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选择
沈悠悠端着水杯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里带着不屑和怜悯。
“你你给我喂的什么?”
“好东西。”她淡淡道,“能让你热情起来。”
一听她这话,我登时头皮发麻。
像这种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大多数时候,都是小姐不愿意,客人偷偷放到酒水里。
我怎么也想不到,沈悠悠会卑鄙到这种地步。
我想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两条胳膊却被保镖按住。我疯了一样挣扎,他们依然纹丝不动。
沈悠悠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的望着我,冷声道:“沈春跟了我这么多年,真没想到,会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
“沈悠悠,你今天这么对我,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让你哭着跟我求饶!”我崩溃地大吼起来。
“我等着。”她轻声笑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我的眼睛说,“可是,你拿什么跟我斗?连宋城都抓不住,不过是个皮肉的东西。”
我猛地滞住,心里难受的想要爆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忽然热起来,后背怕了一层热汗。
嘴巴里干干的,我难受地咽了两口唾沫,整个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一股麻痒从四肢百骸齐齐涌向神经末梢。
沈悠悠看了眼手机,沉声道:“把她送到楼上,江局那间房间。”
保镖拖着我就往外走,我两条腿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们拖了出去。
每走一步,心底的恐惧就加深一分。
他们推开了房间的门,直接将我扔在上。
我知道这里是楼上的宾馆,很多客人不方便把小姐带回家,就会直接在这里开房。
我费力地爬起身,结果却从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毯上。
身体越来越热,心里像有把火在烧一样,浑身的皮肤像受到刺激,迫切想要别人的抚摸。
我用力将自己抱成一团,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耳边忽然响起了拖鞋在地上拖行发出的啪嗒声。
我抬起头,就看到江局端着酒杯走了进来。
他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走到我身旁站定,抬脚踩在我胸口上,下流地笑了出来。
我惊恐地望着他,想推开他的脚,手上却没有什么力气。
他慢悠悠地晃着酒杯里的酒,眼睛眯成一条窄窄的缝,跟我说:“上回你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就满足你。”
说着一把托起我的下巴,直接将酒水灌了进去。
我登时被呛得剧烈咳嗽,慌张地想去推他,最后却狼狈地跌成一团,酒水全都洒在裙子上。
“你个贱人,敢给我用迷药!”他猛地将酒杯朝墙壁甩过去,“啪”的一声摔个粉碎。
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扔,他的手指朝我大腿上猛地掐过来。
我“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却像蚊子在叫一样。
身上被他碰到的皮肤,瘙痒的症状立刻减轻,甚至不受控制地朝他那只手挺了挺腰。
这样耻辱的反应让我恶心的想吐,明明憎恶这个人,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让我措手不及。
江局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地得意,直接将我的裙子掀到胸口,裙摆盖住了我的脸。
昏暗的灯光刹那间被隔绝在外,我呼吸困难,两只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人。
忽然,江局动作一顿,大声喊道:“谁?”
