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死战
专注于眼前的一个圆孔,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圆孔中伸出的手,握着一把短剑,朝着水镜的面门刺了过来。
就在短剑即将触及到水镜之时,水镜突然行动起来,用血泣剑一把挡开短剑的同时,对着眼前的圆孔刺了进去。
当血泣剑刺进圆孔的同时,那噩魇发出了一声惨叫,惨叫还未停止,那圆孔里就喷出了大量的妖血,喷得水镜满脸都是。
水镜的作战成功了,虽然这噩魇躲在异空间内,使水镜无法触及到他。但当水镜看到眼前那个圆孔时,却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噩魇发动攻击时,圆孔中所伸出的一只只手臂,它们所连接着的,不就是噩魇的真身吗?
于是水镜便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一个圆孔上,等到噩魇发动攻击时,集中力量攻击圆孔,利用噩魇的手臂,成功的找到了噩魇的真身,并对其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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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不过虽然水镜的作战成功了,可刚才那一下,水镜由于将所有精力全部集中到了进攻之上,没有采取任何防御的态势,水镜的身体也因此受到了非常大的创伤,严重负伤的他,身体开始摇晃,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水镜四周的圆孔都消失不见了,随着圆孔的消失,之前噩魇所进入的那道门,再度出现在了水镜的面前。
水镜支撑着残破的身体,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这道门。
门缓缓的打开了,那噩魇一个踉跄,从门里摔了出来,浑身鲜血倒在地上。而那道门在噩魇摔出来的同时。也随之再次消失。
水镜摇摇晃晃的走到噩魇身边,为了彻底将其了结,水镜举起手中的血泣剑,对着噩魇的心门又补了一剑。
当那血泣剑刺入噩魇心门之时,噩魇浑身抽搐了一下,然后便没有了反应。
水镜没有立kè
拔出血泣剑。他知dào
血泣剑此刻正在贪婪的吸食着妖血,于是他手握着血泣剑,在一旁稍微等了一会之后,才将血泣剑从噩魇的身上拔出来。
当水镜将血泣剑拔出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剑身涌入了水镜体内,让水镜身体内的血液,顿时沸腾了起来。
水镜举起血泣剑,朝上方大力一挥,血红色的剑qì
呼啸而出。犹如一条红色的巨龙,腾空而起,击穿上方的岩壁,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那红色的剑qì
并未因此停止,它继xù
向上奔腾,直冲天际,在无极炼狱的天空发生爆zhà
,那爆zhà
的威力。响彻整个无极炼狱,似乎是那血泣剑。在向世界宣告着它的归来。
水镜一跃而起,借由剑qì
所造成的那个窟窿,重新回到了地面之上。
那血泣剑所造成的惊天动地般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躲藏起来的雪姬,她从躲藏的阴影中现身,看到远处的水镜。手中握着血泣剑,孤身一人,闭目仰天,如同一尊雕像一般。
雪姬慢慢的将目光移到了血泣剑上,此时水镜手中的血泣剑。被黑色和血红色的邪气缠绕,两种颜色的邪气交错在一起,形成类似于气旋一般,将整个血泣剑围得严严实实,雪姬根本就看不清血泣剑的样子。
水镜注意到了雪姬,慢慢将头扭了过来,对着离自己很远的雪姬说道:“女人,我成功了!血泣剑已经彻底启封了!”
虽然隔着老远,但雪姬却清晰的感觉到了水镜眼神中的那股令人无比畏惧的杀意,她想挪动脚步朝水镜走去,可双脚却因为畏惧,而迈不开步子。
水镜见雪姬站在原地不动,似乎有些生气,朝着雪姬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恭喜我呢?”
雪姬感受到了从水镜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强dà
而又可怕的气势,这气势仿佛瞬间就能将她吞噬掉,使她顿时陷入了恐慌,支支吾吾的说道:“恭…”
可雪姬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水镜忽然一挥手,一股黑气便朝雪姬冲了过来,这股黑气犹如一只巨大的利爪,瞬间抓住雪姬,将她带到了水镜的面前。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速度之快,让雪姬措手不及,等到她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站在了水镜的面前。
水镜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雪姬,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阵坏笑,然后一把将雪姬搂入怀中,对着雪姬的双唇,深情一吻。
这次雪姬没有再推开水镜,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此刻的雪姬,在水镜那强dà
的气场面前,已经吓得不敢动弹,哪还有胆子来反抗水镜呀。
深吻过后,水镜对着雪姬说道:“你是个不错的女人,等我办完了我该办的事,再回来找你!”
雪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木纳的点了点头。
水镜轻轻推开雪姬,正要准bèi
离去,但由于刚才那一战受伤过重的关系,他的双腿此时有些发软,身子摇晃了一下,便整个人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雪姬见状,愣了两三秒之后,立kè
蹲下身子去察看水镜的状况。
当她将倒在地上的水镜扶起来时,水镜贴在她的耳边,半开玩笑的说道:“女人,你不是说过会把我给吞了的吗?现在应该就是你吃掉我的最好时机了。”
雪姬没有说话,而是十分诧异的看着水镜。
水镜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雪姬的脸,微笑的看着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现在这副惊恐害pà
的样子,可没有你之前那般妖媚迷人了,真是让我一点占有的欲望都没有了。”
话一说完,水镜的手渐渐的放了下来,双眼也跟着慢慢的闭了起来。
此刻的水镜由于伤势过重已经陷入到了昏迷状态,雪姬摇晃了几下水镜,试图将他唤醒,结果均以失败告终。
陷入了昏迷的水镜,进入了无意识的状态,他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个多月,当他苏醒过来时,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
水镜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周围摆放的家具和饰物都是那么的陌生。整个房间内,除了他自己以外,并没有其他人存zài。
然后水镜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发xiàn
自己身上的那些伤口上,都敷着草药。
“这到底是哪?”水镜疑惑的自己问自己道。(。)