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面粉厂
死哪里去了。”
老周接口说:“这小子肯定又不知dào
跑哪里赌去了,早晚让人把手剁了。”
这时电话“叮铃铃”的一响,刘胖子拿起说:“你好,大地物业公司。”接着哈哈一笑扭头对马峰说:“这人啊,真邪性,说谁,谁到。小马找你的,是候奎。”
马峰感到很纳闷,自己和候奎并没有多少交情啊!他接过电话说:“候哥啊,在那里逍遥呢?这两天怎么没见你?找我有事?”
电话里候奎干笑两声说:“小马,找你帮个小忙,你能来一趟吗?”
小马思索了一下说:“候哥你别开玩笑了,我能帮你什么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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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sp;候奎说:“我一个朋友厂里电出了点问题,电工有事不在,麻烦你给看看。”
马峰客气着说:“你找周师傅帮忙啊,太难的问题我可处理不了。”
候奎说:“你说老周啊,他喝酒是行,请他帮个忙,他还不的喝穷我。”
马峰想了一下,也不好拒绝,就说:“那行,在那里?”
候奎说:“西六路321号,你打的来,我给报销。”
马峰挂了电话对刘胖子说:“刘哥我出去一下。”刘胖子点点头。物业公司的电话听筒声音太大,候奎说话的声音全办公室都听见了。
欧倩倩不放心的对马峰说:“小马,少跟候奎掺和,那个烂赌鬼不是什么好鸟。”马峰点头笑笑没出声。
马峰换下制服,打了个的士奔西六路。找到321号一看是一家面粉厂,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马峰心想,还真停电了。
大铁门虚掩着,马峰推开门走了进去,院子不大,一辆金杯面包一辆桑塔纳就占了四分之一的位置。候奎和两个彪形大汉站在厂房前,候奎鼻青脸肿,裤裆湿漉漉的,一股子尿骚味。
马峰还没来得及说话,其中一个大汉问候奎:“就是他?”候奎赶紧点了点头。
大汉对候奎说:“你可以滚了。”
候奎如蒙大赦,撒腿就想往外跑,马峰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候奎有些惭愧的说:“兄弟,对不住了。”
马峰还想再问,一个大汉从身后掏出一支锯短的猎枪来指着马峰说:“唧唧歪歪的,费什么话,进来。”
马峰一看人家掏出真家伙可不敢动了,虽然马峰知dào
自己的身体现在强的厉害,但能不能顶住子弹可没试过。
两个大汉压着马峰走进厂房,马峰打量了一下,厂房里堆着乱七八糟的生锈旧设备,上面落着厚厚的灰尘,也不知多久没用了,再往里水泥地上摆放着两张大的赌桌,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绑着马尾的大汉,大汉腰里插着一支手枪嘴里叼着一跟香烟,手里拿着一副扑克洗来洗去的。大汉后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斯斯文文的瘦子,鼻子上还架了一副眼镜,一个敞着怀露出一身的纹身。
马尾牛哄哄的看了马峰一眼说:“妈的,小白脸,是他妈的长的不错,知dào
为什么叫你来吗?”
马峰不动神色的摇了摇头。马尾从桌子上跳下来围着马峰转了一圈说:“恩,有点意思,脚没软,还他妈的挺有种。”
旁边的纹身大汉狞笑着说:“三哥,跟他费什么话,先让我暴了他的菊花,再扇了他得了。”
后面两个押送他进来的大汉也哈哈大笑起来。三哥牛X的摆了摆手说:“急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先跟他玩玩。”手中的扑克“哗啦”一洗,往桌子上一放说:“我来跟你赌两把,你输一次,我剁你一根手指。”
纹身大汉笑眯眯的说:“这个好玩。”一伸手从腰里抽出一把铮亮的斧头来。
马峰微微一笑说:“我要是赢了呢?”
三哥一愣神,伸出大拇指说:“妈的,有种!你他妈的赢一次,老子给你一万,公平吧?。”
戴眼镜的瘦子阴阴的说:“给你十万你也得有命去花。”
马峰没理他,问三哥:“怎么赌。”
三哥说:“简单点,抽一张比大。”马峰点点头。
三哥说:“我也不欺负你,你先抽。”
三哥洗牌的时候,52张牌马峰记住了49张,剩下的3张猜也猜出个差不多了。马峰一伸手直接就把黑桃A抽出来了。三哥一看,脸一下子就变了,咬牙切齿的说:“妈的,还是行家,你他妈的竟敢耍我。”伸手就摸腰里的枪。
马峰手里的扑克闪电般的划过三哥的喉咙,一回身又一拳打飞左边的大汉,右边的大汉刚要举枪,马峰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大汉的脑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向一边。纹身大汉虎吼一声,一斧子劈向马峰,马峰身子一侧,一脚踢向要爆他菊花的纹身大汉裆部,大汉被踢得飞起足有半米高,大汉的吼声像被剪断了一样嘎然而止,裆部清晰的传来一声鸡蛋破碎的声音。被马峰一拳打飞的大汉在地上又扭了一下不动了,这时三哥才慢慢的倒下。
整个过程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三个的人就几乎全躺下了,唯一站着的是没有动手的瘦子,瘦子的腿哆嗦的厉害,双手使劲扶着桌子才没爬下。马峰弯腰捡起斧头,顺手从一个大汉口袋里掏出一包玉溪,坐在桌子上点了一颗烟才看了瘦子一眼说:“说说吧,怎么回事?”
