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给你十秒
陈诗雨惊恐不已,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冰雪聪明的她怎么可能不明白黄毛这话的含义?
原本她还有些醉意朦胧,但是经过这一惊吓,冷汗湿透全身,顿时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现在非常懊悔,如果不是自己想要放纵,怎么被会这些人渣看到并盯上?
她都不敢想象,如果落到这些流氓、地痞手中,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摧残!
——与其这样,还不如自我了断的好。
陈诗雨看着刀哥等人,颤抖着说道:“我是松鹤医药慕总的秘书,你们该知道得罪了慕总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刀哥听了白白眼,冷笑道:“松鹤医药慕晴雪?桀桀,真是笑话了,别说你一个小秘书,就算慕晴雪站在这,老子想要玩她照样玩。既然你想找后台,黄毛,告诉他老子的后台是谁?”
黄毛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道:“臭婊子,听清楚了。我们刀哥的老大乃是整个星城令人闻风丧胆的欧阳强彪——江湖人称彪爷!”
什么,欧阳强彪?
陈诗雨听的不禁身体又是一颤,在星城像刀哥这样的小地痞很多,但若说能够混到无人不知的,真是非彪爷莫属了。
此人心思歹毒,一向善于剑走偏锋,年纪轻轻的时候在星城地痞界就只手遮天。后来进入到商界,关系更是直通黑白两道。
如果真是彪爷的话,不要说他的黑道背景,光是他掌控的企业,甚至就要比松鹤医药强大的多。
刀哥见陈诗雨蔫了,不禁冷笑道:“小婊子,如果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想投入老子怀抱,还真是没门。你竟敢对我不敬,待老子玩腻后,就让你在夜店跳一个月的脱衣舞。”
哈哈……
刀哥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众人的一阵狂笑,一双双贼眼不断地在陈诗雨身上扫来扫去,就像一头头恶狼一般,恨不得随时就要扑过去。
陈诗雨满脸死灰,泪眼婆娑地说道:“秦锋,你快点逃走吧,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秦锋拿出面巾纸,给陈诗雨擦干净泪水,这才叹息道:“真是个笨女人,我既然能将你从炸弹下救出来,难道还会在乎这几个杂碎?”
“可……”
陈诗雨哽咽着,还不待说话,秦锋就摆摆手,说道:“不要说话,你就坐在这里看戏好了。”
秦锋站起身,冷眼看着众人,傲然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刀哥,亦或是什么狗屁的彪爷。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考虑,跪地给我朋友道歉,否则爷爷我不介意拧断你的脖子。”
什么?
刀哥等人一下被惊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这才哈哈大笑起来,甚至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刀哥一边拍打着大腿,一边笑道:“真是太搞笑了,老子我好久没看到这么搞笑的事情了。小子,你特么是那个屎坑里跳出来的屎壳郎,说这样的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秦锋满脸淡然,伸出手说道:“你还有5秒的时间。”
“黄毛,把他的牙都敲掉,让他长点记性。”
“刀哥放心,这小子就交给我了。”
黄毛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怒道:“小崽子,看你是活腻了,给我去死吧。”说完,一拳就像秦锋的脸轰了过来。
砰!
包间内灯光朦胧,所有人压根都没有看清楚,只见一道黑影一闪,紧接着黑影就撞在墙上,随即晕死过去了。
这……
刀哥等人心神一凛,抬头看去,秦锋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还是那样傲然地站在面前。
“原来是个练家子,怪不得这么傲气,兄弟们,弄死他。”
刀哥大手一挥,他身后的六七个小弟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
这些人虽然平日里打架斗殴惯了,但想要和秦锋对战,那绝对是个天大的玩笑。
砰砰砰!
只是五秒钟的时间而已,在看那些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纷纷飞了出去,跌落在周遭的墙壁前痛苦地哀嚎着。
“好啊,有点本事,现在就让老子领教一下你的手段。”
刀哥满脸肃穆,肩膀一耸,将披在上面的衣服弄掉,随即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刀子来,手腕轻轻一抖,刀子就像杂耍一般,不断地在他的手里变化着。
秦锋冷笑道:“刀耍的不错,不过到底还是个样子货,不堪一击。”刀哥怒道:“样子货,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刀术。”
刀哥话音未落,整个身体就扑了过来。
秦锋脚步向前一欺,手指在他的手腕上一点,刀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手中的刀子就落入到秦锋的手中。紧接着只听到一声轻喝,刀哥只觉得胸口好像被一柄大锤重击了一下,身体随之就飞了起来。
砰!
这一重击,他的整个身体就猛烈地撞击在墙壁上。但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只见刀子上的寒光一闪,紧接着那将近3寸长的刀身,就硬生生地贯穿他的手掌,赫然将他钉在了墙壁上。
啊!
刀哥顿时一声惨叫,这凄惨而猛烈的声音,就像是十八层地狱里哀嚎的小鬼一般,甚至连舞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都超越了。
这刀身有近3寸长,但此刻掌心紧挨着的竟然是刀柄,这一击足见秦锋的力量是多么的猛烈,也怪不得刀哥惨叫的这么吓人。
陈诗雨双手捂着嘴巴,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秦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秦锋真正的手段。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蕴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不过,秦锋并不是很在意。作为一名修道者,如果只能欺负这些地痞、流氓,那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对着陈诗雨扬扬眉毛,秦锋这才走到刀哥面前,淡然地说道:“怎么样,现在谁是爷爷,谁是孙子,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爷。”
刀哥的手被钉在墙壁上,一阵阵剧痛几乎让他晕厥过去。但越是疼痛,可脑袋的意识却越是极度清醒。这时候,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动手前怎么就不打听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