听见这一声暴喝,我猛地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感觉身上的压力一轻。
“谁让你闯进来的?”江局严厉地问道,“给我出去。”
我将裙摆从脑袋上扯下来,茫茫然地扭过头,就见冯若白站在头,腰板挺得笔直,毫不畏惧地望着江局。
江局声色俱厉,十分的嚣张,可是手指却抖个不停,脸色惨白惨白的,慌里慌张地整理衣服。
看到冯若白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刷”一下掉了出来。
可是身体却还在颤抖。
我羞耻地将自己蜷成一团,努力不让自己现出狼狈的一面。
“江局,下个月省厅里人事变动,我父亲请你去家中详谈。”冯若白不咸不淡道。
“真真的?”江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又道,“若白,你可别骗叔叔啊。”
冯若白抬起眼皮,闲闲地看了他一眼,漠然道:“江局,你这声叔叔,我可叫不起。”
江局脸色一白,梗着脖子硬声道:“这么晚了,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有什么事,我老江明天亲自上门跟他说。现在老子要办正事,你给我出去。”
我一看江局不肯走,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哀求地望着冯若白。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谁厉害,可是再这么下去,我的身体真的撑不住。
汹涌的热度已经蔓延全身,我咬了咬牙,抬手就去抠嗓子。
手指往嗓子眼里用力一捅,胃里的东西立刻吐了出来,单上立刻一片狼藉。
“**你个老娘的”江局大喝一声,抬头就要来揍我。
他的胳膊刚刚抬起来,就被冯若白一把抓住手腕。
“江局,父亲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冯若白的目光清冷冷的,“他说,机会只有一次,女人却有无数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江局立刻愣住,像是在怀疑他有没有说谎:“可是这大晚上的,这”
“有些事情,只能永远藏在黑暗中,不是吗?”冯若白忽然勾唇一笑,慢慢松开他的手。
江局猛地打了个激灵,急切道:“我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匆忙出了门。
他一走,我硬撑起来的力气瞬间没了,身体直接软倒在上,沙哑着声音跟冯若白说:“浴室去浴室”
冯若白脸上的笑意登时没了,直接将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抬手打开了水龙头。
“冷水要冷水”我抱着身体缩在浴缸里,冷水慢慢将我整个人淹没。
身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去,我闭了闭眼,忽然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刚才那个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完蛋了。
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变得温温的,身体里又开始痒起来。
我崩溃地大哭起来:“冰我要冰”
冯若白看了我两眼,忽然转身出去,几分钟后,他怀里抱着一个冰桶进来,直接将冰块全都倒在浴缸里。
水温急剧下降,很快,我身上的热度就降了下去。
四肢被冻得发麻,牙齿不停打着哆嗦。
冯若白半蹲在我面前,抓起我一只手。
我慌忙将手掌抽了回来,颤抖着声音说:“你你出去这里冷”
他不听我说话,抓着我的手试了试温度,又碰了碰我的额头,哑声道:“够了,不能再泡了。”
“不不够”我祈求地望着他,“你出去求求你”
水云颂里经常用的药,药性压下去不到半个小时,又会重新发作。
我曾经眼睁睁看着沈春给别人用过这种东西,原本不听话的人,在上跟客人整整纠缠了三个小时,抬出来的时候差点没了气。
“不能再泡了。”冯若白态度坚决,直接把我从水里捞出来。
水已经冷到冻手的程度,我看见他打了个哆嗦。
他把我抱出去,让人重新开了房间,将里面的温度打到了十六度。
我身上裹着那件湿透了的裙子,抱着胳膊缩在上,四肢几乎被冻到麻木。
冯若白看了我一眼,随即拨了电话,冷声道:“把宋城给我找出来。”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慌忙收回视线,用力将裙子往下拉了拉。
“你你出去”我几乎不敢看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全都是哭腔。
“别怕,不会有事的。”他站在离我两米远的位置,轻声安慰道。
我吸了吸鼻子,现在确实没事,只是过一会儿很难熬,而且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我怕他会受不了。
“你出去,这里冷。”
我的呼吸声又有点不对劲,看着冯若白的时候,总有点心慌意乱。
“出去!”我一脚蹬在被子上。
他沉着脸接了个电话,脸色越发沉郁,低声跟我说:“宋城被锁在家里。”
我茫然地点点头,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冯若白忽然凑过来,我吓了一跳,就见他抓起单的边角,直接将我两只手绑在一起,另一边绑住我的脚。
“你自己小心,”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实在不行就叫我,我在外面。”
他说着退出去,替我拉上了门。
没有了外人的注视,我一下子挣扎起来。
手上的带子系的很松,轻易就散开了。
我慌忙抓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在里面,羞耻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身体。
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哪怕手指碰到的皮肤能够带来片刻的欢愉,可是紧接着涌上来的,就是无法阻挡的麻痒。
我用力咬着下唇,不知道这一晚到底怎么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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