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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婆婆有些激动,“若康儿和福儿能好,你就是老婆子的大恩人。”
  阮处雨动了动唇,幽幽的道,“婆婆,能再出租一个房间给我么?”
  “你……”孙婆婆想问,又想到刚才所见,了然的道,“是帮刚才那两人租的?”
  “嗯。”
  “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朋友。”
  “那好,你跟我来。”点点头,孙婆婆兀自领路。
  带着她到了另一个空房间,孙婆婆点亮里头的油灯,嘶哑的嗓音开口道,“这个房间给他们住吧,不收你的钱,你帮我跟康儿和福儿找来了药,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谢谢。”
  孙婆婆拂拂手,“谢什么谢,你去招呼他们吧,我休息去了。”
  “好。”
  目送孙婆婆离开,阮处雨回到房间内。
  夜歌他们三人排排坐在床上,气氛有些怪异。
  看了他们一眼,阮处雨淡定的开口,“我已经找婆婆要了个房间,我领你们过去。”
  “我们……难道是我和夜歌?”靳墨言问。
  “嗯。”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同房?”夜歌站起身叫道。
  “你也可以选择站一晚上。”阮处雨凉凉的说。
  夜歌抽了抽嘴角,看了靳墨言好一会才道,“既然有床,我为什么要站着?”
  “那就跟我去房间吧,现在天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
  一夜的奔波,一众人睡得很香,到孙婆婆做好早饭叫他们时,他们才缓缓起床。
  阮处雨一出屋,孙婆婆就激动的拉着她的手道,“处雨,康儿和福儿吃过药后身子变好了,谢谢你,谢谢你。”
  看着她的模样,阮处雨勾唇一笑,“婆婆别谢我,他们没事就好。”
  “怎么能不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们家可就要绝后了,往后我死了上地狱,哪有脸见我家老头子啊。”
  “吃饭吧。”阮处雨无法表达什么,只是开口说。
  孙婆婆点头,“吃饭,去吃饭。”
  用过饭,孙婆婆跟阮处雨说了声,去寻了大夫。
  虽然康儿和福儿身子变好了,可是她不放心,得经大夫的权威确认才能松心。
  被大夫检查了,知dào
  康儿和福儿真的没事之后,孙婆婆喜不自禁,连连冲大夫道谢,将他送离了去。
  孙婆婆这边怎样,阮处雨是没空理会,在她找来大夫后,她便与小鱼儿等人去了他们所住的房间谈事。
  看着靳墨言,阮处雨平静的问,“你打算怎么做?”
  “科莫尔的事么?”
  “嗯,要上报上去么?”有人暗地里在龙兴储了兵,这可不是小事。
  靳墨言扯唇,“报吧。”
  “为什么你的样子不怎么关心?要是科莫尔成功了,那这个江山就要改姓了!”
  “这江山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关心?”靳墨言喃笑着问。
  “你……那是你爹的好吧。”阮处雨有些无语。
  “爹么……你会离开这里吗?”似叹息了声,他突然问着不相关的问题。
  “本来我想在这里住上一个月的。”话顿了下,阮处雨看着夜歌道,“可现在住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二皇子既然猜出我没离开京城,那么,要找到这里,是易如反掌的事。”
  “要跟我回府么?”靳墨言眸子亮了亮,忙问。
  阮处雨撇嘴,“我有说要回京城么?”
  “你不回京城?那你想做什么?”他有些失落。
  “就算是回京城,也是回我的阮府,为什么我要跟无忧王你回府?”挑着秀眉,她戏谑的开口。
  靳墨言凛神,定定的道,“我会尽快解决掉她的。”
  “爹要解决谁啊?”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小鱼儿稚声问。
  阮处雨勾唇,看着他道,“想不想葛休叔叔和老公公他们?”
  “想。”小鱼儿点头。
  “咱们回去找他们吧。”
  “咱们不玩耍了?”小鱼儿幽幽的问。
  阮处雨悠然开口,“玩够了,该回去了。”
  “嗯,那回去吧,我还要读书呢。”小家伙很有学习观念。
  阮处雨偏头,一把抱起他道,“那咱们去跟婆婆道别。”
  “好。”
  见阮处雨他们要走,孙婆婆颇有些舍不得,可知dào
  自己留不住他们,只是重复的说了几次感谢的话便送他们离开了。
  收到那将领的消息,靳冷意立即猜出阮处雨可能就在京城附近,他马上领着人出城欲找,不曾想,没等他费心去找,就看到了悠哉回城的阮处雨等人。
  令他惊讶的是,靳墨言竟然还和她在一起,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能走路了!
  “三弟,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收起目瞪口呆的模样,靳冷意喃喃发问。
  靳墨言扯唇,“就是二哥看到的这样,我的腿,好了。”
  “你找到神医了?”靳冷意不可置信的问。
  靳墨言点头,“找到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看他一副受打击的模样,靳墨言暗暗冷笑,表面却平淡无波,“怎么不可能?二哥笃定了我的腿永远都好不了么?”
  “我……不,我何曾这么想过,你的腿能好就好。”靳冷意滋味万般的开口。
  靳墨言笑笑,看着他身后的众侍卫问,“二哥这是准bèi
  去哪?带着这么一大批人做什么?”
  “我…没事,没什么事。”扫了阮处雨一眼,靳冷意摇头。
  “没事啊,那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话毕,他携着阮处雨就要走。
  靳冷意想起什么问,“你怎么会和永平夫人一道?”
  “哦,正巧遇到了,便一道了。”靳墨言连理由都懒得编。
  靳冷意抽了抽嘴角,突然眸光一闪,开口道,“三弟腿能好,于咱们兄弟而言,是大事,这样吧,我请客,叫齐咱们兄弟几个去庆祝一下,如何?”
  知晓他没有好意,靳墨言并不打算接受,他淡定的道,“二哥,我的伤才好,得禁酒禁辣,二哥的好意我心领了,等过两三个月咱们兄弟再去庆祝吧。”
  话毕,不待靳冷意想出别的话题,靳墨言立即出声,“二哥,我先走了。”
  靳冷意张嘴,却好一会都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