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坑深329米:找谁都好,不要碰我!
的事情,看不看到有什么区别?”
自顾的笑,回头在看顾泽的脸,原本的笑意已经消散,只剩下紧绷的下颔,眼神暗沉,她说,“直到我看到你跟温影在床上缠/绵——知dào
和看到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她轻飘飘的道,“我看到了,所以再也不会爱你了,”淡色的红唇吐出两个字,“永远。”
彼时他还没有懂,永远从她的口中吐出,有多斩钉截铁。
她伸手把电脑关掉,然后起身绕过他的身边离开。
顾泽瞥了眼已经黑了的电脑,俊美的脸掠过冷然的笑意,他们只会永远在一起。
温蔓出去的时候,顾睿刚好放学回来了,她微笑着牵着他去洗手,然后两人一起回到饭桌。
她有意无意的问道,“小睿,如果我们离开爸爸,你愿意跟妈妈一起吗?”
顾睿睁着黑眸看她,“为什么要离开爸爸?”
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流过,“有很多原因……妈妈暂时……”
“我愿意。”擦着小手
,顾睿抬着小脸,“我愿意跟妈妈在一起。”
温蔓微笑,摸摸他的头发,眼睛酸涩,“乖儿子。”
晚上吃完晚饭,温蔓陪着顾睿做作业,等他睡过去之后,一个人缩在书房里看电影。
直到片尾曲响起,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温蔓下意识的抬头,亮着的台灯使得男人英俊的容颜交错在一片明灭中。
顾泽很随意的穿了件黑色的浴袍,短发尚在滴水,语气跟平时无二,甚至温和了很多,唯有深色的瞳孔紧紧的锁着她的脸庞,“电影看完了么?回去睡觉。”
她看着屏幕,手紧紧的握着鼠标,抿唇开口,“明天我会去找房子,找到合适的我就带着小睿搬出去。”
顾泽的眼神暗了几度,而后站直身子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侧首看了电脑屏幕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既然已经完了,那就去洗澡睡觉。”
说完,他就挪动长指,就她的电脑关机。
她站起身将椅子重重的往后退,谨慎的跟他拉开了距离,“顾泽,我不跟你闹,好聚好散不好吗?”
他幽深的眸盯着她的脸庞,还是熟悉的五官,不过的确已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扯唇,低低的开口,“以后我不会有其他的女人,也不会再冷落你和儿子,你忘记这件事情,嗯?”
她昏迷不醒的一个月,她做了一场噩梦,然后惊醒。
他想了很多,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浑浑噩噩过,不过是身边少了一个人,好像什么都变了。
饭菜的味道不对,睡觉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起床的时候少了一张恬静的睡颜,晚上回去少了亮着的灯和等他的女人。
温蔓下意识的反问,“你说什么?”
“我以后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他的眸深深的盯着她的脸,缓缓的语调像是在陈述,“我承诺只有你一个女人。”
温蔓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半响,她忽然笑了,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她在哭,可是声音从容清晰,“顾泽,我们结婚七年,七年有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么好听的话,你要在我不需yào
的时候告sù
我?”
