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乐意跟你结婚
“他们不一定会打死我啊!说不定一开心什么的还会让我跟你结婚呢!”苏哲笑得很得意,非常得意。
微凉瞪了过去,“哦?是吗?如果他们让我跟你结婚的话那我也不介意啊!”
苏哲顿时有点奇怪微凉的反应,这丫头,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
“微凉妹妹,你这句话我怎么听的有点慎得慌!你这句话的可信度跟‘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鬼了’这句话不是一样的吗?”
“会吗?我当然会很乐意跟你结婚的啊!然后呢,我会在新婚之夜的时候呢把你打死!”微凉仍旧带着笑容,看着他,笑得也有些得意。
“微凉妹妹,你舍得吗?”苏哲也仍旧笑着,露出洁白无比的牙齿。
微凉撇撇嘴,不是因为他的问题什么,而是因为嫉妒恨,没有羡慕,凭什么他一个大男人的,会有一副比自己还洁白的牙齿啊!
苏哲笑了笑,“微凉妹妹,不如我们做好饭在一起去医院吧!不过我好像记得冰箱里没菜了,不如我们先去买菜如何?”苏哲看了看手表,现在时间还早。
微凉一听到一起这两个字就非常敏感,今天好不容易……很坎坷的度过了,她才不要再跟这个混蛋独处了呢!
“不要!”微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如果再跟他一起出去买菜的话,那她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要做你自己做,反正我现在想先去医院!一整天都没见爷爷了!”
“那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爷爷好了!如何?”苏哲笑着问道。
“好是好!但是,我想自己骑自行车!”微凉强调道!。
苏哲听他这么说笑了笑,“微凉妹妹,你怎么好像很怕我呢?”
“哪有!你敢靠近我一步我就敢杀了你!”微凉瞪着他,然后转身去拿自己的自行车钥匙。
之后微凉就自己先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去了医院,而苏哲负责把门都锁上之后则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出发。
到了医院之后,夏爷爷在自己的病房里躺着,刚刚醒了,但是现在又睡着了。
微凉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不想吵醒爷爷。
而苏哲则是站在病房门口,没有准备要进去的意思。
苏阿姨刚好回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苏哲,“苏哲,你怎么不进去啊?”
“妈,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苏哲带着些开玩笑的口气。
苏阿姨看了看里边的微凉也知道什么原因了,“你们又吵架了?”
“额——差不多!”苏哲仍旧笑着。
“我不是跟你说了带微凉出去玩,就是要让她开心的啊!”
“我看她今天过得挺开心的啊!”苏哲觉得这丫头今天好像挺满足的,只要她不想那些自己主动的或者是她自己主动的,确实不很不错啊!
“那就好啊!”苏阿姨完全不知内情,“你给她买衣服了!”
“对啊!我看她挺喜欢的而且穿在她身上很不错所以我就给她买了!”苏哲觉得很无所谓。
苏阿姨看着苏哲,没有再说些什么,就走了进去、。
这时候,微凉觉得有点口渴就准备出去找点水喝,病房里不仅有苏阿姨,还有自己的姑姑,所以大可放心。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有一只手拿着一瓶水递了过去,微凉看了过去,是苏哲,然后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很鄙夷。
苏哲自然察觉到为俩了的目光,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水。
微凉没有说些什么,接过,但还是想出去一会。
“微凉妹妹,你想出去做什么吗?”苏哲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微凉瞪了他一眼,“我现在已经成年了不用你管得好不好?”
“好好好!不过微凉妹妹,如果你想要买点心的话呢我可以说我已经买好了吗?”苏哲笑着说道。
“买好了?什么意思?”
苏哲将手中的袋子提到她的眼前,里边有几个小蛋糕,“本来想买提拉米苏的,但是没有,只有黑森林蛋糕!微凉妹妹,还要吗?”
微凉下午的时候喝了那么多的柠檬汁肚子自然是饿了,“要!当然要!”微凉说完将他手中的袋子拿过,“这是你对我的补偿!”
苏哲闻言笑了,“是吗?那以后我要是对你做了这种事情那我可不可以像现在这样拿几块蛋糕跟一瓶饮料补偿你就好了呢!”
“当然不行!”微凉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些什么,拿着点心美滋滋的走了进去。
但是刚进去的时候爷爷就行了,因为身体恢复得不错,所以想先下chuang走走。
刚开始的时候挺好的,微凉先是掺扶着他,后来夏爷爷想自己走了,微凉就小心翼翼的放开了他的手,结果没一会,爷爷就昏了过去。
众人见状一愣,连忙将爷爷慢慢的扶了起来,却没有叫醒。
微凉见此状心生害怕。
苏哲在门口看到这一切的时候连忙把医生叫了过来。
就这样爷爷被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门口坐着、站着许多人,坐着的人都紧紧的握着双手,希望什么事情都没有才好,站着的人来回踱步,不停地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微凉靠着墙站着,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挺平静的,但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担心跟不安。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红灯仍旧亮着,微凉更加着急不安了,但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是指并拢,放在嘴边,闭上眼睛,像是在祈祷。
苏哲就站在微凉的身边,看见了微凉的动作,便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放心吧!爷爷肯定会没事的!”
微凉看着他,脸上虽然很平静,但是眼神中满是焦急,微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转头看着手术室的红灯,眼睛渐渐被额头上的汗水给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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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夏家上上下下非常安静,如死一般的安静。
微凉的房间里,房门虚掩着,落地窗没有关严,从门缝里还时不时的灌进风来,吹的窗帘的帘角不断的拂动。
微凉坐在chuang上,双手抱膝,如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身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
微凉将自己的头埋在自己的膝间。
房间里静静的,静到连微凉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微凉想到这里微微勾蠢,像是在自嘲,说不定自己早就是一个没有呼吸的人了!
微凉看了看时间,平常这个时间自己应该还是没有睡醒的。
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还是很不清醒的才对!
但不是,她现在非常的清醒,但她却忘记这这几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也忘记了自己那天在医院听见自己的爷爷抢救无效之后为什么还能那么冷静,正常情况下,她不是应该大吵大闹的吗?
微凉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不在乎自己的爷爷了,但如果不在乎的话自己的心里又为什么会那么的难受呢?但如果难受的话为什么自己一滴眼泪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