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双子之争四
秦战知道黄埔炎并没有用尽全力,必定留有后手,当下劝慰北塘羽儿道。
随后,黄埔炎身上的杀伐气息便是尽数爆发而出,强横气息令在场的人无不侧目,紧接着,一把泛着猩红光芒的大刀陡然出现在黄埔炎的手中。此刀一处,一股浓郁的血煞气息令周围空气立刻剧烈的翻腾起来,此刀正是五煞霸刀。
雄浑气息席卷开来,黄埔炎双目冰寒,只见其双手握刀,爆喝一声:“灭天式!”
随后,秦战几人脚下的地面竟直接是在黄埔炎刀气之下激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无数的巨石,更是崩裂开来。
“这小子竟然得到了血皇的传承,不简单啊……”
火娃也是察觉到这里的异样,随后传声给秦战。
“血皇是何人?”
“血皇也是一千年前成名的元丹境一位强者,他陨落后留下了一道武意,被爹爹收藏在墓穴之中。想必这小子便是从那里得到的传承。”
听了火娃的话,秦战喃喃地点了点头,黄埔炎能获得这般传承,想必他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砰!”
一声巨大的金属碰撞声迸发开来,低沉的爆破声,如同雷鸣一般轰然传荡开来,一道惊人的劲风涟漪,看得人心惊胆寒。
狂暴的灵力波动,在半空之空炸裂开来,直接硬生生地将十丈之内的空气尽数引爆,引发出砰砰的巨响声,犹如滚滚的天雷一般,轰隆隆的炸响个不停。
只见黄埔辛的锏气直接被五煞霸刀的刀气斩的支离破碎,然而,刀气并没有就此停下,依旧猛烈地朝着黄埔辛落下。
望着那凶猛相斗的两人,秦战二人心中同样是涌动着潮水般的震撼,心中的震撼久久难以平复。
“圣光甲!”
黄埔炎没想到黄埔炎的刀法如此犀利,竟然将他最为仰仗的一招直接破开,当下心中一禀,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顿时便再次施展出圣光甲,护住全身。
“砰…砰…”
刀气顷刻落下,将岩石地面直接斩出一道一丈深的沟壑,而黄埔辛的额头也是滑落了一道道冷汗。
“徒有其表…”
黄埔辛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一道细微的“咯嘣”之声,随后,他身上的圣光甲竟然一点点龟裂开来,随后竟然蔓延到全身,最终如同酒杯一般,崩裂开来。
“扑哧…”
圣光甲崩裂的那一刻,黄埔辛也是口吐了一口鲜血,随后便是晕死了过去。
这时,从天空之上照下一道白光,将黄埔辛的身体尽数笼罩住,接着,黄埔辛的身体便悬浮而起,最后被光束吸走,传送出了地宫。
凡是能到达这最后一道关卡的,那绝对都是拔尖的存在,武灵院自然不希望他们在此处有所损伤。
待黄埔辛消失之后,那道白光也就消失了。
“今天你落败于我手,他日就再无翻身之日。”
望着消失的黄埔炎,黄埔炎喃喃地说道,随后将霸刀收入储物袋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炎兄,恭喜你啊,终于一雪前耻。不到如此,你的排名已经是第一名了。”
随后,秦战二人也是走上前来,恭贺道。
“谢谢你们,只是侥幸罢了。”
“你可别这么说,如果这也算侥幸的话,那得气死多少人。”
听了秦战的话,黄埔炎淡淡地笑了一下,这次能击败黄埔炎终于让他的心里得到了一丝慰籍。
“对了,你们二人一路上有没有看到血皇之墓?”
听了黄埔炎的问话,秦战想了想,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留意墓穴的主人是谁,就直接朝着这里赶来。而黄埔炎询问血皇之墓可能是想得到他的什么东西吧。
“这个我们也没有留意,好像没有见到此人的墓穴。”
闻言,黄埔炎点了点头,其实,他已经把这里大部分的墓穴都已经查看过了,也是没有发现血皇的墓穴,当下心中也是有些着急。
不过,血皇乃是前院长斩杀的,说不定血皇之心会在这里。
随后,三人便结伴一同朝着上官邪月的墓穴之中走去。
地宫也是有禁制的,其主要目的是为了挑选优秀的弟子进行传承,所以只有地元境以下的弟子才能进入其中。
哪怕就算院长本人,也无法进入到地宫之中。
……
黄埔辛的身体从地宫出来之后,直接进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咳咳…”
一个时辰后,黄埔辛才醒了过来,这一次,他受得的伤确实不轻,恐怕一个月之内都无法恢复。
“师傅…”
随后,黄埔辛便看到了一个身影端坐在一个蒲团上静静地打坐。只见此人身着一袭黑衣,面带着金属面具。
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黄埔辛赶紧挣扎地跪了起来,连头也不敢抬起,身体还有些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废物东西,连上官邪月的墓穴都还没进入就被别人打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枉费我这几年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资源。”
那人的声音有些古怪,让人分别不出他是男是女。
“师傅,徒儿知道没有这次没有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弟子甘愿受罚。我实在没有想到我那个废物八弟实力竟然增长的如此迅速,弟子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落败了。弟子跪谢师傅救命之恩。”
原来,地宫的那道光束并非是地宫的传输光,而是此人凭借着通天手段强行打开了地宫的一道缺口,把黄埔辛救走了。
“地宫之事我也是感应到了,你给我详细说一说你八弟所用的功法。”
听了师傅的话,黄埔辛赶紧把他和黄埔炎在地宫的打斗详细地描述了一下,不敢有丝毫的丢落……
“呵呵,没想到你这八弟竟然得到了血皇的传承,有意思有意思。”
闻言,黄埔辛觉得自己的师傅肯定认识血皇,想必那也是一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但是师傅不说,他也不敢问,此次差事没办好,生怕师傅一个不高兴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