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林云锡VS任秀文
手下这才刚砍出一掌,而【迦蓝皇手】的一等境,凌空劈砍也需要时间准备,荡漾的灵力犹如铁锤一般将他轰了出去。
如此快速蛮横的一拳,尽显天仙盟内弟子的神威,身躯就是一个摆动,手臂向前抽射的力量,已经庞大到引出一道旋风了。
洪城天还未摔落在地面之时,任秀文双脚下一道狂风驶过,眼神凶狠残暴,身影极速掠动,忽然间一个飞身从洪城天面前闪过。
手掌死死握住对方的手臂!
咔嚓!
一声异响,洪城天口中嚎叫出一声惨叫。
这刚恢复的手臂,还没好上半个月就被他硬生生给折断了,然而一切的发生不过在一瞬间之内,这一拳的速度快到不过一秒,而这闪现飞身的速度也才两秒左右。
“这任秀文下手也太残暴了吧?就这样把他的手臂给折断了!”有人低声细语。
任秀文原本杀气腾腾的眼神,现如今已经平淡许多,看着台上翻滚的洪城天,心中的怒气早就化解,倒是看着他有点好笑。
林云锡也是一震“这人下手有点狠毒,刚才一拳明显已经取胜,根本不需上去再补一刀,我看着手臂的折损,至少要半年时间修复,最好不要伤及筋骨,否则一年时间也难康复!”
玄无缺调侃道“这就是宗门比试的恐怖之处,往年也出现过这种场面,而这次更是有生死契约的规矩,所以今年弟子间的比试,会比以往更加凶悍!”
“还有谁想来试试!我看看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来!”任秀文一战获胜之后,心中满是自信,坦然没将在场众人看在眼里,朝着台下叫嚣。
“师父!这小子太猖狂了,我必须去收拾他!”残阳阁内一男子骂道。
残阳阁宗主微微一笑“再等等,这小子不值得你出手,等会肯定会有人教训他的,你的对手只有天仙盟那最后一个人而已!”
任秀文看了看台下众人,机会没有一个想上来和自己挑战,心中不悦道“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主动请战,那就只好由我亲自来选了,不过若是选到一些修为低的弟子,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上来与我一战!”
任秀文指着玄机营内一个长相平平的弟子狞笑道,如此一幕显然是挑了个软柿子捏,这弟子也才刚入尊者二段境而已。
“我?....”这弟子颤颤巍巍看着远处,迟迟不肯上台!
“怎么?怕了?早知道你们玄机营都是懦夫,既然不敢比试,还不如早点滚出这琉璃金宫!”任秀文朝着玄机营内弟子的看台笑道,此话一处引来其他宗门无限嘲讽。
玄无缺紧紧握住拳头,刚要站起身来,被一旁的林云锡手臂死死压下“玄兄!这场比试就让我来吧!”
“被选之人若是不敢参展,替代他上场的弟子修为不能高过被选之人,不是这里的规矩吗?你这尊者四段境上去,岂不是违背了规矩?”
“正好我是尊者一段境,可以上去同他较量较量!”林云锡笑道。
玄无缺无奈道“你可是我们玄机营的王牌,怎么能让你随便上场...”
“没事,玄兄,你就坐在这看好戏就行了!”林云锡此话不是为了逞强,而是看见了天凤轩的天刚正在自己看台有说有笑,为了诛杀天刚和天凤轩的计划,现在就是第一阶段!
嗖一声,脚下一道风屏形成,转眼将身体传送到这台上,邪笑着朝任秀文看去。
台下长老喊道“玄机营林云锡,年纪十七岁,修为尊者一段境!”
台下宗门一听此话,瞬间晕倒一片,尊者一段境,这可是十几年来宗门比试中,出现的修为最低的选手,往年比试修为至少也要在三段境左右,相差三个境界,和一年时间的修炼,实力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能够有机会参加宗门比试的弟子,不仅仅是修为过人,实力也要是这宗门内的佼佼者,而面前少年,一看就不像是高手,因为各宗门内弟子相互都熟悉,可林云锡却是个生面孔,想来便是刚晋升尊者的初级弟子。
“真是可笑...一段境界的弟子,和这灵者境的弟子有什么区别?我看这小子上去挨不过半分钟!”
琉璃金宫内的所有宗门,各路宗主都是嗤之以鼻,甚至连排名不如玄机营的宗门苍月宗,都投来嘲讽之声“玄机长老,你们就算再拿不出手,也不能选一个一段境的弟子比试啊,这不是把羊肉往天仙盟的嘴里送嘛!”
“你可知道一个段位境界的差距,普通弟子至少要花一年时间修炼才能赶上,而且这小子也才十七岁,比任秀文还要小一年,估计身子骨还没长好吧!”
殿内无时无刻不传来嘘声,而原本和玄机营势不两立的天凤轩,有一人面色狰狞,惊恐的看着远处的少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应该已经死了...我昨天看他身体已经膨胀,马上就要爆体了,怎么现在活生生的站在台上!”天刚冷汗直流,眼神闪躲。
这便是林云锡想要的效果,自己出场,就是为了要让天刚心智大乱,才能为自己的计划开辟一条大路。
江崇坐在这阳修闲的旁边,眼神冷静的看着台上的林云锡,其实心中早就翻雨覆雨,自己根本没想到在望月城内的比试,能看见林破川的儿子上场。
与此同时,周左阳也是神色不安,倒不是畏惧林云锡,而是林云锡的出现激起了自己心中无限的愤怒,入学测试天罗宫输掉的三百株千灵草,数十万金币,还有周武和聂太清都被这小子一拳打翻。
这小子入院紧紧半个月时间,天罗宫的境况一日不如一日,差一点就要被气盟骑在头上,自己怎能平静下来。
忽然身旁的女子递过来一壶清茶,这女子看出周左阳脸上的愤怒,忙问道“怎么了?这么激动!”
“没事!”
女子明显感觉有事发生,便朝台上看去,忽然感觉眼前这少年有种莫名的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