念哪里最令他痴狂哪里最令他心动,都已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不是不想,邢少尊哽了哽喉咙,声音略显低沉隐忍,“我答应你。”
  可以下来了吧你快下来吧
  宁泷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并没有很快就跳下来,而是忽地抬起脑袋,朝邢少尊尴尬冷毅的脸颊上又甜腻腻的亲了一口,“尊哥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木嘛”
  再亲一口,“我要多亲两口。”
  果然是说到做到。足足亲了三大口。
  邢少尊整张脸都黑化了,唇瓣的弧度带着女人柔媚的(热rè)度,就像冰山遇上了火焰,融化了
  “尊哥哥,我很重吗?”见邢少尊一动不动的,宁泷眨巴着眼睛问,“你抱着我都抱出汗了,我给你擦擦”
  知道自己重就自觉一点下来,可说完却是提起自己的手臂,白嫩的手掌抚在邢少尊微微冒汗的额头上,指腹过处,软软的就像棉花糖一样。
  邢少尊感觉更(热rè)了
  擦归擦,可你倒是下来啊!!!
  邢少尊无力拂掉宁泷的手,手臂下滑从她的腰间顺过去,大手不着痕迹的一用力,她的(身shēn)体就微微颤动,怕痒的她忽然哈哈笑了出来。自然而然的,抱着他的四肢,力道就松了,再趁机将她从自己的(身shēn)上扒了下来。
  他不仅熟知她(身shēn)体里的一切,更知道,她(身shēn)上每一处敏感的地带。
  “尊哥哥,你耍赖!”宁泷双脚着地,还想黏上去,却被邢少尊一掌推开,离他有一只胳膊的距离。
  也不知道是谁耍赖在先哎
  邢少尊冷酷的声明,“如果你真想留下来,就别跟我作妖。”
  作得他好烦好躁好心痒难挠
  怨念
  “人家这是在感谢你,你不造吗?”宁泷说得好可怜哦,一双无辜的小眼神偷偷的盯着他,想瞄一眼又不敢真去瞄的样子。
  邢少尊懒得跟她废(屁pì)话,天知道这家伙一会儿会不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况且,他的那位仁兄已经越级,跳过他的控制!
  想起和她刚结婚那会儿的惨状,邢少尊真的不想历史重演啊!!那时候遭的罪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他果断的撤了,边上楼边布置任务,“你的房间在二楼,既然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那就去洗个澡换(身shēn)衣服做好早餐,把房子收拾干净。等我再下来的时候,我希望看到你的劳动成果,证明你的的确确可以给我带来方便。”
  “遵命!”宁泷(屁pì)颠(屁pì)颠的跑上楼梯,“尊哥哥,我睡五楼好不好。”
  “没人阻止你爬楼梯。”邢少尊可烦可烦她了,五楼反正空着没什么用,又那么高,她(爱ài)爬让她爬去好了。
  “我还想自己重新装修一下。”
  “自己掏钱。”
  “我是你的私有财产啊,你在保护自己私有财产的时候,肯定要表示表示一下的嘛。”
  “”
  “再说了。不管装修成什么样子,不都还是你的,我又拿不走一砖一瓦。”
  “”
  “说到底啊,表面上看我是在为我自己,其实最终的受益人,是你呀。”
  “”邢少尊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钱,我出。”
  这时候邢少尊刚上到二楼,正要朝三楼去突然眼前的路被一个跳脱的(身shēn)影给拦住了
  “尊哥哥!”宁泷又扑了上去。直接将邢少尊扑到了墙上,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娇jiāo)滴滴的声音有些呜咽,“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对我这么好!我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说着,一颗脑袋还在他的(胸xiōng)口钻了几下
  “”邢少尊可以忍,可他的小兄弟已经忍无可忍了!!!
  他扶着宁泷的肩,猛地翻(身shēn),方位对调,将她抵在了墙上,一双鹰眼盯着爪上的食物
  宁泷的后背突然吃痛,只是皱了皱眉,随后疼痛就消失了,扬起一张纯洁无暇的笑脸,眼眶之中的瞳仁里,是邢少尊难忍难耐的隐忍那么清晰透明
  他的眼盯着她,他的脸朝她靠近,脸颊的距离越拉越近
  宁泷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可一点儿都不畏惧
  似乎还在招摇:来呀!来呀!你来呀!
  邢少尊的唇与宁泷的脸只有隔了一张纸片的距离,最终移到了她的耳旁,“想在这里好好的住下去,就离我远点儿!”
  是冷血的命令也是严厉的威胁。
  说完,抵着宁泷的力忽地全部松开,决然转(身shēn),上了三楼。
  留下宁泷一个人呆滞的站在二楼。
  你当她是吓着了?伤心了?难过了?nonono!统统都不是!
  那是什么?!
  啊!!!捂脸!!宁泷捂着脸,直接跑进了二楼的房间里,趴到了(床chuáng)上。
  刚刚,她感觉自己的(身shēn)体好像被什么什么给撩拨了一下下
  嘤嘤嘤尊哥哥是个大坏蛋!!
  居然欺负她!
  宁泷今年也有二十八了,离女人三十如虎的年纪就差那么一丢丢,又常年缺乏(爱ài)的滋润,所以才会
  啊!!!讨厌啦!!!
  她一个人害羞的在(床chuáng)上左滚来右滚去,就像(情qíng)窦初开的少女,啊确切的说,应该更像是初尝(禁jìn)果的小女孩儿,惶恐,兴奋,然而,更多是,一种(热rè)(情qíng)的憧憬
  宁泷只觉得有一股微妙的能量,并不陌生,在(身shēn)体里横冲直撞,川流不息,久久不肯散去
  她独自一人缩卷在(床chuáng)上,有些痴痴地,(情qíng)不自(禁jìn)地,低低地吟了一声,“尊哥哥”
  而此时的尊哥哥就在她的头顶三楼二人只有一个天花板之隔。
  邢少尊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你当他好受?
  看着鼓起来的睡衣,他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丝毫不留(情qíng)面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当真打?
  怎么可能?!只有恨铁不成钢啊!!
  不想自己解决,而是呈大字仰卧在(床chuáng)上,给仁兄一个绝对的自由空间,他放弃治疗还不行么?!
  可是手指,微动,好像那俱(娇jiāo)(身shēn)盈盈在握,在手掌的生命线里,沿着(身shēn)体的脉络,渗入了全(身shēn)。
  他好像进入了一个虚幻的梦境里,银铃般的声音在唤他,“尊哥哥尊哥哥我在这儿我就在这儿呢我们一起做作业吧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