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夫君了

  宁王眸又暗下,目内,唯见深不见底的酷寒,“细节往往被人忽略,但是行军打仗用兵之人,绝不可以忽略他们。”
  “这次本王的计策,虽然表面看似完美,实则真到战场上,会碰到其它意wài
  产生,若是他们真的不过这条大道,过得是雅落里,我们还需yào
  在雅落里也埋下防备,而且用的法子不能跟上次一样。打仗用兵,贵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诸将明白吗?”
  众将纷纷点头,宁王这一番话说得他们士气高昂。
  却被一阵惊呼,浑身一栗,不约而同朝着惊呼声传来的那个地方探去,原来是宁王脚下的小卒。
  一声凄叫,随琵琶骨碎裂之声,他疼得想要打滚却不能,生不如死,就是他此刻的最佳形容。
  “传令下去,奸细跟背叛本王者的下场就是死,将这个人拖出去杀了,挂在军营门口三天,彻查奸细。”
  宁王阔淡一笑,凉凉的道,他那笑如同阎王〖\
  m.top.抛出生死状冷冽的人全身都冻僵似的。
  “王爷,敌方主将派人来说下午要挑了我们大本营。”
  众将中有一人出来报gào
  道。
  “是吗?”宁王不怒反笑,扬了扬手,吩咐道,“让人再送碗米汤来,本王就在这里拭目以待,想激怒本王主动出击,本王也不是吃素的,安之若素,就在这里等他到来。”
  宁王冷哼一声,目光幽深诡谲,凤卿总觉得他的余光似乎扫向自己,挑衅。
  不过,他挑衅什么?
  依自己来看,天朝迎击的主帅毕竟是那个要自己等他的男人,瑾王虽然年纪偏轻,但是经验丰富,不一定就会败于宁军。
  那个说要自己等他回来的男人,凤卿脑海中瑾王的形象竟然变得无比鲜明起来,难道他那番话真的潜移默化之中,对自己影响甚大?
  “诸将出去准bèi
  下,午时再议,让本王想想还有什么需yào
  改进的,你们下去跟各分队的士兵们通报下下午要出军,至于计策,还是先不要说,你们跟着本王好歹也多年了,本王信任你们,并不代表底下士兵还没有了敌方安插进来的奸细。”
  宁王注视着地上,虽是一副淡定而随意的样子,但凤卿却感觉那目光如针芒一般射了过来,似要将她穿透。
  诸将一一告退,出去了,连那个小卒也被带出去,估计要行刑。
  大营内,霎时安静的出奇,凤卿靠着椅子闭目小憩,能不做的,她就不要做,能不看的,她就不要看,积累点力qì。
  “在想什么?”
  宁王邪魅的声音飘荡过来,萦绕在凤卿耳畔。
  凤卿浑身一震,恍如从梦中醒来。
  她勉强平复下因紧张而略显不稳的气息,暗悔自己一时不慎,露了形迹,却不知哪里让他看出来,难不曾是自己的表情有问题?
  “想我夫君了。”
  虽然连自己也不明白此刻为何想到瑾王,但是凤卿还是照实说出来,她静静地迎上宁王的视线,她的声音很平淡,神色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