眼泪都没擦,她挺直着背脊就要从他的身侧走过。
顾泽怎么会允许,手轻易的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力道过大甚至撞疼了她的肩膀,“温蔓。”
他低低的声音是携带者惯有的危险,“我最后说一次,你怎么闹都行,离婚两个字,不用再提。”
勾唇,那样的弧度邪肆而充斥着居高临下的淡然,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细细的摩擦,“你办不到。”
说完,倚在书桌上的身形立直,手落回她的腰上,强行拉着她往外走,“回去,洗澡睡觉。”
她的力qì
没有他的大,更何况顾泽已经动了几分的怒意,更是完全没有她抗拒的余地,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她已经被迫被他重新拉回了卧室。
“顾泽,”她的眼眶发红,呼吸间剧烈的喘息,一双眸里盛满铺天盖地的排斥,厌恶终于无法掩饰,单薄的身体靠在冰凉的门上,抗拒和防御的姿态,“你到底想怎么样?没错是我非要结婚,当初是我耍了心机气走了唐宁暖,也是我利用我爸爸的权势让你娶我,你不爱我也好,你怎么冷漠也好我都受着是我自作自受我知dào
,所以我……我没资格怨恨什么。”
她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我是人,我会受伤我就一颗心,我受不了,人伤得太重会死的,顾泽,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要……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
顾泽有一瞬间的呆滞,仿佛被人悄无声息的打了一个闷棍。
她竟然说,再这样下去她会死。
男人的气场无声无息的覆盖了下来,他看着她的眼神过于深暗和无情,温蔓觉得无法呼吸,手打开门,转身就要冲出去。
她的动作快,可是身后的男人永远比她更快,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臂,砰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然后将她整个人甩回到床上。
还没来得及起身,顾泽就已经压上了膝盖,用双臂将她的身子禁/锢在床上,“温蔓,”他俯身咬住她的下巴,低低的嗓音带着浓重的警告,“你知dào
,我脾气不算是特别好,把离婚两个字从你的脑海里彻底的抹掉。”
她惊惧的缩起身子,这也近距离的接触这也的姿势让她全身的血液都无法流动,大眼睛恐慌得空白。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完完全全的排斥,仿佛他碰她一下会要了她的命,压制的怒意在这个时候一泻千里,胸腔的心脏出空荡得厉害,“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抬手一把扯下她衣服上的扣子,原本躺在身下吓得不敢动弹的女人忽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徒然惊叫起来,“别碰我!”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她看他的眼神,活似他就是个胡作非为的强暴犯。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腰肢,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唇角勾起冷漠的笑容,“温蔓,你已经给我摆了两天的脸色,够了。”
以他如今的权势地位,谁敢给他摆一点点的脸色?
“啪!”异常响亮的巴掌声,胡乱中扇出的一个巴掌,却是下了狠力,男人英俊的脸很快浮出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温蔓也没料到自己会动手,睁大眼睛就缩着身子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喃喃的念道,“不要碰我,”
她用力的呼吸,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手指用力的抓着身下的被子,眼眶仍是红红的,“你找谁都好……我不会管你了,你想要女人可以去找,温影也好,秘书也好,谁都好,顾泽,你别碰我。”
顾泽的眼神已经只剩下了阴鸷,看着避他如蛇蝎的女人,唇畔勾出冷冷的讥笑,手轻易的抓住她细细的脚踝,用力,她整个人被强行拖回了他的身下。
“我原本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再做出什么让你觉得我欺负的事情。”他的脸上在笑,甚至一如既往的温和斯文,可是落在她的眼底却犹如恶鬼般可怖,“你果然了解我,连怎么惹我发火都知dào。”
找谁都好,不要碰她。呵。她也真的敢说。
一贯熟悉的气息压下来,温蔓睁大了眼睛,手背绷得青筋的血脉浮现出形状,她咬唇,无法抑制的恨意涌现出来,“是,我嫌你脏,所以你别碰我!!”
现在,他只要一靠近她,只要稍微的亲昵一点,她就会想起那盒录影带里白花花的纠缠。
甚至不是其他的女人,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亲妹妹。
肮脏,恶心,连带着让她对这种事唯一的感觉就只剩下了最赤果果的排斥和厌恶。
幽蓝的火焰在他的眼中跳跃,大手钳制住她的身体,然后猛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了下来。
男人的浴袍也在挣扎和拉扯中松松垮垮的落了下来,平时西装革履斯文儒雅的下是健硕而强壮的男性身躯,充满着令她心惊的强悍的侵犯性和攻击的压迫感。
她只有在最初认识他的时候见过这个男人的桀骜不逊和张扬肆意,她亲眼看着他曾轻而易举的踩断另一个人的手骨。
这是第一次,温蔓深深的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力,绝望的挣扎和败落,她忽然就笑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声音沙哑,“顾泽,你知dào
我在电脑里一遍遍的放那盒录影带,看你和我妹妹做ai,看了多少遍吗?”
“你现在把我压在身下,我就会想起你是怎么把她压在身下……我能想起你们用的什么姿势说过什么情话,我全都记得,”手攥着柔软的被单,死死的用力,“我看那些不是为了知dào
你们背叛我了,我是让我自己记得,你背叛我了。”
刻入白骨,入髓的疼痛,她不会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