瘦子小眼一转,吞了口口水。马峰摆弄了一下手中的斧头说:“想好了再说,我按你们的规矩来,说错一句砍一根手指。”
瘦子看了看躺了一地的同伴,又看了看马峰手里的斧头,他怎么看马峰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接着他一下子崩溃了,这个时候他就是用手扶着也站不稳了,干脆“噗通”一声跪下,接着就竹筒倒豆子般讲了出来。
原来三哥是九爷的三大干将之一,这边赌场就是他的。候奎前两天在这里赌钱,一开始手风很顺,赢了3万多,可从昨天开始倒了风,侯魁开始连续输钱,最后不仅全把赢的吐了出去,还欠了三哥八千多。侯奎还不上钱,先被三哥暴打一顿,又威胁说砍了他的手,候奎一害pà
,想起马峰在田红家吃饭的事,想到还是保命要紧,就说他知dào
有人动了九爷的女人,并说他知dào
是谁。三哥一听挺感兴趣,就吩咐说让他把动九爷女人的人弄来就免了他的赌债。
瘦子是九爷派来的账房加军师,他本来提议应该将事情禀报九爷的,但三哥非要搞定了再说。
三哥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大的洗浴中心,老二的沙场和运输队都搞的风生水起,自己的赌场生意越来越差,眼见九爷这几年一直在忙着漂白,对赌博越来越低调,说不定那天自己就没饭吃了,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不趁着这个机会巴结一下九爷还等什么?虽然他也知dào
田红不过是九爷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并且好像现在也不怎么受宠了,自己甚至连这个叫田红的长什么样也记不清了,但想到男人戴绿帽子是大忌,更何况是给九爷戴绿帽子,这个马屁他是一定要拍的。
甚至三哥还想,就算是侯奎看走了眼,那个小子没给九爷戴上绿帽子,自己也的想办法把这个罪名给他按上,反正就当那个小子倒霉了。
马峰问:“你是账房,你们的帐都怎么处理?。”
反正都已经开头了,瘦子也豁出去了,简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各个堂口的收益一月一结,账房都是九爷派的,九爷占收益的六成,剩下的下边兄弟们支配。九爷的那份先打到老大和老二的公司,然后大量的虚开**,补足税款进行洗白……
马峰又问了一些关于九爷的具体问题,瘦子为了保命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瘦子甚至连九爷的车是套牌,根本没手续都交代了。瘦子正在交代九爷其他情妇的事情,马峰打断他说:“我来这里都是谁知dào?”
瘦子咽了口唾沫说:“知dào
的人都在这里了,三哥不让放出风去。”顿了顿又说:“还有候奎。”马峰点点头,照着瘦子脖子一掌下去,瘦子软软的倒在地上。
马峰在厂房里边的小屋里翻了一下,找出120多万现金,外加几付假车牌,马峰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看着有点晕,他愣了半天,才吞了口口水,又胡乱抓起几沓现金现金塞进口袋,接着开了桑坦娜的后尾箱把剩下现金的三哥的枪支斧头都塞进去。接着他卸下桑塔纳的牌照,又找了一副估计三哥也没用过的崭新假车牌上上。
马峰坐进驾驶室,打了火别上一档,汽车往前一窜闷死了。马峰又打了火,想了一下踩了离合,车慢慢开动,歪歪扭扭的开到附近的一个小区。马峰把车停到停车场后,又回到厂房里把三哥几个拖出来,仍到面包车里,又从小屋里找了两塑料桶汽油装上,打了火开出面粉厂。
10分钟后,车子在马峰手里已经是进退自如了,马峰专挑没有探头的小路开,30分钟后开到Z市和D市交界的南天山,马峰把车停在山顶,把三哥放到驾驶位置,瘦子放到副驾驶位置,打开油桶把汽油倒在车里,松开手刹放到空挡上,又掏出瘦子的手机跳下车。
车子慢慢向山下溜去,速度越来越快,接着“嗖”的一声冲出路面一头扎向山底。马峰拿起瘦子的电话从电话表了找到三哥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化工专业的马峰当然知dào
汽油浓度达到一定程度时电话接通时哪点火花代表了什么,在汽车到达山底的一瞬即,一团火光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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