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气高傲,垂着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里。
  “嘶……”
  看着自己的主人来了,暗夜甩了甩已经变成了一根肉gun子的马尾巴。
  微微抬起那颗看起来可笑又滑稽的马脑袋,委委屈屈的发出一声声的呜咽。
  马棚的门上,还留有作案工具。
  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那人仿佛是故yì
  留下罪证似的。
  明晃晃的剪刀就那么大赤赤的扎在马棚的门上。
  真zhèng
  让他动怒的是,那人不但猖狂的留下作案工具,居然还留下几句话来讽刺他。
  “去,把那纸条取下来〖\
  m.top.。”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
  霜兰偷偷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
  心中暗自惊讶道,可有多年都没有看到公子如此生气过了。
  这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若是他知dào
  惹怒了公子会有什么下场的话,只怕她一定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的。
  霜兰走到门边,伸手拔下那剪刀,将盯在门上的纸条取下,递到段恒玉面前,“公子。”
  段恒玉面无表情的接过那纸条,缓缓打开,低头看了一眼。
  脸色蓦然一沉,双手一使力,将纸条紧紧的捏成一团执于掌心。
  纸条上的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一看就知dào
  出自男人之手。
  出水的蛤蟆着绿袄,下河的螃蟹披红袍,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风流的侯爷马无毛……
  这一句极具讽刺意味的话比看到暗夜被人剃光了毛还要叫段恒玉愤nù。
  该死的,此人简直就是嚣张跋扈之极。
  此举此行,完全就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他纵然是树敌不少,却也没有人敢如此公然的用这样的方式和言语激怒他。
  竟然敢用蛤蟆和螃蟹跟他相提并论。
  不仅仅是激怒了他,更是侮RU了他。
  暗讽他在那人眼里,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