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 坑深603米:怎么每次都要问你是不是不肯娶我

  女孩的手指攥着被单,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通话上,“是……他答yīng
  我不会再和易溪有牵扯了。”
  亚瑟看着她泛白的关节,强行忍耐的模样,内心蛰伏的破坏欲就这么冲了出来,尤其是,她在他的身下谈论着另一个男人。
  大掌托着她的臀部紧紧拉高她的身子贴上自己的身体,安西才反应过来男人想干什么,缩着身子想后退,已经被他固定住姿势,下一秒,便狠狠的冲撞侵入她的体内。
  她手里的手机掉落到床上,丝毫没有防备的尖叫就这么生生冲破喉咙,“啊……”听到自己的声音她连忙低头咬住手背,即便如此那细碎的低吟还是断断续续的。
  顾睿耳朵极好又经lì
  过这种事情,女孩的短促的低叫和不正常的呼吸他隐隐觉得很不妙,立即沉声问道,“小小,你在哪里?”
  小顾先生脸色又黑又怒,脾气也跟着上来了,“顾安西,你马上告sù
  我你在哪里?!”
  这么大的吼声,连亚瑟也听清楚了。
  安西的脸蛋一阵红一阵白,她泪眼朦胧的小声的乞求,“别动了……让我把电话打完……”
  “好……”出乎她意料的,亚瑟真的停下他律动的频率,只是爱不释手一般的吻着她的腮帮,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肌肤,“少提你那个男朋友,拣我爱听的说。”
  她的脸埋在被子里,调整自己的呼吸,手指握成小拳头,“我在机场马上就出发了,哥我已经很大了这些事情可以自己做主……我,我很喜欢他只想跟他在一起,你不要找我不然我会讨厌你的!”
  说完这些不等顾睿回应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顾睿在那边脸黑了个底朝天,刚刚喂完奶的无忧一出来就看见男人少见的怒气冲天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们没有住在一起,顾睿在他的对面开了一间房,有瞳瞳在这里,她也不会走远,事实上,顾睿一出去工作,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他的套房里。
  小顾先生很郁积,闷声道,“顾安西那个没良心的,为了那个破男人跟我呛声,我还不是担心她被人拐被人骗。”
  听那声音就知dào
  在干什么,还讨厌他!
  嫌他打扰她为什么挑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无忧抿唇倒了杯水递给他,也没出声,“小小确实已经成年了,感情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深蓝色的大床上。
  安西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指的指甲没入男人的肌肉上,留下深色的血痕,她咬着牙,忽然主动地支起身子吻上他,从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到喉结的凸起,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紊乱的呼吸,“你是比较喜欢玩强暴游戏还是怎样?”
  男人看着她绯红愤懑的脸庞,低低的回应了一句,“嗯?”
  “这样,”她咬着牙承shòu着他深深浅浅的撞击,泥泞的柔软让他原本暗黑的心绪好了很多,安西破碎的语调艰难的才能组成一句话,“你让你的手下送易北去医院,我陪你做个够。”
  亚瑟闷声没理她,俊脸沁出了一层薄汗,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往她身体的最深处撞去,大冲大撞的进出着,正张大床都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摇晃不已,她的意识渐渐的开始被放空。
  好几次她要被大力的弧度冲撞出去,男人的手一扯又轻易的把她整个人重新捞回了自己的身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抽cha,反反复复姿势没变几个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少有的三次经lì
  ,她次次觉得自己会死。
  曾几何时她垂涎他一身堪比标准国际男模的身材,在弗洛伦萨最肆无忌惮无拘无束的日子也是她的性子放得最开的时候,那会自己男朋友越是闷/骚不显山露水,她就是越是喜欢撩拨他看他面红耳赤又怒瞪他的模样就觉得很欢喜。
  加之走得近的都是西方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开放,整天有事儿没事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直白赤果的问,你男人在床上是不是让你yu仙欲/死?一个个比她还垂涎比她还期待!
  真的到了那一天,她只有一个感觉,欲死。
  “唔……”不知dào
  过了多久,她终于没忍住自己的哭腔,紧绷着脊梁骨身下一下一下的被顶弄,“亚瑟……亚瑟……”她连着叫了两次他的名字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饶了我……我求你了……”
  女孩嘤嘤的哭泣将一门心思陷入魔怔中疯狂索要撞击的男人抽回了几丝意识,他低头用视线锁住她哭得厉害的小脸,心脏软成了一片,她下面紧致得和第一次无异,那紧紧绞着他的舒爽和折磨,一点点的将他心底深埋的暴虐和破坏的欲/望勾了出来。
  他红着眼睛把自己拔了出来,还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再次翻转过她的身体从后面进入,粗重低沉的喘息和女孩混杂着嘶哑尖叫和无力低吟的嗓音组成让人面红心跳的乐曲。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身下,然后身上的男人用更深的强度拉回了人间,模糊睁开眼睛晃荡的世界中她隐隐看见男人额际跳跃和暴露可怖的青筋,让他整个人就像是头俊美的野兽。
  她的神识有几分恍惚,这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啊……
  最后重重的一击,他贴着她的臀部释fàng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在天堂地狱来回的游走,然后终于回到了人间。
  完事后,男人沉重黏腻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全身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痉挛着沉浸在余韵里找着自己的呼吸。
  女孩仍旧呼吸不稳的声音虚弱的响起,带着自嘲般的笑意,“亚瑟,”她的迷茫里有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要我给我哥哥打的那个电话……好像没有要娶我的意思。”
  问完后她就止不住的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出来。
  亚瑟被这样的笑声听得直皱眉,惦记着自己刚才的确把她折腾惨了,于是尽量温柔的问道,“笑什么?”
  “我在笑啊,”她没有翻身,伸手扯过枕头枕着自己的脸,“怎么我每次跟你做完都要问你是不是不肯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