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尴尬
待整个房间只剩太后一个人时,许彦文音深深吐了口气,这太后扮的真是威严。
对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好不威风。
跳下床,许彦文音光着脚在整个屋子东瞧西看的。
初秋的皇城也微微透着凉气,可是在这里却全然感觉不到,暖炉适当好处的为房间保着温。
许彦文音想起金庸的《鹿鼎记》,里面也有那么一个假太后,好像没有什么好结果。
暗自祈祷,自己可不要步上金庸爷爷笔下人物的后尘。
不过那个太后房内有暗门,不知这里是否也有未开发出的可待用之处?
正想着,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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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不经意扫到床前台架上放置的青瓷花瓶,花瓶空置着并未插放任何物质,许彦文音觉得有些好奇,这样的装饰确实有些多余。
从桌前搬了把凳子放于台架前,轻脚踩上凳子,高度刚好,许彦文音一手搭在瓶沿一手捧着瓶底,正待将瓷瓶搬下台架。
门外突传一声极尖锐的嗓音,呼到:“皇上驾到!”
许彦文音一慌,赶忙放下手中物,头微偏擦过左手手腕,打量了一下凳子的高度,正待跳下凳子,门突然开了。
一身明黄头戴皇冠的中年男子踏步入内,身后紧跟着一名白衣年轻男子,估摸着是皇子。
许彦文音好不尴尬,僵硬着身子,维持着此刻上不得下不去的状态。
强制镇定,脸上丝毫不漏声色,心思百转千回,找着借口。
明黄男子当今圣上苏钦华见着房中匪夷我思的情况,面露惊讶,随即便回复如初。
顾不上施礼,一个剑步飞至许彦文音身旁,轻抚她右臂,准bèi
将许彦文音扶下凳子。
担忧道:“母后,要什么何苦亲自动手,摔着身子,怎生是好?”
许彦文音见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依旧维持原状,似乎看到自己一头黑线。
一个可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对着自己尊称“母后”,这是怎样一个现实状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